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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分钟下课。
霍川面无表情转着手中的笔,心里却越发焦躁,这短短五分钟感觉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尤其是那股香味争先恐后往他鼻子里钻。
似乎是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凌厉视线,霍川发觉对方身体略显僵硬,跟着老师讲课而时不时晃两下的脑袋已经好几分钟没动过,看上去快要被他吓坏了。
霍川心中哂笑一声,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什么好怕的。
但转念一想,前面位置上的男生在班里的存在感好像很低,长长的刘海和一副黑框眼镜遮盖住眉眼,平日里也不和其他人交流,内向又阴郁,有时候被欺负了都不知道反抗。
霍川对他印象不深,只记得学习挺好的,偶尔会听到老师点名表扬他。
叫什么来着?
云齐?
霍川低声问了下正在偷偷玩手机的同桌元清,得到肯定的答复。
云齐……
霍川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试图从中找到对方散发出的香味来源。
一无所获。
还有两分钟。
霍川暴躁地把笔随手扔在桌上,上身往椅背一靠,抿着嘴克制着小腹不断升起的灼热感,既想屏住呼吸免得在教室硬起来丢人,又舍不得放弃闻到如此香甜的气味。
一分钟。
霍川默默记着时,无视云齐越来越僵直的后背,思索着一打铃就把人拉到厕所,定是要弄清楚对方身上究竟藏了什么东西。
能香到让他在教室里差点发情。
“下课。”
在老师念出这两个字后下一秒,教室里有两个人瞬间站了起来,一个步履匆忙、脸色慌张,像只察觉到危险的小兔子,想立马找个地方藏起来,一个神色晦暗、眉目凶狠,死死盯着马上要跑出教室的小可怜。
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的元清想到上课时霍川问他的话,皱着眉提醒道:“你可别欺负人家啊。”
霍川摆摆手敷衍一句“不会”,然后在元清一脸莫名中快步跟上逃出门的云齐,手一使劲就把人像拎小鸡崽儿一样拎到了厕所。
云齐也感觉莫名其妙,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凶名在外的霍川,两个人毫无交集,为什么对方要把自己拎到厕所最深处的隔间,还挡住厕所门不让他出去。
怎么看都像是要把他揍一顿似的。
可是霍川……
没等云齐回忆完,就听到对方突然问他:“你身上的香味是什么?”
嗯?
香?
云齐下意识嗅了下鼻子,可却只闻到厕所弥散的淡淡臭味,根本没有霍川所说的香。
云齐怀疑霍川嗅觉出了问题,但他不敢明说,只是怯怯地抬眼瞅着对方,用堪比蚊子嗡嗡的细小声音回道:“没、没有香味啊。”
遮掩在刘海下的神情看不真切,语气怯生生的连否认都显得苍白无力,霍川只觉得对方不愿意告诉他,不是真的不知道香味来自何处。
毕竟两人离得如此之近,萦绕在鼻尖的那股香甜气息浓郁到腻人,熏得霍川头脑发热、理智都快蒸发了。
云齐的否定让霍川焦躁更甚,尽管往日里霍川行事低调,可凭着他的体格和一战成神的坏名声,基本没人会给他找不痛快,明明嗅到的香味如此真实,云齐却当着他的面撒谎,这使得霍川耐心越来越差,语气里也带上不耐烦。
“不承认是吧?”
霍川长得很帅,一米八六,剑眉星目,从小被爷爷扔到部队训练的经历让他多了丝军人特有的威严气场,眉心蹙起时看起来十分不好惹,像一只在发怒边缘徘徊的野兽,不知何时就会爆发。
云齐只有一米七三,和高大的霍川相比弱小的宛如不小心掉进野兽巢穴的幼兽,毫无反抗的可能性,只能被禁锢在方寸之地,怎么也逃不脱。
云齐又憋屈又害怕,他真的不知道霍川说的香味是什么,他试图和对方争辩:“我身上真的什么也没有,不信你翻。”
说着掏出校服口袋,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争辩的嗓音中有对霍川蛮不讲理行为的不满,却又因为恐惧显得软软的,和那股香味同时刺激着霍川神经,霍川垂着眼看着云齐的动作,等他把上下四个口袋翻个遍后,也没说信不信。
云齐等了几秒,没等来霍川的回应,反而看到对方充满暴躁的脸逐渐靠近,凶神恶煞的,仿佛夺命的阎罗王。
云齐被吓得心脏怦怦直跳,紧紧咬着唇,以为霍川不信,满心委屈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对方即将落下来的拳头。
然而在云齐眼睫微微颤动下,砸下来的不是凶狠的一拳,反而是裸露在外的脖颈处突然喷洒上一股灼热的呼吸,他听到有人在他脖子处嗅了几下。
在对方确认这里不是香味来源后,他的校服被强硬扒开,两只宽厚大手甚至想掀开里面的秋衣,好寻找让他着迷的香气出自何处。
“不行…”
被人扒衣服比被打还让云齐接受不了,他身体
', ' ')('有秘密,藏了十八年,除了嫌弃他的父母外,不能再被任何人发现。
况且这里是厕所,外面还有同学陆陆续续进出解手,一旦发现这里的情况,云齐简直百口莫辩。
他双手使劲儿下压霍川的手腕,想努力挣脱对方桎梏,然而他力气小,能做出的所有反抗在对方强大力量下毫无作用,霍川稍微一用劲便把云齐两只手按在门上,任他如何挣扎都徒劳无功,只能在惊恐中眼睁睁看着霍川掀开他的衣服,露出里面微微鼓起的小奶包。
“不、不要…”
云齐如此害怕的模样更加让霍川坚信他在撒谎,按理说霍川的家教不允许他这般欺负同学,然而那股馥郁醇厚的香味不断吞噬他的理智,霍川在此刻变成一头只剩下原始冲动的猛兽,禁锢着云齐的手力度很重,撩开对方衣服的行为也相当急切。
“呜……”
在一声抽泣之中,霍川见到了一副从未见过的美妙景色,平日里藏在宽大校服里两团娇小白软的奶子像是刚蒸好出炉的白馒头,上面点缀着代表吉祥好运的红曲,红曲小巧可爱,看着很适合含在嘴里或者在手中嘬弄把玩,柔软胸脯下方是纤细嫩白的腰肢,腰肢纤瘦,小腹平坦,像是常年营养不良一般,干巴巴的,却莫名吸引着霍川的视线,使他越发口干舌燥。
一看就不是正常男性的身体。
“你…?”
