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紊乱的呼吸喷在江恒脖子里,喘息间带着酒气,于是江恒的耳垂迅速泛起了红色。
莹润如同樱桃,就在周辞眼前晃着,看得他要努力努力再努力,才能克制住吻下去的冲动。
“走吧。”江恒从沙发上拾起他的外套,架着他往酒吧外面走。
深夜人不多,夜风吹得使人清醒。
江恒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抽了一口,然后咳嗽了一声。
“你不是戒烟了吗。”周辞的话从他耳边传来,他用食指掸了掸烟灰。
“戒不掉。”江恒低头看烟灰落在自己的圆头靴上,徒然一阵惆怅。
他抽烟是跟齐盛一起学的。
江恒突然感觉手里的烟被人夺走了,肩膀被一股力量钳制住,疼得他轻轻皱起了眉头。
周辞不顾一切的将他按在了墙上,抵着他的腿俯下身霸道的去亲吻他。
江恒只感觉他的舌头像是一条蛇一样,细滑,具有侵略性的撬开了他的齿关,轻轻的吮.吸,动作既温柔又贪婪,一点点深入的亲吻就像是暴烈的阳光逐渐融化积雪。
江恒低哼一声,他就吻得更加动.情,酒精在起作用,身体变得燥热。
他的吻仿佛雨点一样密集,所经之处,就像是春风吹拂大地,吹遍山川湖泊,高山低谷,在大地上留恋不舍的停驻。
身后两步就是他的车,周辞摁了下钥匙,打开车门,搂着衣衫不整的江恒矮身钻了进去。
趁着醉意朦胧,他在江恒跟前说出了那句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话:“我特别喜欢你,喜欢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江恒被他挤得后背贴在了车窗上,仰起雪白的脖子,眼神有些迷离的看向对面车窗外的路灯。
“江恒,看着我。”周辞低下头吻了吻他的手说,“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江恒咳嗽了两声,感觉背上有点凉。
周辞立马把他抱进了怀里,将他的衣服下摆扯好,低声道:“还冷么?”
江恒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周辞,你醉了就好。”
周辞的心突然就被这句话给戳得稀巴烂。
他也就只有假装喝醉的时候才能这么任性胡来。
可有的时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他自己都已经分不清了。
周辞紧紧的抱着江恒的腰不愿意松手,蹭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
路天参加长板比赛,不出意料的得了个市里的第一。
路爵陪着他站在人群里看,跟林煦阳一起举着大型灯牌为他打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