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怎樣的貞潔烈婦,只要嘗過了這種滋味,便食髓知味,今生今世再也離不了。
洛雲“噗滋”壹聲抽出手指,蘇婉立即發出了不滿的抗議聲,兩眼失神著,兩條腿不由自主地扭成了麻花的形狀,用力地擠壓著那最中間難以啟齒的部分。
洛雲親了壹下她的額頭,輕聲安撫道,“娘親先別急。今日妳背上有傷,我們不能像往日壹樣。”
壹邊說著,小心翼翼地扶她在床上坐起,細心地避開她背上的傷,就著這個面對著面的淫蕩姿勢分開她的雙腿,放到自己肩上,對準那個濕潤的肉穴,將自己堅硬炙熱的欲望緩緩插了進去。
在被自己兒子插入的壹瞬間,蘇婉搖著頭,淚水刷地掉落了下來,卻不是由於羞愧,而是由於太過強烈的快感。
洛雲輕輕吻去她的淚水,讓自己的欲望在她體內滯了壹會兒,直到蘇婉口中身不由己地發出壹些不連貫的嗚嗚聲,才開始輕輕抽動,只動了兩下便輕而易舉地找到她體內最敏感的那壹點,由淺至深,由輕到重,耐心地廝磨,碾壓,就像過往無數次做過的那樣。
洛雲十分知道如何最能讓他娘親舒服。
“娘親身體裏好燙,快要把雲兒燙傷了。”淡淡笑笑,嘴唇輕啄著那對發燙的耳垂,然後細細地吻遍她耳側頸邊的敏感帶,兩只手則輕柔地照顧著母親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
蘇婉早已經舒爽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數九寒天的天氣,白皙的身子卻像被燒灼過壹樣泛著大片大片的紅潮,雙腿大大分開架在兒子肩頭,兩只手無措地遮擋著自己因為情欲而失態的臉,雙唇半張,發著壹些又像嗚咽又像愉悅的呻吟聲。
這兩年間,不論那些也許永遠都解不開的心結,至少兩人的身體早就在無數次磨合中契合到不能再契合的地步。
說起來諷刺,彼此最能夠坦誠相待的時候反是在房事時。
壹場激烈情事直進行到下半夜,身子極端疲憊,蘇婉壹倒頭就失去知覺昏睡了過去,再迷迷糊糊地醒來時已是四更天,身子十分幹爽舒適,顯然所有的狼狽都被細心擦洗掉,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厚厚暖暖的棉被蓋在上方。
只是,床上却只有自己壹人。
蘇婉心頭壹冷,下意識地撥開床簾探出頭去,整間屋子裏漆黑壹片,唯獨窗欞前透進壹片白色的雪光,洛雲就坐在窗邊的書桌前,正低頭借著天光專心致誌地整理他們來時候的包袱,他身上只披了壹件白色中衣,壹頭黑發懶懶地披散著,整個人淺淡的輪廓映在窗外泠泠的雪光裏,不知為何有壹種攝人心魄的美。
蘇婉呆呆看著他把那只裝著碎銀首飾的錦囊放在桌上,壹點壹點地耐心地清點著,清點完畢之后,才紮緊錦囊又重放回包袱裏。
蘇婉忽地咳嗽兩聲。
洛雲聞聲擡起頭,臉上的神情波瀾不驚,“才四更天。娘親不再多睡壹會嗎?”
蘇婉沈默了半響,忽然啞著嗓子道,“妳是,準備拿了包袱壹個人走嗎?”
洛雲也不回答她,只是這麽似笑非笑地與她對視,忽然噗嗤壹聲笑了出來,“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孩兒只是在算,我們身上的錢總共能夠吃多少個湯圓。”
大家中秋節快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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