霍川诧异开口,但他没预料到嗓音居然变得出奇干哑,干涩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宛如生锈的齿轮,强制打开后充满了生硬的滞涩感。
秘密被发现,云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现在非常讨厌霍川,根本不想搭理对方,白软的胸脯被气得一鼓一鼓的,在霍川看来就好像对方故意挺起奶子想让他品尝。
霍川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似乎意识到某个关键点,霍川在云齐骤然更加猛烈的挣扎中摸进蓝色校服裤里,直接越过那团软趴趴的阴茎,摸向藏在下面的柔软。
果然。
霍川猜对了,云齐是双性人。
他的手碰到两瓣软乎乎的肉唇,肉唇光滑细嫩,轻轻碰一下都颤巍巍抖动着,霍川没忍住在上面戳了个坑,不一会儿软坑就回弹成原本肉嘟嘟的模样。
此处手感实在是好,霍川没控制住自己的手,狠狠揉搓两下。
揉两下后他发现指腹上多了一抹湿润。
小逼被他揉出水儿了。
国内双性人很少,霍川以前了解不深,只知道这类人身体敏感水儿又多,很骚很淫荡,大多被圈为禁脔,谁曾想身边就藏有一个。
“呜…滚、滚开!”
云齐哭的越来越绝望,他软弱胆小,很少骂人,这次真真是被欺负狠了,哪怕会惹怒霍川、被狠狠揍一顿,也要发泄心中的愤怒与委屈。
云齐的哭声让霍川烦躁得很,也把他的理智哭得回归了些,霍川自知理亏,手忙脚乱间松了压制云齐的手,慌乱中去擦对方脸上的泪。
厚长的刘海被大手拨到一边,一张大概他巴掌大的小脸出现在眼前,这张脸白白嫩嫩,一双圆圆的杏眼盈满泪水,脸颊消瘦,但嘴唇略显丰腴,在被牙齿紧咬下泛起白色,更显得可怜巴巴。
云齐长得不算漂亮,可因为痛哭,眼眶和鼻头处晕开潮湿的红意,无端产生一丝淡淡的勾人意味。
该说不说的,霍川感觉鸡巴更硬了。
要点脸吧,霍川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
他想帮云齐擦掉眼泪,还未等有所动作,云齐就趁他松懈之时一把推开他,从隔间里逃了出去。
上课铃早已响过,厕所里除了他俩没有其他人。
云齐步伐凌乱,还差点左右脚互相绊住摔倒,霍川下意识上前扶人,见云齐踉跄后没摔才止住脚步,讪讪摸了摸鼻子。
正是此时,这一切的导火索——那阵香气又一次扑鼻而来,霍川闻着手指间还未散尽的气味,终于意识到上课时不断扰乱他心绪的香味是什么了。
他变态般狠狠嗅了下残留的气息,盯着云齐背影的眼神再次变得狠厉幽深。
霍川用冷水冲了把脸,在厕所待了会,等下身反应消去后回到教室。
这时已经上课,他座位在后门口,没影响到老师讲课。
云齐没回来,不知道去哪儿了。
霍川脸色不太好,元清见状猫着腰凑到他身边低声问:“你别是把人揍了吧?”
“没有。”
把云齐惹哭,霍川心情不太妙,回元清的语气也带着些许不耐烦。
元清刚和霍川做同桌前听过对方一挑五的传言,那时还担心霍川脾气爆不好相处,认识久了发现霍川不是传言中凶神恶煞的恶霸,慢慢地两人也称得上朋友。
想到云齐家里那些糟心事,元清思考几秒选择帮帮他:“他挺可怜的,父母不管他,还有人霸凌他,好在他努力,学习好,学校免了学费给了补助,才能继续上学。”
“他要是不小心惹到你,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
', ' ')('”
元清是好心,但他哪里晓得云齐根本没惹霍川,反而是霍川不要脸想惹对方,思索着如何把人据为己有。
那股香甜实在让人着迷。
霍川点点头,向元清表达他没这个想法。
元清见状不再吭声,继续偷偷在课本掩护下玩手机,霍川不屑于撒谎,既然这样说就证明对方确实不会霸凌云齐。
只是元清想不到,当天晚上这位刚向他保证过的同桌就把小倒霉蛋儿掳到自己宿舍上上下下欺负了个遍,把人玩得上面流着泪,下面淌着水,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又湿又软,看着着实可怜得紧。
……
云齐没上晚自习,霍川逮不到人,便打听了宿舍号,一下课就敲开云齐寝室门要找他,把班长李景明都吓一跳,拦着云齐不准他同霍川出去。
害怕霍川泄露秘密,云齐纠结一会儿还是想着得和霍川谈谈,见他心意已决,李景明不再阻止,但仍旧当着霍川的面对云齐说:“如果被欺负的话一定告诉我。”
说完斜眼看向霍川,这句话说给谁听不言而喻。
“嗯。”
云齐重重点下头,班长是好意,他很感激。
霍川领着云齐往回走,他不习惯群居生活,申请了单间,感受到身后云齐心惊胆战却又不得不亦步亦趋跟着他时的畏怯模样,越发心烦意乱,他清楚自己名声不太好,这不好的名声来自于高一刚入学就在校外和一群小混混干了一架。
然而那件事其实事出有因,他看不惯五个无赖恃强凌弱抢一小孩的钱才出手的,根本不是后面瞎传他看谁不爽就干仗的暴虐性子。
以前霍川觉得无所谓,又影响不到他,此刻一想到也许会因此让云齐畏惧他,就控制不住心烦意乱。
什么乱七八糟的“校霸”名头,越传越玄乎,他要真是“校霸”,别说校领导会不会谈话,他爷爷得先来一顿棍棒伺候。
早知道在学校里解释一下了。
可惜他连救的小孩是谁都没问。
啧。
听到霍川不耐烦啧出声,云齐抖得更厉害了,霍川怕把这只小兔子吓出好歹,只好将烦躁全憋回心里,心里想的却是以后有机会得帮云齐练练胆子,这么小可不行。
也不考虑云齐愿不愿意,丝毫没有半点作为外人的自觉。
宿舍离得很近,没几步二人就到了目的地,霍川在前云齐在后,云齐后脚刚进门就见霍川咔嚓反锁上门,没有留给他一秒后悔的机会。
啪一声宿舍灯被打开。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云齐被霍川禁锢在墙边,瘪瘪嘴鼓起勇气问道,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充满了警惕,一旦真要被打,他铁定是要向班长、老师告状的。
不过他确实想多了,打是不可能打的,这小身板霍川一拳就能揍趴下,哪里禁得住真打。
霍川原本也没打算靠武力让云齐屈服。
不过云齐这副怂怂的样子还挺可爱,霍川有滋有味欣赏几秒后,终于大发善心放过这只抖如筛糠的小兔子,但说出的话却让兔子更怕了:“不想干什么,就想再看看你的小奶子和小逼。”
语气带着刻意装出来的温柔,仿佛一只诱骗兔子的大灰狼。
“不要!”
