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浑身黑的家伙居然好意思说他丑,他哪里丑了,皮毛的颜色比大黑鸟的羽毛颜色丰富得多。
年夕深信自己拥有年兽一族的标准相貌,在年兽之中估计还算长得不错的青年。毕竟年夕的记忆中,他仅见过一头年迈的年兽,怎么看,年夕都认为自己比老年兽帅气数倍。
更可恨的是,居然敢说他蠢,大黑鸟又不了解他,凭什么评价他蠢不蠢。退一万步说,哪怕他当真不聪明,好歹他能抓住大黑鸟,被他抓住的大黑鸟岂不是蠢货中的蠢货。
如此一想,年夕释然了些,他懒得和不及自己的蠢鸟计较。
当然,大黑鸟惹火了年夕,年夕将改用特殊方式逼供。年夕点燃爪子尖的妖火,既然大黑鸟如此宁死不屈,年夕绝不同情它。
大黑鸟紧盯妖火,心虚导致声音降低了丁点:“你想怎样?”
年夕耸耸肩,他有不浪费食物的好习惯,他咽了咽口水:“烤熟,吃掉。”
顷刻间,大黑鸟一头冷汗,它没料到年兽比大蚺更凶残,大蚺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痛苦的时间不长,可这头年兽竟然要烤熟它,慢慢折磨,无比恐怖。
清楚闻到自己的翅膀飘来一股羽毛烧焦的气味,大黑鸟惊呼:“我知道他们在哪儿。”
岂料,它的话并没使得火焰远离它的翅膀,滚烫的翅膀让大黑鸟压力山大,它立刻又补充了一句:“没我带路,你找不到他们。”
这一次,妖火徐徐移开了丁点。其实年夕不是在考虑带路的困难,他在暗自可惜,兴许烤熟了的大黑鸟味道挺香的。
为了防止带路的大黑鸟伺机逃跑,年夕拎起大黑鸟,打算用缰绳拴住,大黑鸟见缰绳的蓝金色光芒,奋力地挣扎:“不可以,这个光会杀了我。”
它的话提醒了年夕,这道光确实切断过黑蛇。年夕权衡再三,另寻一根结实的绳子捆着大黑鸟的翅膀。
虽说有大黑鸟带路,但年夕依旧继续扛着马车,马车随身携带比较安心,免得一会儿突然打架没时间系紧,弄丢马车就不好玩了。
顾忌大黑鸟乱带路,小云雀没留在马车内,它伏在马背,时刻紧盯前方,提醒年夕,大黑鸟正在带他们去哪儿。
大黑鸟沿着山路不停地往上走,年夕偏过头询问小云雀:“这儿是哪儿?”
小云雀瞅了瞅前方矗立在黑烟中的楼阁:“前面貌似是赏月阁,赏月阁位置高,修建在断崖边,务必留神。”
小云雀有些在意,大家为什么会在这儿,大黑鸟把他们带来这儿会不会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