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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偶尔会用ji8贯通,但你的菊蕾始终都是羞涩而紧闭的,在前x被c导致失禁时,才会罕见地一张一缩。
肠道不是生来x1ngjia0ei的腔室,正常来说,被塞进巨大坚y的r0u具只会感到疼痛与屈辱,但奥尔加总是有办法让你从中获得灭顶的快感。
毕竟x技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为了得到命定的nv人垂青,奥尔加把基地里所有男人的绝招都学了个遍,并且好好守贞,只等待你来采撷。
後头的x在少年耐心的捻r0u下,已经能吃进去两指,你急得不行,回头可怜兮兮地对你的向导哭求:“呜不……不要一起,好不好?”
奥尔加拔掉一些缠满你全身的jg神蛛丝,一面为你做jg神梳理一面柔声安抚:“会很舒服的,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吗?”
是啊。
你曾经鼓起勇气向奥尔加坦承,你不是有野心的那种哨兵,虽然背靠大家族,但没办法让他过上被所有向导羡慕的生活。
掌声,关注,征伐,撕咬,荣耀,钜资,权势。所有哨兵热衷追求的那些,全都引起不了你任何兴趣。
最要命的是,你不想建功立业也就罢了,你还有强烈的自毁倾向。
顶着霍勒格的姓氏,si了b活着轻松,陷入疯狂b保有理智轻松,泯灭人x丧心病狂b还存有一丝良知轻松。
所以,还活着的,不幸拥有一点点理智和过剩良知的你,就是活得最辛苦的那个霍勒格。
而你却仍旧热ai星尘,迷恋未知与远方,你还舍不得停下呼x1。
所以只要丢掉理智就好了,你就可以不那麽辛苦的活着。
第一次ziwei的时候,ga0cha0来得激烈且迅速,你第一次知道人在极度的x快感之下是可以失去理智的,平时塞满各种讯息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只有完全的空白与宁静,连向导的jg神疏理都没办法做到这个地步。
因为她/他们没有1,往si里c。
从那以後,你一直渴望作为x玩具活着,只有x玩具才能理所当然一天到晚张腿挨c。
可是,堂堂一个哨兵怎麽能堕落成x玩具呢?
“真的呜嗯──哈啊──啊──可以吗?”後面的手指增加到三根,那个极少使用的羞涩腔x被彻底r0u开了,甚至开始违反常理一抖一抖的分泌黏ye。
在奥尔加的暗示下,你的r0ut欣然接受了“直肠是第二条yda0”这个设定,所有的侵入都只会为你带来快感,没有疼痛。
“可以。”奥尔加的前端顶住你刚开拓好的入口,轻扯你後脑勺的头发,强迫你抬头跟他接吻,他知道你喜欢这样,“所以你该说什麽?”
奥尔加又拨掉你身上的蛛丝,换成他绿se藤蔓似的触手缠了你满身,预备刺激你身上所有敏感点,以及你的脑袋。
“我教过你的,说说看?”奥尔加用安抚的语气,以舌尖描绘你的唇线,边t1an舐边诱使你开口,姿态像极了你幻想过但从未拥有的母亲。
可是奥尔加又不够像你理想中的母亲,他的x不够大……啊没事,队长有x。你捏了捏手里玻西莫斯的x肌,一切都很完美。
奥尔加用前端轻浅地cgx口,环形的肌r0u像嘴一样紧嘬不放,ch0u出来时连带着粉se的黏膜都被带出来,你的前面还有一根大ji8在进进出出,也c得你媚r0u外翻──
奥尔加呼x1遽然浊重起来,两手从你腋下穿过,揪起你被他日夜t1an含,叼得肿大的莓红rujiang分向捻扯,并低头啃咬你的肩颈。
你被轻微的疼痛与大量的快感刺激得缩起双脚,身t的重量往下压,将奥尔加整个前端都吞进去,入口被狠狠撑开。
你骤然达到ga0cha0,刺激到哭着在玻西莫斯的锁骨上留下一排咬痕,含混不清,颠三倒四地说:“请请主人……呜把飞机嗯呜,飞机杯──咿嗯──飞机杯杂鱼菊x,g,嗯呜呜──gg翻──呜呜呜好涨──奥尔加──好、好涨好涨──咳咳──呜咳──”