云齐吓一跳,瞪圆了眼睛干脆果断拒绝对方,气恼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他现在对霍川印象很差,怎么可能答应对方无理要求?
“我给你钱,或者你让我做别的什么都行,你放过我,替我保守秘密,行不行……”
云齐声音越来越弱,他胆小,却不傻,霍川的表情明显对他的提议不感兴趣,霍川不缺钱,大概是非要再看一次的。
可是他不愿意…
云齐尝试继续与霍川商量,话还没出口便感受到来自斜上方凌冽的目光,好似答复一旦让霍川不满意,对方就会不择手段让他屈从。
怎么办?
云齐心慌的厉害。
答应霍川?
不行…这太羞耻了。
可是不答应的话对方若是把他双性人的身份宣扬出去…
云齐心中天人交战,始终想不出万全之策。
要不还是答应吧?霍川已经知道他的秘密,提出这种要求大概只是好奇心重,看了以后估计就不感兴趣了。
况且那里那么丑,说不定还会恶心反胃,从而放过他。
思索良久,云齐犹犹豫豫说着:“那、那只能看一次。”
一听云齐同意,霍川立马把人抱起,托着两团肉屁股快步往床边走,长腿一跨便使云齐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彻底成为一只待宰的可怜小肥羊。
生怕云齐反悔。
他还在思考怎么劝说云齐呢,没想到对方直接答应了,看来云齐没有受他的坏名声影响,可喜可贺。
这真是天大的误会,误会产生的原因仅仅是霍川面无表情时,给人一种蛮横凶残的错觉。
', ' ')('拨开眉眼间长长的头发,那张怯生生又带着惊慌的小脸在暖光下愈显莹润,霍川琢磨着以后多喂云齐吃点饭,脸上肉乎一点更可爱,捏起来手感也更好。
不过那股香味又开始往他鼻子里钻,直冲大脑,喂饭计划尚可搁置,当务之急自然是先解口腹之欲。
他可是生生忍了一个下午加晚上。
尤其白天还看到过两团漂亮奶肉,摸过两瓣滑嫩肉唇,每次回忆都会成倍加剧他的饥渴,导致此时表现的宛如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
霍川脾气急,破天荒耐住性子征询云齐意见已经万分可贵,若是熟悉他本性的人看到这一幕,怕不是会觉得霍川被什么脏东西上了身。
意思意思说个“乖”之后,霍川迫不及待地在云齐下意识的抗拒中三两下把人扒得干干净净,急躁的样子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吓得云齐开始后悔是不是不应该答应这件事。
尽管同意了,但真到脱掉衣服任对方看下体时,云齐仍是万分羞臊,他双手不自觉捂着胸脯,腿根紧紧并着,尽是羞到极致的表现。
这副羞怯模样反而让霍川愈发感到腹部紧绷,雪白胴体像是一幅被大师精心绘制的美景图,精致的锁骨、淡色的乳晕、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略带丰腴的大腿肉,都是女娲仔细设计过的杰作,身上各处关节由于羞意染上淡淡粉色,宛如被胭脂涂抹过一样,散发着要命的诱惑。
同是男人,霍川居然感觉云齐的阴茎像主人一样可爱,白白嫩嫩的,软软贴在大腿上,让他忍不住想要揉捏把玩。
霍川从前哪儿关注过男人性器,去厕所撒尿都懒得往旁边瞅一眼,这次却像失了智一般,甚至想张嘴将云齐的性器含进嘴里吸吮,让它在高潮中吐出乳白液体先暂时解解身心的渴。
当然最吸引人的当属紧闭在腿心中间那朵小花,虽然被挡住,可单凭想象便能猜到会有多么美丽,美到他根本按捺不住体内不断升腾的欲望,裤裆处顶起一团异常显眼的凸起,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也锐利起来。
配上萦绕在鼻间的馥郁芳香,简直是人世间最致命诱人的催情剂。
香气弥漫在空气里,像团火不停燃烧着霍川的理智。
香玉在怀,他要开动了。
云齐后悔了,霍川贪婪的目光令人心悸。
然而傻子才会放走到手的猎物,任凭云齐如何挣扎,最终结果仍是被掰开两条嫩白柔韧的长腿,彻底将股间那处肥软粉嫩的肉阜暴露在对方视线中。
“霍川、别看,丑…我不同意了、你放过我吧……”
云齐崩溃痛哭,试图用手去遮掩畸形的地方。
从出生起父母便将他视作耻辱,在侮辱贬低环境中长大的云齐同样对自己身体感到自卑,同意时的勇气在真正面对这一幕时荡然无存,他只想逃离、躲避,在某个阴暗角落腐烂发臭。
可是在悲痛中等到的不是想象之中的嘲讽,是一句惊叹似的轻声呢喃:“好漂亮。”
漂亮?
云齐被这两个字惊诧的连哭都忘了,他不理解霍川想法,明明是一个丑陋畸形、不应该存在的肮脏东西,对方为什么会发出这种感叹?
云齐不明白,反抗无能的他只能闭上眼,颤抖的睫毛昭示出紧张与害怕。
他低声抗拒:“别看了,很丑…很脏……”
“谁说的!”霍川粗声粗气反驳道。
他见不得有人诋毁心心念念的小逼,哪怕对方是云齐。
肥嘟嘟的阴唇肉感十足,拨开后隐约可以看到小穴里红嫩嫩的软肉,软肉的艳色和阴唇的粉白互相映衬,浓淡相宜,显得漂亮又和谐。
但云齐是小批的主人,百年难得一见的情商突然上线,霍川话头一拐,道:“不脏,和你一样好看。”
云齐更懵了,从来没人夸过他好看,还未等他反驳,下一秒令他无地自容的地方却遭到一条带着粗粝触感的湿滑狠狠舔舐,他呆呆看着霍川将头埋在腿心处,舌头快速又疯狂舔弄自己一直避讳的地方。
云齐睁大眼睛,反应过来惊道:“你干什么?!唔…不要!”
