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起刚开始在一起时肖澜的反应,想起肖澜奇奇怪怪让人无法忍受的控制欲,想起他们因为未来去哪个城市而起的争执,想起肖澜的家庭情况。又想到自己的成绩。
腿心火灼般的疼痛提醒着时年发生了什么,灼的她挤不出一滴眼泪,身边的肖澜沉沉睡去,床单上的精液裹的她很不舒服。她不敢去想以后,现在的一切都让她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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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时年自己买了避孕药,也没和肖澜说分手,第二天请了半天假,没等腿心消肿,又返回学校上课。
时年比谁都清楚。高考才是目前最重要的,对她是,对肖澜也是。
也许是肖澜认识到了自己那天晚上做的有多过分,第二天也是点了奶茶来当作赔礼。
两人就保持着不咸不淡的日子。见面不多,各种零食奶茶却也是一直送过来。
真正让时年觉醒的,反而是钱熙量的一段话。
那天钱熙量来他们班找她,张口就是一句“你一天天魂不守舍的十二月调考能考几多分?”
江城十一月底的冷风裹着好友狠狠一句话,砸的时年彻底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