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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屿借着刘赋游为射精的快感分心的间隙,一鼓作气将大半的性器顶入了刘赋游的后穴中。
肠道黏膜被撑开的感觉对刘赋游来说是绝对陌生的,宛如一只野兽将身体撕碎那般,凶狠而狂暴。
他的脚趾勾起,死死地抠着地,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值得刘赋游庆幸的是,单身公寓的洗手台镜子不是半身镜,不然他现在会亲眼看到自己濒临崩溃的惨状。
易文屿插入之后没有急着抽插,他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刘赋游的穴口,没有血丝和裂口,只是拼命扩张包裹住的穴口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易文屿松了口气,只要撑过第一下,之后只会越肏越松软,不必担心会受伤。
“啊呜……不……”刘赋游小口地喘着气呻吟。
易文屿开始在他的肠道里小幅度地抽送起来,每次只将肉棒抽出柱身,留着龟头的部分在里面便再次顶入。
刘赋游的肠壁与雌穴里的璧肉一样层层叠叠,且对于异物的进攻会本能地吸附。
易文屿自己都没想过刘赋游后面的洞也那么好操,竟然跟前面的雌穴一样会咬,这么一想,他肏弄他的动作渐渐变得狂野。
“呃嗯……啊……慢一点……”刘赋游扬声喊叫。
他的话音还在浴室里回荡,突然墙壁的另一头,传来了突入的声响。
“咔哒”一声,类似门锁打开的声音。
刘赋游全身的神经都因为这声异响绷紧了。
这个公寓的布局很紧凑,而且隔音效果非常有限,他浴室的一墙之隔就是邻居的卧室。邻居是个上班族,理论上周五白天都不在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就回来了。
易文屿先是被刘赋游猛夹了一下,随后也听到了重物落在弹簧床上的声音。
“学长不想被别人听到你的浪叫声吧?”易文屿一边有节奏地撞击着他的后穴,一边故意问道。
刘赋游垂着头,这会儿他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反抗,他再次回到了那天被易文屿强暴的场景,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他能够放慢一点速度。
刘赋游意识模糊的脑袋只记得如果接吻的话,他就会轻柔下来,所以他下意识扭头看向易文屿的脸。
他唯一想象不到的是自己此刻微红的眼眶和带着恳求的眼神有多令人血脉偾张。
但是易文屿却get到了他这一眼的含义。
他轻扯刘赋游的头发逼着他仰起头,随后一个扎扎实实的吻就印在了他的唇上。
刘赋游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同时体内疯撞的性器动作缓了下来,也算是得偿所愿。
易文屿吻了他一会儿就主动松开了,代价是更猛烈更狂暴地开凿他的肠道。
刘赋游的肠道在撑开和闭合之间周而复始,脆弱的前列腺被在源源不断的刺激下带着肠肉一起颤抖。
刘赋游的哀求的眼神再次看向易文屿的双唇,这就是他想要得到的效果。
这是一场针对刘赋游的调教,只是当局者深陷其中,自己不知道。
易文屿总是在短暂的亲吻之后松开,然后用狂暴的深顶刺激刘赋游自己献上双唇。
刘赋游跟着了魔一样亲吻着易文屿的双唇,这是他混沌的脑袋发出仅有的信号,只有这么做,他才有办法喘息。
易文屿当然不可能满足这种长期蜻蜓点水般的浅入浅出,他抓住刘赋游松开唇喘气的空隙,手指甲用力地划过他的乳头。
“嗯啊啊啊……”刘赋游没有来得及续上那个吻,就缩起肩膀发出低沉的叫声。
易文屿露出一个坏笑,既然他错失机会,那就只能闭嘴挨操咯。
结实而用力的臀部飞速地摆动着,每一下都直蹭过肠道的敏感点,再顶到肠道最深处。
刘赋游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最直观的表现是雌穴疯狂往外冒的蜜液,正一滴滴地垂直滴落在地上。
“呃呜……不……”
刘赋游不想承认自己对肠道刺激都有反应的事实,掩面呜咽。
易文屿听着刘赋游的抽噎,低头亲吻着他的背阔,他每落下一个吻,刘赋游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刘赋游终于还是败给了易文屿给予的快感,肠道拼命收缩的同时,雌穴也开始抽搐着痉挛起来。
易文屿这头也忍到极限了,他抽出自己硕大的性器,塞入了刘赋游的花穴里,把所有的精液射入他还没闭合的宫口之后,才喘着粗气退出来。
而此时的刘赋游,像是一个被干报废的玩偶,两条修长的腿软软地摊在那里,任由刚刚射入的精液从合不上的洞口缓缓流出。
易文屿依然神采奕奕的,他愉悦地哼着小调,将刘赋游抱进淋浴间,摘下淋喷头小心地避开刘赋游的伤臂为他清洗着身体。
刘赋游累得没有连手都不想抬,一言不发地任他折腾。
洗完澡擦干,易文屿把他抱到了床上。
刘赋游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被人公主抱的一天。不过累
', ' ')('极了的他不想再花时间挣扎这个了,他现在只想好好地休息,然后等伤口痊愈。
易文屿见刘赋游躺在床上之后就把头埋在了枕头里,他担忧地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发烧的迹象。
刚才他没有选择射在肠道里也是考虑到那里不好清理,如果处理不当的话刘赋游很容易会生病。
考虑再三,易文屿还是觉得不放心,他匆匆下楼去药店里卷了一些药回来。
等他回来的时候,刘赋游真的睡着了。
他用手指蘸了消肿的药膏把刘赋游两个红肿的洞口抹了个边,不过想忍住不伸进去还真是需要一点定力。
涂完药,他又拿出了袋子里的另一盒药,拆开包装放在了刘赋游的床头柜上。
第二天刘赋游醒来,易文屿已经不在了,这让他不自觉松了口气。
睁开眼,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板仅一片的白色药片,跟上次酒店易文屿给他的避孕药一模一样。
他用力抿了抿嘴,接了一杯水把药吃了下去。
“疯崽子。”
一把将锡箔包装丢到垃圾桶里,他忍不住低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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