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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SP#调教#主奴#责打#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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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用手指抬起男孩在乳夹刺激下有些抬头的分身,指尖挑起一丝黏腻的汁液递到他眼前道,
“不要?”
“我看你可是喜欢的很呢”
凌被羞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下身却不受控地硬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似乎天然就这样敏感,而且在些许疼痛的刺激下会感到格外兴奋…
又或者,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施予他疼痛或欢愉的人,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是他依恋又仰望的主人。
唐奕观察着他小奴隶的反应,见他逐渐进入状态也微微露出一丝满意,于是加快节奏,触动墙壁的机关让绳索升起,缓缓把男孩吊在空中。
凌以一种面朝下,胸部、大腿与地面平行的捆缚姿势脱离了地面,被吊着的高度恰好和男子视线平齐。
方才男孩跪坐在地上还不觉得,此时被吊了起来,腿根还呈八字大大地向外打开,私处就无可避免地门洞大开,甚至一翕一合的小穴都完全展露在男子的视线之中。
凌口中似是羞得嘤咛一声,穴口处的嫩肉被暖风一吹瑟瑟地收缩了几下,脸上如果不是先前挨了耳光绝对能红得比晚霞还艳丽。
唐奕停下机关,调整了高度后又确认固定好,才从旁拿过一个黑色眼罩随手给男孩带上。
凌视线受阻,眼前登时一片漆黑……
不多时,他却不自禁地开始发抖,渐渐抖得愈发厉害-
捆缚,笼子,没有自由,没有尊严,一动不能动…
男人,凌辱,玻璃球,媚针-
墨牌惩戒,他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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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别碰我!你们别碰我!呜呜呜呜”
男孩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嘶声哭喊,
“主人救我!救救我!”
“主人…求您,别不要我,别不要凌,呜呜呜……”
唐奕拧眉,一下把男孩脸上的眼罩摘了扔在一旁,取下乳夹,转身摸了机关把绳子降到地面,
然后,双手接住了他的小奴隶,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都带着光明,
“我在。”
他让男孩跪坐在地上,头靠在自己胸前,修长的手指在他光洁的脊背上抚摸着,又更加平和地重复了一遍,
“我在这。”
凌受了惊吓后有些沉浸在自我世界中出不来,他只是朦朦胧胧听到一个格外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语气好像是在安慰他…
“…主人?”
他懵懂抬头,红肿的腮上还带着颗颗分明的泪珠。
唐奕“嗯”了一声,低头看他。
没有呵斥他不合时宜的哭闹,没有责怪他打断了渐入佳境的调教。他只是静静望着男孩,颇有耐心地等他平复下来。
凌张了张嘴,缓过神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真的好怕眼前一漆黑,这一个月就像梦一样碎掉-他还是被主人厌弃,一个人锁在笼子里,等着被千人操万人骑,然后自生自灭。
可是,他又忽然意识到,这一切只是自己吓自己,主人只是给他带了眼罩…
像之前许多次他们进行过的私人调教一样,他本应该顺从地听话,乖巧地任由主人施为…而不是像一个不懂事的新奴一般,惹人厌烦地破坏主人与他之间的默契。
他怯怯看了一眼主人昂贵平整的衬衣被他的眼泪打湿了一块,弄的皱皱巴巴,心里难免发慌,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要按奴隶守则算起来,他这般忤逆又不守规矩,怕不是今天都能被打死在这儿。
他小脸一白,湿润的蓝眼睛小心地看了一眼男子如常的脸色,又飞快地低下头去,
“奴犯了大错,不敢求主人宽恕,请主人重责。”
唐奕看他醒过神来,便让他自己跪好,一面把繁复的绳子解开,一面站起身道,
“重责?”语声玩味着两个字。
男孩悄悄动了下手脚,而后头乖乖地抵在手背上跪伏于地,稽首的姿势都带着温顺和虔诚,
“是,奴请主人重重责罚。”
男子听了无可无不可地点了下头,回身坐在猩红的沙发上,招手让他过来。
待男孩膝行到面前,便抬手触了触他红肿发烫的一张小脸,看他睫毛剧颤明显怕得不行,笑了笑道,
“脸上不能再打了”
“那就打屁股吧。”
说着似乎还思考了一下,颇为民主道,
“打烂怎么样?”
凌脸上差点一阵青一阵白,五光十色的,羞臊得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自己说把屁股打烂?天…这也太难为情了…
可主人
', ' ')('问话,不论问什么,他都不能不答,
“全…全凭主人做主…”
男子听了这般避重就轻的回答,笑意一下就敛了,冷淡道,
“我做主?”
