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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他的初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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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不行…真的可以了………混蛋,老色批……啊……”年作孤是被倪尘傍骚扰醒的,他现在又开始压着她做爱。

“啧,你的小屄,怎么还是那么小,额哈……真是舒服……”倪尘傍好像戒不掉了,这种滋味实在美妙。

“额哈……好了好了………你……唔………”年作孤招架不住。

她的腰塌下来,头抵着枕头,感受着身后的男性器官在她体内律动。

剐蹭着,顶撞着。

倪尘傍速度加快,啪啪声的频率越来越高。

“唔啊………”年作孤的嗓子已经不行了。

倪尘傍迅速地在她小屄里冲刺。

“我们,一起。”他强硬地与她十指相扣,咬着她脖颈处的肉,与她同时到达顶峰。

年作孤这次被欺负惨了,眼泪在脸上流的到处都是。

倪尘傍看着又想硬,最终离开她的穴去了浴室。

……

年作孤起身去了另一间浴室,洗漱换好衣服时,倪尘傍已经打完5个电话了。

年作孤直接出门。

“再见了未婚夫,可能今天下午就能见面吧。”年作孤的声音消失在门口。

倪尘傍看着她洒脱又张扬的背影。

她今天穿的是粉红色小吊带露腰,黑色短裤。

倪尘傍想了想,终究是忍下了冲动继续着电话里的内容。

啧,果然是个需要紧紧看住的家伙。

倪尘傍喝了口咖啡,金色眼眶下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嗯?他的初恋在他初中到高中到大学?”年作孤看着倪尘傍的资料,眉头紧蹙。

“这感情,天杀的,那要是有一天他初恋来了,结婚了都不管用啊。”年作孤扶额。

那么厉害的背景,让她很难去挑战。

“不,她已经死了。”阮到蓝喝了口奶茶,把另一份资料给了年作孤。

“大二那年,他初恋是个没背景的小白花,被情敌设计去了美国,买到了地下黑市,倪尘傍找到她的时候,已经被玩死了。”阮到蓝简要说了一下其中过程。

“最后,倪尘傍用了三年时间,也就是前年,把情敌一整个家族整垮了。”阮到蓝不禁佩服倪尘傍的能力。

“我丢,这哥们的实力不容小觑啊。”年作孤本来觉得他就是一个小少爷,没想到刷子那么大。

“嗯,今年考上了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准备修金融。”阮到蓝扣了扣桌子。

“所以,老爷子也给你申请了。考试在今年5月26号,今天4月8号,给你报的是翻译系。听说你会英、美、韩、日、德、意、法、俄、西班牙、葡萄牙十国语言,这相对简单。”阮到蓝在内心也不禁感叹,这个小妮子,老爷子给她阮到蓝真的是给值了。

年作孤皱眉,“好,接下来我就还得学习呗?”

“嗯。”阮到蓝点头。

“行,我学。”年作孤喝了口奶茶,打开书本。

怪不得昨天晚上倪尘傍没有那么反感她,如果昨晚她穿了性感的衣服,得难对付多了。

多么悲伤的结局,小白花,真可怜。

“下午公司的事也需要你处理,还得开会。”阮到蓝把她一天的行程报告完。

“行,没问题。”老爷子给了她一个日本酒店料理。

专门培养出色的陪酒女,产业链丰富,利润还高。

年作孤揉了揉太阳穴,她要考的是西班牙语。

时间来到4月10号。

自从倪尘傍初夜那晚,这两天年作孤都没有来找他,倪尘傍有点烦心。

明明是老爷子攀高找的他,那个女人怎么还不来?

要不是当年老爷子帮他铲除了祝氏,他不想答应这个联姻的条件的。

他们倪氏,在欧洲的路子比他滕氏要广的多。

可是,倒是老爷子有能力,这只老狐狸帮他除的干干净净。

“去瞧瞧我那未婚妻。”

倪尘傍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

“她打羽毛球?”倪尘傍得知她的位置和活动的时候,挑眉。

“她那么闲吗?滕老爷子不得给她安排个工作吗?”

