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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那里流的水儿太香了影响我学习/诱哄答应T批/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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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干干净净、香香软软的前桌,霍川做了一夜春梦,梦里他把云齐的小逼舔得水流不止,结束时那口嫩逼像是被蜜蜂蛰了似的,肿得圆滚滚的,透着淫熟的红。

霍川咂摸咂摸嘴,翻个身继续睡,又觉怀里空荡荡,伸出手臂去搂人,谁知只搂到一团空气。

霍川迷糊中睁开眼,床上除了他空无一人。

好啊!

云齐可真行。

昨晚对方哭到泄力,他又是抱着给人洗澡,又是吹头发,硬是憋着欲望单纯搂着睡觉,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干。

这一睁眼,人不在了。

闹钟都还没响呢!

小没良心的。

霍川看着晨勃的性器,大早上窝着火洗了个冷水澡,冷着一张脸走了一路。

来到教室,云齐已经在背书,似乎是感受到背后犹如实质的、怨夫般的视线,霍川明显察觉到对方脊背心虚得僵住了。

行,还知道羞愧。

霍川那股郁气平白消散了些。

然而今天的云齐像是故意躲着他似的,未免上厕所被逮住,水都没喝几口。

看来昨晚是真把人吓着了。

霍川哭笑不得。

他是什么浑水猛兽吗?

闻着前面不断传来的幽幽甜香,霍川费老大劲儿才没在教室里丢脸发情。

这么一想,云齐躲着自己倒是有些道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下午的体育绕着田径场跑了两圈后就可以自由活动,霍川拒绝元清打球的提议,一把拎住想要偷偷溜走的人的后领子,凑到云齐耳朵旁,咬牙切齿般阴森森地问道:“想逃去哪儿啊?”

“嗯?”

云齐不说话,被霍川揪着脖子好丢脸,反抗的话又会引起其他同学目光,云齐不想被人关注,就这么被霍川连搂带拐地掳到了操场角落。

好歹是大庭广众,霍川应该做不出多么离谱的事,明媚灿烂的阳光晒在身上,消融几分负担。

云齐焉巴巴低着脑袋等霍川开口。

“你今天躲什么?昨晚没给你舔爽?”

霍川直性子,上来就是一句重磅炸弹。

云齐瞪大眼睛惊慌地环顾周围,确保没有人听到才在刘海遮盖下偷偷朝着霍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瞎说什么呢!”

云齐嗓音本就软,嘟囔的抱怨听起来和撒娇似的,同对方批水的香味一样令他五迷三道,差点就这么在公共场合硬了。

“好好好,不说了。”

霍川耐着性子哄道,但他仍不理解云齐为何躲着他,所以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瞅着霍川没生气,云齐又缩回龟壳里,磕磕巴巴解释道:“你先骗我的,说好只看一次,你、你却……”

云齐羞恼,后面的话难以启齿,不过另一件事还是要说的:“而且你这样很影响我学习!”

昨夜他哭累了,都没按计划背单词,只能今天早早起来补上。

云齐现如今只想考上好大学远离父母,不想被其他的人和事耽误。

况且…霍川舔他时的快感过分刺激,云齐今日好几次意识飘忽,恍惚中不由自主地回味那种身心俱颤的快乐,等他愣过神来不仅错过老师讲的知识点,连腿间那处隐秘好像也在本能抽搐,甚至能感觉到从里面流出来了一些液体,内裤都有些湿润。

不受控制的反应让他又羞臊又难堪,云齐不愿意变成这样。

“你也影响我学习了。”霍川不要脸地争辩,“你那里流的水儿太香了,一直往我鼻子里钻,搞得我都没心思听课,这你得负责吧?”

说完用责怪的表情望着云齐,一副好像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把云齐气得脸都红了,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

“你鼻子有问题吧!”

云齐倏地抬起头,圆溜溜的眼睛愤怒瞪着旁边的无赖。

他身上根本没有任何气味,霍川非说他有味,神经病吧!

再说,霍川全班倒数的名次是怎么有脸说被他影响学业,明明是自己不学的!

霍川不仅鼻子有问题,脑子也有问题!

这些反驳的话都到嘴边了,可一看到霍川健硕的体型,那股怒火就像被冷水一泼瞬间浇熄了一半,他冷静下来,所有言语化为满心的难过,云齐再次低下头,不想让霍川看到他通红的眼眶。

他无权无势性子软弱,谁都能欺负他。

眼瞅着把人惹急,霍川脑子里直突突,真是闲的,非要耍花腔逗云齐。

这下好了,逗哭了。

霍川想啪啪给自己两巴掌。

“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霍川平时哪里安慰过人,道歉的语气都干巴巴的,“你别生气。”

他想将云齐抱进怀里哄,又怕一不小心起反效果,只能像个愣头小伙一般反复说着“对不起”、“抱歉”。

云齐敏感自卑,从小到大的环境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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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人朝他道歉说软话,就难以避免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过分了、是不是态度太恶劣。

然而就这样原谅对方云齐又觉得不甘心,百般纠结下最终只提了一个要求:“你以后不准说我有味,我不臭……”

他虽然穷,校服洗到泛白,但他每次都洗的很干净,晒干后衣服上有股阳光的味道,云齐觉得很好闻。

霍川说他身上有味实在让他无地自容。

常年待在阴暗角落的生物除了学习,最在意的可能就是外人的看法了,因此他才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别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不过这次云齐着实误会霍川了,他只是想表达云齐闻起来香香的,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不是说你臭,你一点都不臭,我才臭,不信你闻闻。”

霍川把袖子凑到云齐脸前让他闻。

云齐下意识嗅了两下,没闻到什么味道,意识到霍川又在逗他,羞恼地咬咬牙。

但那股气却陡然消散了。

“你以后也不要说那些话了,那东西、怎么可能有味道?”