“我做主是怎么罚?”
凌脸上发烫,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声音低了下去,
“打…打烂…”
男子却并不想轻易放过他,
“哦?把哪里打烂?”
男孩终于被逼得退无可退,尴尴尬尬地按主人心意回话,
“屁…屁股”
“奴请主人把屁股打烂”语声都忍不住带了哭腔,泪却在眼眶含着。
唐奕轻描淡写地看他一眼,就让他一滴也不敢流出来,死死含了回去,眼眶都不禁胀的发酸。
男子这才有些满意地嗯了一声,慢条斯理道,
“去给自己选块板子”
男孩眼睛眨了眨,显然有些惊讶-
是板子?难道不应该…应该是鞭子吗……
可他没有多问,只顺从地应了声是,而后跪爬到摆着琳琅满目的工具柜子前又犯了难-
这么多各式各样的板子,主人是让他拿哪个呢?
他有些迷茫地伸出手想拿一个薄薄的竹板,刚碰到却又一下收回了手…
主人说要打烂,那肯定…肯定很生气了,选个这么轻的好像故意逃罚一样,岂不是让主人更加生气?
于是转而坚定地选了一个带孔的黑檀木板子,双手捧了一路膝行回去,又高高举过头顶,
“请主人责罚。”
唐奕看了看小奴隶选回来的明显十分严厉的重度工具,眼神晦暗不明,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晃着方才喝过的红酒杯,暗红的液体荡漾出有些杂乱的波纹。
男孩跪在地上双手高举,手上的板子本就有些分量,跪了一会就手臂发酸,只得紧咬了牙苦苦撑着。
蓦然,他手上一轻,男子一手放下酒杯,一手接了板子握在手中拍了拍,往自己膝头一指,
“趴上来。”
男孩更惊讶了,惊讶到他忘了不能直视主人的规矩,稍一抬头便瞬间对上男子喜怒难辨的眼眸-
主人让他趴在腿上挨打?
这…这是从来没有用过的姿势……
通常情况下,不是应该让他跪趴在地上高撅着臀,然后冷冷地挥着鞭子教训他吗?
但他也只迟疑了几秒钟就听话地跪了过去-
管它什么姿势,挨就是了。趴在主人腿上总比伏在冰冷的地上强吧…
男孩以一种生疏的姿势爬上男子的膝头,手脚撑在地上,腹部却不敢放实了,暗自挺腰让自己的身子和主人的大腿之间隔开一小段距离。
唐奕看了看,没有开口规整他的姿势,左手搭上他纤细的腰,右手高高扬起就是夹着破风声的一板子,
“啪——!”
“啊呃!”
凌还是低估了这块黑檀板子的威力,登时痛叫一声却急急把后半声堵在嘴里,两瓣白皙柔软的臀肉狠狠弹了弹,一道四指宽的板印赫然浮现在臀峰上。
“叫?”
“啪——!”又是同样重的一板子抽在臀峰上,
“调教调教不好”
“挨打也不会挨了吗”
“啪——!啪——!”
“扭什么!”
“呃!呜…没…没扭”
凌被这接连的几板子抽的臀肉乱颤,臀峰上下一片绯红肿成一片,板子却不像打在屁股上而是像砸进肉里,疼的他腿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在地上小幅度乱蹬,屁股也有些左右摇晃。
“啪——!”
又是一下凌厉的板子抽上臀腿间的嫩肉,瞬间便把男孩打得支撑不住贴在了男子腿上,豆大的汗珠混着泪吧嗒吧嗒落在地板上,
“呜…主人…”
他想求男子让他缓缓,心下后悔死了挑了这么块可怕的板子,感觉用不了几下他屁股上的肉就要烂了。
唐奕扣住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腿上,下手毫不容情,
“啪啪啪啪啪”
一连几下都抽在臀尖上,直打得那一小块肉迅速泛白隆起,又很快充血红肿,由红变紫,高高横亘在屁股上肿痛难当。
“呃!!!”