“我去,这球我都没接到?一定是我太久没练的结果。”年作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差到这种地步。

阮到蓝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转头看见了倪尘傍走过来。

她咳了几声,年作孤皱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年作孤又挑眉——这厮怎么来了?

她正好是学习学累了放松放松,这哥们就来了?

“玩的挺开心?”倪尘傍冷不丁地说。

有种家夫抓到在酒吧蹦迪的娇妻的感觉。

年作孤摸了摸鼻子,“挺开心啊。”

倪尘傍笑了,问阮到蓝,“能给我吗?”

阮到蓝看了年作孤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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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呗。”年作孤觉得他应该也会羽毛球,不会的话,这少爷可能不会主动要求打球。

阮到蓝礼貌地把球拍给他,然后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喝水。

倪尘傍握了握,脱下西装外套。

“发球。”倪尘傍说。

年作孤发了个高球,倪尘傍接住。

年作孤的力气不大,阮到蓝总觉得这总裁憋着劲没有使出来,纵着年作孤打技术不高还具有挑战性的球。

他都接过去了。

连年作孤都开始佩服了。

打了一个小时,年作孤觉得不行了,两人才下场。

倪尘傍直接掐住年作孤的后脑勺,“今天去我家参观参观。”

年作孤像受惊的猫一样反抗挣脱,退到安全距离,“不行,今天我打球打累了。”

倪尘傍看着她警惕的模样,掐着她的腰让她往后退。

“怎么?穿上裤子就跑?”

阮到蓝和倪尘傍的助理感觉气氛不对,撒腿就跑。

年作孤看向两人。

喂,你跑了我怎么办?

年作孤浑身都是汗,两人靠在一起很热。

“我没想着跑,注意你的用词,我就是很累ok?”年作孤试图和他讲道理。

倪尘傍不听,看她小嘴巴巴的,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来。

他想泄火。

年作孤很无助,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仰头承受。

倪尘傍越来越上头,“要不,就在这里。”

私人体育室的门已经被逃跑的两人关好了。

年作孤想好言好语地劝他,“不是我不想,你看我刚打完羽毛球,浑身没劲,晚上,你说的对,晚上,我吃完饭就去找你行不行?要是现在我一个回合就能累倒。”

“那就先来一个回合。”倪尘傍有意捉弄她,故意往她贴身黑色运动背心里伸。

“别别别,我直接去你家吃饭,直接去你家吃饭。”年作孤知道他识破了她的把戏——吃完饭她不会去找他,只是拖延的障眼法。

倪尘傍在她锁骨咬了一口,最终拉着她的手腕离开体育室。

年作孤倍感心累。

坐到车里,年作孤非得让她坐在他腿上。

“热。”年作孤推搡的着不想答应。

“开空调。”倪尘傍强硬地把她抱到他的腿上。

然后操纵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承受他的吻。

年作孤无法抗拒,只能软绵绵地攀附着他的脖子接受。

倪尘傍吻技生涩,却依旧痴迷。

开了荤的男人果然不行。

年作孤十分担心着他会不会在车上肏了她。

一路上,倪尘傍亲完嘴亲脖子,亲完脖子亲锁骨,年作孤已经感受到他硬了。

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年作孤很无奈,喝了半杯奶茶就乖乖让他脱衣服了。

这是在浴室,出了汗总是要洗的,可倪尘傍等不了,他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年作孤也识趣地脱掉。

打开花洒,年作孤也湿了,倪尘傍挑眉笑了,对准穴口,肏了进去,“原来,年小姐也早就有感觉了啊。”

年作孤哼唧一声,坐在冰凉的大理石洗漱台上,身前又有一样炙热的男性身体,她仰头,又是饱胀的异物侵袭感。

她仰头叹息,酥麻又销魂的声音传入倪尘傍的耳朵。

他被激得加重了力道。

他两手抓住她的两条腿,让它们打的更开,年作孤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倪尘傍眼神忽然聚焦到镜子上,薄如蝉翼又白如玉脂的背,遮盖不住他小麦色的腹肌,而只有年作孤的半个头,在他的肩膀之上。

