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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昔秋僵硬地站着在黎熙江的旁边给他计数。
黎熙江做爱很有一套,他虽然喜欢骑乘位,但体力不是无底洞,基本上是做累了就张腿任人摆弄,体力恢复好了再翻身压人。这会儿他又按着一个人操干,旁边的1已经不太敢上前了。群趴里的另外四个纯0已经被干晕过去了,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然而他们的全部数字加起来才堪堪是黎熙江的一半。
体力虽然有上限但是性欲是无底洞吗?……
“给点喝的。”黎熙江从射完精的男人身上起来,男人已经失神了,泛红的眼角还带着泪水。说着要把他操哭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被他操哭了。
“这……百闻不如一见的黑洞受?”
“我操过他。什么,你操过他了?你也操过了?你也?你也?……”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他还能射……”
“他真的好性感又淫乱,那屁股太能吸了,我有点想再跟他搞几发。”
“你不要命了吗!”
“我他妈真想无套中出他个骚货,明明是下面的,却一副把所有人踩在下面的样子。”
“如果是无套的话,那么多人轮过他的屁股应该早就满了。”
“说不定是那种会吸阳精的妖怪。”
“等会看能不能拿到他的联系方式……”
被妖魔化的黎熙江身上满是精液和汗水,被搅得发白的润滑液和肠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流,看上去就跟被内射了一样。
他只是扯了一张抽纸随便擦了擦,还在跟其他服务员要安全套……
白昔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到了吧台,在同样目瞪口呆的同事那里端来一杯橙子汁,毕恭毕敬地给黎熙江献上。
不和其他纵欲过度的男性一样腰酸腿软浑身发抖,黎熙江最多觉得腰疼,因为不在床上做,躺下的姿势不太舒服。黎熙江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果汁润喉,那双冷艳的眼睛在面具底下显得更加诱人。中途上了一次厕所放水,刚出来就被按在墙上轮奸,好不容易把那几个1操哭,想去吃点东西慰劳一下叫了半天肚子,又被摁在桌子上一前一后地插牢了干,说是“还吃什么啊喝精液就饱了”。现在居然停歇下来了,让他的身体有种空虚感,被不知道多少男人蹂躏过的肠肉还有些饥渴地卷动着。
我也没喝饱啊。
“还有谁要做的吗?”黎熙江一只手拿着安全套袋子晃了晃,另一只手还拿着免费提供的炸鸡慢慢啃,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眸里都是来自上位者的蔑视。
不了不了,这实在伤身体。
先前还如狼似虎的攻们这会儿一只只跟小白兔似的在角落瑟瑟发抖。
黎熙江嗤笑一声,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稍微干净点的沙发上坐下,白昔秋狗腿地给他点了根烟,有个服务员还给他披上了外套,黎熙江在烟雾缭绕中俨然流露出一股强者的气息。
“这次……你感觉怎样?”白昔秋把那个恐怖的数字默默记在心里,就算不公布,所有人都被他超强的性能力所震撼。
黎熙江吸了口烟:“还行,挺爽的。”
眼看天都要亮了,客人们一个个去冲洗身体,服务员们开始清理“战场”。在对付昏睡的0的时候相当吃力,有人在被挪动的时候惊醒了,不断地挣扎着,嘶哑的喉咙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操坏了……”
安静地坐着吃东西的黎熙江不由得露出鄙夷的神情。
“你去洗个澡吧?”白昔秋问道。
“带路。”黎熙江站起身来。
浴室是一排的冲凉房,还有热水和沐浴露、洗发水提供,这里的男人们毫不忌讳地袒露身体,甚至有人已经摘下了面具。黎熙江也摘了面具,他那艳丽的五官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搭讪。
他后腰的淫纹说明了他是纯0,但这个时候唯一还能站起来的纯0,只有那位……
几个攻因为腿软,逃跑的时候还滑倒了。
快跑,大灰狼来了!
一下子冲凉房里只剩下几只躲得远远的小兔子,一边心慌意乱地洗澡,一边心跳如鼓地看着远处淋浴的美人。
来自食物链顶端生物的威压,有点强悍啊。
“所以你到底做了多少次?”沈知宁问道。
黎熙江坐在他胯上,腰肢有节奏地律动着,一边喘息一边说:“那么久以前的事谁还记得?”
“最近有没有收新人?”沈知宁握住了他的腰部,他的性器和黎熙江的后穴紧紧结合,频繁使用的那处没有松弛的迹象,依旧紧致火热,如同处子。唯有被侵犯蹂躏时那饥渴淫乱的反应,才能印证这是身经n战的荡妇。
他真的好奇黎熙江是怎么保养的。
“没啊……嗯啊啊……”黎熙江呻吟着加快了速度,“好舒服,最近都在忙……”
“忙什么?这个城市的1是不是都抱过你啊,资源枯竭了?”沈知宁也要射了,不禁闷哼出声,双眼有些迷离。
黎熙江俯下身子抱紧了他,赤裸的
', ' ')('身体紧紧相贴,将要高潮让他的声音骤然拔高:
“没有吧……最近忙着……谈恋爱——”
沈知宁射了。
他是被吓的。
“谈恋爱?跟谁?你哥?”沈知宁记得程岳是和黎熙江分手了的,所以绝对不……
黎熙江睁大了眼睛:“程岳啊。”
脸好疼。沈知宁的手臂一僵:“你不是说跟他分手了吗?”
黎熙江坦然道:“是分手了,但是他挺喜欢我的,我也挺喜欢他的……”
“等会?”沈知宁听到什么关键词,试图打断他的话。
“鸡巴。”黎熙江没让他如愿。
沈知宁:“???”
