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哥哥三郎的细说,安羽宁突然发觉,其实这卖艺啥的也很有前途哇!怎么说呢,这可是无本的生意,而且还特别适合自己来干。
为什么这么说?
先不要说自己有神器帮忙,就单单只说李爷爷留给自己的那些个戏服啊,乐器啊神马的,那可都是卖艺现成的行头!
加上从前她就听哥哥姐姐们说了,北地偏僻贫穷,一年到头甚至是好几年,他们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热闹,要不是今日进城去,他们也根本看不到这样的杂耍,可见民众们平日精神食粮有多贫瘠。
要是她把这点利用起来,自己也搞个小小的戏法班子,趁着乡下逢集赶趟的时候,她去走场子,那岂不是也能挣钱?
想到这里安羽宁内心火热,恨不得立马飞回家跟娘亲去商议此事。
之所以要商议,那是因为,她不知道爹娘那般保守的思想,会不会在意自己去卖艺?在大家看来,古代封建等级不是还分一个士农工商么?
眼下即便她想法再好,那也得回家先听听亲娘的意见,如果可以,她还得找个机会进城,问一问老爹的想法。
回去的一路上,安羽宁都在心里默默地计划着。
傍晚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脚程不慢的姐弟妹三人匆匆赶回了村里。
他们也没有先家去,反而是直接往谭家的院子奔。
进入谭家的院子后,安羽宁知道,有财叔跟妮婶子早就等候他们多时了。
急着回家的安羽宁,赶紧把卖腊肉应当所得拿了出来,在有财叔与妮婶子惊讶欣喜的表情中,两方把钱均分了,安羽宁这才留下了属于谭家的大背篓,挥手告别了谭有财夫妻。
安羽宁知道,为何刚才便宜师傅师娘会惊讶欣喜,腊味的次数卖多了,他们其实也早已经知道,眼下这腊味不好卖,越卖越是卖不上价,在她离开前想必他们也做好了,腊味再次降价卖出的心理准备。
结果回来后,自己拿出来分的钱的总数,却是按上回去县里的老价格十文一斤来的,这样的好结果,怎么能让他们不欣喜?
至于她说的以后腊味真是卖不动的说法,想来他们也听进去了,不然妮婶子也不会大手一挥的说,家里熏烤的那些腊味,等熏好了以后两家分了,正好过年期间还能吃个饱肉。
对此安羽宁没有异议,反正眼下她可是满心满眼的,在酝酿另一条挣钱捷径啊!
回到家中后,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守财奴老妖婆并未窝在上房的屋檐下,苦苦等待他们归家,对此安羽宁表示很满意。
对于可以调教的极品,她其实是不介意去调教,去花点自己不在乎的小恩惠给收拢的,毕竟没有永远的敌人!
给自己屋里的人买的槽子蛋糕,以及用来哄上房极品老夫妻的豆切糕,在他们离开谭家的时候,她就分派好了,早就放在哥哥背着的小背篓里去了,而那些晚上用来改善伙食的肉跟下水,这些则是放到了姐姐背着的小背篓里。
进入院子后,安羽宁把三郎背篓中背着的豆切糕取出,一并放到二丫放下来的背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