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身体比刚才要合作多了,梁霄三下五除二将老妖怪扒了个干干净净,抽出皮带用力抽了两下,还没有解恨,又狠狠踢了一脚,才用皮带绑住手脚,恨声,“敢要挟我?你找死!”
李之岩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多年酒肉生活早养得细皮嫩肉,立刻被他抽得嗷嗷直叫,“阿霄,阿霄,我错了,你别再打……”
梁霄蹲在旁边欣赏自己的手艺,心情不错,“说,你错在哪儿了?”
赤身露体地缩在一个衣冠整齐的男人面前是难堪的,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爱了半辈子、曾无数次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李之岩纵然难堪,此时也顾不上羞耻,哆哆嗦嗦,“我不该要挟你。”
“还有呢?”
“……不该向你隐瞒我已结婚。”
梁霄皱眉,“什么陈芝麻烂谷子,你结不结婚关我屁事,说现在的。”
李之岩张口结舌,不知道自己除了一时脑子抽筋要挟他之外还有什么过错,难道说他觉得自己其实不该来听徐睿的课?
“想不起来了?”梁霄慢悠悠地扬起拳头。
“啊啊啊,我想起来了!”李之岩大叫,“上回那小混蛋汇报课我不该给他打不及格!听说他为此吃了点苦头……”
梁霄点点头,“勉强算一个,还有!”
李之岩摇头,“没有。”
梁霄扬起拳头,“这个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