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药效来得快?,秦朗意那双长腿安放不住地在床单上磨蹭着,喘息黏腻,那药罐早被扔至一旁,白色的药膏被捂化了,顺直着大腿缝隙流下,将那根吊带弄湿的不成样子。
他浑身滚烫,细腻瓷白的肌肤染上醉酒的粉,一双桃花眼睁开又复而闭上,纤长的眼睫如蝶翼般颤抖。
他哀哀地喘,神态可怜,却不忘再骂秦衍一句。
“混账…”
秦衍嘴角轻翘,他这哥哥是正经教养出的少爷,生平骂人也只能捡着一只手就能数着的词汇来回地重复。
他一手揽着秦朗意的背,一手将那绑在床头的金链给挑了出来,一直被吊着的两条胳膊骤然失力,软绵绵地垂下。
秦朗意也没看见秦衍具体怎么做的,只见他在那两个金色镣铐上握紧,上下掐弄了一下,只听‘咔哒’一声,那金镯便开了个口,从他手上轻而易举地取下。
“是不是很简单?”秦衍摩挲着秦朗意的手腕,带的时间久了,压出了道道红印,他着实心疼得紧。
秦朗意瞪他一眼,他恨秦衍给他下药,又恨他这样作践自己,若不是双手现在无力,他真想掐死秦衍这畜生。
但很快的,他连骂人的心思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秦衍从哪里找来的药,作用快效力猛,腿间靡丽嫣红的女穴抽搐着流出一点淫液,与化作水液的药膏将整个腿心弄得湿淋淋一片。
软腻湿滑的肉唇挤压着秦衍的两根手指,掐住勃起的小豆揉搓,指腹轻轻掐弄着内里的硬籽,秦朗意呼出一口热气,大腿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那本如豆子般大小的阴蒂被这番玩弄肿胀了一圈,淫靡直挺的立在肉唇的外头。
指腹上的老茧磨人,这处再娇嫩不过,禁不起这样的折磨,底下合拢着的肉花流出的淫液当了润滑,咕滋咕滋的响动听的人脸红。秦朗意靠在他身上喘,手指搭着秦衍的手腕,腿心里的两处都热痒难耐,他想合起腿,却被秦衍死死摁住了腿根,手还不老实地往那长筒袜里探。
秦朗意浑身上下又软又烫的,像个人形棉花糖,任由秦衍掐揉捏玩的,这时秦衍又不像之前似得鲁莽,急匆匆拉开他的底裤,像条狗一样莽撞急色地舔着那处,青涩的小肉穴沾满了口水,胖乎乎的两片大阴唇都要夹不紧里面的穴,将那肉逼糟蹋得一塌糊涂。
如今将那口柔软的腔道里都灌满了药,让他受着这因药物折磨的罪,现在倒是动作轻柔细致地让人难受。
秦朗意浑身上下没一点劲了,他分明就是个一指头就能被戳跑的纸老虎了,却还要装腔作势地逞能,他破罐破摔地骂道:“不做就滚。”
秦衍眼睛里的阴郁一闪而过,在指尖掐弄着的肉蒂突然就挨了狠厉的一下,里头那柔软的硬籽被手指恶意地重重掐弄碾磨而过,秦朗意整个人都几乎一软,酸胀的快感只从腿间袭来,他经不住秦衍这样的手段,整个下体都软烫的要命,穴道因为浸满了药物,软肉难耐瘙痒地抽搐着,红肿的肉蒂真成了秦衍的玩具,在他指尖被掐弄拉长成了小肉锥,不过几下,秦朗意便腰身一软,穴道不受控制地潮喷着,顺着阴穴往后流,喷湿了两瓣雪白肥厚的臀肉。
秦朗意的大腿不自觉的颤抖痉挛着,淫液飞溅,泅湿了吊带袜柔软的布料,紧紧地贴合在肌肤上,透出淫靡的肉色来。
饱满的臀肉上勒紧的吊带绳早就扭曲地勒紧了,秦衍用手一勾,打得那雪白的屁股便是一颤,湿漉漉地被鞭打出一道红痕。
吊带松散,长袜被揉皱糟蹋,袜圈的蕾丝甚至都破烂不堪,更要命的是掩藏在两条白脂玉般大腿里湿红的女穴,平坦的小腹上翘起的性器,顶着腰间的那块蕾丝磨蹭,粗糙的磨面蹭着翘起的龟头,嫩红的铃口泛上难言的快活。
秦朗意眼睫一颤,脱力般软倒在秦衍怀里,能烧进他骨子里的热意几乎要完全击溃他的神志,连喘息都是炙热黏腻的,又突然恨极了,转头便狠狠地咬在秦衍的手臂上。
犬牙陷进皮肤,留下浓重的齿痕,秦衍也一声不吭地任他咬。秦朗意松开嘴抬头,一缕津液要落不落地挂在他嘴角,他抬手拍了拍秦衍的脸颊,像个刚从水里爬出来的艳鬼,他带着恼怒和不甘道。
“可千万记住了,有朝一日别落在我手里。”
秦衍给那雪白肥厚的屁股一巴掌,带着惩戒的味道,留下了粉色的打痕,看着秦朗意吃痛的神色,秦衍不由自主笑开了,他道:“可现在是你落在我手里了,上来就威胁我?”
