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却告诉他,姑娘因为不守妇道和人通.奸,怀孕生下一子,然后产后抑郁而死,这个孩子也被丢去喂狼了。
连珩难过了一阵儿,但很快就想开了。
或许人各有命,这姑娘注定跟他没有什么缘分。
怪也就只能怪,俩人遇见的不是时候,时机总是不对,不是太早就是太迟。
突然得知路天就是当年露水姻缘留下的那个孩子,奇迹般的没死,竟然还长了这么大。
他的心情莫名有些复杂。
血缘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一想到他还有个儿子,连珩就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快速的流动了起来,兴奋不已。
怪不得,之前每次看到路天,他都忍不住想要靠近。
这种骨子里的东西,永远无法改变,而且也没办法说得清楚,就是这么神奇。
连珩开着车回到家,给老狗打了个电话,“你那边怎么样了?接到人没?”
过了很久他都没听见回答,连珩以为是没打通,正准备重新播。
然后他就听见路爵用低沉的声音说:“接到了,正准备回家。”
“操。”连珩果断挂了电话。
坐在车里,路爵脑海里仍然浮现的是刚刚的那副画面,一直心有余悸。
老狗一路逃窜到T字形路口,从车上扔下了一个刑警人质,人滚到路中间,路爵猛地往右拐,踩了个急刹车,差点儿就撞上了一旁的行道树。
老狗从另外的小路趁机逃走,顺带打爆了路爵的一只车胎。
路爵载着受伤的同事,追了上去,老黄的车晚来一步,出现在了路口。
“人跑了,快点儿追啊!”路爵气得直锤方向盘,“让交警把那辆汽车给拦下来!”
“已经通知了。”老黄说,“他们跑不了多远。”
老狗的车一路跌跌撞撞开到了学校区。
路天沉默的坐在车后座,跟旁边的警察交换了个眼神。
捆他的那根绳子,刚刚已经被俩人慢慢解开了,他现在就等着适当的时机跳出车门。
但是抓捕的难度却更大了,学校周围的行人很多,刚散完学,在路边买东西的小学生,正拉着怀着孕的妈妈在要钱,母子俩看见这辆跟疯了一样的车,躲避不及差点儿没撞上。
孕妇妈妈一把拉过身边的孩子,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啊,我的乖乖,没碰着吧。”
见孩子没事儿,孕妇妈妈不由得冲着车尾发了句牢骚,“这怎么开车的啊。”
车上的人听见这句话,立马停了,冲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