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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SP#调教#主奴#责罚#奴隶游戏
裤腿被卷到膝盖以上,一条黑布紧紧绑在后脑,眼前登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周遭的一切都在听力范围内被放大。
凌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段在笼子里的记忆…可是像,太像了,同样被剥夺视线,同样被人肆无忌惮地注视,全身的每一寸在这一刻都不再属于自己,强烈的恐惧和羞辱感铺天盖地袭来,让他无意识地如坠噩梦般从灵魂深处发出颤栗。
他很害怕。
景二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颇为惊讶,旋即像发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一般,目光在唐奕和跪爬在针毯起点的男孩间来回转了转。
看唐奕这个样子,平日里给他的吃穿用度绝不会短了什么,甚至于过针都特意免了他往后穴里塞东西,保了十分的体面,还以为私下是怎么把这个天使模样的小奴隶宠上了天。
原不想也是个冷心狠戾的主,不知道怎么罚过南凌才会让他只单单被蒙着眼睛就好像遭着非人的大罪,吓成这样,想来那段经历应是让他极度痛苦,痛到单单类似的场景都受不住。
想来也是,暗欲最高掌权者,唐氏年纪轻轻就大权在握的少主,绝不应是表面上看起来这般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对方几次隐忍让步,多半是看在景家的面子上,若有一日和他敌对起来,落在他手里,下场恐怕…
景二心思如电,瞬息间转了几个来回,转眼就见紫尘跪在一端犹犹豫豫地不敢往前,心头火起,扬手就是一条粗粝的胶皮棒抽在他屁股上,
“给脸不要脸,往前爬!”
说的正是之前他见紫尘被贬为橙牌狗奴要替他求情却被“不识好歹”地顶撞了回去。
紫尘痛得两瓣屁股蛋上下剧颤,他本已经挨过打,浑身都是暗红翻卷的鞭痕,此时再挨胶皮棒,更觉臀肉彷佛要从内里被生生撕裂开,紧挨鞭痕的臀峰下方立马鼓起一道黑紫的僵痕,可想而知下手有多重。
他不敢耽搁,强自忍着疼,撅着两瓣屁股一摇一摆地向前爬去,
“啊——!”
未曾想手心一下按满了针头,膝盖和小腿也被密密麻麻的银针刺破,那些冰冷尖锐的小东西仿佛要嵌进骨头里一般,简直痛得他想以头触地,翻在地上打滚。
紫尘满脸的汗和泪混在一起,越痛,头脑却越发清明,心里简直悔不当初。
他初进暗欲就十分懂得察言观色,哄得训他的调教师并没怎么下过狠手,又仗着过人的美貌和歌喉不到几个月就升了紫牌,从此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日里只用给那些尊贵的客人弹曲唱词,甚至没怎么陪过夜就被主人看中,亲自指了他陪酒。
那时南凌被罚戴墨牌,主人身边并无旁的奴隶,唯他一人出尽风头,哪怕他受到的宠爱只不过如主人手指缝里漏出的一丝细沙,也足够让人眼红。
在暗欲,月主就是天,而他一步登天,日日陪伴身侧,怎能不让其他奴隶艳羡不已?
那段日子,哪个奴见了他不小心藏起那些眼热嫉妒恭敬叫一声尘哥哥,哪个调教师不看在主人宠爱的份上给他三分薄面?
他自以为与众不同,月主一定会越来越看到他的好,收他当私奴…这样的欲望日益堆积,放大,以至于那天会议结束之后,他看主人心情颇佳,手下众人也各自搂了橙牌紫牌寻欢作乐,才鬼使神差地把手摸到了主人胯下……
于是,他所有的好日子在那一刻戛然而止,破碎,主人震怒的脸至今想起来仍让人心底发寒。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跪在男子脚下痛哭流涕祈求宽恕,忘了伍冥大人是怎么低声和主人解释他其实不脏,还没被人玩过…
他只记得主人冷酷的命令和决然的背影,从此再不得见天颜,有的只是调教师无尽的喝骂与鞭笞。
屁股上一阵剧痛让他不敢再分神,往日荣宠早都是过眼云烟,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眼下跪完这针毯才是他顶顶要紧的事儿。
南凌只听着身旁一阵阵鞭打和惨呼就愈发觉得不寒而栗……墨牌的笼子太过逼仄狭小,头颈和臀腿都被弯出超越生理极限的弧度,浑身仿佛要断掉却一动不能动,赤裸的身体只能等着任人狎玩、折磨、凌辱…
光,一点点暗了下去。他世界唯一的光亮,要熄灭了。
从此只剩永夜。
“左边。”
倏尔,低沉清润的嗓音从身旁传来,一下子驱散了他那么深厚的不安和恐惧。黑暗的潮水不甘却无可奈何地从记忆中退去,手脚终于仿佛落到了实处。
是主人。
这一次,主人没有抛弃他,他就在他身边。
这样的认知让凌几乎感激得流泪,他恨不能一直依偎在这声音周围,哪怕前面是悬崖峭壁、万丈深渊,似乎也变得不再骇人,只因,他甘愿沉沦。
他没有试探,没有犹豫,跪在针毯上往左边爬去。
预想之中的锐痛并没有袭来,凌有些不敢相信地拿手在附近一小块地上摸了摸,皆光滑平整,再
', ' ')('往前探便隐隐约约摸到了冰凉的针头,惹得他一下就把手缩了回来,乖乖撑好不敢再乱动。
唐奕站在针毯旁,一清二楚地看着小奴隶的动作,唇角轻轻勾了勾,继续不急不缓地出言指点。
左前,
右,
再右边,
往前,
退一点,
向左,
……
主人的声音清晰地持续传来,仿佛低垂夜幕中遥远又明亮的星子,成为他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源。
他能感觉到,主人从始至终都在旁边跟着他一起前行,他慢下来,他未曾催促,只是静静等他。他向前,他便跟随。
主人知道他害怕,所以一步也没有离开他身边。
南凌感到两行温热的泪缓缓浸湿了眼前的黑布,他无声地哭着,听着,爬着……只是这一刻,他不再恐惧。
他以为主人要用这个游戏重重惩罚他,罚他的不听话,罚他的大胆放肆,所以才会在开始之前告诫他,哪怕再疼再怕都必须按照他的话去做。
即便如此,他也下了决心绝不违逆主人的命令。挨打也好,过针也罢,只要疼痛是那个男子施予的,他便未曾想过逃避。
可是他错了。
每一步,主人都没有下令让他跪在针上。
针毯已爬了大半,他依然完好无损,未曾承受半分尖刺噬骨的痛楚。
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却让他脑中仿佛过电影般忆起了和主人相处的点滴-
第一次救下他,宛如谪仙般的人就半蹲在他面前温声问,“你就是南凌?”
