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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SP#双CP#责打#豪门
??重罚
??公开惩戒
??主奴
========正文========
很快夜狼便带着另一个黑衣保镖上到三楼,两人一人持鞭,一人执板,分立两侧站到南凌身旁。
凌颤抖着手摸上裤腰,主人的规矩不论在哪都不会改变分毫,打在肉上才是罚是亘古的铁律。
只是明明是绵软的松紧带系上的结却像故意跟他作对一般怎么也解不开,手指硬得像冻上的石雕般不听使唤。
夜狼像个毫无感情执行命令的机器一般,口吻冷硬道,
“需要我帮你?”
在他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同情、怜悯,没有怜香惜玉。长期严酷的杀手训练早就剥夺了他们作为人的正常情感,他们这些人早就对一切眼泪、嘶喊、哭求免疫。他们内心,有的只是铁血、服从与忠诚。
再美再漂亮的人在他们眼中,也只不过是个长得精致些的物件罢了。
南凌吓得猛然一抖,
“不…不要,别碰我,我…我自己来。”
解了半天终于费尽力气把那根带子解开,单薄透湿的家居裤被他闭着眼拉到膝弯,手指再摸上内裤却一下子失去了把最后这层遮羞布亲手扯下的勇气,泪水不禁含在眼眶里打转。
夜狼有些不耐烦地把鞭子搁在他臀上,
“别磨磨蹭蹭的。这么打碎布嵌在肉里,吃苦的是你自己。”
鞭子粗糙的质地划过皮肉,痛苦的记忆像潮水般涌进脑海。南凌露出一丝苦笑,身份,他还能有什么别的身份呢?
一日为奴,终生为奴。
他为什么总是在痴心妄想,为什么总是记不住他只是主人身边一个卑贱的奴隶。高兴了赏块肉逗弄两下,不高兴了扔给别人肆意责打,主人让他反省的也不过如此吧。
既如此,他还要什么脸面呢?他配拥有这种东西吗?
终于,湿哒哒的内裤被两根冰凉的手指拉下,金发男孩儿双手撑地跪趴着撅起屁股,两瓣白皙的臀肉裸露在众人审视的视线中瑟瑟发抖。
夜狼也没有多余的话,拿牛皮鞭子搁在他臀上比了比,扬手就是极重的一下。
“啊——!”
凌痛得立刻高扬起头,脖颈不自然地向后弯折着,方才冻得像冰雕般的皮肉被这一下生生撕裂,冻成硬块的臀峰被剥开一道鲜红的口子。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另一下钝痛的责打又兜头砸下,严厉的板子打在鞭子抽过的肉上立时压着伤口抽得臀肉凹陷下去,板子扬起后皮肉还泛着郁滞的白,没过多时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不消几下,整个臀面就洇着血红肿不堪。
凌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惨叫。
太疼了,这种疼法即使他把舌头咬断都控制不住不出声。
鞭子尖锐地一下下抽破表皮又从里面拖出细碎的肉屑,转而却丝毫不给他喘口气的机会,下一板子又立马眼疾手快地重重抽下,一鞭一板无缝衔接,很快屁股上就是大片的血痕和淤紫交加。
凌连忙以手攥拳堵进嘴里却还是有残碎的惨呼漏出来,他痛苦地将头压在地上试图把声音限制在这拳头大小的方寸之间,只是这样一来紫肿破皮的屁股就不得不撅得更高,鞭子和板子瞬间落得更重了。
他觉得胸口仿佛烧起了一团火,烧得他呼吸不畅,脸色惨白之间泛起异常的潮红。
他感到自己开始发起烧来。
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却在下一鞭子更深地撕裂一道打烂的伤口时重新清晰。
疼痛像摆脱不掉的藤蔓一般狠狠缠绕撕咬着他的神经,疼得他想放声大哭、嘶喊求饶却有口不能言。
没有人会听从他,夜狼他们更不会因为他的哀求就停止身后索命一般的鞭子板子,主人不在,没有人能够救他……没有人能赦免他……
主人…
他疼得浑身颤抖剧痛不止的时候无可抑制地念叨起这两个字,这两个字背后的人曾经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脸颊,曾经帮他上过清凉的药,曾经帮他盖过暖和的被子。
他想告诉他,他真的好疼,疼得受不了,疼到几欲发疯。
可是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心声,不远处的房门严丝合缝地紧闭着,一时一刻也没有重新打开过。身旁往来的仆人也只是偶尔投过一丝悲悯惊惧的目光,甚至有些人还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嫌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毫无尊严地惨叫挨打太过不堪,嫌他的血弄脏了被他们日日清洁擦得增光瓦亮的大理石板。
一颗颗泪难以抑制地滴在地上,他哆嗦着把拳头从嘴里拿出来,骨节处已经被咬破嵌着深红的一圈牙印。主人不许他哭,所以他不能流泪,他只能一点点试着拿失去知觉的手指蹭掉地上的泪水,却又无端染上血色。
“嗖——啪——!”
“啪——!”
“啊!!!”
', ' ')('皮开肉绽的屁股再也经不住这般重的连番抽打,臀肉从上到下已经找不到一块哪怕指肚般的好肉,板子再抽下来却仿佛砸进骨头里,疼得他眼前一阵发黑,臀腿相接处开始不自然地痉挛抽搐起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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