有的话班长、同桌或者其他同学肯定会告诉他的。

可这次霍川却没有应承云齐的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昨天突然闻到的,以前没有。”

云齐不太信霍川说的,认为对方只是以此为借口罢了,然而下一秒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件差点遗忘的事——前天晚上他浑浑噩噩做了一夜的梦,隔天早晨发现内裤上有些许液体。

云齐以为是天热出的汗,洗了内裤就没在意过。

难道…?

昨晚被霍川科普些性知识的云齐后知后觉意识到那可能是他阴部分泌的、液体。

也许霍川没有骗他?

可是为什么只有霍川能闻到,其他人,包括云齐自己都闻不到?

“而且这个味道无孔不入,我根本没心思做别的事。”

只想舔批。

这四个字霍川咽下去了,怕又把云齐惹生气。

霍川语气很委屈,云齐透过眼镜悄悄观察他的表情,感觉有点像对门阿姨家养的边牧犬,莫名还有点可爱。

若真是因为自身原因给霍川带来困扰,云齐还挺愧疚的,他支吾两声不知道该怎么办。

霍川见他态度有所松动,立马上杆子往上爬:“只要每周让我像昨晚一样舔三次小批就行,我保证其余时间绝不打扰你!”

云齐脸红红的,咬着牙想拒绝,又因为内疚开不了口,犹豫了好久才小声和霍川商量:“一次。”

“一次太少了。”霍川当即反对:“两次。”

“周三和周六晚上,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要憋坏了,要是憋坏了我可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云齐静默了得有一分钟,方才点头答应。

霍川心里直乐,他本就想的是两次,云齐真是只又笨又心软的小羊羔,不知人心险恶,单纯的能掐出水儿。

今天周二,对方大概没反应过来这周已经舔过一次,明晚便能再次品尝美味,简直不要太性福!

霍川暗自琢磨着该怎么吃才能吃到畅快满足。

这惨可不能白卖。

最起码得舔回本。

线条柔和的脚背弓起,脚趾攒力紧绷,上面几条青色静脉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如同精心雕刻的瓷器,轻轻一碰就会破碎,透出一种脆弱的美感。

可惜在场之人均没心思欣赏这娇弱动人的一幕,云齐以为只是舔舔的话很快便能结束,不曾料到这种事原来如此费时。

霍川先是贴近畸形的下体,目不转睛看了将近一分钟,把极少外露的两瓣软唇看得瑟瑟不安,颤颤巍巍抖动着想要找地方藏起来。

看够本后又突然含住前面软趴趴的肉茎开始吞吐深喉。

云齐本就对情欲懵懵懂懂,阴茎骤然进入陌生却湿热紧致的地方,这般刺激下他差点舒服到直接高潮,心理下意识抗拒,身体却不听话地随着霍川动作起伏。

性器被潮湿的口腔紧紧包裹,一条灵活大舌反复滑过敏感柱身,连沟壑处都被仔细舔舐。

脆弱的马眼同样没有被放过,舌尖在上面大力扫过,又重重吸吮,没一会儿龟头就变得红肿,乖乖往外冒着清液。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不断掀起层层巨浪,一对含泪双眸无措盯着上方,他想推开霍川,身体却酸软无力,只能软软揪着对方的头发,不像是排斥,更像是欲拒还迎。

“呜…”

云齐嘴唇微张,发出细碎呻吟。

骗子……

又骗他……

云齐有点委屈,明明说好只舔舔,现在却在做多余的事。

可他顶多骂两句,与高大健硕的霍川相比,他弱小的宛如案板上待宰的鱼,哪怕再怎么扑腾也只是徒劳,反而为这场情事增添一丝类似强制带来的隐秘快乐。

霍川未曾察觉云齐的别扭心思,香香软软的前桌偶尔溢出的呻吟疯狂撩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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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欲,在丝丝缕缕香气刺激下,理智几乎被欲望控制,箍在裤子里的肉棒硬得胀疼,恨不得立马插进那口软嫩骚穴里肆意肏弄。

然而他还尚存几分清醒,毕竟这是两人达成共识后的。

黑色猫尾随着操弄在空中晃来晃去,像是从尾椎长出来一般真实灵活,霍川拒绝不了尾巴诱惑,捉住后细细把玩。

猫尾毛茸茸的,绒毛扎着手心痒痒的很舒服,坏心思泛起,霍川抓着尾巴去戳两团肥嫩屁股肉。

白嫩肉臀被撞到发红,敏感极了,被绒毛一碰就抖得厉害,云齐痒的不自觉晃动屁股想要躲开,肥软的臀瓣却在空中荡出层层淫波。

淫波荡漾,色的让人离不开眼,霍川看的欲望加重,抓住肉欲满满的腰臀重重凿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囊袋都操进云齐身体,与对方再不分开。

