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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SP#兄弟#训诫#责打#年上#花式体罚
骄傲的小破孩从方才就觉自己脆弱的自尊心被逼到墙角还彷佛要被打上镁光灯指指点点,此时让哥哥这样明夸实贬的话一激,纵使紧绷的臀痛得手臂都险些撑不稳,又怎么可能低头示弱。
于是只是咬了牙磕磕绊绊地报数,
“一”
“二”
……
“二十八”
“二十九”
“三十”
起落三十次,陆淇额前的地板上就积了一滩亮晶晶的水渍,大滴大滴的汗连成串顺着发梢额角滚落,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整个人像刚从海里捞上来似的,手臂都开始打颤。
他不敢也不想去看江怀的表情,他想,哥哥那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里此时大概又盛满了失望吧。不论是他大言不惭的“未必会输”,还是他不合时宜不堪一击的骄傲。
“三十一……”
“呃”
陆淇手心全是潮腻的汗,这一下本就撑得十分勉强,手上又不知怎么滑了一下,臀上一痛,整个身子就斜着戳在地上,手肘膝盖和实木地板磕出“咚”的一声,眼泪一下就被激出来了,混着汗蹭在地上。
江怀几乎是在他滑了一下的同一秒就到他身边矮下身来扶他,
“小淇”
陆淇摇了摇头,甩落了几颗汗珠,
“我没事,哥。对不起…”
江怀自然知道他的对不起是因为掉了皮带,却不管他口中声称的没事探手在他关节处细细摸了摸才放了心,“嗯”了一声看他抿着唇又想撑起来道,
“皮带,跪趴着挨吧。”
陆淇明白,这便是哥哥对他的怜惜了。倘若真要让他规规矩矩地撑着身子挨,还不知要被加罚多少下。
“是。”
小人儿低低应声,手撑了下地勉强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却显然不常被命令这样挨罚,对这个天然带了几分羞辱意味的姿态感到格外陌生,本来被汗水浸得苍白的小脸又羞得微微红了。
“嗖——啪——”声响落十次,陆淇早已肿起来的臀上便多了十道排列整齐的细长檩子,颜色泛着令人揪心的殷红,横亘在细嫩的臀肉上好像被人拿尺子比着精准划分了条格。
陆淇只听皮带扬起的风声就觉得心都抽紧了……这十下打完,后面那七十一个俯卧撑大概是真的起不来了。
江怀这十下抽得不重,却打得颇为缓慢,每下之间都好似特意给他留出了充分体味痛楚的时间一样,只是这样一来,新的一下再抽下来就彷佛唤醒了旧伤一起连着疼似的,变得格外难熬。
十下罚完,江怀扫了眼小人儿臀上遍布着高肿横陈的深红檩子,眉间微皱,终究忍不住开口点他,
“是不是这样被我罚,就有骨气了?”
陆淇只觉得臀上火烧火燎地疼成一片,尤自跪趴在地板上嘶声忍痛,甫一听他这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后才小声抱怨道,
“犯了哥的规矩受罚,和有没有骨气有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小人儿自己便怔住了-
原来,哥哥是这个意思。
江怀道,“想明白了?”
陆淇想透了之后倒像收了爪子的小豹子一样机灵乖巧的不得了,
“是。这样挨哥的罚不是没骨气,在球场上和哥说实话也不是多丢脸。是我一直放不下小时候的事才想差了…”
江怀摸了摸他柔软的发芯,而后在小人儿惊讶的目光中以标准到能录入教科书的姿势撑在他旁边的地上,
“剩下七十一个俯卧撑,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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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远在意大利加瓦尔湖畔的一处古朴庄园内,庄园的主人穿着一身考究的中式长衫正襟危坐在书房内,随手接过侍者垫着白巾躬身奉上的葡萄酒,酒液晃动间折射出的光泽昭示着足具顶尖收藏价值的传奇年份。
男人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正亮着,屏幕上只摊开了一张略显模糊的新闻图片,看上去明显是拍摄的记者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瞬间抓拍的。
图中一个身姿挺拔难掩英俊的男生正背对镜头,和他相视而立的男孩眼角含泪显得格外楚楚动人,而他的手指正停留在他嫣红的眼角旁。硕大的新闻标题横亘在图片上方-
“时代之子再缔神话——他,为谁而来?”
