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爵看着小狐狸一样的小女人,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调不调皮?不管什么事情,你做之前都要先考虑自己的安全不用在背后替我操心,我应付得来。
你好好的我才安心。”
初念明白黎爵在某些方面的大男子主义,总想着什么事情都自己扛。
不和他纠结这个问题,她转了话题开口,“其实我现在悟出来了一个道理,人没必要总把自己圈在好人的范围里。对付坏人,就得用点儿坏人的招儿。
没道理只允许他们在背后放冷箭,前脚闹出人命,后脚还煽动舆论企图给人‘定罪’。如果我们只是按部就班的等这警察去查,先不说能不能查出所以然来,就算是查出来了也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了。
那个时候不说嵘创有没有问题,就算是敢挺你的那些背后政圈的人怕是都要一起凉透了。
对待恶人,我们也必要讲武德了。他既然能给你硬安个罪名,我为什么就不能还他一个以彼之道?”
黎爵无奈,抬手揉了揉初念的头顶,“什么时候在你眼里我成了‘讲武德’的人了?我从来拿的不是‘好人’人设,搞他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我现在没轻易动作,是想看看出事儿了,上面到底谁是真心实意站到我这边儿的。和平年代,奸臣都不好除。想要在我面前卖好的,我可以当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互相留个面子。
但现在涉及到生死,还有谁想要浑水摸鱼当墙头草,就别怪我一视同仁了。”
初念知道他说的‘一视同仁’是要把那些不站在他这边的一刀切。他做事有他的考量,但有些事儿他能忍,不代表她看得下去眼。
“我就是看不得别人欺负你,骂一句都不行。谁让你挨一句骂,我就要从他身上抠下来一块皮。只要在不影响你计划的前提下,我能抱负多少就抱负多少。
也不知道到底是给谁使绊子使惯了,我早就想要推几个典型出来杀鸡儆猴了,不然他们还真以为你给他们脸呢。”
黎爵好气又好笑,抬手掐了掐初念的小脸儿,“我是教过你不要太善良,但也没教过你以恶制恶。”
初念瘪了瘪嘴,“这年头好人都太要脸,所以才让那些不要脸的钻了空子,他们自己不干人事,难不成我还得给他们留点体面?”
黎爵无奈摇头,“真正的坏人是没有底线的,你又不能做到无所不用其极。就拿他们想要对付我,却先搞出一条人命来讲,我问你,你要想对付谁,会拿人命开玩笑么?”
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初念默不作声。
一看初念这样,黎爵就知道小丫头这是不高兴了。将人拢进怀里,他先开口出声,“我错了,别生气。”
初念低低的哼了一声。
黎爵继续哄着,“你能替我出气我当然高兴,但在高兴的同时我更担心你。你让蓝书涵把m国公司股份过给温靖宇的事儿,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给温靖宇的罪名又加了一个官商勾结的实锤。若是我和阿承联手操作好了,给他扣一个勾结外国zy的罪名也不是不可以。
但这件事儿,你这边就到此为止,不要再参与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养好你自己的身体,照顾好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