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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柔道社约好一起吃早餐,到了时间却迟迟没有等到刘赋游下楼,季青霖纳闷地说道:“好奇怪,老大不是不守时的人啊。”
王立翻了个白眼,“你们没手机,不会打电话是吧?”
说罢,他给刘赋游播了一通电话。
电话铃声响足了一分钟都无人接听,自动挂断了。
“要不,我们上去找一下?”余晟提议道。
众人正打算移步电梯,刚好遇到了同样在等电梯的易文屿。
“靠,你小子在这里干嘛,老大人呢?”
想起易文屿昨晚和刘赋游住一间房,王立直接质问道。
易文屿瞥了他一眼,冲其他人扬了扬手上的塑料袋,包装上印着药店的logo。
“游学长早上起来有些不舒服,我给他买了点药。”他如是回答。
王立一把抢过袋子翻看着里面的东西。
“钙片,维生素,泡腾片,这他妈能治个屁病?”
易文屿露出一个别具深意的笑容,“只是不舒服,又不知道是什么病,怎么可能随便喂药?先提高免疫力试试看。”
他的话不无道理,王立也想不出什么话反驳,倒是季青霖从随身带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盒感冒退烧药。
“要是老大真的生病,给他吃这个吧。”
季青霖是那种喜欢出门把东西带周全的,之前一直被王立诟病性格婆婆妈妈,没想到关键时刻是派得上用场。
易文屿道谢着收下了,刚好这时候电梯达到了一层。
“游学长就由我来照顾吧。如果他身体没问题,晚一些我们会在景区里找地方与你们汇合。”简单交代完这句,他背对他们挥了挥手走进了电梯。
而就在易文屿和王立他们交谈的同时,刘赋游正拖着酸软的双腿走向浴室,桌上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无暇顾及。
他睁开眼的时候,易文屿那个狗崽子不在房里里,这让他复杂的心情缓解了不少。他猜想他应该是去早餐厅吃早餐,然后和社团的人一起去景区活动了。
他站起来走向浴室,随着起身的动作,一股液体从腿间涌出,顺着大腿滑下。
“妈的,混蛋。”
回想起昨晚恍如强暴的画面,他低声咒骂着。作为一个男人被强暴已经够不像话了,居然还被人内射了。
他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热水冲刷过满是痕迹的身体,他心里的不堪似乎也被冲淡了一些。
余光瞟向行政套房特意安置的景观浴缸,他这会儿确实很需要泡一下澡放松下。
给浴缸放足了水,刘赋游把身体整个浸泡进去,下身的黏腻感到现在都如影随形,仿佛里面还有流不尽的精液。
刘赋游用力抿了下嘴唇,反正房间里也没人,他犹豫了会儿,用手摸向下面不适的肉孔。
就在这时,易文屿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浴室门口。
一声响亮的口哨声让刘赋游的身体猛地一震,想迅速收回手却被对方按在了原地。
“学长昨天晚上没满足吗?”易文屿蹲在浴缸旁,兴致勃勃地看着刘赋游摆出这种挑逗意味十足的姿势。
“放开!”
这次刘赋游没有被束缚,他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大量的水花随着激烈的动作溅了出来。
被溅了一身水的易文屿笑意不减,他继续说:“我还以为昨天晚上把学长喂饱了呢。学长睡着之后我检查了一下,下面都肿起来了了,幸好没出血。”
刘赋游看着他一脸庆幸的样子,不禁咬紧了后槽牙。
“你还想怎么样?”
易文屿故做沉思了会儿,随后仰起头露齿一笑。
“我就是想帮一下学长。”
他说完,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入水中直直地探向刘赋游腿间的蜜穴。
刘赋游试图奋起挣扎,无奈对方只是用平整的指甲小小的剐蹭了一下阴蒂,他就脱力猛地坐回了浴缸里。
浴室里仅剩下一地狼藉的水渍证明他曾经反抗过。
易文屿没有做的太过分,他确实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帮了刘赋游一把。
刘赋游在他手指的刺激下呜咽着高潮的时候,雌穴带出了大量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这点倒是不假。
易文屿站起身,从洗手台抽了几张纸巾擦拭手上的水渍。
“学长,洗完赶紧起来哦,水都快凉了。”
他的话在刘赋游耳中听起来尤为讽刺。
刘赋游面无表情地换好衣服走出浴室,迎面就是易文屿抛过来的一粒剪裁好的锡箔包装药片。
“这是什么?”他满是防备地盯着他。
“避孕药。”易文屿理所当然地回答。
刘赋游从来没有见过避孕药,不过这狗崽子还知道要做事后避孕,早这样昨天就不会做个人吗?
不过现在的他倒是也接受了,做个人的前提得是个人,这狗崽子看起来明显不是。
', ' ')('他没有多说什么,拆开包装将药片生吞了下去。
易文屿看着刘赋游把药吃下去,还好心地给他递了杯水。
吃完药,场面沉寂了下来。
刘赋游想提照片的事儿,正欲开口就被易文屿抢先了。
只见他拿起手机,对着话筒低语了一句:“就算我强暴你又怎么样,你敢报警吗?”
刘赋游诧异地看向他,同一秒钟,刘赋游的微信收到了一条来自易文屿的语音。
“你什么意思?”眼下发生的事超出了刘赋游能处理的范围,他的脑海一片混乱。
“等价交换。现在学长不用担心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了,你手上也有可以制衡我的武器。”
易文屿坦然一笑。
“……”刘赋游彻底惊住了,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自杀行为,完全超乎他的预料。
“哦,对了,照片我没有备份也没有传云盘,现在网络监管很严格,上传就会被查封的呢。”
刘赋游还没回过神来,他又主动提及了另一物证。
刘赋游以为接下来他会当着他面删除照片,没想到易文屿举起手机,用力砸向了房间的墙壁。
“哐当”一声响,手机屏幕外壳裂得稀碎,连内部芯片都一览无遗。
“现在安心了吗,学长?”
易文屿歪着头,问向刘赋游。
刘赋游低头看着散落一地的手机碎片,脑子里闪过了两个字。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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