“霍、川,太重了…不、不行了、呜……”

肉棒狰狞蛮横,青筋虬立,干到宫口磨出滋滋麻麻的酸,顺着身体流向四肢百骸,双性人本就敏感,霍川又操得生猛,很快云齐就被送上情欲顶峰,淫穴汩汩冒水不停。

性器裹在内裤里,没人抚慰情况下也生生迎来高潮,精液全被射在衣物里,黏糊糊的,很不自在。

情趣内衣被汗水和粘液浸透,湿哒哒贴在身上,仿真猫毛时不时划过肌肤,带来阵阵颤栗。

光洁后背沁出汗液,透出皎洁润泽,霍川低头,解开内衣后排扣,珍惜而虔诚地吻上如玉般莹白背部。

亲吻轻柔,干穴的力度却一点不轻,高潮后的肉穴水润多汁,肉棒像是泡在温泉一般舒服,根本不想拔出来。

“老婆、云齐、宝贝…好爱你……”

情话如同涓涓细流,将云齐温柔包裹,许是很少有人如此直白而又真挚地向他表达感情,不知所措的慌张伴随幸福感一并袭来,逼肉在这一刻剧烈收缩,直接将在里面蛮干的肉棒夹到濒临高潮。

倒吸一口冷气,霍川紧咬牙关立马抽出阴茎,手掌快速撸动几下,握着龟头朝布满唇印的后背射出一波又一波浓精。

片片精液洒溅四处,沿着脊背漂亮的线条向周围流淌,色情绮丽,勾人心魄。

一些液体溅到黑色猫装内衣上,斑斑点点,异常明显,透出浓浓旖旎色彩。

两人身上全是粘液,脏兮兮的,霍川不在乎,粗喘着把云齐抱到浴室,边走边调笑:“老婆小逼也太会吸了,差点没忍住射进骚穴里。”

“真贪吃,看来还是我做的不好,以后一定喂饱老婆的小骚逼。”

云齐埋在霍川颈窝,听着污言秽语,又羞又累,不想说话。

转眼期末考试结束,这次是全市排名,他的名次较之前上升了,按照霍川的说法是他没以前压抑焦虑,留些喘息空间学习效率更高。

云齐认可。

考完试迎来寒假,云齐拖到封校最后一天才回家,他没有手机,和霍川约定每天九点在市图书馆自习。

今早云齐是在外面剧烈的争吵中醒来的,父母不知道又因为什么骂起来,云齐躺在被窝里没动,安静地听他们吵完架又各自摔门离去后才慢吞吞起床收拾。

昨天霍川说过今日家中有事,云齐想着马上新年了,刘阿姨肯定很忙,他要趁年前去看望对方,过年的时候就不打扰了。

今天正好。

刘阿姨是他家这片社区的主任,当初父母厌恶他,连学都不让上,是刘阿姨强硬地对这俩人进行义务教育普法,才保证云齐能够顺利完成中考,考上高中。

也是刘阿姨告知他顺城一中有奖助学金的政策,不然云齐肯定要为念书发愁。

他父母一分钱都不可能掏的。

刘阿姨说是他自己争气,云齐却知道若不是有她在一旁震慑,他可能早就被迫辍学,未来一片黑暗。

上高中后偶尔几次回家云齐都会去探望刘阿姨,今天拜访完对方再去图书馆很合适。

刘阿姨家不远,云齐买了箱牛奶,看到他来满脸笑意,连忙拉着云齐往屋里进。

“你说你人来就行了,拿东西干嘛!”

刘阿姨个儿不太高,体型还有些胖,但一笑眼睛会眯起来,看起来十分和蔼可亲,此时双眼嗔怪瞪着云齐,笑容却怎么也止不住。

云齐晓得刘阿姨是怕他乱花钱,心底暖暖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刘阿姨和往常一样问着他生活和学习上的事,言语中表达出若是他父母还拎不清,她就立马上门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云齐两条腿紧闭着,双手插在腿间,乖巧极了,认真仔细地向刘阿姨汇报着自己最近的情况。

听到他成绩后刘阿姨很欣慰,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叮嘱:“高三很重要,再坚持半年,可别为其他事分心,要知道轻重缓急。”

云齐掩盖住一闪而过的心虚,郑重朝着刘阿姨点点头,如果霍川后面影响到他的学习,他绝对会选择先远离霍川的。

等高考结束再复合。

刘阿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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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闲聊了一会儿,在云齐打算离开时,突然听到对方感慨一句:“你变化挺大的,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云齐懵懂地眨眨眼,不明白刘阿姨话中的意思。

“以前来我这都是低着头听我说话,今天很不一样。”刘阿姨欣慰摸摸云齐头发,“嗐!我说这些干嘛,走吧,该干嘛去干嘛去,阿姨就等着你金榜题名的好消息了。”

云齐重重点头,随后告别刘阿姨,去图书馆学到晚上才回家。

走到楼下时云齐看到家里亮着灯,在昏暗的黑夜里像是一张深渊巨口,引诱他进入,再吞噬。

不知怎的,云齐忽然产生一股不安。

但他想不出会发生什么坏事,最差也就被里面的人骂一顿。

“咔嚓——”

