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少时的吸引,直到现在仍余威不减,心心念念,兜兜转转,发觉自己从未忘记,中了毒的又岂止是她……
他从后拥她入怀,吻上她赤裸的背。
暗叹自己不知长进,十八岁都能压抑自己,仅有的冲动也能渐渐消止。二十七岁却心事未竟,纠缠这些年月,到底执念深深。可她的心,仿佛若即若离,待他伸出手要抓时,连踪影也无。
放了水的浴间,潮湿氤氲。朦胧的水雾中,男人撑着胳膊抵在湿滑的墙上,身下是迷离的女人。
窈窕的身影曼曼娆娆,似镜中花,似水中月。他眼瞳森森,突然有些戾气。
掰过她的头,舌头直接进去,连润湿的时间都不曾停留。
捉不住她,便纠缠一辈子吧连问都不必,他所有离经叛道的事都给了她,而她的一生,大约再也不会遇到如此执拗且纠缠不放的人……
他撕开避孕套的袋子,取出来展开,撸了撸自己蓄势待发的阳物。
圆圆的口套了上去,只停在柱身前小段处。
“前一次我忘了准备避孕套,这里有药吗?”他笼罩着阮媛,身体紧紧贴在她后背,底下的物事略略陷了头进去。
过了很久,他听到女人有些沙哑的声音,“那天安全期,没事。”
“嗯。”他送进了里面。
“以后都会准备安全套,你不必吃药。”她听着他在头顶说话,声音混了水汽,低低沉沉的。
“啊~”她叫了一声。
半截全进来了。
破开的软肉附在勃起的柱身上,表皮的筋脉支棱着碾压长长的甬道。
“水很多。”他看着他腰腹前饱满的臀肉,被自己一耸一耸的拍击着起伏。眼尾浮出上扬的曲线,突然心里满了。
“你说,媛媛,我们俩这样算不算是炮友的关系?”
他低头啃咬着女人软软的耳垂,撑着她的身后挺动,又开始说些骚话。
几分钟前那个自嘲的男人消失的干干净净,他甚少回想这些事,但有些伤口看似愈合了,其实只要一点撕扯,就能赤裸裸的流血。
求我
“啊~不~太深了……你慢点……”阮媛软在他身下,像被人抽打的嫩苞,一点点颤着花枝,透着凌乱的凄美。
男人不说话,只一个劲儿顶着她,鼓鼓的囊袋啪啪啪打在她臀上,声音在这潮湿的洗浴间分外突兀。
淋浴头搁置在地上,呲出的水花朝上四溅着。纷飞的晶莹飘飘散散,未落的一瞬凝结在空中,氤氲着水汽,弥漫化了水雾……
两人谁都没有闲心去管,放任那水崩到四周。
瓷砖的墙面凉滑湿润,阮媛侧脸贴着水迹淋漓的地方,又娇又媚的呻吟。
喘息声像呼吸过度的病人,他喉咙起起伏伏,颈脉突起的分明。偶尔溢出压抑的嘤嘤呜呜,混杂在肉体激烈撞击的声音中,微弱的可怜。
阮媛没有一丝清醒的意识,她只能随着男人的鞭挞化成了一汪春水。
束发的黑色头绳早不知丢到哪里,散乱的发丝缠缠绕绕,落了她半个雪白的背脊。
惊人的艳,乌发白肤红唇。
水雾模糊了视线,她抵着额呼吸,像深冬的夜里窗玻璃上指尖勾勒的花,愈加朦胧愈见清晰的美丽。
他深深看她的身体,水珠附于颤动的眼睫,顺着他的面颊流到下颌,一瞬的啪嗒声几不可闻,滴在了女人的背上,吻过她的皮肤,滚下含于其里的脊柱骨。最后,湮没在臀缝间。
脚边湿透了,韩肃一只脚掌踩在水迹蔓延的地上,岿然不动。另一只脚驽起,脚背紧绷,半条腿从后跨过女人修长微颤的腿,抵在阮媛身侧。
这是他自激烈的动作中骤然停下,重又覆身而上的姿势。
沉甸甸的囊袋晃荡着,积存的精液还未及泄出。
粗硕的棒子换了角度进入,斜了些弧度乱戳着穴内的软肉。
“是这吗,媛媛?”他突然出了声,音色凉凉的辛辣,像喝了白酒,喉咙嘶哑。
他手指向下探去,揉捏着那方小穴外凸起的豆豆。
女人身体急剧抖了下,她突然抓住那只肆虐的手,指尖狠狠掐进肉里。
“别碰那儿!你……放开!”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说着他狠狠的耸臀,后突然整个身体利落退出。
被迫大力吞咽的小穴骤然失了肉物,张圆了嘴倏忽开合着,里面的媚肉搅和黏腻透明的水渍,渴极似的细细蠕动起来。
阮媛撅着屁股,停在那面凉滑的墙前,不自觉摇摆腰肢,被欲望烧的又混沌起来。
噬人的热浪一波一波向她滚来,她已无力招架,身子扶着墙要滑下来。
身后的男人慢慢凑近,故意折磨她一般,赤裸的身体磨蹭她,皮肤摩擦皮肤,越来越黏,越来越热。
分明已青筋勃起的肉棒却不进入她,只支棱着翘起,绕着女人滑嫩的屁股的打转。裹着安全套的顶端,戳刺着屁股尖,点了点她的臀。
覆在她身后,他侧着脸,躬了躬身子。掐着她软腰,略提起她的身子,交颈和她激吻。
吞咽口水的声音,只有两人听见的隐秘。疯狂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暴力扫荡对方的口腔,每一寸,这所有的,都是他的。
她在这令人窒息的空间里,手偷偷自身侧抬起,往下抓住了男人的阳物。
颤巍巍的,她一只手放进底下羞于触碰的穴口,闭眼掰了开来。
半握着滑腻的柱身,导着它就要往里入。
“求我。”他突然手覆在她手上,在躬身进入的前一秒,咬着她的下唇,如是说。
矫情
唇齿若着了火,汤伤了般,再三磋磨着不可开口。
她突然有了情绪。
求他的这般事,她不是未做过。
可如今她清醒着,怎么能如车上那样毫无芥蒂的放肆?
