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颐的笑容瞬间凝固在嘴角,他已经不再兴奋,取而代之的是恐惧而又愤怒的情绪。
他要的不是这种结果,不是这种确定的答案啊。
他要的是赌博是疯狂。
任颐攥紧了拳头,从桌子上拿起枪,挣扎了半天,然后又重新放下。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咬紧下唇,把枪拿在了手里。
“啊——”任颐闭上眼大喊了一声,但却迟迟没有开枪。
他颓然的松开手,黑色的手.枪掉落在地上,任颐的眼泪顺着淌了下来。
“真他妈的过瘾——”他说。
真他妈的变态。
路爵心想。
“你赢了。”任颐从地上捡起手.枪,用了很久才恢复了平常的状态,俯在路爵的耳边说,“我好像更加喜欢你了。”
说完他就伸出舌尖,往路爵耳廓里一卷,舔了舔他的耳朵。
路爵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反应剧烈的偏过头,盯着他的眼睛。
然后,毫不犹豫的狠狠踹了他一脚。
正中任颐的裆部。
看见路爵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老黄眼睛蹭地就亮了起来。
“你小子挺厉害的啊。”老黄脸上写着大写加粗的“佩服”二字。
“走了。”路爵从射击场捡起自己的外套说,“任颐答应我的条件了。”
“什么条件?”
“帮缉毒队抓人。”路爵说,“无条件的。”
“我靠,可以,很六。”老黄连连点头,今天一天心情都忐忑得跟坐过山车一样。
“赶紧回家洗洗耳朵。”路爵自说自话。
“你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了?要洗耳朵?”
“是耳朵沾到脏东西了。”路爵皱眉道,“想吐。”
搜毒犬的训练持续了三天。
路天跟“王者”在友谊崩塌后,又重新建立了革命友情。这次友情更加深厚,甚至路天睡觉,“王者”都在床底下守着,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