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你来管,全归你管!”
赵初悟吼出这句便往房间怒气冲冲走去。林白见状不妙,看了眼呆若木鸡的团团,无奈道:“你好好面壁思过,我先哄好你娘亲。”
赵初悟坐在房间里越想越委屈,越想心中越难过,眼泪便落了下来。也知不该为这小事而哭,可是不知怎的就是忍不住那泪水。
“怎还哭了,娘子,可心疼死我了。”
林白开门便见自家娘子坐在桌前默然垂泪,更是急坏了,赶忙将娘子抱在怀中,为她拭泪。
林白一上前来哄,赵初悟更是忍不住泪水,梨花带雨地哭诉道:“你们一大一小都欺负于我!一个阻我教子,一个胡作非为!”
“好好好,娘子我错了,不该阻你教子。团团胡作非为也是该罚的,娘子教育的是!”
林白看了眼哭的似小泪人的妻子,拍了拍妻子的背不停安抚着。暗道如何与她争辩?这心都给她哭疼了。
赵初悟依旧抽泣着,泪眼婆娑,委屈道:“你每次都这般认错,下次还会再犯!”
林白见娘子这模样,当真是气坏她了,便举手发誓道:“我起誓!我林白若再插手娘子教子,便天打……”
赵初悟连忙将林白嘴堵住,哭的更凶了,满脸泪痕道:“谁让你起誓啊,不允你起誓!”
林白握着赵初悟连忙哄着:“好好好,不起誓,不起誓,娘子不哭了。”
赵初悟含泪瞥了林白一眼,少顷,情绪慢慢稳了下来。蹭了蹭林白的胸口,将脸上泪水蹭干净,又撒娇软语道:“我要吃茶。”
林白无奈看着自己这身官服胸前全是泪水,苦笑一下,又急忙给娘子倒水,递给她喝。
赵初悟小抿了一口,摇摇头,将茶盏还给林白,皱眉道:“不要温的。”
“不要温的?那你想要甚么?”
林白将那茶盏接过,似也有些想吃,便将剩余的茶水吃了起来。
“冰的温茶。”
此言一出,口中的茶水直呛了林白一下,只见她连咳数声,脸庞通红,断断续续地问道:“咳咳……何为……冰的温茶?”
赵初悟瞥了林白一眼,抚着她胸前,为她顺气,一脸正经说道:“我想吃冰的,但孩子需要吃温的。故此我要吃冰的温茶。”
林白缓过气后,皱眉看着赵初悟说道:“可这都深秋了,吃冰的不好。何况你吃冰,孩子不一样吃冰,如何吃的了温的?”
“我想吃,林白。”
赵初悟似个狸奴般蹭着林白胸口,口中喃喃地撒娇讨要。
林白可是享受赵初悟这般撒娇,立即答应道:“好好好,那我吩咐女使给你备茶,你待会含着吃,变温了才下肚可好?”
赵初悟乖巧地点头,眼睛似会放光一般,等着那茶水。
却说这茶水一来,赵初悟起先还算听话,后就有些不管不顾,直接吃了几口,林白知她馋了,倒也没说甚么,只能多唠叨几句。这团团厮打风波倒也算平息了下去。
夜了,红烛已灭,外面月光似寒霜般洒进屋里。
赵初悟近靠在林白怀里,有些难以入眠。可林白却已入了梦香,正酣睡。
“林白,睡了么?”
赵初悟侧头小声问了句。林白已入梦自是回应不了枕边人的。
赵初悟徐徐地转过身来,看着林白的睡容,又是轻轻唤了几句。
林白迷迷糊糊地醒来,睡眼惺忪地看着赵初悟。呢喃道:“怎的了?”
赵初悟柳眉微皱,有些愁容道:“我睡不着。”
少顷,没有回声,原是林白又阖目睡了过去,那月光柔和地照着林白的脸庞,似多添一份恬静,唇红齿白,鼻梁高挺,又多添一份英气。
那梨花香气悠悠传来,赵初悟情不自禁地倾身吻了过去。一手伸进林白的衣襟之内细细摩挲,手间的细滑让她着迷不已。又伸出小舌欲顶开那紧关的檀口,却因着那人睡得沉并未得逞,便往那细颈吻去。
而那玉手却慢慢向上摸去,直达一处小山丘。赵初悟捏着那团柔软,心中春意荡漾,下身小穴微微湿了。
又将那玉手慢慢向下抚去,直达那胯间肉棒,似也随着林白沉睡了,并没未见昂头之势。赵初悟微微耸眉,便伸进亵裤,轻轻抚着,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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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我想吃葡萄炒番茄。
林白:你这是什么奇葩口味?
赵初悟:你管?快去做!
林白: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