孱弱的手臂攀附着他的脖颈。

倪尘傍眼神晦暗不明,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脑海中有了其他想法。

力道又不自觉地加重几分。

在浴室里声音本就大,肉体撞击的声音从未停止,反而更强。

年作孤忍不住哼哈起来。

倪尘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明明那么小一团,他就是肏不够。

穴内的嫩肉在他撤离的时候吸附着他,耻骨相碰撞的时候他还会感觉到外面的柔嫩。

他要溺在这场性爱中出不来了。

“啊哈……你……慢点啊……”年作孤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这个速度,似乎要弄死她。

倪尘傍忽然关闭了花洒,两手支撑在她身后的洗漱台上,这样两人又靠的更近,私处贴的更深。

年作孤不得不两腿圈住他的腰,肉棒抵在了最深处。

她不禁仰头,倪尘傍一边抽插一边吻住她的半边唇。

最后年作孤败下阵来,先泄了水。

她一口咬在了他的红豆上,倪尘傍猝不及防低猛肏了她一下。

年作孤敏感的蜜穴发出一连串的颤抖,紧紧吸着他的肉棒。

“啊嗯…”倪尘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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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咬着牙忍住想用尽全力肏她的冲动。

低头看着躲在他怀里的年作孤,他提着她的后颈让她与他对视。

“别…咬这里,再咬…我干死你。”倪尘傍说话带着狠劲。

年作孤敏感地身体发颤,她却不示弱地与他对视,“今天,一开始欲求不满的,是你…”

倪尘傍一听这话,呆滞几秒反应过来,把她的身体对着镜子。

他在她耳边吹气,“是吗?可是你看看。现在你的穴肉还在紧咬着我的东西不放。”

年作孤始终偏着头,这个姿势,让她难以接受。

倪尘傍看到她无法应答害羞难堪的模样,心里舒服了。

“下次,欲求不满的一定是你。”倪尘傍找到穴口,朝着她敏感的g点进攻。

“啊!呜呜……”年作孤被干的有些刺激地狠了。

她的手臂反着套在他的脖颈处,导致她挺着胸脯,下身却更靠着倪尘傍的肉棒,呈一个c型。

“怎么……,是…被说中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呢?……我说话……啊呜…难听吗?……不过…居然猜中了………就让我这个未婚妻满足你……啊哈……”年作孤觉得自己头脑还是在线的。

倪尘傍被她的言语一击,一个挺腰,肉棒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

他低头,她仰头,他轻松让她偏头吻上了她的唇。

最怕的就是,她在这种情况下,认真地说着,他认为是情话的话。

年作孤自顾自地律动起来,可是也是难受。

她还是没有适应他的东西。

倪尘傍却沉迷在与她的缠绵中。

慢慢的,他开始附和她的动作,她吞下去的时候,他就挺进去,她出来的时候,他就撤出来。

然后把她放进浴缸中。

这次他的动作很轻柔,比他的第一次还轻柔。

没入水中激起水花,挺动起来时,水波荡漾,强度越来越大。

倪尘傍沉迷在亲吻她的劲头中。

嘴唇,脖颈,锁骨,胸脯,嫩乳,都有他的痕迹。

“都是因为,你今天体力消耗得多,我迁就你。”倪尘傍说。

年作孤笑笑,明明,她是18,他是23。

搞的她是姐姐一样。

“嗯,是是是,你说的对,我谢谢你。”年作孤说。

他现在就像个小孩。

年作孤打算下一次给他穿个黑丝试试。

……

年作孤来到公司,就那一惊鸿一瞥,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戴着一个银色蛇形腰链,坠着一个山茶花图案的香包的女子。

明艳又张扬,却又不失典雅。

年作孤一眼就相中她了,嘴角上扬,似乎知道自己捡到一个人才。

就这种不经意间发现的人,透露出来的感觉让她感觉到是真实的人,而不是时时刻刻戴着面具伪装自己的人,如果连在休息厅里看手机都要伪装的话,那么就能一直伪装下去,这样也很好,或许,伪装伪装着,就变不回来了。

毕竟,21天就能形成一个习惯。

“她的信息,马上给我调出来。”年作孤一边给阮到蓝说着,一边“春风得意马蹄疾”地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个女子。

