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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性爱上,易文屿一贯是强势的,刘赋游也只是迟疑了一秒,便乖乖张嘴含入了他的双指。
手指在探入他的口腔的刹那就迫不及待打抽动起来,坚硬的指骨与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软舌顿时输得一败涂地。
舌头随着手指搅动的动作僵硬的转动着,因为嘴一直无法闭合导致唾液顺着唇角一点一滴地淌下,刘赋游发出小声的呜咽,车内气氛旖旎到了极点。
本来尝到自己淫水的味道就已经够令人羞涩了,但是易文屿完全没有给他这么想的机会,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继续往里塞,直到指尖触碰到舌根深处。
“呃!”刘赋游发出短促的呻吟。
仿佛像是喉咙口被按到一样,犯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他忍不住联想着,如果把易文屿的那根东西塞进来,感觉一定比这个更甚。
喉咙因为难受不停重复着将手指吐出的动作,连带着下面含着肉棒的花穴激烈地收缩起来,易文屿沉重的喘息声从身后传来,塞满口腔的手指倏地抽了出去。
“游哥,你故意吸那么紧是想报复我吗?”猝不及防地一巴掌拍在刘赋游后翘的臀肉上,他忍不住请叫一声。
“啊!”不是因为疼,单纯是因为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屈辱了。
即使是小时候做错事,母亲也只是打手心惩罚,父母更是不闻不问,却没想到会在这个年纪被人打屁股。
“阿屿、别……别这样……”太羞耻了,刘赋游忍不住向后伸出胳膊去阻止他的手。
可是他嘴上求着饶,下面的小洞却兴奋地夹得死紧,一副莫名享受的模样。
“我怎么感觉游哥是不服气刚才被说早泄,故意想把我吸出来报复我?嗯?”
易文屿轻哼着,一边恶狠狠地撞击他的子宫口,一边挥动着手掌。
“啪啪啪”连着三下拍打在臀肉上,刘赋游本来就只剩单手撑着椅背的手无力地滑下,随着易文屿的动作头向前面的椅背磕去。
然而他的额头还没有撞到前面,就被易文屿被手挡住了。
幸好靠背的质地不算太硬,易文屿只是被撞到的时候手掌有些发麻,没有因此受伤。
“呃啊……阿屿……让我、看看……”
刘赋游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他有些发红的手掌,挣扎着想要握住。
易文屿却没有满足他的愿望,他通过遥控面板调低的前座的高度,让刘赋游的双手可以握住头靠。
“别管那个,好好把注意力放在下面,再敢这么咬,老公就不客气了。”
终于不再扇打屁股,他用双手将刘赋游的肉唇拨开,给窄小的洞穴挤出一些移动的空间来。
紧随其后的就是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击,龟头不停磨蹭着宫口的小眼,不一会儿就将那里肏软了。
“嗯啊……呜……好深……别再进去了……”刘赋游紧紧地扒着副驾驶座的头靠不放,嘴里不断发出无助地呻吟。
无论多少次,被肏开宫口的感觉都让他觉得难以忍受,就好像身体最私密的部分被人强行打开,毫无保留地接受对方一样。
“游哥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已经张开在欢迎我了。”
易文屿的话音刚落,巨大的肉棍就尽根没入了他的窄穴,阴囊重重地拍在刘赋游的屁股上,发出夸张的声响。
“啪!”
“嗬啊啊啊啊啊……”
止不住的高亢呻吟和大股的蜜汁从上下两张嘴里一起溢了出来。
易文屿垂下眼眸,细细品味着高潮中的花穴痉挛着吸吮肉棒的快感。
“哈……”缓慢地呼出一口气,他撩起刘赋游被汗打湿的刘海,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刚插进这里就潮吹了,游哥真的不喜欢?”
手按在他的小腹上,易文屿啄着他的脸,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
紊乱的呼吸让刘赋游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子宫被入侵的感觉很可怕,是一种压迫性的刺激与快感,即使他拼命想躲最后也只会被这种感觉吞没,堕入欲望的海洋中逐渐沉沦。
易文屿笑着,手悄悄顺着他的腰爬到了他的胸口,拇指和曲起的食指揪住了他的乳头,轻轻拉扯。
刘赋游刚经历过高潮,全身的毛孔都敏感着,被他这么一拧,立马就弹起了腰。
“阿屿,那里……不要捏……”他期期艾艾地求饶道。
“为什么?”易文屿没有因为他可怜的模样就此放过他,甚至开始重新摆动起了健腰。
“等、等一下……”
快感就像还没彻底平息就再次掀起的海浪一样袭来,刘赋游恍惚间看到巨大的海浪朝自己卷来,他试图逃跑,却被死死掐住了腰像一只母兽一样雌伏在男人的身下。
“不等。”易文屿回答得相当无情。
“游哥都高潮多少次了,我都还没射呢,先让我射一次再考虑放过你。”
双手握住刘赋游的腰,他再次
', ' ')('在湿软的花穴里律动起来。
子宫只要一经肏开就会彻底沦为易文屿的领地,无论刘赋游怎么收腹推拒,都没有办法让他推出分毫,只会让他喘着粗气埋怨夹得太紧,是不是想被肏死。
“嗬啊……啊……呃……”
与他硕大的龟头不匹配的子宫被艰难的撑开,完全变成他的形状,刘赋游甚至觉得,他不仅这个位置是属于易文屿的,也许他整个人都是属于他的。
“哈啊……啊……嗯啊……”
一直呻吟到合不上的嘴不住地淌出津液,发红的眼眶沾染着湿润的泪水,刘赋游忍不住低喃着他的名字。
“阿屿、阿屿、阿屿……”重复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两个字究竟有什么魔力,只是这么呢喃着,就觉得胸口洋溢着暖流,无比幸福的感觉。
这个沙哑的嗓音传递过来的,是比呻吟声更令易文屿发狂的情感。
“游哥,你是不是……真的想被肏死?嗯?”
猛然拽了一把刘赋游的头发,动作比想象中的更为失控,他闭着眼,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呃!唔……”下身粗暴的撞击和上面激烈的吻没有一个是他能招架住的,他崩溃地摇晃着脑袋,眼泪肆意流淌。
易文屿像是野兽一样在他身上宣泄着欲望,终于在将他吻到窒息之前,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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