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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意的确是位疼爱弟弟的好兄长,他非常宽容地接受了秦衍的一些小怪癖。

——例如,一条轻薄紧贴的黑色吊带袜。

是非常艳俗的款式,长筒袜勾着俗气的蕾丝样式,黑色的丝袜紧紧贴着肌肤,在秦朗意还在研究要如何固定身前的松紧带时,秦衍已经低头轻咬住他大腿间的袜口的蕾丝,丝袜顺着他的力道往下掉了一些。

秦朗意索性放弃研究那两根袋子,他挑起了秦衍的下巴,懒洋洋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癖好?”

连第一次与他上床时,都能从床头柜里随意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双尚未开封过的吊带袜。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秦衍到底是有多少这类的‘收藏’。

秦衍抬眼,神情无辜,他诚实地回答道:“十六岁。”

秦朗意在他下腹磨蹭勾弄的小腿顿了顿,继而往上移到秦衍的心口,他要笑不笑道:“是吗?”

秦衍握住他哥的脚踝,将蹬在自己胸膛的腿往下摁,秦朗意修长的双腿被塞进朦胧又不真切的黑纱里,隐约露出的肉色透着轻荡的性感,秦朗意挣扎了好几下,没挣开,那截脚踝死死地握在秦衍手中。

他倒是真不客气,握住兄长的小腿便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碰,秦朗意是见识过他那根东西的,又烫又硬,浑圆粗大的顶端散发着燥人的腥气,顶得他浑身酥软,只捂着小腹觉得酸胀不止。

“哥哥当初敢当着我的面穿衬衫夹,怎么却没想到今天?”秦衍望着他低声地笑,眼底的情绪晦涩阴暗,他像是忽然想起似得说道:“还是说哥从那时候就开始勾引我了?”

秦朗意被他死死摁着一条腿,被性器猥亵的彻底,他嫌弃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坦白来讲,要不是当初那份心理医生的关于秦衍心理测评的报告来得突然而又及时,秦衍大概早在第一次爬上他的床时候,就被他打折了腿。

大概是想通了什么,秦朗意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他问道:“当初那份心理报告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衍是明白兄长对自己的掌控欲有多么的令人发指,倘若换个正常点的,怕是早就被秦朗意逼疯了,他却不同,他拿捏着那份令人窒息的控制欲,精心地营造了一个完美的假象,以此博得秦朗意的怜爱与纵容。

“什么心理测评?”秦衍面上一片迷茫,像真对此事一无所知。

秦朗意对秦衍的小把戏了解得一清二楚,从小时候开始,秦衍对编造谎言以及隐瞒这一套就玩得炉火纯青,只有逼得他不得不承认后,才能在那张嘴里听见两句实话。

“说实话,不然就滚下去。”秦朗意起身跨坐到他身上,手顺着秦衍结实光裸的胸膛往下探,握住那根又烫又硬的性器往自己腿心里放,肥厚的肉唇柔顺地夹弄着粗长的茎身,内里湿红的黏膜湿漉漉地吐着透明粘稠的清液。秦朗意勾唇一笑,轻声问道:“软吗?”

秦衍被他勾得晃了心神,下头的那根东西被夹弄的酥软,青筋贲张的茎身被这样伺弄得油光水亮,一下子竟没分清是哪里更软,哪里更湿。

从前秦朗意往他这里套实话,玩得全是算计,如今到直白了很多,他改成了色诱。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的确很有用。

秦衍摁住了秦朗意的肩膀往床上压,一条大腿被他握住往上压,腿间的软穴因此暴露的彻底,湿红的小肉唇柔顺地搭在两旁,内里的软肉随着动作被挤压收缩,浑圆的龟头试探着在湿软的穴口里滑过,那小口适应得极好,敞开的肉缝软软的便吞进了顶端。

他握住秦朗意的腰部往自己这边拖,硬烫的肉棒将紧致的肉壁破开,秦朗意被他弄得一时不防,撑着秦衍后背的手留下几道抓痕。

秦衍做起爱来像疯子,下身又狠又快地抽送着,穴里的嫩肉被折腾得不成样子,最里面的那处柔软密地,被这样狂风暴雨的顶弄而微微敞开了一点缝隙。

等到兄长在激烈而持续的高潮里失神后,秦衍才揽住了秦朗意的肩膀,凑在他通红的耳旁边,带着笑意说了实话:“我故意的,我十六岁的时候就想上你的床。”

秦朗意闻言便瞪了他一眼,那双桃花眼如今又湿又红,瞪人不像瞪人,像撒娇,秦衍被他看得心尖发软:“怎么?现在哥哥要和我算总帐了吗?”