奥尔加顺着你的请求,将ji8c了一半进去,对初次吃下两根的你来说,刺激真的太大,你蜷缩进玻西莫斯宽阔的x膛中,剧烈的发抖。你双手胡乱抠抓,又哭又咳,在玻西莫斯身上抓出不少血痕。
男人并不在意这点小伤。奥尔加进来後,你的x内一直在痉挛,挤得他被迫隔着薄薄一层r0u膜,感受到奥尔加心脏的搏动。
──好se。
这是玻西莫斯闪过脑海的第一个念头。
──真的不会坏吗?现在这是已经被c傻了吧?全身软趴趴的,舌头都吐出来了……先x1几口……
玻西莫斯趁机t1an弄你收不回来的舌头。他发现自己虽然一直想弄坏你,但真的看你被c成这样,心又罕见地悬在半空,飘飘荡荡。
──两个x原本都好小,现在被撑得那麽大……真的有够se。
玻西莫斯大掌轻拍你的背,边
', ' ')('安抚你边吻发际,但下半身依旧g个不停。
──好可ai,哭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可ai,想弄坏,想吃掉,想绑起来──
“呜呜呜、不呜呜嗯呜──”你哭得眼睛发肿鼻头红红,没有哨兵会被c到哭成这样,你在床上就是个废物点心。
让人想嚼烂了一口吞掉。
玻西莫斯捧起你的脸,将你脸上的泪痕一一t1an掉,一面亲吻你水润的唇瓣一面打桩。他与你额头相抵,鼻尖厮磨,尺寸骇人的ji8整根埋进你被c得烂熟透红的bx,ch0u出时带出些许里边水光淋漓的nengr0u,藉接着又重重c入。
“嗯唔──呜呜呜──”
玻西莫斯重重喘气,你的手搁在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指甲深深陷入,掐出血痕。
“呼……saob绞得好紧,爽翻了吧?嗯?”玻西莫斯用气音问你,每说一句就和你接吻一次。
“呜──saob──xia0x要被──被g烂惹──啊──哈啊──”
身後的奥尔加不甘寂寞似的重重凿入,进入了你照理来说不可能,也不应该被进入的地方。
你尖叫一声,觉得自己连内脏都在被j1any1n,哆嗦夹紧了交替频率进出你两个腔室的r0u物,牙齿因为受不住cg的刺激而紧咬下唇,玻西莫斯眼明手快的掰开你的嘴,大掌按住你的後脑勺,将你按进自己jg实饱满的x肌里。
两根ji8在你前後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你就像块热锅上的n油,被煎到软烂融成一滩,只有三个嘴咬得si紧。
玻西莫斯的x被你咬得齿痕斑斑,青青紫紫,但他感觉不到痛似的浑不在意,只是低喘着嘶吼挺腰ch0uchaa,重复“saob绞太紧了”、“杂鱼xia0x不准再ga0cha0,忍住”、“再夹就c烂你子g0ng”之类的几句话。
你被g得浑浑噩噩无法回答,眼神涣散,身t悬空,只靠x里的两根ji8被他们撑起,yshui跟肠ye被捣成白沫,从gu间沿着腿根流下,又被後来c出来的yye冲刷,流过膝盖,小腿,足踝,从趾尖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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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22:00转收费
不知道被当成夹心cg了多久,加上两人怕你喷得太多,一直持续喂你水,你终於在又一次铺天盖地的ga0cha0中,一抖一抖的失去你对尿道括约肌的控制,淅淅淋淋的溅了两人满身。
玻西莫斯第一次现场看你被c失禁,可怜兮兮的样子,脑子一热就s出来了。
你的肚子被灌得满满,玻西莫斯没拔出来,还塞在里面。在c後面的奥尔加,慢条斯理地一次次t1an过你的颈侧,手掌轻r0u你的下腹,jg瘦而有肌理的腰肢不停发力,将你後x里的r0u褶c进去又翻出来,反覆碾磨规训,c得红肿熟烂充血,教育黏膜学会收紧si咬,并泌出稠ye献媚。
“c进很里面了,呼──感觉到了吗?”奥尔加在你耳边低语,“塞进弯曲的地方之後,那里会被c直,会爽到脑子跟x都坏掉,你感觉到了吗?”