“哥哥可没教过我这样做生意。”
秦朗意呸了他一口,骂了句小畜生。秦衍只裹了条浴巾,这番纠缠下早就散乱开来,他赤裸精壮的腹部肌肉线条流利,蕴藏着强大的爆发力,两条没入胯骨的人鱼线性感而招人,而他下腹处顶起的阳物是浅粉的,茎身却青筋贲起,龟头浑圆硕大,硬挺粗长。从前秦朗意用着大腿侍弄过这条孽根,那时秦衍还敬着他,只在偶尔意乱情迷时擦破了腿间嫩肉,让他坐卧都不得安宁,那时到不觉得有什么。但如今他为鱼肉,落在了秦衍手上,便对这根可怖如肉
', ' ')('蟒的性器心生俱意来。
那股磨人的燥热又在他下腹作祟,紧致湿热的肉腔已经潮喷了两回,整个腿间被喷的不仅湿漉漉还滑腻一片,天生淫窍的那颗花蒂被揉捏掐玩的比原先勃起了一整圈,每回都让他腰身酸软着被送上高潮。但那药性却没有这般好解,下头的肉穴瘙痒难耐,如同被人用轻羽搔挠而过,肉唇时不时翁动抽搐着解痒。
秦衍双手捞过他的大腿,秦朗意惊呼一声,整个人被迫地紧贴着秦衍,而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他想起实验室里等待解刨的死青蛙,而秦衍就是那个对他动手的刽子手,他不适应极了,他一低头就能瞧见自己腿间那个胖乎乎的肉穴,两边的肉唇丰满肥厚地裹着里头的肉缝。
“怪不得哥哥只爱穿宽松的短裤。”秦衍掰着秦朗意两条脂玉般的腿,他下身昂扬着的阴茎贴近那湿热的肉缝,他带点嘲弄道,“稍微紧点的,多容易透出来啊。”
秦朗意有气无力地骂了句滚。
秦衍腰部挺动,绷紧的肌肉线条流利而充满了力的美感,那根孽根贴着兄长湿热的软穴磨蹭,蹭着之前潮喷的淫水上下滑动,软烫的女穴将那根粗长的性器吮吻的油光水亮,浑圆的龟头随着腰部动作顶弄着可怜的女蒂,这颗小肉豆已经受过太多的折磨,从包皮里软趴趴地探出头来,被唇齿或手指搞大搞肿了一圈,里头的硬籽都被人摁着扣弄好一会儿,如今只能像粒肿大的豆子般暴露在空气中,接受着阴茎的挞责和拍打。
“别…别这样、我会呜…我会——”秦朗意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的后背紧贴着秦衍的胸膛,两条大腿胡乱挣扎踢弄,只可惜还是牢牢地握在秦衍的手里,他的腰部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贴着性器磨蹭吮吻的肉穴翁动着收缩,他呼出一口热气,视线早已看不清外物,腿间能承受的快感早已达到上限,两瓣肥厚的肉唇夹弄着炙热的性器,茎身上的青筋可怖地贲起,内里的肉蒂被弄的又红又肿,软烫的女穴湿滑地讨好裹弄着茎身,只听见秦朗意痛苦而甜腻地喘息了一声,肉腔翁动着喷射出几道淫水,却被茎身堵着,在这样紧密的接触距离下里如同失禁般一滴滴往外低落。
“怎么这么没用?”秦衍带着笑意数落道,他将秦朗意放回床上,伸手握住一只大腿往上一抬,将那刚高潮过的肉穴尽数暴露在眼皮底下,他握着自己粗长火热的性器在股沟和雌穴上下滑动,浑圆的龟头在肉缝里来回滑过,窄小的肉口只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软肉。
见不得光的恶意在他的背脊上游走,谋杀了他的良知和心软,他嘴角稍稍一弯,眼神干净柔软地喊了声哥哥,在情欲里挣扎的秦朗意几乎是一怔,面前的男人又像是他那个端方谦逊的弟弟了。
秦衍用着与神情不相符的残忍语调道:“把你弄坏好不好?”