苏影走正看着手机上的消息,群里的总监发布通知,今天执行董事将要来这里审查,特别是要去见所有的陪酒女。

她顺了一下自己的黑长直。

如果可以,她想借着这次机会上一个阶级。

她的眼中有着赤裸裸的野心。

“有空吗?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年作孤从包里拿出一个未拆封的唇釉。

不翡的牌子。在日本的价格甚至可以抵普通人的半年的工资。

苏影走看了年作孤一眼,知道这个女生不是简单人物,没接唇釉,跟着年作孤走了。

年作孤再一次扬了扬嘴角。

到达办公室,阮到蓝已经把资料拿过来了。

年作孤看着手中的资料。

苏影走

华人

年龄17岁

转手东南亚到日本

血型o

未有任何不良疾病和嗜好

演技优异

歌唱中等

年作孤又瞧了瞧她。

华人。

从中国到东南亚再到日本。

才17岁,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年作孤让阮到蓝离开了,办公室里就她们两个人。

“丑话说在前头,我看上你了。”年作孤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的。

苏影走嘴一抽,看上她了?在这么一个开放的时代,这句话即使是女对女说也不行了啊。不能随便乱说的啊。

不过,在这个一个严肃的场合,她不能瞎想才是。

她看向年作孤,“哦哦,谢谢哈。”

年作孤笑了笑,“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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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才18。”

苏影走的瞳孔微缩了一下。

“我今年也才18”这句话的含金量撞在了苏影走的心口上。

她今年也才17。

苏影走深呼一口气,微笑着说,“我今年也才17。这意味着我能打拼很久很久。”

年作孤一直看着苏影走的动作。

就像,漫漫人生路中,有人与你走着相类似的路,经历过相似的痛苦。

从荆棘林中遇到战友。

年作孤倒了杯茶,“以后跟着我走。”

苏影走接过,喝了,“嗯,谢谢老板赏识。”

就这几句话,双方什么都明白了。

或许是年龄的原因,或许是没有经历过这种场合,两个人都有些生涩,却默契度很好,不用直说就能明白。

年作孤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我这里有个微电影剧本,女主角你很合适。”

苏影走大方接过,熟悉了一下剧本,不禁抬头看向年作孤。

没想到她这个老板还挺有脑洞和想象力的。

“资源不用愁,这个剧本我想第一次就演好,先准备半个月,人员名单我今天就能敲定。”年作孤打开电脑,一个个的监控展现在屏幕面前。

苏影走看着她的工作状态,她也走在一个办公桌上,熟悉人物性格和角色。

年作孤选了服装和装饰,场景布置的道具等,选了三个小时,看了下时间,该去审查了。

“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随便就行。”

年作孤去选人员了。

她喝了口奶茶,嗯,心情会变好。

“嗯,男主选祁落贺。”年作孤非常肯定,阮到蓝也只能听从她说的话,毕竟年作孤的态度很坚决。

“嗯,好,那我就安排下去了。”阮到蓝说。

年作孤看了一眼时间,已经22点多了。

她应激性地打了个哈欠。

她想直接在办公室睡下了。

喝了口水,去了里面准备的小卧室,打开昏黄的小台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躲在暗处的倪尘傍看着年作孤的动作行云如流水,就连桌子上都小礼盒她都没有看到。

倪尘傍走出来,看着年作孤已经进入梦乡了,他嗤笑一声,“真是够了,老子辛辛苦苦想给你个惊喜,你就这样对我?”

空气沉默了几分钟,他却又慢慢蹲在床边看着年作孤的睡颜。

呼吸均匀。

倪尘傍不知不觉地身体全部放松。

这种感觉,很踏实,很真实,很舒服。

像那种半夜下起小雨,淅淅沥沥,他就懒散地躺在床上睡觉。

倪尘傍渐渐也有了睡意,却又觉得会惊醒他,他出去,到办公室的真皮大沙发上睡着了。

“今天,和平相处,和平睡觉。”倪尘傍嘟囔几句,也睡着了。

“吻我。”倪尘傍声音低哑,忍不住地吞咽口水。

“呜呜呜……”年作孤喝醉了酒,她娇气地想反抗。

倪尘傍抱起年作孤,跳过大床,径直去了洗手间,慵懒地笑着靠在墙上:“宝贝,帮帮我吧。”

年作孤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被倪尘傍一把抓住脚踝:“跑什么?”