常年被刻意忽略的阴唇处骤然产生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陌生感觉,云齐在呆愣中感受到那条湿热灵活的舌头正在细细描摹肉唇的形状,待熟悉后狠狠吮吸几下,将其嘬进口中用牙齿反复厮磨,玩够了再吐出来怜惜般轻轻舐弄。
软硬兼施,让人溃不成军。
云齐无措望向天花板,那处感官清晰到害怕,心里的恐慌几乎把他全部吞没。
“霍、川,别这样,唔…别啊……”
他语无伦次,喘息声夹杂着哭腔。
霍川没有真实性经验,但与更单纯的云齐相比,他理论知识还算丰富。
在这种淫巧逗弄下云齐被折磨的甚至分不清身体里涌现出的感觉是快乐还是难受,失了焦距的双眼茫然盯着白色房顶,脸颊两侧布满欲色涂上的潮红,轻易就能猜到这绝对是他。
黑色猫尾随着操弄在空中晃来晃去,像是从尾椎长
', ' ')('出来一般真实灵活,霍川拒绝不了尾巴诱惑,捉住后细细把玩。
猫尾毛茸茸的,绒毛扎着手心痒痒的很舒服,坏心思泛起,霍川抓着尾巴去戳两团肥嫩屁股肉。
白嫩肉臀被撞到发红,敏感极了,被绒毛一碰就抖得厉害,云齐痒的不自觉晃动屁股想要躲开,肥软的臀瓣却在空中荡出层层淫波。
淫波荡漾,色的让人离不开眼,霍川看的欲望加重,抓住肉欲满满的腰臀重重凿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囊袋都操进云齐身体,与对方再不分开。
“霍、川,太重了…不、不行了、呜……”
肉棒狰狞蛮横,青筋虬立,干到宫口磨出滋滋麻麻的酸,顺着身体流向四肢百骸,双性人本就敏感,霍川又操得生猛,很快云齐就被送上情欲顶峰,淫穴汩汩冒水不停。
性器裹在内裤里,没人抚慰情况下也生生迎来高潮,精液全被射在衣物里,黏糊糊的,很不自在。
情趣内衣被汗水和粘液浸透,湿哒哒贴在身上,仿真猫毛时不时划过肌肤,带来阵阵颤栗。
光洁后背沁出汗液,透出皎洁润泽,霍川低头,解开内衣后排扣,珍惜而虔诚地吻上如玉般莹白背部。
亲吻轻柔,干穴的力度却一点不轻,高潮后的肉穴水润多汁,肉棒像是泡在温泉一般舒服,根本不想拔出来。
“老婆、云齐、宝贝…好爱你……”
情话如同涓涓细流,将云齐温柔包裹,许是很少有人如此直白而又真挚地向他表达感情,不知所措的慌张伴随幸福感一并袭来,逼肉在这一刻剧烈收缩,直接将在里面蛮干的肉棒夹到濒临高潮。
倒吸一口冷气,霍川紧咬牙关立马抽出阴茎,手掌快速撸动几下,握着龟头朝布满唇印的后背射出一波又一波浓精。
片片精液洒溅四处,沿着脊背漂亮的线条向周围流淌,色情绮丽,勾人心魄。
一些液体溅到黑色猫装内衣上,斑斑点点,异常明显,透出浓浓旖旎色彩。
两人身上全是粘液,脏兮兮的,霍川不在乎,粗喘着把云齐抱到浴室,边走边调笑:“老婆小逼也太会吸了,差点没忍住射进骚穴里。”
“真贪吃,看来还是我做的不好,以后一定喂饱老婆的小骚逼。”
云齐埋在霍川颈窝,听着污言秽语,又羞又累,不想说话。
转眼期末考试结束,这次是全市排名,他的名次较之前上升了,按照霍川的说法是他没以前压抑焦虑,留些喘息空间学习效率更高。
云齐认可。
考完试迎来寒假,云齐拖到封校最后一天才回家,他没有手机,和霍川约定每天九点在市图书馆自习。
今早云齐是在外面剧烈的争吵中醒来的,父母不知道又因为什么骂起来,云齐躺在被窝里没动,安静地听他们吵完架又各自摔门离去后才慢吞吞起床收拾。
昨天霍川说过今日家中有事,云齐想着马上新年了,刘阿姨肯定很忙,他要趁年前去看望对方,过年的时候就不打扰了。
今天正好。
刘阿姨是他家这片社区的主任,当初父母厌恶他,连学都不让上,是刘阿姨强硬地对这俩人进行义务教育普法,才保证云齐能够顺利完成中考,考上高中。
也是刘阿姨告知他顺城一中有奖助学金的政策,不然云齐肯定要为念书发愁。
他父母一分钱都不可能掏的。
刘阿姨说是他自己争气,云齐却知道若不是有她在一旁震慑,他可能早就被迫辍学,未来一片黑暗。
上高中后偶尔几次回家云齐都会去探望刘阿姨,今天拜访完对方再去图书馆很合适。
刘阿姨家不远,云齐买了箱牛奶,看到他来满脸笑意,连忙拉着云齐往屋里进。
“你说你人来就行了,拿东西干嘛!”
