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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SP#调教#主奴#恋人#神颜受
??提要:奕哥哥的心
========正文========
唐奕一路绝尘赶到暗欲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高烧昏迷而安静得了无声息的金发男孩。
他不得不承认,看着昔日跪在他腿边乖巧讨宠的人儿,如今双眼紧闭脸色比洁白的床单更白地昏在床上,皮肤透明到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的心,猝不及防地涌上一丝慌乱…以至于不论拿枪还是拿手术刀都稳得足以精确到毫厘之间的右手都微微颤了一下。
他已经多年没有体会过这种情绪了-
自从晋泽羽在受过审讯、又在那场惨烈的极限调教中意外身故之后,他的心就好像紧紧封闭了起来,麻木冷静得令人发指,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都感受不到类似于痛心一般的情绪波动…
直到刚才,他尘封已久的心好像被什么力量悄悄推开了一丝裂缝,震落了心锁上堆积生锈的斑驳,透出一股除了死寂之外的气息…
他恍惚间透过这一刻悄无声息的绝美男孩好像又看到了生命最后一刻的羽-
那个永远笑得一脸单纯温柔的男孩也是这样安静地裹在洁白的被单里,用尽全部的意识勉强吐出几个破碎的字…
而那些字彷佛血手印一般烙在他心里,永世难忘-
“公…子…无论…你…信…或…不信”
“羽…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你,从来…都…没有。”
而后,在他得知所谓“背叛”的真相以后,这一幕便毫不意外地成为他心底最惨烈的伤,稍一触碰便痛的淋漓-这世上,哪有比亲手终结心爱之人的性命更痛苦的事呢?
在之后无数的日日夜夜里,他反复把二人共同打磨刻有羽字的戒指捧在心口,咽烈酒入喉的一刻,他深觉被外界称为医术通神的他不过是一场笑话-
我救得了所有人,却救不回一个你。
可叹纵使这些年他医术不知又精进了多少,却终究回天乏术,往事连同那个人也一并消逝在风里,成为他最不愿回首的禁忌。
他想,他大概再也承受不起身边出现第二个晋泽羽了。虽然他一直清楚地知道,南凌和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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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没有任凭自己沉溺过去,瞬息之间便冷静地回过神来,听伍冥低声和他说着,
“…伤口发炎,受得刺激有些大”
“他状态从三四天前就变得很不好,烧是今晨发现的…之前一直未敢擅自打扰主人,直到凌陷入昏迷才不得不向主人请示…”
唐奕一摆手,没工夫听他后面解释这么多,只是命他把常用的治疗器具备好。
好在暗欲的各种医疗设备一应俱全,毕竟这里的奴隶挨罚受辱是常事,被客人淫虐到要接受必要的救治也是家常便饭,因此准备起来倒不费什么工夫。
唐奕亲自给男孩看了伤-
虽说臀上的鞭伤和四肢的勒痕比他预料中重了许多,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陷入昏迷也只是因为体力透支、营养不良,外加连日身心的折磨引起高烧导致。
他看着男孩臀上纵横翻卷的伤口,打得最重的一条横亘在臀峰上黑紫狰狞着,边缘处还有些化脓…不禁微皱了眉,第一次没有在男孩受罚之后把他扔给伍冥上药,而是亲自拿过消毒的小镊子夹着药棉,一点点把每一条伤痕上的血污清理干净。
唐奕下手很轻,但即使这样轻微的触碰也让昏迷中的凌疼得发颤,冷汗爬了满脸,双眼紧闭。
他不禁微微一滞,抿着唇坐在床边看着,心中有一丝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除了小淇,他唯一亲自照料过的人就只有羽了。
而在他收下凌作私奴之后,不论罚的多重,他都不曾亲手为他上过药。
在凌跟着他的第一天起,他便告诫过,在他身边除了奴隶没有第二种身份-这话固然是对凌说的,但谁又能否认,这亦不是对他自己说的?
…他在怕什么?怕会因为越界而对晋泽羽之外的第二个人产生微妙的感情吗?