倪尘傍不再等待,捏住年作孤的下巴直接吻了起来,他的手也相当大胆地伸进年作孤的衣服里抚摸着,低头猛地撞在年作孤的嘴唇上,狠狠地吻了她一下,间歇性地打转着,喘着粗气。

他很不耐烦,把年作孤按在门板上,下就把年作孤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扯下来,另一只手拿出一根热鸡巴,在年作孤湿漉漉的阴户下面揉搓,“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年作孤双手撑在门板上,健壮有力的腰撞在了年作孤的身体上。

倪尘傍真的疯了。

年作孤的后背贴在墙上,放纵地“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滑了一下,用力到关节都白了。

年作孤的小屄太紧了,无法忍受身后的暴力行为。倪尘傍拉着她的下巴,半吻着她,年作孤的喘息和呻吟融化在安静的吻中。

渐渐地,年作孤开始感到有些不安全,粉白相间的馒头穴被操开了,隐隐约约露出被男人的鸡巴强行弄圆的绯红肉洞。

年作孤身后的人挺肏得越来越快,宽大的手掌捧着她雪白的乳头,像是虐待一样用力揉搓着。

又粗又硬的鸡巴一直在倒戳。

年作孤气喘吁吁地呜咽着,用手指在门上挠了挠门。

偌大房间里传来的热气凝结成细小的汗珠,附着在两人的鼻尖和额头上,汩汩流水的咕噜声和肉体的碰撞声越来越响亮。

舌头和身体仍然被倪尘傍所支配,但年作孤的喘息声越来越快,年作孤忍不住发出了一些呻吟。

她想说话,但她的舌头被倪尘傍的情欲和动作所支配,这让年作孤的舌底麻木,无法控制地流口水,只能发出一些闷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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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倪尘傍歪了歪头,从年作孤嘴角溢出的唾液,又舔了舔她红润的嘴唇,低声对她说。

当年作孤的舌头被他吮吸和咬伤时,她无法说话,发出了令人难耐的"嗯"声,这是一种回应。

见状,倪尘傍轻笑一声,用拇指蹭了蹭年作孤红肿的唇,她太热了,半露的锁骨和脖子都涨得通红。

年作孤受不了了,双腿软绵绵的,倪尘傍用他的鸡巴把她钉在吱吱作响的门板上。

倪尘傍感觉到年作孤不安的蠕动,他把身体靠近她。

他的嘴唇移到她的脖子上,给了她一个舒缓的、羽毛般的吻,倪尘傍的手掌顺着年作孤的腰部和腹部滑下,抚摸着她坚硬僵硬的,被急促地揉搓和挤压。

“嗯……”年作孤突然在他耳边,忍不住呻吟。倪尘傍抿了抿唇和下颌线,显得舒爽难耐,粗壮的鸡巴被她最柔软最紧的花洞包裹着。

倪尘傍前胸肌肉紧绷,脖子上的青筋也十分突出。他直起身子,在她滑腻紧绷的阴道里抽送,他歪着头开始揉搓她的乳房,同时再次亲吻她。

他伸手挤压年作孤的腹部将她推回去,被蜜液覆盖的阴茎开始在她体内抽动。

“啊…”痛苦的泪水掉了下来,年作孤不停地摇头,不想让身后的人继续动弹,但倪尘傍只是看着她,搂着她的腰,缓缓稳住。

年作孤被迫靠在门上,冰冷的门板被她的体温温暖着,年作孤的腿被抬起,雪白挺立的乳房在她身后的男人推着门板时被迫摩擦。

倪尘傍垂下眼眸,无意中发现她粉嫩的乳头尖已经被揉得通红,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腹部腰部痉挛,他往后退了一点,把鸡巴拔了出来。

