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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赋游真的被做狠了,这不是主观意愿上的判定,而是基于事实得出的结论。
因为即便他生理性别的界定略微有些魔幻,但至少他一直是一个身体素质极佳的健康宝宝,平时连生病都很少,像早上醒来连晨勃都没有更是闻所未闻。
昨晚到底是射了多少,才能连最基本的生理想象都离家出走了?老实说,刘赋游不想回忆。
如果说一大早硬不起来还不够打击人,那么插在他身体里还硬着的东西一定是想气死他。
难以置信,这个混蛋真的插在里面睡着了。
深叹了一口气的刘赋游睁开眼,才发现这里并不是昨晚断片时的卧室。
房间的风格和布局都跟易文屿的卧室风格不一样,身下的床单也很清爽,他揣测应该是他昏厥之后被抱着换了房间。
看似体贴的行为并不能抵消他的无耻,至少他被撑到失去知觉的雌穴不允许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
直到现在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还整根埋在里面,宫腔维持了一整晚被填满的状态,不仅仅是含着那个大到夸张的龟头,里面还堵着许多混蛋射进去的精液和自己分泌的蜜液,刘赋游甚至担心他拔出去的话,那里还能不能缩回原本的形状。
不过担心归担心,身体想要把异物挤出去的冲动刻不容缓。睡着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一醒过来之后就立马开始收缩起来,试图通过挤压的动作把它排出去。
易文屿是被他湿软的宫腔吸醒的,还没睁眼他先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嗯……”早起的嗓音很是沙哑性感,像是夹杂着一串串的小气泡。
“早上好,学长。”
彻底醒过来之后,易文屿摇晃着蓬松的头发,懒洋洋地跟他打着招呼。
刘赋游无言以对,他居然有跟他说早上好?他好个屁!
他从大腿要腰再到胳膊,全是上下没有哪个地方是不酸痛的。要知道刘赋游本身是个常年维持高强度训练的人,这种程度的酸痛根本就是运动过度了。
“你给我出去!”
叫了一晚上的喉咙干涩到多说几个字都是吃力的,他反手到下面抓住了男人与自己贴合在一起的性器根部,二话不说手动抽了出去。
原本粘稠的精液不知是经过了一晚上的沉淀还是真的被子宫壁吸收了,变得十分稀薄。随着堵住宫口的肉塞子退出,所有堵在里面的液体顷刻间喷涌而出,流出来的量之多连刘赋游都震惊到了,他已经记不清易文屿这个混蛋昨天到底射了多少东西进去。
易文屿委屈地哼唧着,虽然抽出了刘赋游的身体,但他还是不安分地用沾满淫液的性器摩擦着他的臀缝。
“你真的是……”
刘赋游刚欲发作,干涩发痒的喉咙先发了脾气,他忍不住一阵干咳:“咳咳咳……”
这下易文屿终于不犯浑了,他赤裸着身子直接从房间里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水杯。
刘赋游以为他要将杯子递给自己,下意识伸出手去接,结果易文屿却一口灌入自己口中,拉过他的头嘴对嘴渡给了他。
“嗯……”刘赋游仰起头,接受着他的吻。
又是一阵火热的唇舌相交,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咽下去的水多,还是易文屿的口水多。
总之,他不讨厌这样。
短暂的亲昵结束,刘赋游的嗓子总算是润过来了,不过声音依然嘶哑。
“几点了?”他问道。
易文屿抬眼看向另一边的黑色电子闹钟,回答道:“才七点半。”
随后他温柔的吻了吻刘赋游的额头,问:“学长要不要继续睡会儿?”
刘赋游有些不适应这种情感的转变,悄悄红了耳朵。
不过一听到七点半,他立马紧张了起来,八点左右妈妈应该结束晚班回家了,而从来不在外面过夜的自己一声不吭就一夜未归,这要怎么跟妈妈解释呢?
慢一拍反应过来的刘赋游,这时候不得不直面一个问题,即使他和易文屿没有情感上的阻碍,他们真的能走到一起吗?对自己而言,想要跨出直面自己的生理性别这件事,是非常艰难且窒息的。
眼下很难想出结果,不过刘赋游还是得先解决最急的问题。
“我、我要回去了……”他逞强地支起上半身坐起来,着急忙慌地想要下床。
可惜脚尖才刚刚踩到地板,酸软的大腿就一软,他一个踉跄向前跪去,被易文屿用手捞住了腰。
“学长先去清洗一下吧,我一会儿送你回去。”
易文屿说着,竟然一把将刘赋游横抱了起来。
刘赋游发誓他这辈子没有想过他会被另一个同性公主抱,这个画面看起来一定很鬼畜,更何况,易文屿的手上还有伤……
“手。”不管什么状况下,他脑子里都记得他的伤。
刘赋游一边提醒道,一边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减轻手臂压力。
“没事,很近。”
易文屿轻快地笑着
', ' ')(',抱着刘赋游转进了自己卧室的浴室。
他的浴室有个巨大的双人按摩浴缸,因为觉得刘赋游需要放松,所以刚才出来倒水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放水了。
小心翼翼地将刘赋游放进浴缸,他顺势又亲了亲他的额头。
“虽然想跟学长一起洗,不过有些事要做。旁边有按摩的遥控面板,学长可以自己调节。”他惋惜地说道。
刘赋游用疑惑的眼神望向他,似乎不明白一早能有什么事。
“唔,昨天留下的痕迹总要有人打扫一下吧。”
易文屿边说着,边清点起要清理的地方:“卧室和客房的床单,沙发和餐桌也要擦一下。啊……还得检查一下楼梯上有没有留下的水渍,毕竟昨天学长太骚了,水滴了一路。”
刘赋游听着他细数着昨天的战况,满是红晕的脸越埋越低,逐渐沉入水中。
不过在他听到男人猛地一击手掌,呢喃着说:“还有卧室地板上的……”
刘赋游忍不住了,扇动手掌朝易文屿的脸泼了一捧水。
“闭嘴!”他恼羞成怒地吼道。
该死的混蛋非要逼他回想起昨天那些羞耻的记忆吗?
何况被年纪小两岁的学弟肏到失禁这种事情,他一点也不想记起来!
“哈哈哈哈……学长放松一下吧,一会儿我给你拿浴巾。”
被泼了一脸水的易文屿发出一阵爽朗的笑,简单披上了浴巾往外走去。
易文屿出去后,刘赋游独自躺在宽敞的双人浴缸里,一切都还没有捋出头绪,也许只能从敷衍妈妈开始。
这种感觉不好受,邓雨丹从小时候就对刘赋游倾尽了所有,刘赋游几乎没有欺骗过自己的母亲。
可是他和易文屿的关系……感情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他并没有十足的信心让母亲知道,更别提让这段关系暴露于阳光之下。
越想越焦灼,他彻底把头埋入水中,让温热的水流冲刷自己混乱的内心。
与此同时,易文屿正哼着小调,将昨天搞得一团糟的房子恢复原样。
当他正在收拾餐桌的时候,茶几上刘赋游的手机突然发出了刺耳的铃声,易文屿走过去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提示。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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