刘阿姨个儿不太高,体型还有些胖,但一笑眼睛会眯起来,看起来十分和蔼可亲,此时双眼嗔怪瞪着云齐,笑容却怎么也止不住。
云齐晓得刘阿姨是怕他乱花钱,心底暖暖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刘阿姨和往常一样问着他生活和学习上的事,言语中表达出若是他父母还拎不清,她就立马上门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云齐两条腿紧闭着,双手插在腿间,乖巧极了,认真仔细地向刘阿姨汇报着自己最近的情况。
听到他成绩后刘阿姨很欣慰,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叮嘱:“高三很重要,再坚持半年,可别为其他事分心,要知道轻重缓急。”
云齐掩盖住一闪而过的心虚,郑重朝着刘阿姨点点头,如果霍川后面影响到他的学习,他绝对会选择先远离霍川的。
等高考结束再复合。
刘阿姨又和他闲聊了一会儿,在云齐打算离开时,突然听到对方感慨一句:“你变化挺大的,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云齐懵懂地眨眨眼,不明白刘阿姨话中的意思。
“以前来我这都是低着头听我说话,今天很不一样。”刘阿姨欣慰摸摸云齐头发
', ' ')(',“嗐!我说这些干嘛,走吧,该干嘛去干嘛去,阿姨就等着你金榜题名的好消息了。”
云齐重重点头,随后告别刘阿姨,去图书馆学到晚上才回家。
走到楼下时云齐看到家里亮着灯,在昏暗的黑夜里像是一张深渊巨口,引诱他进入,再吞噬。
不知怎的,云齐忽然产生一股不安。
但他想不出会发生什么坏事,最差也就被里面的人骂一顿。
“咔嚓——”
他打开门。
映入眼帘的除了云卫东,还有一个穿着花衬衫,大概40多岁的中年男性,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看着云齐,门边还站着一个带着墨镜的高大保镖。
云卫东站在一旁弯腰谄笑:“这就是我儿子,您看……”
云齐听到云卫东这样说,不安的预感越来越重,他转身想走,那个保镖突然伸手拦住他,顺便关上了门。
“诶,孩子别怕,叔叔是你爸爸的朋友。”男人笑的一脸慈祥,“叔叔很喜欢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就想认识认识。”
云齐却从中听出了一股令人作呕的隐藏意思。
“我不想。”
云齐拒绝。
“你这小贱种!赵老板想认识你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云卫东咒骂道,甚至想过来打云齐。
“哎哎,别冲动,小孩子嘛,有脾气是正常的。”
这个所谓的赵老板言语上制止了云卫东,眼神却一直盯着云齐,似乎对他的形象很满意。
“实话说吧,你爸欠我五十万,你跟叔叔生活一个月,这笔债就一笔勾销了,这买卖划算吧。”
姓赵的继续说道。
云齐恨得牙痒痒,他知道云卫东无耻,没想到对方能混蛋到这种地步,为了抵债要把亲生儿子送到变态的床上。
“他欠的钱和我无关,你应该让他还。”
云齐争辩道,但他晓得这些话没什么用,只是拖延时间,他余光关注着堵门的保镖,寻找逃跑的机会。
“嘿,你这不孝子,要不是你长了那副畸形身体谁看得上你!赶紧他妈的答应,免得我们动手!”
云卫东像个狗腿子一般威胁道,云齐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姓赵的要做这种交换。
他知道自己身体情况。
赵老板又拦住暴怒的云卫东:“你怎么老是这么急躁。”
见云卫东点头哈腰退到一旁,继续和云齐好商好量:“叔叔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不愿意跟叔叔走?一个月,正好寒假结束,不耽误你上学。”
他笑得和善,说出的话也很体贴,但云齐知道他在用学业威胁自己,若是不答应,可能没法继续上学了。
得逃。
客厅很安静,三人在等他的回复,云齐装作考虑的样子,眉头皱了又松,仿佛要答应一般。
终于,云齐注意到保镖有所松懈,当即转身握住门把手,就要往外跑。
然而在他即将跑出门时,却被保镖三两下制服,任云齐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对方的束缚。
哪怕他最近跟着霍川跑步健身,身体素质强了不少,也依然比不过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
他被对方抗在身上朝外走,姓赵的慢悠悠跟在后面,云卫东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那50万的欠款不用愁了。
“救命——唔唔唔!”
云齐拼命挣扎,在走廊里大声呼救,刚喊出口嘴被一只大手强行捂住,求救声全被闷在手掌中。
眼泪流了满脸,云齐绝望痛哭。
救命…谁来救救我…?
霍川…
求你,快来…
不要……
“你疯了!”男人一把拦住想要开门的老婆,“一看咱就惹不起那个男的,不要自找麻烦!”
云齐家对门,有位妇女透过猫眼观察着走廊,面色焦急,一脸犹豫。
她也担心被报复,但是平时闷声不吭的男生会主动帮她把大兜的菜提回家,女儿学习上有不懂的地方去敲门会认真辅导。
尽管是前几年的事,但这些场面现在却在她脑海里一一闪过,清晰的宛如昨天发生的事。
那是个好孩子。
咬咬牙,她下定决心:“那先报警!总不能看着云齐被掳走。”
“随便你!”男人恶声恶气,却也没再阻止。
说实话,他同样看不起云卫东的做派,报警总比强行出头强。
那边云齐已经被扛到车边,他拼命反抗,可身子却一点点被按进车里。
黑夜里,路上无人。
眼神失去焦距,绝望蔓延全身。
难道他真的要被那个畜生强迫了吗?
他好不甘心!
“云齐!”
好像出现了幻觉,居然在绝望中听到霍川的声音。
下一刻控制着他的保镖松开手,他的身体从车里滑落,尽管四肢酸软,云齐
', ' ')('也竭尽全力朝外爬。
终于满头大汗爬出来后,他看到霍川正和那个保镖殴打在一块。
他真的来了……
云齐喘着气,默默为霍川加油,看到对方一拳砸到霍川脸上,又慌张又心疼。
霍川打架也凶残,那保镖身上脸上同样是伤。
云齐撑着车身颤巍巍站起来,防范着远处眼神狠辣的赵老板,四处张望寻找能帮忙的武器。
就在此时,急促的警笛声逐渐接近,越来越大,见势不妙,赵老板立马招呼保镖上车,二人很快驶离这里。
顾不上身上疼痛,霍川火急火燎跑过来,上上下下扫视云齐身体,声音焦急:“有没有受伤?”
云齐摇摇头,想摸摸霍川脸上的伤,又怕弄疼他,下一秒便被霍川紧紧搂在怀里:“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胳膊在抖,腿也软了。
“你怎么来了?”云齐问道,不是家里有事吗?
霍川嗓音中还带着颤抖:“想你了,联系不到,就来找你了。”
“嗯。”云齐的哭腔很重,语调显得闷沉沉的,“我也想你。”
警车在二人身边停下,霍川和云齐被带到警局,云齐说完今晚经历后,霍川又是一阵后怕。
幸亏他来了。
云齐做完笔录后从警局出来,后续事情警方还要调查,他陪着霍川去医院看伤,都是皮外伤,包扎后开了药不需要住院,霍川带着他回了自己家。
霍川的家是一栋别墅,门口还有身着军装的警卫员,心力交瘁,云齐没心思关注这些事。
霍川长辈都在家,但他直接带云齐回卧室休息。
回来路上霍川已经打过电话简单说了下情况,云齐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和他亲人们打招呼。
拿来洗漱用品,云齐洗过后躺在床上,没一会儿霍川也进来了。
他避开霍川受伤的地方,钻进对方怀里,鼻子间尽是熟悉的味道,很温暖,很安心。
但他身心俱疲,顷刻间就沉睡过去。
这一觉睡的混混沌沌,梦里云卫东和赵老板张着血盆大口,云齐拼命逃,可三人的距离却越来越近。
即将被吞掉那一刻,霍川出现了,像昨晚一样,宛如神兵天降。
云齐睁开眼,泪水糊了满脸。
幸好,他得救了。
云齐没睡好,脑子不太清醒,擦掉眼泪后环顾四周,后知后觉想起这是霍川的家。
在别人家中睡到现在不太礼貌,云齐手忙脚乱赶紧穿衣服。
房门处传来异动,霍川走进来:“醒了?饿了吗?下去吃饭吧。”
下去的话要见到霍川家人吧?
