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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手机最近的凌乐拿起手机,瞄了一眼,居然是那个黑老大打过来的电话,差点没拿稳摔地上。
“熙江忘了带手机呵呵呵呵呵呵……”他僵硬地笑着,“那什么你们还有什么事?有人还在睡觉,所以长话短说。”
郭美斯下意识觉得他笑的很虚伪,但毕竟她不了解班上的男生,所以只以为别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偏偏凌乐找的借口无法让人拒绝,让她不得不把来的目的三言两语交代完毕。“是这样的,上次程教授的作业还有几个人的被打回来了,教授说写的不好,要重写,deadline是在下周一。”郭美斯掰着手指头,“还有就是,这学期班里要响应学校组织部的号召,继续去班游,我们几个班干部拟定了几个活动方案,先通知你们一下,回头会发微信群里。”
这个班游几乎是这个学校的传统活动,一般在每学年的上学期进行,时间由各系各院调配,避免扎堆。在大一的时候,班游可以让同班同学进一步熟悉,加深感情,所以学校甚至会给组织班游的班报销30%的活动经费。因为学生体质历年来呈现下降趋势,学校干脆把军训放在了学期末,也就是冬天,这就让班游活动的地位提升了不少。
至于大二,班游只是画龙点睛,不是必须的,但给枯燥无味的大学生活确实可以带来一些乐趣。
男生们把女生送出寝室,关上了门,女生们在外面面面相觑。
“他们好像不怎么欢迎我们?”
“呃……”
“是不是在做什么事啊?”
“我男朋友和室友五黑的时候也没空理我,恨不得赶我走。”
“不是说有人睡觉了吗?”
“那就是四黑了。”
女人的直觉,时准时不准。
这门一关上,黎熙江马上就从肖浩杰身上爬起来,坐在男人的胯上张开大腿,纤细的腰慢慢摆动着,比起纵欲,更像是在诱惑。肖浩杰闷哼一声,说:“这么着急?”
“等得你都要软下去了。”黎熙江拉开床帘,两个人连接的下身和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了光线下。
“我软了?开什么玩笑。”肖浩杰搂着他的腰坐起来,逮着他的唇就吮吸起来,两个人口舌交缠,下面的动作却不疾不徐,黎熙江不满地松开了嘴。
“你干不干啊?”他把肖浩杰的手抓住往下拖,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这里。”
肖浩杰被他刺激得眼角发红,把他推倒在床上,扯来枕头垫上他的腰。黎熙江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用修长的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部,控制着肠肉一下一下地收紧放松,玩的他差点缴械投降。
“你他妈能老实点挨操吗?”肖浩杰捏了捏他红肿不堪的乳头,“你还是适合被轮奸,那么多男人搞你,你就不会有时间发骚。”
“唉我可好久没有玩过群p了。”黎熙江嘟囔着,肖浩杰眉毛上挑,冷哼一声就握着他的腰干了起来。不一会儿男性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呻吟就响了起来,再一次恢复肉体交合,回想起刚刚差点被人发现的感觉,肖浩杰的肉棍硬上了不少。
要是那些女生发现了他不是在睡觉,而是在操弄那个一直很“神秘”的同学,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
“你好像……啊……不太专心……嗯……”黎熙江敏感地发现了肖浩杰的走神,“但是鸡巴好硬……我喜欢……”
肖浩杰被他叫一下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笑容,似乎这种想象还是很有意思的。他现在只想拼命地在这火热潮湿的蜜穴内抽插,坚硬的龟头一次一次蹂躏着柔软的肠肉、羸弱的前列腺,把人操出一浪又一浪的尖叫。
“啊好猛……嗯唔……插得好深……要……被干穿了……啊啊……好舒服……哈……再用力插我……”
两人身体连接出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被浸湿的安全套反射着水光,而随着一次次狂操猛干涌出来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床上。
蜜穴肉壁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蠕动,挤压榨取男性的精液,两个人在这疯狂地交合中同时达到了高潮。
肖浩杰粗重地喘着气,慢慢地退出了那个令人癫狂的甬道,阴茎还在微微颤抖着,安全套里装着沉甸甸的精液。黎熙江的双腿耷拉下来,软软地靠在男人身体两边,被操得烂熟的蜜穴还在一收一合。
凌乐见他们做完了,把手机递上去,说:“熙江,刚刚有你电话。”
肖浩杰帮他接了过来,拿给黎熙江,又把他腰下的枕头拿开,让他躺的舒服些。黎熙江一边拿纸擦着腹部的精液,一边拿起手机翻着通话记录,看到上面的名字,不禁笑出声来:“看来要玩群p了。”
“嗯?”肖浩杰没懂他什么意思,他拿了纸巾把打了结的安全套包起来,因为安全套太湿,所以他又缠了几层纸。黎熙江的腿还搁在他大腿上,肖浩杰闲着无聊,干脆把手指塞进了软湿的洞穴里,撩拨着刚被狠狠碾压过的前列腺。
黎熙江缩了缩,点开通话,没一下子就接通了。
雷群礼因为刚刚黎熙江没接他电话,心里郁闷,看到他
', ' ')('打回来,差点高兴得从沙发椅上滚下去。他冷静了一下,心想:哼,你刚刚不接我电话,我现在也不接你电话,气死你。
然而他还是怕黎熙江挂了电话,所以铃声只响了三秒钟就迅速把图标划到了绿色。
黎熙江可不知道他在那短暂的三秒钟里经历了什么样的思想挣扎,淡淡地问了一声:“群礼,有什么事?”