第一次为他戴上月白色的项圈,第一次领他进调教室,第一次性启蒙,第一次责罚,第一次抚摸他的头顶,第一次让他睡在床上…
他的人生来去匆匆遇见过许多人,生母,继父,秦爷…他习惯了被觊觎,被利用,被像个物件一样辗转买卖,他惊人的容貌带给他的从来不是幸运而是罪孽,他的人生仿佛不用踮脚就已经一眼望到了尽头。
直到遇见主人。
此时此刻,这短暂的时光里,曾浸满无数奴隶鲜血的针毯就仿若他苦不堪言的命运轨迹,可只有一个人肯带着他,一步一步,穿过人生的江河湖海,穿越岁月的漫漫长路。
凌内心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每向前一步,他便越发坚定,前进得越来越快。
伍冥进来的时候见游戏还未结束便悄声候在一旁,他瞧着凌在针毯上爬行的状态也不由得惊讶万分-
他感到此时的南凌和主人之间几乎形成一种牢不可破又浑然天成的默契,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唐奕音之所指,下一秒便是南凌身之所至。
这样的信任与配合度,即便是他为了年度大秀和选定的奴隶精心准备半年都难以望其项背。
其实,南凌戴过墨牌又被赦免之后,他早就敏锐地感到主人身上发生了一些难以言说的变化,只是他深知为人下属的分寸,主子的事绝不会逾矩多言半句罢了。
伍冥又抬眼扫过另一边针毯上的情形,暗道一声不同人不同命,但身为暗欲总管的他却绝不会产生什么同情之类多余的感情。在他的位置上,再冷酷狠辣都不值一提。
“呃啊!!”
“呜…先生,疼啊,奴好疼……”
紫尘摇摇欲坠的身形几乎要摔在针毯上,他屁股上这么会功夫已经黑紫肿胀得吓人,仿佛再挨一下臀肉就要烂掉了一样,胶皮棒抽出来的伤简直像抽在骨头上一般,痛得他臀腿不自然地开始痉挛,身子一歪,大腿就下意识地往胸腹处收。
更别提手心、膝盖、小腿上被针头几乎扎成了筛子,密布的血孔让人看一眼就心底发麻。
景二哪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下的命令全然都是让他一个劲儿地往前爬,眼见着这奴隶疼得厉害,跪在针上一步都挪不动,而南凌那边眨眼间便要到终点,于是更把一腔怒火发泄在紫尘身上。
他咬着牙用棒子挑起他收在里面的那条腿,凌空挥了两下比了比,眼睛眯着就朝臀腿间的嫩肉抽了下去。
南凌爬到终点的时候正听见紫尘挨这一下嘶哑得变了调的尖叫,吓得他一下抱住了唐奕的腿,
“主人!”
唐奕正亲自帮他把蒙着眼的黑布摘下,冷不防被他抱住腿忍不住训斥,
“跪好了,乱叫什么呢。”
小奴隶委委屈屈地松开手,回过神来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小脸上变得红红的,唐奕低头看见也不免多瞧了两眼。
伍冥看准机会附耳过来和主子汇报了些什么,唐奕听了没说话,只摆手让他退下。
他看着景二扔了教训紫尘的胶皮棒大步流星过来坐在沙发上很没有贵族气地抽了两口雪茄,神色渐冷,却只是一瞬便恢复如常。
“没成想最后倒要叫先生破费了。”
景二知道他说的是仁颂下一年经费的赌约,此刻听他提起愈发觉得郁闷,
“愿赌服输,少
', ' ')('公子好手段。”
唐奕笑了笑,
“我这点儿手段都是明面上的,先生的手段才真叫人看不透。”
景二一愣,转头对上他沉稳的眸子,心里蓦然打了个突。
他似乎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唐奕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道一声“少陪”便借口有公务在身抬脚就往门口去。
冷不丁裤脚却突然被一双渗着血迹的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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