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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梦境,是真实的吻。
时隔三周,再次交缠在一起的嘴唇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恍惚感,易文屿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充斥着鼻腔,他眷恋地想汲取更多,对方却没有给他机会。
“呃唔……”刘赋游在窒息之前终于想起来晃动脑袋闪躲他的唇。
挣脱开来后,用力吸入一大口新鲜空气,理智才渐渐清醒。
果然,只要这个人靠近,自己一定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不过这次他没有愤怒,也没有激烈的挣扎,只是放弃似的低叹一口气说:“够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易文屿的眼神闪烁着,他分明就感受到刘赋游对他的感情,但是为什么总是往后退?
“为什么?”又舔了一口刘赋游的下唇,他略带不满地问。
这是一个好问题。
比起被质问,刘赋游更想大声地质问易文屿为什么。
一个和朋友斩钉截铁说自己不喜欢男人的人,为什么三番两次抓着自己不放,畸形的身体就真的那么好玩吗?
刘赋游绷紧嘴唇,如果问出这句话的话,得到肯定的答案无疑就是往他胸口上扎一刀。不幸的是,他现在很需要这一刀让自己清醒过来。
“易文屿,你喜欢男人吗?”刘赋游转过身,一脸颓丧地直视着他的双眼。
易文屿歪着头,有些抓不住他的重点。
刘赋游深呼吸一口气,努力保持着平缓的情绪自问自答道:“你不喜欢。”
“既然如此,你一直就缠着我不放的理由是什么?就因为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好玩吗?”
一鼓作气地将胸口的苦闷一次性倾泻出去,刘赋游反而觉得轻松了。
就这样吧,得到答案,然后结束。
然而易文屿的反应却跟他想的不同,他缓缓眯起漂亮的凤眼,下垂的嘴角表明了主人的心情并不太愉快。
不过亏得刘赋游说了实话,他似乎抓到了问题的重点。
看来平安夜那天从身后出现,是听到了他和Jeffrey的通话,难怪会突然有那样的反应。
“我确实不喜欢男人。”
易文屿给予了这句话赞同,同时看着刘赋游眼神里的光芒一点点黯了下去。
苦涩的情绪充斥着心口,刘赋游用力抹了一把脸,以防止情绪未经允许就爬到脸上。
易文屿却在这时扣住了他的手,双眼死死地盯着他微微有些泛着湿润的眼眸问道:“那学长回答我,你喜欢男人吗?”
“不……”刘赋游下意识否认着。
话只说了一个开头,他就意识到事实并非完全是这样。
他喜欢这个人,与他的性别毫无关联,可以很肯定的是除了他之外,他不可能喜欢任何其他同性。
想到这里,刘赋游死死地抿着嘴唇不再作答。
刘赋游是不擅长伪装自己的人,为此易文屿特别满意他的反应。
“学长自己都不喜欢男人,却因为我不喜欢生气了?”
他一点一点欺身向刘赋游逼近,直到刘赋游的后背顶在整片的电视墙。
“嗯?为什么,回答我?”
易文屿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侧,直直地把他压在电视墙上,他盯着刘赋游的眼神就像一直锁定了猎物的狼,执着而尖锐。
刘赋游窘迫地侧头避开他的目光,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向别人展露内心的那种人,尤其在明知道没有结果的情况下。
从易文屿掌握了话题的主动性开始,他就知道不能继续聊下去了。
刘赋游定了定神,对易文屿的问题闭口不谈,直接伸手去推他。
“让开。”
刘赋游的手刚搭上他的手臂,就听到他发出一声痛呼:“嘶……疼……”
几乎是立刻,他松开手,紧张地查看易文屿包裹着的伤口。
然而,刘赋游推搡的,根本不是他受伤的那只手。
“你……”明白自己被耍了,刘赋游的嘴唇崩成一条直线,用力瞪向他。
易文屿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轮新月,他趁机啄了刘赋游抿紧的嘴唇追问道:“怎么了,学长心疼了?”
无论刘赋游承不承认,易文屿已经彻底抓住了他的软肋。
啊……很久之前不是就知道了,刘赋游是那种会为了在乎的人自我牺牲的类型。上次醉酒的短暂时光里,他也展露出对恋人无限包容的模样。
易文屿不得不说,当时的刘赋游实在是太迷人了。
他那副模样如果敢表现给任何其他人看的话,易文屿应该会直接发疯的。
只是脑海里这么过了一小下,他就有些动气了,甚至轻轻啮了一口刘赋游的下唇。
“呃……”刘赋游发出一声低喘,非常轻,但是出奇地性感。
易文屿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忍了三周就算修仙都快结丹了。
“唔,学长,能换个时间聊吗,现在有更急的事情要做。”他边说着,
', ' ')('手从刘赋游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
可能是因为三周没有碰他,他竟然没能一次性精准地夹住他的乳头,这让易文屿有些恼火。
果然还是要经常摸才能不错过他身体的每一寸。
刘赋游的身体在易文屿的手伸进来抚摸他的时候就软了一半,但是他强撑着打起精神,抓住了衣服里的那只手。
“痛。”易文屿故技重施,他脸上笑着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刘赋游知道他抓的根本就不是受伤的那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易文屿瘪瘪嘴,看来第二次有所防备就不好骗了。
可是碍于他现在的情况确实有点紧急,他还是决定跟刘赋游长话短解释一下。
“我不喜欢男人是没错。但就和学长一样,我想要的是学长,与性别无关,明白吗?”易文屿强行牵扯着刘赋游抓住他的手,在他的衣服里缓慢地爬动着。
这是一句刘赋游没有想过的话,心脏在胸腔里面跳动得厉害,他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易文屿。
“学长,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想要跟我撇开关系很简单,找机会弄死我就好了。不然的话,我是很难放手的。”
即使是极为厚颜无耻的话,易文屿也能以这种冠冕堂皇的态度说出来,毕竟他就是这种只要对方留一丝缝隙,他一定会得寸进尺的人。
“你应该知道打哪里可以让我放开的。”易文屿刻意在他眼前扬了扬绑着绷带的手。
刘赋游还是呆愣愣地看着他的脸。
易文屿贴着他的嘴唇嚅嗫着说完这句,拉着他的手摸向了自己的性器。
“但是学长不舍得,不是么?嗯?这都是学长自己选的。”
滚烫的,叫嚣着要破土而出的巨大火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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