年作孤转过身,把臀部靠在门板上,倪尘傍慢慢地将他的鸡巴挺入她湿漉漉的阴户里。温热又紧致的感觉又回来了,刚刚恢复紧绷的阴道被一寸一寸地肏开,酸软的红洞也再次被男人的鸡巴填满。

年作孤挂在他的脖子上忍不住呻吟,声音又小又长,特别刺激着人的耳膜和性欲。年作孤明显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鸡巴似乎硬了一点,她被他完整地插了进去,所以肚子酸得难以忍受,她忍不住哭了。

倪尘傍靠近年作孤,压低声音邪笑:“宝贝,你在哭什么?这仅仅是个开始。”

毫无顾忌的倪尘傍彻底变成了禽兽,把她推到门口,他握着他的大鸡巴,快速进出她的身体,把它插进洞里,两腿之间的嫩肉被男人的鸡巴打得通红。

“好了……我快到了……慢点……慢点……"年作孤忍不住哭了起来,低声说。

她太虚弱了,连捏他腰的力气都没有。倪尘傍缠住她的舌头,插进年作孤身体的速度越来越快,用动作回应她。

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完全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微弱的断断续续的软声。

受不了他的力道,年作孤在倪尘傍的肩膀上哭泣,过了一会儿,他的肩膀都湿了。

“啊…啊……啊!”年作孤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感受着阴户里痉挛的抽搐,第一个被他送入高潮。

“宝贝真棒。”

倪尘傍感觉到肉穴突然的收缩挤压,受不住的一大波滚烫的精液从深处射出,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倪尘傍挺直腰,把鸡巴插得更深更快,从而轻易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狠狠地磨磋着,给年作孤数倍的快感。

“嗯,不……不要它……不要它…呜呜……"年作孤把身体埋在他的肩膀里求饶着,像只小动物一样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而她的大脑昏昏欲睡,忘记了快感的影响,拼命地捏着倪尘傍的腰,他抱着她这么久,丝毫没有感觉到手臂的疼痛和无力,但他身上的肌肉却越来越硬。

他低下头粗暴地咬着她裸露的嫩乳,在她身体内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个柔软饱满的奶子也迅速被他吮吸着,倪尘傍迫不及待地用火热的鸡巴插进去。

“呜…好疼,求求你……求求你…别咬”年作孤的乳房被倪尘傍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淤青,娇嫩的尖端也被咬了一口。

年作孤的牙齿变得酥麻和酸软,她哭着变了语调,忍不住温柔地乞求。

倪尘傍抬起头,嘴唇红红的。

她茫然地盯着他,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但突然他俯身像小狗一样舔了舔年作孤脸上的泪水。她忍不住再次达到小高潮,在湿热的奇异触感的刺激下,她的表情因愉悦而茫然,瞳孔放大,张开的嘴巴露出一条淡红色的小舌头。

“唔……”年作孤熟练地抵挡住了他的闯入,喉咙微微发热,眼睛又聚焦了。

“宝贝,你还好吗?”年作孤感觉到了倪尘傍腰部和腹部肌肉的紧绷,咬着下唇,用一种难以忍受的迷糊糊的低语说着“嗯。”

年作孤眨了眨眼,倪尘傍亲了亲她的侧颈,他拔出鸡巴,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掰开她的粉嫩小穴,把他的鸡巴挤在她的阴户之间,开始上下揉搓。

“呃……”年作孤被狠狠地往前推,感觉自己被揉湿了。她的腰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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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尘傍把她的臀部抬得很高,让他可以握住他的鸡巴,用力揉搓她的阴户,鸡巴在那里摩擦得又热又痒,更让年作孤感到可怕的是,他的龟头会时不时地摩擦她的蜜水。

揉搓了几分钟后,年作孤感觉到倪尘傍的一股股精液射到她的小腹和臀部。

倪尘傍喘着粗气,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他湿漉漉的阳茎,快速地抚摸了一会儿。

倪尘傍托着年作孤的臀部,抱起她,走了几步,把她放在床上,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她一下。他饥肠辘辘地啃着我的嘴唇,舌头钻进她的牙齿里,手臂缠绕在年作孤身上。

年作孤刚才流下的眼泪流进了两人的嘴唇和牙齿里,又咸又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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