云齐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出门了,只有小侄女在家。”
父母和大哥不想走的,他们对云齐很好奇,想见见这位能让霍川性情大变的奇人长什么样子。
可惜通通被冷酷无情的霍川赶走。
在外人面前云齐胆子仍然不大,霍川不想他为难。
对三个人霍川能冷下脸,对死活闹着不走的小侄女实在没办法,只能同意她留下。
不过霍川特意交代过霍笑笑不准“欺负”云齐。
云齐前后脚跟着霍川下楼,客厅沙发坐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孩。
小女孩长得很可爱,穿着嫩黄色毛衣,头上扎了两个小揪揪,两条小肉腿一晃一晃,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
应该是霍川的侄女。
云齐朝霍笑笑腼腆一笑:“你好。”
云齐气质单纯无害,主动释放善意时更显温柔,霍笑笑本来担心小叔叔的对象像他一样凶,没想到是完全相反的一个人。
她跳下沙发,腾腾两步跑到云齐面前,张开双臂让云齐抱她:“哥哥你好~你真好看~”
“谢谢,你也很好看。”
云齐抱起霍笑笑,小孩儿身体软乎乎的,夸人时声音软糯,十分可爱,云齐心都软化了。
“叫小叔叔。”霍川纠正道,“小叔叔还没吃饭,你自己玩儿去。”
霍笑笑朝着霍川做鬼脸:“我陪小叔叔吃饭。”
说完看向云齐:“可以吗?”
云齐笑笑:“当然可以。”
不是饭点,餐桌上却摆着餐盘,有热气腾腾的米粥和油条包子,还有一盘小咸菜。
很家常的早餐。
别墅里只有他们三人,云齐的拘谨感少了许多。
他还没准备好认识霍川的家人。
吃完后霍川要出去办点事,客厅有电话,门口也有警务员,有事都可以联系。
霍川离开时间不长,云齐陪霍笑笑在玩具房玩了会儿他就回来了。
以涂药的名义喊走云齐,二人回到卧室,霍川拿来医药箱,脱掉上衣。
经过一晚上,霍川被打的地方肿起来,青红色淤血十分可怖,云齐都不敢下手。
“看着可
', ' ')('怕而已,昨晚冷敷过,淤血消了就没事了。”
往日卖卖惨捞点好处是情趣,这时霍川是真不想让云齐担心:“我在部队受的伤比这重多了,别怕,涂药吧。”
云齐按下心疼,小心翼翼在伤口处喷上药液,又帮着霍川穿好衣服,闷闷地坐在床上不说话。
霍川见不得他难受样子,准备说点高兴事:“昨晚那件事差不多处理好了,那个赵老板以后不会来骚扰你了。”
“哦。”
云齐应一声,突然想起今天看到的场景,踟躇几秒不安开口:“你…你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吧?”
江城一中虽是市重点,但也只是个普通高中,云齐原以为霍川家里最多是比较有钱,今天才意识到好像还挺有权势的。
普通人家怎么会在门口配备警卫员。
这么问是担忧霍川为了他做错事。
“想什么呢?”霍川哭笑不得,“那个姓赵的干了不少违法事,这些都够他住好几年监狱了,哪还用我做什么犯法的事?”
他只是让爷爷帮忙找了市里最高领导人,要秉公处理罢了。
“你这脑瓜子成天不想着你老公,专想些奇奇怪怪的事。”
云齐噘着嘴不爽地捂着脑袋,他被弹了个脑瓜崩儿。
看在霍川受伤份上,不和他一般见识。
哼。
不过没做错事就好,云齐放宽心了。
“还有你父亲…”说起云卫东,霍川迟疑了,“他不仅赌博,还参与过人口买卖,可能也会进去。”
不知道云齐对云卫东是否还有期待,霍川怕为此影响二人感情。
云齐一点也不伤心,甚至很激动,激动到一把搂住霍川脖子,在帅脸上亲了好几口。
他终于可以摆脱云卫东了!
投怀送抱的老婆真可爱,霍川抱着香喷喷的老婆,心里美滋滋的,打算再查一下云卫东还做过什么违法乱纪之事,争取多关几年。
待云齐平复好心情,霍川又问道:“你母亲那边…”
这俩人都不配当人父母,霍川打算一并解决掉,但得先问问云齐意见。
“她啊…”
云齐对母亲感情很复杂,并非说他愿意原谅冉竹,而是他们的关系已经成为陌生人了。
自打刘阿姨找过云齐父母之后,冉竹便不再管他,也很少回家。
她明明白白和云齐说过,就当没生过他这个儿子,以后也不用他养老。
曾经带来的伤害是真实的,若因此再报复冉竹,又好像没多大必要。
当陌生人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她和云卫东之间倒是扯不断理还乱,她在外找了个相好,给云卫东戴了顶鲜艳的绿帽子。
二人每次争吵打架也是这个原因,云齐不明白他俩为啥不离婚,非要互相折磨。
想不通。
算了不想了,云齐有了新的好奇点:“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看起来很不一般。
霍川道:“就是普通的军人家庭。”
见云齐不信,他继续解释:“我爷爷是开国元勋,国家配了警卫员照顾。我爸做生意,娶了我妈,后来生下我和我哥。我哥经商头脑好,接替了公司,我以后会进部队,就这么简单。”
“我还有个小姑姑,在国外,等过年回来再介绍你们认识。”
霍川说的简单,但“开国元勋”几个字的份量云齐还是懂的,他突然有点不自信,两人家庭差别太大了。
“那你怎么会来我们学校读书?不是有什么贵族学校吗?”
“江城是爷爷老家。”霍川说道,“在哪上学都一样,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云齐懵懵地点点头,但他还纠结一件事:“你、你父母会不会嫌弃我?”
霍川无奈,他从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你别担心这有的没的了,你这么好,他们都会喜欢你的。”
“再说了,你是和我谈恋爱,又不是和他们,不准再胡思乱想了,再乱想我就亲你!”
云齐才不怕这个威胁,甚至主动亲上霍川嘴巴挑衅。
他真的好喜欢霍川啊!