雷群礼要被他气死。一是听到他声音微哑,是欢爱后的慵懒,仿佛人形自走春药一般把他一下子就弄得欲火中烧,偏偏还只是隔着手机,不能把人拉到身下百般疼爱;二是语言内容令他愤愤,怎么有事才找你,没事就不找你了吗?
他像一个矫情的人一般计较字里行间的情愫,又无法对那个人透露出半点越位的情绪。
“晚上到我这。”雷群礼的声音如同他平时对下属那样冷淡平静,“束条路21号。”
那里是他的房产之一,所谓狡兔三窟,雷群礼作为他家族下一任继承人,不能只在一个落脚处等着人上门刺杀。
束条路本来并不热闹,雷老爷子看中了那里的僻静,置办了不少房产,用来做些违法勾当。后来城市化进程到了这里,离束条路不足五百米的空地凭空搞了个购物中心,于是各种商店遍地开花,政府管控严格,雷老爷子只能把苦心经营的“通道”关闭转租给不明真相的个体户,靠收着店租来挽回一点面子。
束条路21号是一个小区,风雨十年,在雷群礼接手后,把原本雷老爷子买下的几层楼翻了新重新装修,有时候就在里头处理事务,有时候也在里头住。据说翻新后某层楼两套房被打通了墙,几百平米重新装修后灯火辉煌,甚至可以在里面搞个小型聚会。
“好。”黎熙江低低地应了声,肖浩杰正按在他的前列腺上,激得他叫了一声。
这一声是柔媚入骨,把雷群礼叫得骨头都酥了,刚痊愈的腿都隐隐作痛,但这种痛楚完全被下身那挺立的东西被束缚在内裤里的疼痛压制了。
“留着你的骚晚上再发。”雷群礼咬牙切齿,但语气却如同死水一般毫无波澜。他解开了裤子,拉开内裤,粗大的紫黑色阴茎凶猛地跳了出来。
“手指……啊……”黎熙江的腿张得更开,恨不得把肖浩杰的手指全部吞入,这样揉下按下折磨得他要疯。
肖浩杰的指甲轻轻刮着,看到黎熙江欲求不满地扭腰挺动渴望他进入得更深,明明刚做完又跟人约起炮来,心里就起了点使坏的心思。
“只是手指吗?手指够吗?”他诱导着,企图让人说出更加淫乱的话。
“不够。”黎熙江伸手下去摸他的胯部,“我要鸡巴……我要又大又粗的鸡巴,狠狠地插进来操我!……”
雷群礼暗骂了一声,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小兄弟,想象这时候在黎熙江体内驰骋的就是自己。
“我刚射完,硬不起来。”肖浩杰装作很无奈地耸了耸肩。
一语惊醒梦中人,黎熙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对手机说了声“晚上见”后就把它一扔,忙不迭地蹦下床,没清理干净的后穴甩着水,看得凌乐眼皮直跳。“来来,干我。”黎熙江扒下了黄东凡的裤子,利索地拿出安全套撕开,准备给他套上。
黄东凡一愣一愣,根本没硬起来,黎熙江急得不行,仓促地给他口交,身后又痒得发慌,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抽插着。还是凌乐看不过去,拿了个按摩棒给他塞进去,缓解了一下发情的狂躁。好不容易等人进入状态,黄东凡就被戴上套子,黎熙江骑了上去,一杆进洞。
肖浩杰下了床,慢慢地穿着衣服,看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人,默默地点了根烟。
“这他妈第几次了?”凌乐说着打开按摩棒群,发了条信息,“雷哥,今晚务必给他好好上一课。”
按摩棒群冷寂许久,看到有人说话,又热闹起来。
“熙江又发骚了?”
“雷哥?哇,就是那个连操七炮的雷哥?”
“可以的,我听说熙江之前还被雷哥手下轮奸过。”
“求后续,结果怎样?”
“我也听说过,据说做了整整两天,安全套都用了两盒。”
“卧槽,他还骚的动吗?”
“据说晕过去了。”
“哈哈你也有今天!”
“哈哈哈哈哈。”
“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开心的事了哈哈哈哈哈哈。”
“饿晕的,打针葡萄糖就生龙活虎了。”
“……”
“……”
“牛批。”
“说实话我很想知道雷哥怎么给这骚货上课。”
“啊我也好久没操他了,有点想……”
“那组队啊!”
“组队?emmm”
“不然你觉得你一个人够吗?”
“不够w那就面基吧!”
“面鸡巴面鸡巴!”
“操,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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