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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展之吃完了饭,在家里散步消食,方露的微信弹了出来。
“展展,你昨晚和文爱雪在一起吗?前面她带着一大包零食来我们寝室找你,说要谢谢你昨天的帮忙。我给你放桌子上了哈。”
顾展之边溜达边打字,“昨天我在小吃街碰到张扬他们,后来一起去会所玩了,有一个猥琐男在骚扰爱雪,我帮她挡了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
“对了展展!!这周末我想去参加一个明星的生日会,你有空和我一起去吗?”
“明星?什么明星,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追星?”
“嘿嘿,也是最近刚喜欢上。这两天橘子台在重播一部仙侠剧,我就看了几眼,没想到里面的男二好帅!我在微博上关注了他的超话,知道他这周末要举办生日会,就在京城。”
顾展之感觉哪里不对,“这明星叫啥?”
“简宁!”
顾展之停下了脚步,她问方露,“这种生日会名额不多吧,你能弄到?”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就说去不去吧。”
顾展之想了想,这周末自己没事,去看看“前同事”也未尝不可,就回复道:“可以,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吧。我到时候直接从家里过去。”
方露激动得发来一个疯狂亲亲的表情。
消完食,顾展之又去健身房踩了一下椭圆机,还给姐姐发去一个视频,炫耀她运动打卡的第一天。
等到顾展之洗完澡回到房间,已经快十点了。她打开门,被跪着的甲六吓了一跳。
“你跪在这里干什么?”
甲六跪了近四个小时,膝盖已经痛得麻木,上半身也摇摇晃晃的,整个人全凭意志力在撑着,此时冷不丁地被主人呵斥,有点手足无措,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顾展之的脸色,回道:“奴才来伺候主人。”
顾展之才想起早上点了甲六侍寝,她看了看时间,九点五十八,还早,正好可以开始享受夜生活。
她拿了根皮筋把头发松松的扎了一下,边上下打量甲六,看着看着忍不住笑出声,“这衣服谁给你穿的?还画了眼线?”
甲六紧张地拽住了衣摆,嗫嚅道:“回主人,是教习大人给奴婢收拾的,说这是侍寝的规矩。”
看着甲六这小媳妇样,顾展之乐得不行,“你别动。”她从兜里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对着甲六拍了几张,又用美图秀秀给照片里的甲六加了一对萨摩耶的耳朵,暗搓搓地存在了相册里。
P完照片,顾展之躺到床上,招招手让甲六上来。
甲六察觉到主人对自己的装扮不满意,犹豫了一下脱掉了纱衣,顺着床脚爬到了顾展之的身边。
顾展之扒拉了一下教习所准备的小道具,拿出一对蝴蝶形状的乳夹,丢给甲六,“戴上。”
甲六看着夹子末端密密麻麻的锯齿,已经能够想象它夹在自己乳头上的滋味,不禁头皮发麻。他小心翼翼地捏起夹子的尾部,夹在了自己的奶头上,冰凉、锋利的锯齿咬在胸前的敏感处,甲六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顾展之见甲六戴好了,伸出一根手指勾住连接乳夹的链条,猛得往前一拉,甲六感到胸前一阵尖锐的痛,回过神来,脸已经贴在了顾展之的大腿中间。
顾展之用手按住甲六的脑袋,命令道:“舔。”
甲六忍着胸前的疼痛,双手背在身后,俯下身,钻进顾展之的睡裙里,用嘴咬住内裤往下扯了一点,脸埋在主人的幽谷里开始侍奉。
甲六虽然说话笨嘴拙舌的,但是伺候人的舌头却出乎意料的灵活,可能这事也需要点天赋,同期从教习所出来的奴才,只有甲六的口侍被教习夸赞过多次。顾展之也有点意外,她今天点甲六侍寝,也是行临时起意,没想到这奴才还深藏不露,伺候起来很有一手。
顾展之拿起手机,对着在身下努力的甲六说:“慢点舔,先给我暖暖。”甲六闷闷地应了一声,放缓了速度。
顾展之一边享受着身下奴才的伺候,一边打开了连接着手机的蓝牙音响,点了一首《vincent》,在柔和的音乐中静静地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刻。
几分钟后,顾展之感觉空气中萦绕着一股香味,她自己其实是不习惯熏香的,但是配上此刻的氛围,竟也意外的和谐。顾展之感觉差不多了,抓着甲六的头发把他从身下拉起来,“你喷香水了?”
在主人裙子下面伺候了这么久,甲六已经逐渐缺氧,突然被拉起来之后满脸通红,脑子有点发懵,反应了四五秒才答道:“是……奴才的贱根和后穴里抹了香膏。”
顾展之用手指拨弄了一下甲六的阴茎,常年欲求不满的奴隶很快就硬了起来,她翻身把甲六压在床上,跨在他身体的两侧,缓缓地吞进奴隶挺翘着的阴茎。
按照规矩,在侍寝时,不得主人的命令,奴隶是不能主动挺腰的。甲六感觉下身进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原始的冲动让他忍不住向上顶去,可是身体的动作很快就被大脑制止了,奴才的全身上下都是属
', ' ')('于主人的,在床上能不能动,怎么动,都由不得自己。
甲六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感受主人在自己身上驰骋,胸前的乳链时不时地被拉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今天是甲六的初夜,本应是一个男人最难忘的夜晚,但是奴隶算不得男人,只是主上的一个物件,他能做的,只有忍受着汹涌澎湃的痛与欲,感受主人在身上驰骋,吐出婉转的呻吟。
在甲六身上操弄了二十多分钟,顾展之有点累了,她让甲六屈起双腿给自己靠着,又拿起一个小牛皮鞭,抽了几下他的奶子,命令道:“自己动。”
甲六不敢耽搁,立刻向上挺动腰肢,一下一下地顶在顾展之的身体里。这个骑乘的姿势作为男方其实很难发力,甲六顶弄了十几分钟,腰就开始发酸,顾展之一鞭打在甲六的腰侧,“没吃饭吗!快点!”
甲六忍着疼痛,加快抽动的节奏,他很后悔在开始时没有向主人求一个恩典,给他塞一个尿道棒,此时全身的欲望都涌向了下身的小孔,阴囊也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射精的欲望喷薄而出,但是甲六清楚地知道,奴才在侍寝时未得允许就泄身是大罪,要是忍不住,废奴所就是自己最终的归宿了。
在甲六苦苦和射精的欲望做斗争,挺动着劲瘦的腰肢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后,终于听到主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随即,一股蜜液淋在甲六龟头上。
甲六感觉脑内绷着的一根弦瞬间断裂,胸膛急促地起伏,腰腹下意识地做着冲刺的动作,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他大声地呻吟着,眼神迷离,眼看着就要攀上顶峰。
突然,身下传来一阵剧痛。顾展之不知何时离开了他的身体,正好整以暇地看着甲六在情欲中煎熬,她发现这个淫荡的奴隶快要射了,好心的给他套上了一个阴茎环。甲六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后又颓然卸力,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高潮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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