两人接了个甜甜蜜蜜的吻。
“哦对了。”吻毕,霍川想起个事,“昨晚报警的是你对门女主人,你打算怎么办?”
邻居……
云齐脑海浮现一张和善温柔的脸,这张脸有点模糊,毕竟上高中后他很少回家,不怎么见过邻居阿姨了。
云齐记得曾经辅导过她家女儿功课,小姑娘活泼爱笑,给阴郁的云齐带来不少欢乐。
但这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霍川不提这个人云齐根本想不起来。
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帮他。
“买些礼物上门谢谢她吧。”
谢谢她愿意报警。
“好,我陪你一起。”
霍川应允道。
“嗯…其实我运气挺
', ' ')('好的。”云齐埋在霍川怀里,瓮声瓮气道,“除了父母,之后遇到的大多是好人。”
刘阿姨、班主任、校领导,还有班长、邻居,都是给过他温暖的好心人。
现在又遇到了霍川……
他是个幸运的人。
这点霍川倒是认可:“毕竟你叫‘运气’嘛!”
什么啊!
云齐恼羞成怒锤了霍川一拳。
谐音梗是要扣钱的!
霍川家人真的像他说的那般好,氛围和谐,父母和哥嫂都是热情之人,举止又进退有度,丝毫不会让云齐为难。
他本来很紧张,担心霍家人嫌弃他,没想到霍家大哥还开玩笑问:“这么好一孩子怎么看上我弟了呢?”
气的霍川朝霍山竖拳头。
云齐偷笑,看到霍川委屈巴巴,又认真回答大哥问题:“因为霍川也很好。”
霍川不气了,得意地冲霍山挑眉一笑,像只得了大骨头奖励的哈巴狗。
几位长辈无奈摇头失笑。
进入青春期后,霍川自认为长大了,很少有如此孩子气的表现,如今看到,还挺新鲜。
气氛越来越轻松,云齐原本端端正正的坐姿也渐渐变得随意,
霍川凑到他耳边:“他们以后也是你家人。”
真好。
他喜欢霍川家里人。
云齐之后又见了霍川爷爷,这位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开国英雄气势威严,见到他却笑容慈祥,还包了个大红包。
云齐不好意思收,被霍川撺掇着说这是爷爷的心意。
“我这是见家长了吗?”
没人教过云齐恋爱后的流程,但怎么想才高中就到这一步着实有些快了吧……
霍川不以为意:“那是因为他们喜欢你,何况我也见过你家长啊。”
云齐一头雾水,茫然眨眨眼睛。
“就那天,校门口。”霍川提醒道。
云齐更迷茫了,差点和云卫东打起来也算见家长吗……
不过被霍川一顿歪理输出,云齐对这件事居然慢慢接受了。
高三时间紧迫,大年初八就开学了,最后几个月过的飞快,二模、三模,转眼迎来高考。
没有家庭压力,云齐效率更高了,成绩稳中有进,不出意外的话除了顶尖大学,其他名校可以随便挑。
答应过班主任和云齐同桌的代价是进步,霍川也在学习,但可能确实没这方面天赋,只能保证每次名次略有提升,到高考时和云齐仍是差一大截。
不过霍川不在意,老婆比他优秀说明他眼光好,逢人还得炫耀呢。
况且他要入伍,成绩高低影响不大。
高考结束那天下午,霍川父母在校门口接着两个孩子吃了顿大餐后,放任两人出去想干嘛干嘛。
云齐不知道想做什么,他心情很复杂,有如释重负的轻松,还有一丝迷茫和不安,有对大学生活的憧憬,也有对未来的不知所措。
但是霍川安安静静在一旁陪着他,牵着他的那只手干燥、温暖、有力,好像只要对方在身边,任何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霍川明明和他年纪一样大,却宛如哥哥一般照顾着他,除了偶尔犯神经说着不着调的话,其他时间一直很靠谱。
想起最初霍川强行把他拉进厕所质问他香味来源那一幕,云齐莫名有点庆幸。
庆幸霍川鼻子出现问题,不然两个人就会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交集。
是的,直到现在云齐也不相信他的批水是香的,所以真相还是霍川嗅觉失灵。
但他不打算劝霍川看病。
他是坏蛋。
“我有点想喝酒。”
高中生活结束还是需要点仪式感的,他过往做过最出格的就是与霍川恋爱、做爱,现在他想尝试一些别的事。
霍川自然答应,带着云齐找了个清吧,只是他没想到云齐不仅一杯倒,醉酒后还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反差大到能脸蛋红扑扑的一把推到自己,热情又主动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他还不能自己动,一动就哭,把霍川折磨的是又爽又无奈,只能最后趁云齐睡着后,满目幽怨地操着对方嫩滑腿肉勉勉强强迎来高潮。
“诶?霍川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云齐用手在眼前晃晃,还是两个霍川,好奇怪。
不小心“分身”的人满是无奈看着仅喝了一杯就醉醺醺的云齐,抓住他的手搭在肩膀,扶着人准备离开酒吧。
醉酒后的云齐身体软绵绵的,几乎完全依靠在霍川身上,眼神迷离,走路踉跄,若不是霍川扶得稳,没走两步估计就要摔倒。
刚吃了饭又喝了酒,肚子撑撑的,云齐打了个嗝,一股带着酒香的味道弥散开来。
“不能喝还要喝,小酒鬼。”
霍川叹了口气,揽着醉鬼上了出租。
听不懂,但感觉不是好话,云齐不满哼哼两声,声音像含了口水一
', ' ')('般混沌不清,绵绵糯糯的,像块香甜软腻的芡实糕。
附带着酒味,更让人陶醉。
将香喷喷的芡实糕带到酒店,霍川今晚本不打算吃掉的,然而洗澡时这块糕点非常不老实,洗到小奶子和小逼时扭着身子往他手心送,嘴里还咛咛唧唧喊着舒服,就差主动喂到嘴里了。
这谁忍得了。
霍川自然忍不了,胡乱洗洗擦干净扔到床上,摩拳擦掌准备享用美食。
然而醉酒的人哪有道理可言,脸颊泛红的云齐顺势在柔软床上滚两圈,随即手脚利落爬起来,拉住霍川胳膊将其带倒在床上,不等对方起身便腾一下坐在他结实流畅的腹肌处,像小醉猫一般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两人都没穿衣服,刚洗过还泛着潮湿气息的小逼贴着硬邦邦的肌肉,肥腻阴唇随着不老实的动作逐渐张开小口,艳色骚穴被蹭出丝丝淫液。
蹭的霍川火大。
骚骚老婆嘴里含着酒香,嘟嘟囔囔叫着“霍川、霍川”,把人叫的心里酸软,鸡儿却梆硬。
霍川纵容着云齐在他身上作乱,任由对方毫无技巧的亲吻密密麻麻落在脸上。
