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要是在往常,我拍不拍脑门,也要支持跟进的,”拾璎有点不好意思,“但,娘亲现在需要我。锦苏姑姑仿佛告诫,不能让娘担心焦虑!如果,我参加集会游行,娘亲会担心的;娘亲担心焦虑,会影响小宝宝的。嗯,……我不能那样做!”
“真是好孩子,”梅老爷抚摸下女儿的头,“爹娘没白疼你。”
“嘻嘻,爹爹,女儿什么也帮不了,尽量不给大人添麻烦!”
拾璎懂事了,知道心疼娘亲,梅铭淞很欣慰。
梅铭淞站起来,“爹爹去储藏室了,你休息一会呢,还是跟爹一块去?”
“当然跟着爹爹了,”梅拾璎立刻回答。
她快走两步,跟上了父亲。
父女俩回到后院储藏室。拾璎继续清洁捆绑整理,梅老爷装箱做标签。
“爹,咱把这些个宝贝,搬迁去哪里呀?”拾璎拿起一尊玉佛,很是爱不释手,“这些玉器,铜器,瓷器啊,有很多年头了,我们用棉麻织物包扎好,再裹上两层桐油纸,外面涂上防蛀材料,不会腐蚀不怕水。不如,咱就在花园或后院地下挖一个洞,把宝物给埋在里面,日夜听听、看看,不好吗?”
“璎儿,你这个想法,爹不是没考虑过。咱们梅公馆盛名在外,谁都知道咱家有点宝贝。遇上那些个狼子野心,心机歹毒的,掘地三尺的,这样宝贵的文物,岂不让人捡了便宜?”
“爹爹说的那些人,恐怕是穷凶极恶的野蛮人,”拾璎丫头说道,“不,是强盗!就像辛丑年,八国强抢明夺,毫不知廉耻!”
“璎儿,这都从哪听来的?”
“娘亲说的,书里看的,爹爹讲的!”拾璎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