他打开门。

映入眼帘的除了云卫东,还有一个穿着花衬衫,大概40多岁的中年男性,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看着云齐,门边还站着一个带着墨镜的高大保镖。

云卫东站在一旁弯腰谄笑:“这就是我儿子,您看……”

云齐听到云卫东这样说,不安的预感越来越重,他转身想走,那个保镖突然伸手拦住他,顺便关上了门。

“诶,孩子别怕,叔叔是你爸爸的朋友。”男人笑的一脸慈祥,“叔叔很喜欢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就想认识认识。”

云齐却从中听出了一股令人作呕的隐藏意思。

“我不想。”

云齐拒绝。

“你这小贱种!赵老板想认识你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云卫东咒骂道,甚至想过来打云齐。

“哎哎,别冲动,小孩子嘛,有脾气是正常的。”

这个所谓的赵老板言语上制止了云卫东,眼神却一直盯着云齐,似乎对他的形象很满意。

“实话说吧,你爸欠我五十万,你跟叔叔生活一个月,这笔债就一笔勾销了,这买卖划算吧。”

姓赵的继续说道。

云齐恨得牙痒痒,他知道云卫东无耻,没想到对方能混蛋到这种地步,为了抵债要把亲生儿子送到变态的床上。

“他欠的钱和我无关,你应该让他还。”

云齐争辩道,但他晓得这些话没什么用,只是拖延时间,他余光关注着堵门的保镖,寻找逃跑的机会。

“嘿,你这不孝子,要不是你长了那副畸形身体谁看得上你!赶紧他妈的答应,免得我们动手!”

云卫东像个狗腿子一般威胁道,云齐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姓赵的要做这种交换。

他知道自己身体情况。

赵老板又拦住暴怒的云卫东:“你怎么老是这么急躁。”

见云卫东点头哈腰退到一旁,继续和云齐好商好量:“叔叔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不愿意跟叔叔走?一个月,正好寒假结束,不耽误你上学。”

他笑得和善,说出的话也很体贴,但云齐知道他在用学业威胁自己,若是不答应,可能没法继续上学了。

得逃。

客厅很安静,三人在等他的回复,云齐装作考虑的样子,眉头皱了又松,仿佛要答应一般。

终于,云齐注意到保镖有所松懈,当即转身握住门把手,就要往外跑。

然而在他即将跑出门时,却被保镖三两下制服,任云齐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对方的束缚。

哪怕他最近跟着霍川跑步健身,身体素质强了不少,也依然比不过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

他被对方抗在身上朝外走,姓赵的慢悠悠跟在后面,云卫东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那50万的欠款不用愁了。

“救命——唔唔唔!”

云齐拼命挣扎,在走廊里大声呼救,刚喊出口嘴被一只大手强行捂住,求救声全被闷在手掌中。

眼泪流了满脸,云齐绝望痛哭。

救命…谁来救救我…?

霍川…

求你,快来…

不要……

“你疯了!”男人一把拦住想要开门的老婆,“一看咱就惹不起那个男的,不要自找麻烦!”

云齐家对门,有位妇女透过猫眼观察着走廊,面色焦急,一脸犹豫。

她也担心被报复,但是平时闷声不吭的男生会主动帮她把大兜的菜提回家,女儿学习上有不懂的地方去敲门会认真辅导。

尽管是前几年的事,但这些场面现在却在她脑海里一一闪过,清晰的宛如昨天发生的事。

那是个好孩子。

咬咬牙,她下定决心:“那先报警!总不能看着云齐被掳走。”

“随便你!”男人恶声恶气,却也没再阻止。

说实话,他同样看不起云卫东的做派,报警总比强行出头强。

那边云齐已经被扛到车边,他拼命反抗,可身子却一点点被按进车里。

黑夜里,路上无人。

眼神失去焦距,绝望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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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真的要被那个畜生强迫了吗?

他好不甘心!

“云齐!”

好像出现了幻觉,居然在绝望中听到霍川的声音。

下一刻控制着他的保镖松开手,他的身体从车里滑落,尽管四肢酸软,云齐也竭尽全力朝外爬。

终于满头大汗爬出来后,他看到霍川正和那个保镖殴打在一块。

他真的来了……

云齐喘着气,默默为霍川加油,看到对方一拳砸到霍川脸上,又慌张又心疼。

霍川打架也凶残,那保镖身上脸上同样是伤。

云齐撑着车身颤巍巍站起来,防范着远处眼神狠辣的赵老板,四处张望寻找能帮忙的武器。

就在此时,急促的警笛声逐渐接近,越来越大,见势不妙,赵老板立马招呼保镖上车,二人很快驶离这里。

顾不上身上疼痛,霍川火急火燎跑过来,上上下下扫视云齐身体,声音焦急:“有没有受伤?”

云齐摇摇头,想摸摸霍川脸上的伤,又怕弄疼他,下一秒便被霍川紧紧搂在怀里:“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胳膊在抖,腿也软了。

“你怎么来了?”云齐问道,不是家里有事吗?

