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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笑话了半天,这时间长了,倒也觉得没什么了。

敖先生脱了围裙,洗了洗手这才坐到了饭桌上。见郝放呆呆的坐着,都半天了也没盛饭,他起身捋了捋郝放的脑袋故做严肃的说道:“我啊真是伺候你成习惯了,饭都懒得添,你今天是没饿着吧。”说完便拿着两个白瓷碗去了厨房。

将冒着香气的米饭推到了郝放面前,这才见他拿起筷子。郝放沉默的扒着饭,也不说话,低头间多夹了几根生菜,嚼了嚼后皱着眉头吞了下去,敖先生有些纳闷,这孩子今儿是怎么了,吃饭不积极也就算了,看见肉竟然也无动于衷。

“怎么,今天上课被训了?”

郝放抬起头,有些不解,他说:“我今天都没去上课,怎么会被训”。

“好好的怎么就不去上课了。”

“有事去了趟乡下。”

敖先生更纳闷了,他乡下的爷爷奶奶都不在了,去那儿能干什么。

“今天我爸忌日,我去看他了。”因为嘴巴正嚼着饭菜,郝放说话有些含糊,本该夹菜的手也顿了顿。

像这种事情本来就没办法安慰,更何况事情又过了这些年。那时傲先生还不认识郝放,也许在他承受巨大悲痛的时候自己正为某些事情而开心着,毫无交集自然就无法相互影响。只是到了现在,被定格住的过往已经无法更改,想要说些什么都有些来不及了。

正在敖先生考虑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郝放又出声了,他说:“其实从小到大我都很挑食,但我爸做饭很好吃,只要是他做的饭我都爱吃,明明是同样的东西,他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不一样。从没见过他喷香水,但身上却总是有股香味,其实那是他头上的发胶味,算是挺臭美的一个人。有事儿没事儿的都喜欢笑,也不知道成天哪来那么多开心的事情。可能他天生就这样,坐了几年牢还是一点儿没变。那天他跟我说要下楼去溜溜,走之前还对着镜子梳了梳头,他就跟平常一样,可谁知道……”

郝放半低着头,视线落在剩下的半碗米饭上,攥在手中的筷子一动也没动。

最终敖先生仍是一句话没说,郝放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有些突兀,空气中的微粒似乎都僵持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也许郝放的心情正如语气一般平静,而他现也只是在怀缅那个人,就像平常感慨过去一般。也有可能是郝放正压抑着自己,压抑着愤怒却只感流露些小小的悲伤,这情绪像是杯满当当的水,要是一不小心碰到了水便要溅出来。

敖先生一直以来都极容易失眠,这些年为治疗失眠,他不再喝咖啡,甚至连烟都戒了。今夜,郝放说的话多多少少的些影响到他,不过这并不是他想失眠的借口。已经入冬的夜里没有月光,星星便吵吵闹闹的密布了整个天空。敖先生起身去了阳台,他靠着护栏蹲下,而旁边便是他的花花草草。旁边房间的门紧闭着,里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对于一个失眠的人来说,在寂寞挥之不去夜里,最需要的无非是身侧的一具人影。他对着那盆小小的紫色堇苦笑一下,这夜色便是软弱的催化剂,这时的他似乎已经无不可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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