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用了肯定句。
结夏喉头有些发紧,在他面前,她就像个被拆穿了谎言的小学生,除了垂死挣扎的狡辩别无他法,“那枚印章意义太重大了,我才二十出头,不知道该怎么善用这么大的权利,放在陆妈妈那里挺好的。”
“那枚印章只是个象征,你做了陆夫人,自然就拥有了这样的权利,除非你也没准备好嫁给我?”
“我不是不想嫁,只是觉的一切都顺利得太不真实了,我有点害怕。”
怪不得苏依雯会警告他结夏敏感多疑,她的防心,真的很重,他看的出来,她都这么喜欢他了,居然还是不敢全然的相信他。
他平生第一次感到挫败,深深的。
“结夏,下午你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认真的答案了。”他换了个话题。
结夏听见他说这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是在针对她问的那
句话,“哦。”
陆哲修一直知道她对他和从雯妃的旧事心存芥蒂,本来他觉得很多事情靠行动来证明更有效,但是经过这一出,再结合这一路走过来每次她碰到或听到从雯妃时林林总总的反应,他才明白,女人还是一种听觉动物,需要靠情话让她们定心。
“从雯妃是很美,耀眼,光芒万丈,令人无法忽视,像一颗熠熠生辉的钻石,让人趋之若鹜,我承认,我一度很迷恋她。 ”
“……”听他这么说,结夏都失语了,她愣愣的听着他极尽溢美之词毫无避讳的夸赞表白着另一个女人,心里那个酸胀又痛楚的感觉,逼得她眼泪差点掉出来。
那她呢?她算什么?
陆哲修感觉到了她身躯僵硬,甚至有了起身离开的意思,赶紧收紧手臂,“你对于我而言,却是空气。”
这话听起来比不说还糟糕,结夏扭过头,眼中的情绪怨忿至极,“谢谢你的开诚布公,钻石多珍贵,稀有矿藏,价值连城,空气算什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哪里没有,你还是赶紧去找你的南非钻吧,当心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可是没有空气,我会死的。”陆哲修突然叹了口气,他坐起身,用尽力气将她箍在怀里,口气郁沉,“世间耀眼夺目的钻石何其多,谁人都可以见一个爱一个,可这如何与空气相提并论,离开它,谁能活得过半刻。”
他这是在表白她对他而言很重要吗?可是把她比作空气,还是怪怪的呢。结夏讷讷地看着眼前情深款款的男人,脑子又开始一团浆糊了。
“结夏,”陆哲修搬过她的肩头直视她,“我舍不得逼你,虽然离开你我会活不下去,但是我对你说过,你必须嫁给爱情,如果你没确定我是你的良人,我给你反悔的机会。”
“我没要反悔啊!”结夏一听他说反悔两个字就急了。
“你都不肯接受陆氏的印信,不就是拒绝做陆氏的当家主母吗?”
“我没拒绝啊!”
“那你明天跟妈妈去把章拿过来,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就当救我一命。”
“啊?哦。”结夏被他的“空气论”绕的云里雾里,她不由自主点点头。
“乖。”陆哲修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结夏傻傻的回应,她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乎自己又被套路了,可他以上的那段话逻辑严密思路清晰,她并找不到反驳的借口。
陆哲修可不打算给她思考的空间,转身就将她压在椅子上,像一个吸血鬼一样啃上她白嫩敏感的脖子,这招屡试不爽,像是打开了她身下泄洪的开关,不一会儿她就无法动脑了,娇喘着下体流出大量滚烫粘稠的汁液。
结夏每次被他吮住敏感点就浑身哆嗦到飙泪,她小手软软的捶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手抓举过头顶,下肢被他打开来挂在躺椅两侧,他扶正自己怒勃的分身猛地插了进去,她的小穴极其顺滑,咕啾一声便将他整根含入,不要命一样的抽搐起来。
“呃——”陆哲修低吟,快感从他的四肢百骸碾压过去,令他兽欲沸腾,真的好想弄死她,他掐住她的细腰,对着她敞开的阴户又凶又狠的快速啪起来。
大量的花汁被拍打的四溅开,两人的腿根处水淋淋的又湿又滑,陆哲修低下头去紧紧盯着他们结合的地方,她的水流的越多,他越兴奋,疯狂的加快速度鞭笞,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愈演愈烈,透明的汁液从躺椅的缝隙处流到地面上去,晕开一滩,他真的爱死了她的多汁,抽插的频率从规律到胡乱,结夏被操得直摇头,小腿挂在椅子两边乱蹬,他干脆曲起她的膝盖顶到她胸上去,将她的两个乳球紧紧抵住,压出一片激荡的情潮,这个动作彻底暴露出她的前阴后臀,前面的小嘴抽搐的吞吐他的粗棒,后面白腻的臀肉被他的囊袋击打得红通通的一片,他俯视着被他弄的蜷在躺椅上像只虾一样的结夏,这样可爱细嫩的一个小女人,正随他凌辱,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终于在到达爆发的顶点后,如绚烂的烟花般腾空而起又渐渐坠落,直至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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