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一开,骁尧快步走到床边把人摁回床上,自己也俯下身,“再让我亲一下。”
题萧无奈,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结结实实地亲了一下又一下,从唇瓣到舌尖,每一寸地方都被品尝一遍,瞌睡虫都被亲跑了。
“你还上不上班了...啊又咬我...”题萧毫不客气地也咬住骁尧的嘴唇,拿牙齿厮磨了几下。
兴许是亲得太卖力,唇瓣分离的时候在空气中发出“啵”一声。
“走了。”骁尧唇色红润,喘了几口气后又看了题萧几眼这才出门。
他去上班了,题萧倒是彻底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拨,最后起床去把小呼噜抱了过来,给她剪指甲。
早晨扫墓的时候,从盛霄和杜鲤月的只言片语中得知骁尧的母亲是在十年前因车祸去世的,去世那天也是像今天一样,下着酥润的春雨,无声万物。
题萧也只知道这点了,更多的,关于骁尧和他父亲骁洲之间的关系为什么这么差,就不得而知。
“等回来再问问吧...”题萧一心二用地想着,剪指甲的手偏离了一点。
可能有点疼,一向乖巧的小呼噜挠了他一爪子,手背上登时就见了血痕。
不过小呼噜的家里养的猫,疫苗每年都按时打,还是题萧亲自带去打的,并不担心,况且之前他也被小呼噜挠过咬过。
但还是把手背放到水龙头下,拿肥皂水仔仔细细地冲洗了一遍。
他不甚在意,但放到骁尧这儿就成了天大的事。
骁尧听说他被小呼噜抓了,手里的菜直接往地上一丢就朝他这边走过来,“疼不疼?确定打过疫苗的吗?”
题萧说:“放心啦,我自己养的猫我清楚。”
最后还是题萧翻出了小呼噜打疫苗的证明,指着上面的时间给他看,骁尧才放心下来。
“冲肥皂水了吗?”骁尧拉住题萧的手,无比担忧。
“冲啦。”题萧说。
“那就好。”骁尧松了口气,照着一旁看戏的小呼噜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再挠。”
小呼噜不满地喵喵喵了几声,抱住骁尧的手装模作样地也咬了一口,还是下不去嘴,最后改为舔了几下指尖。题萧在一旁看着都气,要知道刚开始养小呼噜的时候,小呼噜但凡下嘴都是真咬,根本不会给你好猫脸看。
气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其实他还是因为困了,一改平日,今天只吃了小半碗饭就饱了,剩了一大桌子菜丢进冰箱,被骁尧抱着去午睡。
一觉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了,骁尧没有晚自习的话也快下班了。
屋里空荡荡的,窗帘没有拉严,露了条让阳光跑进来的缝隙,投射在对面的墙上一条暖色的痕迹。
题萧醒来时一贯很迷糊,连几点了都不知道,甚至会觉得自己可能睡了一天一夜过去,好在手机及时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题萧的号码很多年都没换过,该有的号码都有,带着不解的心情,点开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