男人盯着屏幕一言不发,半晌,才以特定频段接通了江家内线通路。
电话意料之中地在三秒之内被人接起,
“父亲。”
江怀的声音即使横跨亚欧大陆从万里之遥的另一端传来也丝毫不减恭敬,江岳甚至能想象出儿子此时垂首恭立聆听训示的姿态。
男人显然没有任何在深夜扰人安眠的歉意,口吻非常生硬,
“你忘了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江怀握着电话的手有些发紧,他从顶着媒体的长枪短炮和闪光
', ' ')('灯义无反顾地重新踏上球场时就知道,父亲的诘责在所难免。但如此不带任何哪怕是场面话的问候而单刀直入的开场白,还是不免让他觉得这并不像父子之间的谈话,
“是儿子冲动了。”
答应?答应过什么呢。您何曾真正询问过我的心意,给过我选择的权利。
江怀明白,这绝不是一个能让父亲满意的答案。但恐怕,此时此刻任何答案都很难让父亲满意吧。
江岳的声音果然更冷了几分,
“冲动?你十四岁之后就学会了不再用这种可笑的理由当作借口”
“云鼎最年轻的总裁是在用这个方式向我证明,你是真的没长大。”
江怀低头。他没有类似陆淇一样咬嘴唇的习惯,可人如果自律到连下意识的小动作都没有,又如何受得起父亲这么重的话,
“是儿子的错。”
江岳皱眉,眼光扫过图片中正对镜头的男孩俊逸精致的脸,
“…是为了他?”
江怀心头罕见地掠过一丝慌乱,声线竟变得有些艰涩,
“父亲,您……”
他知道此时的最佳选择是坚定的否认,只是他知道父亲一定已经收到了全部消息,那么否认在事实面前就会显得愈发欲盖弥彰。
江岳毫不留情地沉声打断他,
“你记住,江岳可以有不成器的儿子,但江家绝不能有让江氏百年声誉蒙尘的继承人。”
“如果你记不住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该在什么时间做什么事,那么,我会帮你记住。”
江怀狠狠握拳,指节攥得发白也毫无痛觉,
“对不起,父亲。不会再有下一次。”
他不敢想象父亲所谓的帮他会是如何的雷霆手段,但他只知道,如果到了那一步,他大概无法保全陆淇的安危。而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江岳刻意忽略了儿子与往常不同的声色,
“媒体那边已经让人压了下去,这次报道的最初撰稿人和记者已经引咎辞职。我还是那句话,江家没有什么时代之子,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
“F市源城的并购案再以十种金融角度重做给我,涉及利润和市场份额的部分分别用英美欧澳新外汇算,明天早上之前我要看到。”
江岳留给他的最后四个字评语是“不知所谓”,而后便不由分说地挂断了电话。
江怀听着通路里传来的一成不变的忙音,默默把“意大利南部冷,天凉请父亲注意加衣”的请安的话咽了回去。
重做十份源城的并购案,按照父亲的要求完成,这一夜他是不用睡了。
即使他相信日前做好的足以媲美二十年间同行业内任何一场经典的商业案例的源城并购案早已摆在父亲的案头,他依然不会对这种不近人情的变相惩罚说出半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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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西壹号公寓。
漫漫长夜开始之前,江怀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在熟睡中的小人儿额间印下一枚极尽缱绻的吻-
小淇,我该拿什么护你一世周全…
睡梦中的人儿感到熟悉的气息重新萦绕在身边不由得一个劲儿往人怀里钻,
“哥哥…回来…陪我打球……”
陆淇小声嘟囔着呓语,似乎又梦见了江怀不答应他重回球场的情形,小嘴委屈地嘟了起来。
江怀无声笑笑,摸了摸他睡得粉扑扑的小脸,轻声道,
“不打球也会一直陪着你。”
小人儿听了却好像有些清醒,迷蒙着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忽然软软糯糯地来了一句,
“不要嘛…江神是大家的”
却不知是醒了还是仍在梦里。
江怀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疼这个小家伙才好了,只是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哄着他再一次沉沉睡去。
望着陆淇瓷娃娃一般的睡颜,江怀帮他细细掖好被角,心中轻道,
从他脱下球衣的那一刻起,
江神就甘愿只做一个人的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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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曦的话:
对于江总而言,篮球是信仰,陆淇是全部。
我拿起篮球就可以追逐信仰,
但我放下篮球才能用双手拥抱你。
谁敢说我江总对陆陆还不够温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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