秦朗意浑身酸胀,说不明白是快活还是难受,身上又黏又重的出了汗,他双手往上伸,十指搭在秦衍的喉咙上:“小变态。”

双手一点点收拢着力气,秦衍却很温顺地没挣扎,瞧上去听话又乖顺。

半响,秦朗意才笑了一下,手掌从秦衍的脖子上离开,搭上了他的脸庞,秦朗意真心实意地感叹了一句:“真想弄条狗链把你锁家里。”

这不是什么好话,秦衍却没半点委屈,他偏头蹭了蹭秦朗意柔软的手心:“我求之不得。”

秦朗意叹了口气,他栽在秦衍手里不是没道理的,年轻英俊不提,还惯会讲好听的来哄人,就是偶尔会发疯这点不好。

他伸手攀上秦衍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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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蹭着秦衍的腰部,上头的丝袜早就在激烈的动作里在大腿上凌乱地被褪下了一点布料,小腹下的宫口早就受不住这般凌辱,环状的小口撇开一点缝隙,淫液在肉根的抽送下顺着穴道流出,滴滴答答的在大腿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房间里头是一场燥人的性爱,秦朗意喘息急促,软穴深处的小肉壶被撞到了好几次,终于被性器凿开了,他似痛苦般地蹙着眉头,两颊通红,眉眼间藏着隐忍的快意,他示弱道:“别、别撞那…啊、我胀得慌。”

还不等秦衍听进去,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不轻不重,正好三声。

顾桐的声音连带着响起:“阿意,我想和你说点事。”

沉溺在情欲中的秦朗意被这道清透的嗓音惊醒,他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手指用力地在秦衍结实的背肌上掐下一个个指痕,他冲门口喊道:“现在有事,半小时后再来。”

秦衍闻言嗤笑了一声,他轻声道:“半个小时,哥哥是看不起我吗?”

秦朗意瞪他,默声说了句不许胡闹。

秦衍的眼神陡然阴翳了下来,秦朗意自己都很清楚,他这弟弟乖巧时有千般的好,发起疯来有时让秦朗意都怵得慌。

如今他就又疯了,他拖着秦朗意的腰往上一搂,秦朗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结结实实地抱了起来,他虽清瘦,却也是个男人,但秦衍抱他时却显得毫不费力,他如同示威一般地提高了声音,显然是对着门外的人说:“我哥还有事和我要忙。”

顾桐踌蹰了半天,的确是真有事情想和秦朗意谈,但他又不是不识相,只干巴巴地留下了一句:“那好吧,我半小时后再来。”

他抬腿正要走,却听见门内传来的动静,他听得清晰,像是什么撞到了门上,这听上去像是打架的动静,他急得匆忙拍门:“阿意!你还好吗?!”

又是一阵激烈的动静,顾桐听见秦朗意带着哭腔地喊了一句秦衍,后头还夹在了听不太清晰的畜生两字。

顾桐满面通红,他不是没经过事的,他听得明明白白,原本还只以为是兄弟阋墙,没想到竟情色到了这一步,他结结巴巴地留下了一句:“我明天再来也可以。”便落荒而逃了。

门内,秦衍抵着秦朗意靠在门板上,秦朗意两条大腿被分开,他腿心里头的小肉穴被糟蹋得乱七八糟,刚刚高潮潮喷的淫液顺着腿窝往地上流,实木地板上还流着透明的清液。秦朗意脸上带泪,被发疯的弟弟欺负的彻底。

秦衍当真是个疯子,明明是他摁着人在门后生生把人肏到了高潮,如今又阴冷了下了一张脸,掐住了兄长下颚,逼迫般地问道:“哥哥怎么一听到别人的声音就泄了?”

秦朗意有气无力地给了他一巴掌,实在不想应付这畜生的无理取闹,只恨很地抱紧了秦衍的脖子,嗓音嘶哑道:“抱我回床上。”

又补了一句。

“明天你就去和乔伊一起睡。”

乔伊是廖言养的一条阿拉斯加雪橇犬,和秦衍一样很会撒娇。

秦朗意闭眼,心里却在想顾桐的事,他还没想好如何和顾桐提起这事,就被秦衍这畜生把这事抖露得干净。

秦衍伏在他身上,在秦朗意耳旁喘息着,下身还深深埋在那湿软的穴里,已经被肏软了的肉壁乖顺地吮吻着阳物,尖牙在兄长的脖子上一磕,直言不讳道:“我讨厌有人离你这么近。”

“我都愿意让哥哥关起来了。”秦衍将自己的性器深深抵进孕育生命的柔软胞宫,肉根上狰狞的青筋跳动,滚烫火热的精液悉数都射进小肉壶里,秦朗意被烫得一哆嗦,他又听见秦衍撑在他上方,慢条斯理地说着混账话。

“那么哥哥最起码也应该离我讨厌的人远点才对。”

秦朗意疲惫不堪地决定让这疯子滚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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