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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菁宜乖乖把腿分开,湿漉漉的粉穴在他眼前展开。
小小山丘饱满又光滑,白色细带压贴在逼缝上,勒得两片肉唇往两侧分开,陈苛昱摸着穴口揉搓,轻轻摁压几下后提起带子一扯,啪一声弹到肉上,菁宜惊声叫唤,娇嗔着喊疼。
“疼怎么会流水呢,宝宝的骚穴爽得不行了吧。”
陈苛昱言语挑逗她,捻着带子接连弹几下,啪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她肩身发颤,情不自禁哼了几声,又怕别人听到,连忙用手背抵住嘴巴。
“怕什么?”
陈苛昱笑她胆子小,外面脱光了衣服在别人面前搞都不怕。那帮人正在进行新一轮游戏,阵仗比刚才还要大,两个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男人的污言秽语充斥在肉体拍击的淫靡声中。
这里还隔着一道墙呢,怕什么啊,陈苛昱把手指插进去沿着边缘抠挖,动作又快又重,故意要她叫出来。
“水漫金山了宝宝。”
指头变换着角度在穴里摩擦,抠出来的淫水一波波往外流,在男人裤子上洇开一大片。陈苛昱舔她的耳朵,问小逼痒了是不是,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祝菁宜晃着脑袋,点头又摇头,雾蒙蒙的大眼睛望着他,可怜兮兮向他讨饶。
“把门关上好不好?”
陈苛昱性欲强,来往这两个月除她来例假那几天,几乎天天都要搞,她跟他在他公寓里每个角落都做遍了,只要他来了兴致,哪怕在外面也照做不误,停车场、私汤温泉、高尔夫球场的洗手间……
现在即将解锁一个新地点。
对陈苛昱来说,关不关门其实没区别,不过女孩子脸皮薄他理解,而且现在鸡巴已经硬得不行,迫不及待要插穴了。
在桌上找到遥控器,按钮一按,两扇门自动往中间移,等不及门完全闭拢,陈苛昱把她放到面前的长桌上,抬高屁股摆成跪趴姿势。
丁字裤拨到一边,男人单手挎下裤子,尺寸可怖的性器直挺挺打在后臀上,紫红的肉棒与莹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陈苛昱眯了眯眼,握着性器从臀缝一路蹭到阴阜,龟头抵上穴口往里狠狠挺身。
一根粗硬物体直直深插进来,菁宜被捅得呜咽一声,脊背跟着哆嗦一下。
她阴道窄,不管前戏做了多久扩张,进来这一下还是会疼,而陈苛昱进入正题后会变得非常猛,通常一开始就是打桩机,阴茎捣进去深撞,不间断地抽送,动作蛮横又强势。
下体抽空再迅速被填满,祝菁宜脸蛋涨红,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桌子在她身下摇摇晃晃,地板摩擦出吱呀吱呀的暧昧声响。
隔着一道门,外面的动静小了不少,里面看不见外头的“盛况”,外头也不知道那个漂亮妞被男人压在桌上操干。
灯光,音乐,酒精,整座游艇的人都在白日宣淫。
纸醉金迷。
而唯一置身事外的那个男人,正在独自享受日光浴。
游艇最顶层是一个开阔的休息区,飞桥前部是驾驶区域,中部是会客厅,露台外摆着一排真皮躺椅,男人睡在最右边那张,鼻梁上架着墨镜,一条腿随意搭在边沿,脚尖悠哉悠哉地点着地。
他原本心情不错,新买的游艇第一次出海,终于又有个任他肆意妄为的私人地盘,楼下热闹搞趴的时候,他在这里享受安静,唯一美中不足是有个缠人的妞儿不停打来烦他,那姑娘不知道从哪听说他今天出海,跟他在电话里娇滴滴撒娇,说想上船玩玩。
电话接二连三地打,他被她搞烦了,手机一挂接着给陈苛昱去了通电话,打算叫他安排去接人。结果这家伙不知道搞什么飞机,打两三个都不接。
人就在楼下,搞什么飞机去看看就知道了。
揣上烟和打火机,他往楼下走。
“乖乖的穴好会吸,把老公的鸡巴咬得死死的。”
男人的荤话张口就来,他目光向下,看着他们交媾的地方,红润的小洞被他的阴茎插得汁水泛滥,一汩汩淫水从穴口甩出,把他的耻毛和下腹打得湿淋一片。
真是个宝贝,水越操越多,陈苛昱呼吸粗沉,掐着她腰往鸡巴上猛撞,祝菁宜下体发麻,逼人发疯的快感源源不断袭来,四肢像触电一样轻抖,她脖颈高高扬起,恍惚听到刺啦一声。
渔网袜被陈苛昱撕烂。
大多数男人对丝袜都有一种说不清的迷恋,他们喜欢美腿被丝袜包裹的朦胧美感,更享受亲手撕坏那层纱的瞬间,女人发出娇喘带来的巨大征服感。
作为一个合格的床伴,祝菁宜当然会满足金主的小癖好。
丝袜脱离大腿的刹那她呻吟出声,叫得又娇又媚,陈苛昱兴奋得像发了疯,用力扯掉她上衣肩带,蕾丝布料在他手里崩裂,露出女孩的大半乳房。
男人的大手抓着娇乳掐揉,肉棒顶在阴道里粗暴地顶操,祝菁宜爽得神智模糊,快到顶点时,一个人影突然晃进她的视野。
祝菁宜猛一抬头,直直撞上男人的玩味目光。
司崇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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