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凤桐以为他不满足于现状,为难地说,“抱歉,小龙,做/爱的话我现在还没准备好。”
“不是……不是的,”葛小龙忙摇头,“我不想和你做/爱,不不,我想和你做,啊,也不是,我是说……”
听他激动得语无伦次,裴凤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瞧你这样子,还是处男吧?”
“是啊,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羞耻的,”葛小龙认真地说,“做/爱是个动宾短语,重点是爱而不是做,而我爱上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裴凤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从十四岁被席卓越拖上床,自认为将“做/爱”一词理解了个透彻,却从没有想过,若没有了爱,做还有什么意思?纯粹的兽/欲满足么?
葛小龙手臂渐渐收紧,让两个人贴得更近,趴在他的耳边小声道,“裴裴老师,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爱上我,你对我好,不过是为了迁就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但是我敢发誓,你一定会爱上我的,到时,就把你的身子毫无保留地交给我,好不好?”
裴凤桐鼻子酸了,手掌覆在他的手上,用力握住,“我这具破身体,全天下也就只有你不嫌弃了。”
“不许乱说,你在我心中最好看了,”葛小龙在他脖颈上偷个香,嬉笑,“嘿嘿,虽然现在不能做,但我收点利息,可以吧。”
“唉,你真傻。”
第二天早上,葛小龙一醒就看见一张粉嫩的小脸,弯起眼睛笑起来,“儿子,看我干嘛?”
宿宿一下子滚走,坐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咯咯笑个不停。
葛小龙心想这倒霉孩子一大早吃兴奋剂了?环顾四周,发现裴凤桐不在,疑惑,“我老婆去哪儿了?”
宿宿歪头,“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