男孩眼睛死死闭着朝后仰头,臀肉腿肉一起抽搐个不停,屁股上连串的闷痛炸开,直让他眼前发黑,身子趴不住地往下滑却被男子的手牢牢固定在膝头。
唐奕似是真生了气,一言不发地挥着板子打人,左手使劲让男孩的腰部一动也不能动,右手舞得呼呼带着风呼啸抽落,从臀尖到臀腿来来回回地抽。
男孩只恨不能拿拳头赌进嘴里,惨叫冲到嘴边又被死死咽了回去,屁股上没有一块好肉,紫肿僵痕成片成片地高高隆起,轻轻一碰都能让他疼的浑身颤抖。
疼…好疼啊……
主人真的要把他屁股打烂了
', ' ')('吗呜呜呜…
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也控制不住地在主人腿上乱扭,他是真的受不住了-带孔的黑檀木板子这么狠地砸下来,不带一点空隙,别说一个男孩,就是壮年的男子都受不了。
但暗欲对奴隶的规矩就是这样严苛,严苛到不近人情。
他不知道为什么能在墨牌每日例行惩戒的时候,在伍冥鞭子下谨守着疼死不能出声的规矩,而趴在主人腿上光着屁股挨板子就让他一点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啊!!”
特别重的一板子抽在肿得最厉害的臀尖,男孩本能地剧烈挣扎一下就让男子猝不及防地没能按住,于是一下滚在地上,屁股着地又让他疼出一身冷汗。
不等臀上的痛缓过来,男孩却吓坏了-
请主人重责,自己却公然抗刑,这不是等着被打死吗?
他忙高撅着紫肿乱颤的臀,像顶着两颗硕大的紫葡萄,三两下便爬了回去,小手紧紧攥着男子的裤脚哀求,
“主人…奴,奴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奴认罚,真的认罚…主人打吧,主人重重地打,奴再也不敢了”
唐奕低头看着男孩抖着手抓着自己裤脚,一个劲地痛哭求着,知道他是想起暗欲的规矩怕得紧了,可也没有丝毫松口的意味。
他顿了顿,而后却一下子起身,把男孩连拖带拽地拉到一个半人高的桌子旁,咔哒拨弄两下把他两只手用桌子上固定的革带紧紧扣住,让他手背朝上双手摊开在桌上。
然后,拿板子侧边最单薄尖锐的一面抵住男孩的手指关节,轻轻放好,
“我这么抽下去,你这两只手,就算是废了。”
凌吓得连呼吸都忘了,心脏狠狠抽搐着跳动几下,惊慌失措道,
“主人…”
然后,好像才突然反应过来主人要怎么罚他,崩溃地大哭起来,哭声都带着揪心的凄厉,
“不要啊主人!!呜!!”
“不要废了凌的手!求您了!求求您!!”
“您打!求您重重地打!凌再也不敢躲了呜呜呜…再也不躲了!!”
唐奕冷眼看着男孩跪在地上哭花了脸,杂乱无章地嘶喊求饶,两只手却被绑在自己板锋下面一动不能动,脸色更沉,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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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他才缓缓把板子从男孩指节上移开,啪地一下扔在旁边,吓得男孩肩头狠狠跳了跳。
“凌…不再信任了,对吗?”
男孩蓦地哭声一停,怔怔抬头望着男子眼中他看不懂的神色,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慌乱…
主人他…他说什么…
是这样吗…
…所以,才会在他抽完自己耳光之后,不敢相信主人伸过来的手只是为了帮他看伤…才会在胸前被上乳夹的时候,害怕那两个小东西会对他造成承受不了的伤害。
才会在带上眼罩的时候一下就沉浸在可怕的回忆里,倏然忘了主人就在身边。才会在主人让他自己挑选工具的时候,沉默地选了格外重度的工具。
才会,在主人说要废了他手的时候,突然就觉得,主人真的会废了他。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竟然找不到什么证据来反驳…
是,兜兜转转一圈,他人回来了。
可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了…
他乖乖靠在主人腿边有些依恋任性的画面好像已经很遥远了…仿佛隔了层雾一般,远得不真实…
到底是什么变了呢?
他在刚刚跪到这间调教室里的时候还朦朦胧胧地想不清楚。
但他现在终于知道了,如灵光乍现,拨云见日-
是默契,还有,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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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曦的话:
如果主奴调教中没有了信任和依恋,是奴隶的失败,还是主人的悲哀呢?
这章本来曦曦设计了非常精彩的调教情节,可真正写到把凌吊起来戴上眼罩的时候,他的恐惧和害怕突然就那么分明地跳了出来…我完全能感同身受,唐奕也能,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失控了,所以他中止了这场调教-
掌握sub的身心状态并在最恰当的时机做出调整,是一个顶尖dom所必须具备的。
可他在那之后心理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如果读得细的话,应该不难发现,这章后面暗戳戳虐的是奕哥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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