霍川嗓音中还带着颤抖:“想你了,联系不到,就来找你了。”

“嗯。”云齐的哭腔很重,语调显得闷沉沉的,“我也想你。”

警车在二人身边停下,霍川和云齐被带到警局,云齐说完今晚经历后,霍川又是一阵后怕。

幸亏他来了。

云齐做完笔录后从警局出来,后续事情警方还要调查,他陪着霍川去医院看伤,都是皮外伤,包扎后开了药不需要住院,霍川带着他回了自己家。

霍川的家是一栋别墅,门口还有身着军装的警卫员,心力交瘁,云齐没心思关注这些事。

霍川长辈都在家,但他直接带云齐回卧室休息。

回来路上霍川已经打过电话简单说了下情况,云齐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和他亲人们打招呼。

拿来洗漱用品,云齐洗过后躺在床上,没一会儿霍川也进来了。

他避开霍川受伤的地方,钻进对方怀里,鼻子间尽是熟悉的味道,很温暖,很安心。

但他身心俱疲,顷刻间就沉睡过去。

这一觉睡的混混沌沌,梦里云卫东和赵老板张着血盆大口,云齐拼命逃,可三人的距离却越来越近。

即将被吞掉那一刻,霍川出现了,像昨晚一样,宛如神兵天降。

云齐睁开眼,泪水糊了满脸。

幸好,他得救了。

云齐没睡好,脑子不太清醒,擦掉眼泪后环顾四周,后知后觉想起这是霍川的家。

在别人家中睡到现在不太礼貌,云齐手忙脚乱赶紧穿衣服。

房门处传来异动,霍川走进来:“醒了?饿了吗?下去吃饭吧。”

下去的话要见到霍川家人吧?

云齐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出门了,只有小侄女在家。”

父母和大哥不想走的,他们对云齐很好奇,想见见这位能让霍川性情大变的奇人长什么样子。

可惜通通被冷酷无情的霍川赶走。

在外人面前云齐胆子仍然不大,霍川不想他为难。

对三个人霍川能冷下脸,对死活闹着不走的小侄女实在没办法,只能同意她留下。

不过霍川特意交代过霍笑笑不准“欺负”云齐。

云齐前后脚跟着霍川下楼,客厅沙发坐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孩。

小女孩长得很可爱,穿着嫩黄色毛衣,头上扎了两个小揪揪,两条小肉腿一晃一晃,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

应该是霍川的侄女。

云齐朝霍笑笑腼腆一笑:“你好。”

云齐气质单纯无害,主动释放善意时更显温柔,霍笑笑本来担心小叔叔的对象像他一样凶,没想到是完全相反的一个人。

她跳下沙发,腾腾两步跑到云齐面前,张开双臂让云齐抱她:“哥哥你好~你真好看~”

“谢谢,你也很好看。”

云齐抱起霍笑笑,小孩儿身体软乎乎的,夸人时声音软糯,十分可爱,云齐心都软化了。

“叫小叔叔。”霍川纠正道,“小叔叔还没吃饭,你自己玩儿去。”

霍笑笑朝着霍川做鬼脸:“我陪小叔叔吃饭。”

说完看向云齐:“可以吗?”

云齐笑笑:“当然可以。”

不是饭点,餐桌上却摆着餐盘,有热气腾腾的米粥和油条包子,还有一盘小咸菜。

很家常的早餐。

别墅里只有他们三人,云齐的拘谨感少了许多。

他还没准备好认识霍川的家人。

吃完后霍川要出去办点事,客厅有电话,门口也有警务员,有事都可以联系。

霍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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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时间不长,云齐陪霍笑笑在玩具房玩了会儿他就回来了。

以涂药的名义喊走云齐,二人回到卧室,霍川拿来医药箱,脱掉上衣。

经过一晚上,霍川被打的地方肿起来,青红色淤血十分可怖,云齐都不敢下手。

“看着可怕而已,昨晚冷敷过,淤血消了就没事了。”

往日卖卖惨捞点好处是情趣,这时霍川是真不想让云齐担心:“我在部队受的伤比这重多了,别怕,涂药吧。”

云齐按下心疼,小心翼翼在伤口处喷上药液,又帮着霍川穿好衣服,闷闷地坐在床上不说话。

霍川见不得他难受样子,准备说点高兴事:“昨晚那件事差不多处理好了,那个赵老板以后不会来骚扰你了。”

“哦。”

云齐应一声,突然想起今天看到的场景,踟躇几秒不安开口:“你…你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吧?”

江城一中虽是市重点,但也只是个普通高中,云齐原以为霍川家里最多是比较有钱,今天才意识到好像还挺有权势的。

普通人家怎么会在门口配备警卫员。

这么问是担忧霍川为了他做错事。

“想什么呢?”霍川哭笑不得,“那个姓赵的干了不少违法事,这些都够他住好几年监狱了,哪还用我做什么犯法的事?”