不,这不可能。他的心早在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那刻起也跟着一并消逝了……他所有如十八岁男生一般的幼稚与疯狂、炽热与爱恋都毫无保留地给了那个能用指尖在钢琴上起舞的天才少年。
他们曾经将一见倾心从童话变为现实,他曾经对他说-遇见你,我此生无憾。而短短两年后,那个人竟就成了他最大的遗憾和最深的落寞。
悔吗?悔。
还会再爱吗?不会。
他曾如斯坚定。
可他不知道,他最大的错误就在于当初听了伍冥那句“会所前些天送来一个蓝瞳男孩”就匆匆赶去,更大的错误就在于他鬼使神差把人救下之后又开口问的那句-“你可愿意跟着我”。
是他给了那个绝美男孩希望,才会让他生出旖旎的念想而陷入更深的绝望。
', ' ')('但谁又能说得清,那个男孩不曾唤起他微弱的希望呢…世人大抵都逃不过一颗想要弥补过往又祈盼奇迹出现的心吧。
也许一切的一切从最初时起就错了,可命运的游戏一旦开始,谁都没有权利结束-不论是自诩规则制定者的他,抑或是那个被迫接受却又不甘于臣服规则的男孩。
而或许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场披着主奴外衣的游戏里,尝试着对那个一无所知却甘愿入局的小奴隶,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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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男孩的脊背,像抚上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太瘦了,短短几天,竟就消瘦了这么多……
…的确,在他最初发现男孩屡次想用逾矩的行为试探他的心意时,他敏锐地发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失控。
不论是作为一个应当对他的小奴隶拥有绝对控制的主,还是一个应当对故人矢志不渝的情人,他都绝难以容忍这样赤裸裸的挑衅。
于是他第一次发了狠,明知那个男孩只是听说墨牌的惩罚就会哀求着跪在脚边祈求怜爱…他还是下了那样的命令,把他柔弱无依地扔在一群豺狼之间,不去听,不去看,任人凌辱。哪怕他作为暗欲背后的掌权者明确知道,羊入虎口会是什么下场。
这看起来似乎是在逼他的小奴隶-不要妄想越雷池一步。但恐怕,这也是在逼他自己-永远麻木,永远冷静,永远断绝犯错的可能。哪怕这个错,和人与生俱来的情欲有关。
然而事实上,没有人是神,他唐少公子,也依旧活在人间。
是人,就会心软。
于是当他在夜晚的江边拨通伍冥的号码时,他就知道,他自诩的冷酷无情在他的小奴隶面前还是始料未及地败给了三个字,
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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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起身端过一碗调好的碧绿色药膏,一点点轻柔地抹上男孩两瓣臀上纵横交错的肿痕,期间只要男孩痛的抖了一下,他便停下来待他适应那股药劲儿,才更细心地处理好所有伤口,连手腕脚腕上的勒痕也都无一例外地照顾到。
做完这些,他额间已是渗了些莹莹汗意,可他毫无察觉,彷佛给眼前的男孩上药便是他头一份要紧的事儿。
他并拢四指,复又轻轻翻转男孩的手腕搭了上去-
竟是不放心,要用唐氏独门的手法再替他全身探查一遍。
这一搭不要紧,直让他瞳孔微微一缩,很快联想到什么便又欲查看男孩双股之间的后穴…
未曾想刚一碰到他臀缝,男孩整个人便无意识地剧烈颤抖起来,甚至都有想要挣扎的痕迹,直让他不得不停了手,只觉得心底一股无名的火无可抑制地烧起来,眸中溢出凛冽的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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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袭黑衣的男子垂首侍立。
唐奕的视线从男孩休息的卧室门口移开,扫过他棱角分明的脸,
“每天十鞭子,打成这样?”
男子未敢应声,只是默默低了头…耳边便又听他笃定地问,
“还有人,给他用了玉合欢”清淡的语声中饱含风雨欲来的味道。
黑衣男子只觉得头皮发紧,却不得不答,
“是。”
唐奕淡看了他一眼,
“伍冥,你如今是越来越会办事了”
一句话就迫得在别人面前不假辞色的男子单膝跪地,
“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
不辩解,不委屈,掷地有声,恭顺得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唐奕看着自己最信任也是最倚仗的下属,言简意赅,
“我要知道细节”
“全部。”
他清润的眸子中此刻竟晦暗不明,话中一片肃杀让伍冥丝毫不敢怀疑其真实性,
“下次再敢把事办成这样,这个暗欲总管你也不用当了”
“等着给我滚到暗欲门口去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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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曦的话:
哎~为伍冥大人默哀三秒钟,伴君如伴虎啊。
不过奕能用滚这么烟火气的词来骂人,也真是气的不行了。
其实上一章的电话能让奕哥哥有那样的反应,更多的是惊讶-没想到他吩咐之后凌还能受这么重的伤。外加他的心结,一方面让他想起羽生命垂危时的情形,一方面担心凌的晕厥严重到什么程度。
但伍冥也不无辜,他这事儿办的是不合主人心意-
1.阿力给凌用了那种下作手段,他没有主动上报(因为他觉得奴隶的这点事儿还犯不上打扰主人)
2.很简单,打重了。让奕觉得“你亲自执行”那句话好像说了句废话
这一切就是因为他低估了凌在奕心里的分量。
但讽刺的是,奕恐怕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也无怪别人猜不准他的心思。
可是,君臣有
', ' ')('别,他厉害,他说了算,伍冥:惹不起惹不起(汗)
这章刻画了一些奕哥哥的心路历程,有些写的比较隐晦,不知道大家能不能体会呢~其实,我奕也是个伤心人罢了,高处自有高处的苦,谁能活得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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