玻西莫斯知道奥尔加在说的是他g到你的乙状结肠了,但玻西莫斯怀疑奥尔加在洗脑你,直了会b弯的更爽,但他没有证据。
但需要什麽证据呢?他就不信自己会输给区区一个向导。
玻西莫斯在你前x里的ji8又充血发y,开始新一轮cg。
“队长队呜──哈啊──啊──要破掉了要呜呜──”
“奥尔加奥──宝贝宝贝啊──太里面──不要s了呀啊啊──”
“好涨呜嗯……是、是的,谢谢呜呜呜,谢谢主人灌──不呜呜呜没有、不是我没有,对不起对不起呜嗯──”
“咳咳──咳嗯……前面五次,後面三次嗯呜──是的是,非常感谢您的使用,嗯哈,明天请咿呜──请继续呀啊啊啊啊──”
最後这场xa,以你被灌成一颗泡芙,下腹鼓胀,流馅流个不停做结。
你的两个r0uxue被c得洞开,黏稠的白ye糊满你被g肿翻出的br0u与肠r0u,rujiang被x1得肿胀发红,好像一挤就会出n。你整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被g瘫趴在地上,t瓣上画了一个正字又三笔,身上腿上被写了“公共jg盆”、“共享ji8套”、“cudupsteronduty”、“r0u便器勤务中”……等羞辱你的字眼。
在写字的时候,你甚至b被两人发力猛g时ga0cha0得更厉害,几乎是写一笔就去一次。狂乱的ga0cha0时,你甚至还要求奥尔加和玻西莫斯尿在你里面,想成为一只真正的r0u便器。
但他们根本没理你。
不过又有什麽关系呢?有朝一日,他们总会心软的。
看着被y辱得越厉害ga0cha0越强烈的你,玻西莫斯终於知道,姓霍勒格的多多少少有病,只是在x癖方面,大多数霍
', ' ')('勒格是抖s,唯有你成了抖。
玻西莫斯眼睁睁看着奥尔加抱起你,像亲兽叼走幼崽藏进窝里,他又将你藏回房里。
这次不知道他要藏你藏多久。
玻西莫斯屈膝,坐进地上你们三人ga0出来的tye中,用个人光脑关闭烟雾侦测,点起一根取得不易,早已被禁止流通多年的纸菸。
深x1一口,玻西莫斯将菸夹在指间,看着橘红se的光点忽明忽灭。
没有尼古丁成瘾,也并不是特别想ch0u,只是突然想看看一些不稳定的,既脆弱又伤人的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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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霍勒格家的哨兵,你的身t素质跟x癖一样变态,即便快要被g碎,只要还有一口气,睡一觉起来依旧生龙活虎。解除玻西莫斯的jg神控制之後,你并不清楚记得曾经成为奥尔加和玻西莫斯两人的夹心,还被灌了又灌很多n油馅,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在一场春梦後突然变得没什麽x慾,有种清心寡慾的宁静感。
你的向导对此倒是相当t谅,表示只有亲亲抱抱举高高他也很满足,你们之间是灵魂伴侣双生火焰,不是那种见se起意c完才ai的关系。
你觉得你的向导好像在暗戳戳的yyan什麽,但你听不太懂。
没关系啦,向导嘛,闹闹小脾气很正常的。
但你好久不见的上司玻西莫斯,最近似乎莫名的变成了舆论中心。
起因是在训练时,有同事发现玻西莫斯突然间变得相当se气。
“虽然x还是一样的x,腰还是一样的腰,腿也依旧很长,但怎麽说,就有一种……嗯……被教育过的美感。”同事郊狼如此表示,脸上挂着一轮黑青,来自被教育过的玻西莫斯。
“呵,是被开ba0过吧。”同事森蚺y恻恻的嘶嘶,一脸不悦吐槽。
“确实,他x上还有一排齿痕呢。”隔壁组的工程师河狸也跑来吃瓜,“军医水豚说那就是故意留的,否则涂点凝胶过两小时就完全看不见了。”
“喔豁──”你负责当个音效组,吱个两声权充评论。
河狸注意到你与奥尔加这对贤伉俪,先是看看你身旁的奥尔加,再看看你,再看看奥尔加,又看看你,最後看看自己光脑里,郊狼偷拍的训练中的玻西莫斯,意味深长地说:“你真是什麽都敢吃。”
然後抛下顶着一头???的你,回到隔壁星舰自己工位上。
你转头问奥尔加,为什麽你完全听不懂河狸在说什麽。
“没关系。”奥尔加将你搂在怀里,笑得温婉贤淑,“很快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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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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