他只是让爷爷帮忙找了市里最高领导人,要秉公处理罢了。

“你这脑瓜子成天不想着你老公,专想些奇奇怪怪的事。”

云齐噘着嘴不爽地捂着脑袋,他被弹了个脑瓜崩儿。

看在霍川受伤份上,不和他一般见识。

哼。

不过没做错事就好,云齐放宽心了。

“还有你父亲…”说起云卫东,霍川迟疑了,“他不仅赌博,还参与过人口买卖,可能也会进去。”

不知道云齐对云卫东是否还有期待,霍川怕为此影响二人感情。

云齐一点也不伤心,甚至很激动,激动到一把搂住霍川脖子,在帅脸上亲了好几口。

他终于可以摆脱云卫东了!

投怀送抱的老婆真可爱,霍川抱着香喷喷的老婆,心里美滋滋的,打算再查一下云卫东还做过什么违法乱纪之事,争取多关几年。

待云齐平复好心情,霍川又问道:“你母亲那边…”

这俩人都不配当人父母,霍川打算一并解决掉,但得先问问云齐意见。

“她啊…”

云齐对母亲感情很复杂,并非说他愿意原谅冉竹,而是他们的关系已经成为陌生人了。

自打刘阿姨找过云齐父母之后,冉竹便不再管他,也很少回家。

她明明白白和云齐说过,就当没生过他这个儿子,以后也不用他养老。

曾经带来的伤害是真实的,若因此再报复冉竹,又好像没多大必要。

当陌生人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她和云卫东之间倒是扯不断理还乱,她在外找了个相好,给云卫东戴了顶鲜艳的绿帽子。

二人每次争吵打架也是这个原因,云齐不明白他俩为啥不离婚,非要互相折磨。

想不通。

算了不想了,云齐有了新的好奇点:“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看起来很不一般。

霍川道:“就是普通的军人家庭。”

见云齐不信,他继续解释:“我爷爷是开国元勋,国家配了警卫员照顾。我爸做生意,娶了我妈,后来生下我和我哥。我哥经商头脑好,接替了公司,我以后会进部队,就这么简单。”

“我还有个小姑姑,在国外,等过年回来再介绍你们认识。”

霍川说的简单,但“开国元勋”几个字的份量云齐还是懂的,他突然有点不自信,两人家庭差别太大了。

“那你怎么会来我们学校读书?不是有什么贵族学校吗?”

“江城是爷爷老家。”霍川说道,“在哪上学都一样,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云齐懵懵地点点头,但他还纠结一件事:“你、你父母会不会嫌弃我?”

霍川无奈,他从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你别担心这有的没的了,你这么好,他们都会喜欢你的。”

“再说了,你是和我谈恋爱,又不是和他们,不准再胡思乱想了,再乱想我就亲你!”

云齐才不怕这个威胁,甚至主动亲上霍川嘴巴挑衅。

他真的好喜欢霍川啊!

两人接了个甜甜蜜蜜的吻。

“哦对了。”吻毕,霍川想起个事,“昨晚报警的是你对门女主人,你打算怎么办?”

邻居……

云齐脑海浮现一张和善温柔的脸,这张脸有点模糊,毕竟上高中后他很少回家,不怎么见过邻居阿姨了。

云齐记得曾经辅导过她家女儿功课,小姑娘活泼爱笑,给阴郁的云齐带来不少欢乐。

但这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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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不提这个人云齐根本想不起来。

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帮他。

“买些礼物上门谢谢她吧。”

谢谢她愿意报警。

“好,我陪你一起。”

霍川应允道。

“嗯…其实我运气挺好的。”云齐埋在霍川怀里,瓮声瓮气道,“除了父母,之后遇到的大多是好人。”

刘阿姨、班主任、校领导,还有班长、邻居,都是给过他温暖的好心人。

现在又遇到了霍川……

他是个幸运的人。

这点霍川倒是认可:“毕竟你叫‘运气’嘛!”

什么啊!

云齐恼羞成怒锤了霍川一拳。

谐音梗是要扣钱的!

霍川家人真的像他说的那般好,氛围和谐,父母和哥嫂都是热情之人,举止又进退有度,丝毫不会让云齐为难。

他本来很紧张,担心霍家人嫌弃他,没想到霍家大哥还开玩笑问:“这么好一孩子怎么看上我弟了呢?”

气的霍川朝霍山竖拳头。

云齐偷笑,看到霍川委屈巴巴,又认真回答大哥问题:“因为霍川也很好。”

霍川不气了,得意地冲霍山挑眉一笑,像只得了大骨头奖励的哈巴狗。

几位长辈无奈摇头失笑。

进入青春期后,霍川自认为长大了,很少有如此孩子气的表现,如今看到,还挺新鲜。

气氛越来越轻松,云齐原本端端正正的坐姿也渐渐变得随意,

霍川凑到他耳边:“他们以后也是你家人。”

真好。

他喜欢霍川家里人。

云齐之后又见了霍川爷爷,这位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开国英雄气势威严,见到他却笑容慈祥,还包了个大红包。

云齐不好意思收,被霍川撺掇着说这是爷爷的心意。

“我这是见家长了吗?”

