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素质似乎很好,经过半个月的恢复,已然能直立行走。但按照钱轻卿的标准,最多放他下个床。不过,这人又不是她的谁,自己的身体自己照顾,她也没必要去鸡婆地提醒他。
哦。rdquo;这么想着,她应了他一声,脚下并不停,她是真的饿了。
弗拉基米尔也不嫌她失礼,背着手,一路跟着她走。
有幸请你跳支舞吗?rdquo;走了一会儿,他突然道。
钱轻卿斜了他一眼,提醒他:你的舞不是该和安贝儿跳吗?rdquo;和好友的男朋友保持必要距离,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
弗拉基米尔眼里现出一抹讶然:安贝儿扭伤了脚,今天不会来了,管家没告诉你吗?rdquo;
钱轻卿:hellip;hellip;rdquo;
正好管家就在不远的地方,弗拉基米尔招呼他过来,一问,老管家就一拍脑门,哎呀瞧我这记性,我给忘了!这两天事情太多hellip;hellip;rdquo;
钱轻卿:hellip;hellip;rdquo;
她立时有点沮丧,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她来这个舞会还有什么意义?!
看得出弗拉基米尔想安慰她,可这时,正好有个客人来找他。趁他转头和别人说话的功夫,钱轻卿就走了。
算了,丧就丧吧,先把肚子填饱再说了。
为了给客人们留足最大限度的跳舞空间,两条餐桌都被安排在了宴会厅尽头的墙边。今天这样的场合,谁都不是奔着吃来的,除了钱轻卿。因而,此刻的餐桌边空空如也。
拣了些看起来就很好吃的食物,钱轻卿端着托盘,躲到了窗台上。
有风吹来,将雪白的窗帘吹得如浪花般卷起。层层浪花rdquo;间,她藏着的身影若隐若现。月光温柔地洒下来,伴着外头轻快的乐音,钱轻卿发现自己的心情居然变得不错。
或许食物真的能治愈人心吧。
当然,如果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怕是就不会这么想了。
叉起一块苹果正要往嘴里送,斜里却忽然伸过来一只大手,猛地将她拽了出去。
钱轻卿:!rdquo;
她张口就要叫,另一只大手正好熟门熟路地摸上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钱轻卿:!!!rdquo;
她仓惶四顾,双手徒劳抓挠着窗帘,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她眼角余光甚至扫见弗拉基米尔在朝她这边看过来!可惜下一刻,一个名媛走到他面前,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
没有人注意到她,外头的乐音和人们的欢声笑语完全掩盖掉了这方墙角的罪恶。
墙边有一排大飘窗,钱轻卿方才坐的只是其中之一。如今,她正被往更深处的窗台拽去。
不mdash;mdash;
窗帘被撩开,她几乎是被丢到了窗台上。仅着薄薄一层裙装的后背撞上玻璃窗,疼,而且凉。她甚至来不及喘上一口气,男人沉重的身躯就欺上来,完完全全将她按压在了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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