云齐嘴唇软软的,亲的力度也小,弄得霍川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亲了会脸开始一下一下亲他的嘴唇,霍川勾着对方软舌进自己口腔湿吻,奈何没一会云齐觉得舌根麻麻的不舒服,很快退了出来。
霍川没亲够,追着想继续亲,被云齐不满地哼唧两声拒绝了。
好在这人接着去亲他的脖子,一路往下直到饱满发达的胸肌,这才勉强让霍川按下身体里汹涌的澎湃欲火。
两颗深褐色乳粒吸引了云齐视线,乳粒有红豆大小,在麦色皮肤上不太明显。
云齐看看自己红通通的奶头,又看看霍川的,惊讶道:“不太一样诶。”
好奇凑到霍川胸前,捏捏小巧的奶头,感受它在手指间慢慢变硬,然后张嘴含住。
“嗯——”
乳头不是霍川敏感点,但被云齐含进嘴里又用舌头挑弄,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生理上的快感,霍川爽得倒吸一口冷气,挺着胸膛让云齐含深一些。
云齐砸吧砸吧嘴觉得没味,嘬了两口就吐了出来,褐色乳头沾满口水,还有些情色意味。
可惜晕乎乎的云齐欣赏不了,丝毫没发觉男朋友的欲求不满。
不能再由着云齐玩了,他鸡鸡硬的快要爆炸了,再不操进骚穴里估计要坏了。
然而当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时,就听见一声声委委屈屈的哭泣,因醉酒而晕染一抹红意的双眼蓄满了泪,哭得都打起了嗝:“呜…我要在上面……”
霍川咬牙切齿。
霍川用肉棒狠狠撞了两下湿到不行的淫穴。
霍川躺平任压。
迟早要被云齐折磨死。
上一秒还哭成泪人的小可怜下一秒再次利索地爬到霍川身上,泪也不流了,开始玩起来又粗又硬的大肉棒。
云齐反身坐着,两团柔软肥嫩屁股肉正对霍川的脸,他先是用软嫩小手轻轻抚摸,被烫到后又凑上去闻了闻,刚洗过的性器味道不重。
云齐醉酒还红着脸,他眨眨眼,像是努力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伸出小舌尝试地舔了一口。
“呸呸呸——”
蓄勃的肉棒顶端冒着粘液,尝起来有股腥涩味,不好吃,他嫌弃地摇头。
霍川气得打了下云齐肉乎乎的屁股,把他肏到潮喷时可没见对方嫌难吃。
白嫩屁股上留下两道淡红手印,云齐不高兴,扭头皱着鼻子一脸凶相朝霍川表达不满。
但这两下把小逼打的骚痒难耐,想用些东西进去捅捅止痒。
手里火热的硬棍子看起来刚刚好。
抬起屁股,让棍子顶端抵在湿漉漉的穴口,身子慢慢往下坐。
小穴比以往做完前戏还要湿润,淫水横流,肉棒插进去后将穴道撑到极致,没有一丝缝隙。
饥渴的媚肉疯狂蠕动,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按摩着柱身上的筋络,随着阴茎深入,水液四溅,被凿出噗滋噗滋的撞击声。
“唔…好舒服…喜欢…”
待肉穴完全把肉棒吃进去后,云齐扭着屁股起起伏伏。
身处上位,他自己掌控着力道和角度,哪里能带来快感就让肉棍子捅哪里,前面秀白阴茎高高翘着,后面骚穴淫水直冒,嘴里时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整个一舒爽快活的骚浪模样。
他背对着霍川,屁股白到发光,晃来晃去十分吸人眼球。
从未见过如此热情放荡的云齐,霍川心脏发烫,快要被迷死了。
性器被温热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骚肉宛如有意识般紧紧吸附上来,重力作用下肉棒进的很深,每一下都能直达宫口,干进软烂子宫。
享受着老婆贴心服务,霍川一边爽的眯眼低喘,一边琢磨着下次要怎么灌醉云齐。
情事仍在继续,肉体相撞,气氛灼烫,批水的香味混着淡淡
', ' ')('酒香,把唯一清醒的人熏得头脑发慌。
敏感处被顶来顶去,缓解了体内骚痒,云齐晃着身体,舒服的无法自拔。
这般激烈的性事很快将他送上高潮,马眼一翕一合射出精液,水淋淋的骚穴里淅淅沥沥流出淫水,把两人相贴的地方染得湿漉漉一片,泥泞不堪。
今天刚结束高考,又经历了由自己支配的高强度性爱,云齐累的手脚发软,艰难抬起屁股将未曾疲软的棍子拔出来,身子一歪倒在旁边,下一秒便进入梦乡。
徒留霍川看着沾满淫液、仍旧昂扬的肉棒,与其大眼瞪小“眼”。
云齐睡得香喷喷,因为累还打起了小呼噜,霍川试图用恶狠狠的目光把人盯醒,奈何没有一点用,睡着的人毫无察觉。
只管撩火不管灭,真要命。
关于再次让云齐喝酒这个小心思,也可以熄灭了。
霍川牙齿都要咬碎了,在不管不顾操醒这个小坏蛋和不舍得弄醒对方之间百般纠结,最后还是不忍心,将人侧搂在怀中,抬起对方一条腿,把硬勃肉棒插进臀缝中,一下接着一下认命般重重操着大腿肉。
享受过淫穴服务的肉棒总感觉差点意思,等霍川好不容易射精时,软嫩的腿心已经通红一片,快要被磨烂了。
……
第二天清早云齐醒来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为什么他会记得醉酒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忘得一干二净也比现在回忆起来无地自容强。
云齐默默把被子上拉,完全盖住脑袋。
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可越控制昨晚的画面越清晰,越清晰他的脸和身体越烫。
羞耻中还带着心虚,不知道霍川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别把自己闷坏了。”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闷笑,霍川醒了。
云齐不吱声,他是一具尸体。
霍川噗嗤一笑,调侃道:“怎么?这时候害羞了?敢做不敢当啊?”
哼,谁敢做不敢当了!
云齐扒下被子,凶狠瞪了霍川一眼。
早晨本就容易上火,这一眼又饱满嗔怒,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霍川看得眼热,没忍住掀被翻身,拉着羞臊的云齐来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晨间运动。
昨晚憋出的火终于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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