没人教过云齐恋爱后的流程,但怎么想才高中就到这一步着实有些快了吧……

霍川不以为意:“那是因为他们喜欢你,何况我也见过你家长啊。”

云齐一头雾水,茫然眨眨眼睛。

“就那天,校门口。”霍川提醒道。

云齐更迷茫了,差点和云卫东打起来也算见家长吗……

不过被霍川一顿歪理输出,云齐对这件事居然慢慢接受了。

高三时间紧迫,大年初八就开学了,最后几个月过的飞快,二模、三模,转眼迎来高考。

没有家庭压力,云齐效率更高了,成绩稳中有进,不出意外的话除了顶尖大学,其他名校可以随便挑。

答应过班主任和云齐同桌的代价是进步,霍川也在学习,但可能确实没这方面天赋,只能保证每次名次略有提升,到高考时和云齐仍是差一大截。

不过霍川不在意,老婆比他优秀说明他眼光好,逢人还得炫耀呢。

况且他要入伍,成绩高低影响不大。

高考结束那天下午,霍川父母在校门口接着两个孩子吃了顿大餐后,放任两人出去想干嘛干嘛。

云齐不知道想做什么,他心情很复杂,有如释重负的轻松,还有一丝迷茫和不安,有对大学生活的憧憬,也有对未来的不知所措。

但是霍川安安静静在一旁陪着他,牵着他的那只手干燥、温暖、有力,好像只要对方在身边,任何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霍川明明和他年纪一样大,却宛如哥哥一般照顾着他,除了偶尔犯神经说着不着调的话,其他时间一直很靠谱。

想起最初霍川强行把他拉进厕所质问他香味来源那一幕,云齐莫名有点庆幸。

庆幸霍川鼻子出现问题,不然两个人就会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交集。

是的,直到现在云齐也不相信他的批水是香的,所以真相还是霍川嗅觉失灵。

但他不打算劝霍川看病。

他是坏蛋。

“我有点想喝酒。”

高中生活结束还是需要点仪式感的,他过往做过最出格的就是与霍川恋爱、做爱,现在他想尝试一些别的事。

霍川自然答应,带着云齐找了个清吧,只是他没想到云齐不仅一杯倒,醉酒后还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反差大到能脸蛋红扑扑的一把推到自己,热情又主动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他还不能自己动,一动就哭,把霍川折磨的是又爽又无奈,只能最后趁云齐睡着后,满目幽怨地操着对方嫩滑腿肉勉勉强强迎来高潮。

“诶?霍川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云齐用手在眼前晃晃,还是两个霍川,好奇怪。

不小心“分身”的人满是无奈看着仅喝了一杯就醉醺醺的云齐,抓住他的手搭在肩膀,扶着人准备离开酒吧。

醉酒后的云齐身体软绵绵的,几乎完全依靠在霍川身上,眼神迷离,走路踉跄,若不是霍川扶得稳,没走两步估计就要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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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了饭又喝了酒,肚子撑撑的,云齐打了个嗝,一股带着酒香的味道弥散开来。

“不能喝还要喝,小酒鬼。”

霍川叹了口气,揽着醉鬼上了出租。

听不懂,但感觉不是好话,云齐不满哼哼两声,声音像含了口水一般混沌不清,绵绵糯糯的,像块香甜软腻的芡实糕。

附带着酒味,更让人陶醉。

将香喷喷的芡实糕带到酒店,霍川今晚本不打算吃掉的,然而洗澡时这块糕点非常不老实,洗到小奶子和小逼时扭着身子往他手心送,嘴里还咛咛唧唧喊着舒服,就差主动喂到嘴里了。

这谁忍得了。

霍川自然忍不了,胡乱洗洗擦干净扔到床上,摩拳擦掌准备享用美食。

然而醉酒的人哪有道理可言,脸颊泛红的云齐顺势在柔软床上滚两圈,随即手脚利落爬起来,拉住霍川胳膊将其带倒在床上,不等对方起身便腾一下坐在他结实流畅的腹肌处,像小醉猫一般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两人都没穿衣服,刚洗过还泛着潮湿气息的小逼贴着硬邦邦的肌肉,肥腻阴唇随着不老实的动作逐渐张开小口,艳色骚穴被蹭出丝丝淫液。

蹭的霍川火大。

骚骚老婆嘴里含着酒香,嘟嘟囔囔叫着“霍川、霍川”,把人叫的心里酸软,鸡儿却梆硬。

霍川纵容着云齐在他身上作乱,任由对方毫无技巧的亲吻密密麻麻落在脸上。

云齐嘴唇软软的,亲的力度也小,弄得霍川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亲了会脸开始一下一下亲他的嘴唇,霍川勾着对方软舌进自己口腔湿吻,奈何没一会云齐觉得舌根麻麻的不舒服,很快退了出来。

霍川没亲够,追着想继续亲,被云齐不满地哼唧两声拒绝了。

好在这人接着去亲他的脖子,一路往下直到饱满发达的胸肌,这才勉强让霍川按下身体里汹涌的澎湃欲火。

两颗深褐色乳粒吸引了云齐视线,乳粒有红豆大小,在麦色皮肤上不太明显。

云齐看看自己红通通的奶头,又看看霍川的,惊讶道:“不太一样诶。”

好奇凑到霍川胸前,捏捏小巧的奶头,感受它在手指间慢慢变硬,然后张嘴含住。

“嗯——”

乳头不是霍川敏感点,但被云齐含进嘴里又用舌头挑弄,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生理上的快感,霍川爽得倒吸一口冷气,挺着胸膛让云齐含深一些。