沈知宁:“等等等等等等会?你说什么?”
黎熙江皱了皱眉,从他身上爬起来,撩开因汗湿而黏在额上的头发:“喜欢他的鸡巴。”
沈知宁:“……”
“你和他睡过了?”沈知宁问。
一提到这个,黎熙江就恼火:“还没呢,一直没有机会!”
“你还想要什么机会?”沈知宁心里有些嫉妒,“你和他的感情不一样,他喜欢你,而你却喜欢他的肉体。”
“那不都是喜欢吗?”黎熙江被绕晕了。
沈知宁其实除了嫉妒以外,心里还是有点暗爽,程岳虽然是“男友”的身份,但也不过是黎熙江诸多“按摩棒”之一,只不过这只按摩棒还未使用。这么说来,他跟程岳在黎熙江的心里大概是平起平坐的,反反复复阴晴不定的心思,也不知道是自我疗慰还是一针见血。
黎熙江对感情一事并无研究,他是快感的动物,追求的是肉体的愉悦,还没有高级到满足心理的需求。
所以就算在床上被怂恿着叫“老公”叫“爸爸”,只要他高兴他就说得出来。
两个人只做了一次,第二次是沈知宁拿着道具来伺候黎熙江的身体。
粗大的按摩棒在湿黏的后穴中搅动,白玉似的腿大张着渴望凶猛的捣干,那双情动的眼眸有着令人窒息的魅力。“这东西……哈啊……太糟糕了……”黎熙江在沈知宁的怀里轻喘,振动的按摩棒让他的前列腺被密集而持续地被攻击,源源不断的如同失禁般的感觉冲击着他的神经。
“玩具和真人的有什么不同?”沈知宁一边揉捏着他的乳头一边问,“你都快硬的跟乳钉一样了。”
“机器……机器的动作……啊!比较单一……嗯……”黎熙江的阴茎在不停地往外淌着透明的液体,“不像人的……有意外的、感觉……”
“嗯……?”沈知宁看着黎熙江时不时扭动一下腰,调整按摩棒的角度,将就着相信了他的话。
黎熙江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知宁,你要不要……啊嗯……操进来?”
沈知宁眼眸一暗,伸手把按摩棒插得更深,黎熙江的腹部都被顶起了一块。“啊啊太深了……要……要破掉了……”黎熙江身体紧绷,腿部剧烈地颤抖起来,“不行……拔、拔出来……”
“还有你的骚穴吃不下的东西吗?”沈知宁说着就把黎熙江推倒在床上,黎熙江刚要骂人,就感觉到火热的性器贴着震个不停的按摩棒插了进来。
“两个……插进来了……”后穴被撑得满满的,真阴茎和假阴茎一个快一个慢,在他体内肆虐着。
沈知宁的龟头也被按摩棒振得发怵,有点控制不住要失禁的感觉,他握着黎熙江的腰开始在软糯的蜜穴里抽插起来,每一下又深又重,黎熙江爽得都把刚刚的不满忘得一干二净。
“里面怎么样?”沈知宁闷哼着问,他的腰动得飞快,像是要追上按摩棒的速度,被撑大一圈的肠道又热又紧,快感增添不少。
“啊……太舒服了……”黎熙江咬住了被子,发出了含糊的声音,“鸡巴要把我……操死了……慢点啊……”
“叫老公。”沈知宁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抬头松了松脖子,又低回头去看黎熙江白净的脖颈。
“老公……”黎熙江很听话地照做。
“快求求你老公。”沈知宁教着他。
黎熙江回忆起以前的“玩法”,被操得有些眼神涣散,但还有点意识分出来去回答:“老公……啊嗯……求你……嗯呼,操坏我吧……”
闻言,沈知宁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顶得又深又重,几乎是和按摩棒抢夺前列腺的控制权,所以黎熙江是时不时地被按摩棒震着,时不时是被坚硬的肉棒撞击。不同的方式结合起来带来强烈的快感,让他很快就攀上了高峰。
“再……呜……要去……要去了……哈啊……”黎熙江后穴开始抽搐绞紧,一时似乎按摩棒都被禁锢着动弹不得,“被操……啊……射了……”
胯下的阴茎被男人随意粗暴地撸动几下,就凶猛地射出了精液,同时达到了前列腺高潮。
沈知宁把阴茎从他体内抽出,脱下了安全套,在他的臀缝里夹着摩擦,最后射在了他的后腰和尾椎骨附近。湿软的蜜穴内熟透的肠肉蠕动着,把按摩棒
', ' ')('慢慢地挤出去,沾了不少粘液而湿漉漉的按摩棒就这么掉在床上,还尽职地“嗡嗡”响着振动着。两个人做完都在重重喘息平复自己,黎熙江捏着沈知宁的下巴跟他接吻,这一炮打的实在太爽了,他有点沉醉其中。
射在身上的精液被沈知宁涂抹开来,糊得到处都是,黎熙江毫不在乎,双腿缠着沈知宁的腰,躺在床上央求他再来一次。
“还是双龙?”沈知宁也有点上头,他迷恋地看着身下的人,手在一边摸索着,找到一个跳蛋。
黎熙江双眼放光:“这个也行啊,我有很多。”
“真骚。”沈知宁轻笑着,把干燥的跳蛋就这么塞进了他体内,黎熙江里面湿得厉害,一下子就吞进去,只留条线出来。
“乳头、乳头也要。”黎熙江又拿了几个跳蛋,沈知宁给他的乳头上贴好,看到床上还有根尿道棒。
“那这个——要不要?”沈知宁拿起尿道棒,把它像根烟似的叼在嘴里。
黎熙江眼睛闪烁着,舔了舔嘴唇说:“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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