手心里握着他的这截硕物,她停在这里。
穴口的晶莹湿漉漉的,水迹如同蜜露轻巧滚过丝绒般的花瓣。
谁都没有动,一个在踌躇,一个在静默。
同他到底认识了这么多年,那些糟糕透了的事,她一直不能忘。但执拗的自己又何尝不是纠结着过去,每每看到他,不平静的或许反而是她。
为何不能放下自己突然莫名的矫情?
至少不是……别的人,不是?
“求你,求你,求你……”她仰了头,眼看着他,软了音一叠声说。
“求我什么?”韩肃问。
他瞳孔黑的纯粹,半长的眼睫垂低,被水汽漫过,一丝光也无。
站在她身后,他这样看她。
“求你……操我,求你干我求你用肉棒操我的小穴!”仿佛只要起了头,就能无所谓的继续接下来的话。甚至连犹豫都无,像是脑中演练了数次,宣之于口,反倒提着的一口气松了。
男人明显愣住了,手指抚着女人细长的脖颈,指尖顿在了那里。
然后是沉沉的笑,朗朗的笑,继而忽然大笑起来。
声音响在这方寸间,胸腔震动着反复摩挲阮媛的背。
突然觉得,在她清醒着的时候,说着这种话,到底是如何的心不甘情不愿。真是别扭的可爱。
她也愣住,不懂他为何笑。
不曾见过他这般笑。
可突然又愤怒羞耻起来,这狗男人莫不是笑话她?!
她撇过了头,决定不理会他,手下却仿佛一个不小心捏着那肉棍子一下。
耳畔听见身后人嘶嘶的抽气声。
阮媛冷笑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磨蹭什么?难道不行了?”
接着身体被骤然入侵。
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未尽的尾音被堵在嗓子里。
他一下下撞在她身体里,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她一侧腰,坚实的臀如同打桩一般起伏不停。
手指掰过她脸,迫她往后仰头迎上他微凉的唇。纠结着唾液,舌头吸吮的声音啧啧作响,隐在淅沥的水声中。
他喘息着在她唇边说:“媛媛不知道男人不能被挑衅这种事吗?嗯?说我不行了?不行了怎么满足的了你这个小骚货,嗯?”
“来,再说一次,你要什么?”
阮媛没有理会,她闭着眼,意识被男人不断挺进的动作撞飞了。
男人粗硬的耻毛成片磋磨着阮媛娇嫩的臀肉,啪啪啪啪、咕叽咕叽的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落下。
紧紧吮咬肉棒的小穴如同那圆形的铆眼,被撑到极大。粗硕的阳具是那长条的榫子,严丝合缝嵌在不断出水的秘处。
暴露在空气中紧紧一瞬,肉物便又入了里面。连根都不给人瞧见,直直全裹在温暖的巢穴内。
男人还没有射精,阮媛身子却轻微抽搐着。
不行了……她身子好涨,好撑,好难过……
龟头隔着薄薄的套子戳刺着蠕动的软肉,女人花心处密密长出肉芽挟裹着肆虐的柱体。
又数次的戳弄那不知名的地方,女人在他怀里软成了水。
阮媛一个激灵,抖着身子……高潮了。
急剧收缩的小穴,绞杀着里面的一切,淋淋的水渍被肉棒带出,更多的粘稠被堵在内里。
男人耸着精瘦的腰身,身体急剧攀升滚烫的热,阳物在穴里不断膨胀,那一瞬间,激射了出来。
套子里,温凉的液体漫过火热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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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