云齐砸吧砸吧嘴觉得没味,嘬了两口就吐了出来,褐色乳头沾满口水,还有些情色意味。

可惜晕乎乎的云齐欣赏不了,丝毫没发觉男朋友的欲求不满。

不能再由着云齐玩了,他鸡鸡硬的快要爆炸了,再不操进骚穴里估计要坏了。

然而当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时,就听见一声声委委屈屈的哭泣,因醉酒而晕染一抹红意的双眼蓄满了泪,哭得都打起了嗝:“呜…我要在上面……”

霍川咬牙切齿。

霍川用肉棒狠狠撞了两下湿到不行的淫穴。

霍川躺平任压。

迟早要被云齐折磨死。

上一秒还哭成泪人的小可怜下一秒再次利索地爬到霍川身上,泪也不流了,开始玩起来又粗又硬的大肉棒。

云齐反身坐着,两团柔软肥嫩屁股肉正对霍川的脸,他先是用软嫩小手轻轻抚摸,被烫到后又凑上去闻了闻,刚洗过的性器味道不重。

云齐醉酒还红着脸,他眨眨眼,像是努力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伸出小舌尝试地舔了一口。

“呸呸呸——”

蓄勃的肉棒顶端冒着粘液,尝起来有股腥涩味,不好吃,他嫌弃地摇头。

霍川气得打了下云齐肉乎乎的屁股,把他肏到潮喷时可没见对方嫌难吃。

白嫩屁股上留下两道淡红手印,云齐不高兴,扭头皱着鼻子一脸凶相朝霍川表达不满。

但这两下把小逼打的骚痒难耐,想用些东西进去捅捅止痒。

手里火热的硬棍子看起来刚刚好。

抬起屁股,让棍子顶端抵在湿漉漉的穴口,身子慢慢往下坐。

小穴比以往做完前戏还要湿润,淫水横流,肉棒插进去后将穴道撑到极致,没有一丝缝隙。

饥渴的媚肉疯狂蠕动,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按摩着柱身上的筋络,随着阴茎深入,水液四溅,被凿出噗滋噗滋的撞击声。

“唔…好舒服…喜欢…”

待肉穴完全把肉棒吃进去后,云齐扭着屁股起起伏伏。

身处上位,他自己掌控着力道和角度,哪里能带来快感就让肉棍子捅哪里,前面秀白阴茎高高翘着,后面骚穴淫水直冒,嘴里时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整个一舒爽快活的骚浪模样。

他背对着霍川,屁股白到发光,晃来晃去十分吸人眼球。

从未见过如此热情放荡的云齐,霍川心脏发烫,快要被迷死了。

性器被温热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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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有意识般紧紧吸附上来,重力作用下肉棒进的很深,每一下都能直达宫口,干进软烂子宫。

享受着老婆贴心服务,霍川一边爽的眯眼低喘,一边琢磨着下次要怎么灌醉云齐。

情事仍在继续,肉体相撞,气氛灼烫,批水的香味混着淡淡酒香,把唯一清醒的人熏得头脑发慌。

敏感处被顶来顶去,缓解了体内骚痒,云齐晃着身体,舒服的无法自拔。

这般激烈的性事很快将他送上高潮,马眼一翕一合射出精液,水淋淋的骚穴里淅淅沥沥流出淫水,把两人相贴的地方染得湿漉漉一片,泥泞不堪。

今天刚结束高考,又经历了由自己支配的高强度性爱,云齐累的手脚发软,艰难抬起屁股将未曾疲软的棍子拔出来,身子一歪倒在旁边,下一秒便进入梦乡。

徒留霍川看着沾满淫液、仍旧昂扬的肉棒,与其大眼瞪小“眼”。

云齐睡得香喷喷,因为累还打起了小呼噜,霍川试图用恶狠狠的目光把人盯醒,奈何没有一点用,睡着的人毫无察觉。

只管撩火不管灭,真要命。

关于再次让云齐喝酒这个小心思,也可以熄灭了。

霍川牙齿都要咬碎了,在不管不顾操醒这个小坏蛋和不舍得弄醒对方之间百般纠结,最后还是不忍心,将人侧搂在怀中,抬起对方一条腿,把硬勃肉棒插进臀缝中,一下接着一下认命般重重操着大腿肉。

享受过淫穴服务的肉棒总感觉差点意思,等霍川好不容易射精时,软嫩的腿心已经通红一片,快要被磨烂了。

……

第二天清早云齐醒来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为什么他会记得醉酒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忘得一干二净也比现在回忆起来无地自容强。

云齐默默把被子上拉,完全盖住脑袋。

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可越控制昨晚的画面越清晰,越清晰他的脸和身体越烫。

羞耻中还带着心虚,不知道霍川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别把自己闷坏了。”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闷笑,霍川醒了。

云齐不吱声,他是一具尸体。

霍川噗嗤一笑,调侃道:“怎么?这时候害羞了?敢做不敢当啊?”

哼,谁敢做不敢当了!

云齐扒下被子,凶狠瞪了霍川一眼。

早晨本就容易上火,这一眼又饱满嗔怒,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霍川看得眼热,没忍住掀被翻身,拉着羞臊的云齐来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晨间运动。

昨晚憋出的火终于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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