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以及语气多多少少的也是刺激到丁文雅的,不管怎么说,她觉的她在他的眼里总归是不一样的。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管如何,都是没有办法从心底深处给忘记了。
就算她现在想和印天朝在一起,但是打从心里,她还是记着钟天贺的。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在出国之前唯一的一个男人,还是她儿子的亲爸。
所以,当她在他的眼里看到那一抹不屑的,讥诮的,朝讽的,甚至连正眼都不曾瞟一下的,她的心里便是升起了一征服欲。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先让他臣服自己的身上再说。
抿唇勾起一抹诱人的媚笑,一脸不经为意的说道:“我在家里一都是这样的,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我。以前我也是这样的,更何况现在几点了?我穿成这样很正常吧?”
钟天贺满不在乎的斜了她一眼,“说吧,什么事。”
丁文雅已经走到吧台边,拿过两个高脚杯,又拿出一杯红酒,倒了两杯,递一杯给他。
钟天贺没有要接过来的意思,双臂环胸,斜斜的靠于玄关的墙壁上,凉飕飕的瞥着她,薄唇紧拧。
丁文雅弯唇一笑,发出一声轻轻的“嗤”声,“怎么?怕我给你下药啊?我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边说边将自己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说完,又将那杯红酒递于他面前。
这一次,钟天贺没再说什么,伸手接了过来,仰头很干脆的一饮而尽,将杯子随手往吧台上一丢:“我不想听你在这里废话,如果再不说,我走了。”
话虽说着“走了”,不过那倚墙而立的动作却是没有动,显然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丁文雅见此,心中了然。
“我爸把印天朝支出去了,至少四个月到半年,他不会回来。”丁文雅转身坐在沙发上,笑的一脸很是得意的看着钟天贺。
“所以?”钟天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并没有露出她所期待的那种很是感兴趣甚至说窃喜的表情来,只是淡淡的,就好似她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甚至于这个事情都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对于他此刻的表情,丁文雅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怎么会是这样漫不经心的表情呢?怎么就好像他一点也不感觉兴趣似的?
“怎么?你好像一点也不高兴?”丁文雅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印天朝不在,你不是有很好的机会可以对舒陌下手吗?”
“嗤!”钟天贺一声冷笑,用着非一般鄙夷的眼神看着她,“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耐不住寂寞?迫不及待的想要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你……!”丁文雅被他的话气的满脸通红。
有他这么说的吗?她哪里有迫不及待的?当初如果不是他引|诱自己,她会跟他发生关系吗?
现在他却说的好像她是个随便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
她分明就只有他一个男人而已。她连印天朝都没有让他碰过。
“我没有!”丁文雅急急的吼道,“我就只有你一个而已!”
“哦?是吗?”钟天贺似笑非笑中带着冷戾的直视着她,“只有我一个?那印天朝的儿子哪里来的?你难道想告诉我,那是我的儿子?”
“他……”丁文雅很想脱口而出告诉他,那就是他的儿子。
但是话到嘴边,她却硬生生的吞下了。
她是不会告诉他的,她想和印天朝在一起,那就绝对不能告诉他,印湛米是他的儿子。
如果说了,她和印天朝就再也没有可能了。还有,这个男人也绝不可能因为一个儿子而和她在一起的。
所以,她不想做得不偿失的事情。印湛米的秘密,那就只能她自己知道。
“怎么?说不出来了?”钟天贺一脸阴郁的盯着她,“你真当我是没见过女人的男人吗?你要是私生活检点的话,你能那么松弛了?你不会连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都松弛成什么样了?那不如就我来告诉你,当我进入的时候,那都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就跟在一条管道里没什么两样了。”
丁文雅的脸色瞬间白了黑了又红了最后还是白了。
被一个男人说自己的私|密处跟一条管道没什么两样,而且还是松弛成不知道怎么样了,那无疑是对一个人最大的羞辱。就好似男人被女人说他不行是一个道理的。
可是,她却又说不出半句话来。
事实上确实是她这五年来男人不止一个,至于到底有几个,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一个女人,在享受到性带给她的各种快乐后,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处于空窗期呢?这样的女人确实有,但是,丁文雅就绝对不是这样的女人。
所以,这五年来,她有过各样的男人。
所以,她会松弛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一直以来她都自我感觉很良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