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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性爱十分丰盈甜蜜,水乳交融般相拥在一起,直到外面响起跨年的鞭炮声。
但是温柔的做爱方式也解决不了易文屿性欲太逼人的问题,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后,刘赋游用手撑住他线条分明的腹肌求饶。
“呃啊……够了……不要了……”
肚子早就被射满了,连后面的洞都分担了一次,再做下去大年初一他得睡死过去。
易文屿伏在他身上,他用手轻轻压着鼓起的小腹,换来刘赋游咕哝的呻吟声。
大量的精液堆积在子宫里,他一按液体受到挤压拼命想往外排,可是他那根巨大的东西就像个肉塞子一样堵住了唯一的出口,于是那些精液只能不断地在宫腔里翻腾流淌。
“嗯?我没听清,游哥说什么?”龟头不知疲倦地在他被灌满的宫腔里搅动,易文屿痞笑着问。
刘赋游知道这混蛋在故意装傻,一到床上就是这副模样,坏到了极点。
但他还是压下他的头吻了上去。
“老公、不要了……我好累……”舌尖贴合易文屿的嘴唇,他嗫嚅着说。
连刘赋游自己都想不到,一向自诩体力在男生中算是中上的他,每次和易文屿做爱都要混到求他放过的境地,明明负责动的人并不是他来着……
易文屿很享受他主动的献吻,抬起他的下巴用力吸吮着,同时腰部猛烈的摆动起来,在他的抽噎中将最后一股热液灌了进去。
收尾工作当然也是易文屿做的,不过刘赋游家只有淋浴没有浴缸,所以只能进行简单地冲洗。
淋浴间一次性挤入两个成年男性,这让原本就不宽敞的空间显得更为紧促。
易文屿一只手捞着刘赋游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撑开他的肉唇,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白色粘稠的浊液顺着大腿流下,刘赋游呜咽一声,双手无力地撑在墙壁上。
抱着洗干净的刘赋游回到房间,两个人挤在刘赋游的单人床上,因为拥挤,所以不得不紧紧地贴在一起。
“不难受吗?”刘赋游问。
易文屿的床几乎是他的三倍宽,他很担心他躺着不舒服。
“不难受,我喜欢这样。”手脚并用地缠上了他的身体,易文屿柔声说道。
“在我怀里游哥就是我的了。”他低语着宣示主权。
他的话一句比一句幼稚,刘赋游宠溺地笑了笑回话说:“不抱也是。”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回应这段关系。
他话音刚落易文屿就欺身压了上去,掰着他的脸看向自己。
“所以游哥现在是我的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执着。
这种事一定要说出来才能明白吗?对刘赋游来说,直白地表明心意可是难度系数拉满的事情。
于是他把脸凑过去亲了一口易文屿的眼角。
“新年快乐,阿屿。”他岔开了话题,眼神却满是温柔。
易文屿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
“游哥,我觉得刚才的澡可能白洗了。”
他说完这句,无视刘赋游的抗议,再次拉着他一起卷入情欲的旋涡里。
邓雨丹结束医院的临时任务便火急火燎地往家里赶。
大年初一的清晨六点,她刚把钥匙插入自己的家门,门自动开了。
穿着刘赋游睡衣的易文屿冲她露出一个帅气逼人的笑。
“新年快乐,阿姨。”他说。
邓雨丹不算太意外,但是让她就这么接受吧,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没有回应易文屿,她阴沉着脸回了房间。
再出来的时候,易文屿已经换好了自己衣服。
“让游哥睡一会儿吧,他昨晚累了。”他对邓雨丹的黑脸视若无睹,笑吟吟地说。
邓雨丹的牙都快咬碎了。
刘赋游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拖着酸软的身体坐起身,易文屿倒是信守承诺已经回去,但是……
床头柜上放着的三盒避孕套,让他陷入了沉思。
除了除夕和大年初一外,邓雨丹作为护士长都有正常排班,完全盯住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她干脆也放弃了,留下三盒暗示意味明显的避孕套给儿子,她干脆就放任他们去了。
没有人干涉的小情侣过得可谓是如鱼得水。
邓雨丹去上班的日子里,易文屿基本就属于赖在刘赋游家里的状态,饿了就吃刘赋游做的饭,吃饱了就吃刘赋游。
刘赋游作为厨师兼食物,抗议多次之后,有人露出了委委屈屈的表情。
“没办法,我是易胖体质,吃多了不运动,身材会变形的。”他的眼眸中带着一缕愁绪。
刘赋游瞥了他一眼,被骗得多了,他都多少生出一点防备心来。什么不运动身材走形,都是借口。
他冷硬地说道:“那你少吃点。”
“明明是游哥做的饭好吃,你怎么可以说这种伤人心的话!”易文屿含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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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受伤地看着刘赋游,后者为了自己几近腰肌劳损的腰着想,强行不为所动。
见他刘赋游不吃这套,易文屿很快就更改了战略。
“我不管,吃完锻炼,这很合理。”能对刘赋游一招致胜的,除耍无赖外别无他法。
易文屿猜的没错,刘赋游确实对他的撒娇耍赖束手无策。
至少邓雨丹去值班了,晚餐还是根据易文屿的喜好做的。
刘赋游娴熟地掂着锅子,易文屿站在他伸手双手勾住他的腰,看起来似乎有些影响厨师的发挥,但是厨师本人没有吭声,似乎还有些羞涩。
“游哥,以后你只准做饭给我吃,不准做给其他人。”
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易文屿猝不及防地冒出一句十分霸道的发言。
“怎么了?”虽然他的话很无理,但是刘赋游的语气很温柔。
“唔……”易文屿就是冷不丁想起了王立那天的话,莫名觉得不开心。
“我要成为你最重要的那个人。”他闷声说道。
刘赋游炒菜的动作微微一顿,除了母亲之外,他从来没有想过还有其他人会想成为他重要的人亦或者自己会成为别人在乎的对象。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似乎验证着一段关系的真正展开。
“你已经是了。”
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手上的锅子,但是红透的耳尖出卖了他的心思。
当然母亲对他而言也很重要,不过这两个人的身份和立场不同,刘赋游没有办法一同比较。
易文屿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他轻咬了一口他红到滴血的耳朵。
“这可是你说的,游哥,我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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