秦朗意大腿不停地挣扎踢动,却被秦衍握得死死的,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娇小的肉口被喂进硕大的头部,肉缝被迫地撑开了一个小口,肉腔里的绞紧的软肉被横冲直撞地捅开,软烫的肉道像个肉套子般裹绕着那根炙热硬挺的性器,秦衍腰部沉着力,带着刻意的缓慢侵犯着脆弱紧致的肉腔。他看着秦朗意蹙眉喘息的模样,眉眼间带上令人怜惜的脆弱,他伸手抚了抚兄长的长睫,指尖传来酥麻的感觉,连带着心都是一颤儿。
可下身进攻的性器却一点没留情,他腰部沉着力,肌肉线条紧绷着发力,将那个窄小的肉穴完全地捅开了,穴口都被撑得满满,箍着性器吞吐的软肉近乎被撑开得发白。
“不不、疼…疼好疼……”秦朗意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指用力地掐进了肌肤,他纤长的脖颈往后仰,像只被狩猎者咬住脖子的濒死天鹅,连挣扎的弧度都足够美丽,痛意从女穴中丝丝缕缕的升起,他缓了大半天才喘匀了气,哑着嗓子的骂道,“我他妈是你的飞机杯吗?”
“也可以,之后给哥做个倒膜好不好?”秦衍真如同和他打着商量般地问道。
秦衍挺腰往外抽,几缕混着血色的淫液落在床单上,秦衍随手从那药罐里挖了一勺,药膏往自己的阴茎上胡乱地摸了两把,又直冲进那娇小的穴,内里的软肉讨好献媚吮吻着火热的性器,白色的药膏在软烫的穴里化成了水液,又被性器堵着,在抽动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痛意,秦朗意绷紧的躯体也逐渐放松下来,秦衍结实的小臂上留下他挠过的道道红痕,秦衍显然不在乎这点小伤,更遑论秦朗意原本就没什么力气了,挠人都像是撒娇。
秦朗意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他这才刚开苞的女穴哪经得起这样又重又深的捣弄,里头紧致红腻的软肉被阴茎捣开,敏感点被时轻时重地碾过,肉腔里又酸又胀,大小花唇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飞溅出的淫液流满了腿心。一条大腿还抓在秦衍的手里,他下身越使力,那条腿上的手便越往下压一些,秦朗意人虽然软,那也没软到能摆成一字马给他肏的地步。
他蹙着一双秀气的眉,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他痛呼出声道:“别这样压着我,我疼。”
他带着点服软的调子,那双桃花眼里落了点埋怨,秦衍被他瞪得
', ' ')('心头发软,他顶喜欢他哥哥这般做派,如撒娇如服软般地央着他做事。
秦衍双手握住秦朗意的腰,虎口卡在他腰侧,他侧身一躺,便换了姿势,让秦朗意骑在他腰上,秦朗意两条大腿被弄得胀痛不已,早已没了力气,整个人坐都坐不直地挂在秦衍的身上。
这样上位的姿势让肉穴里的阳物进得更深,软嫩紧闭的宫口被粗挺的性器顶弄着,却不肯张开一点缝隙让人进去,秦朗意被这样可怖的酸胀感弄得尖叫,他趴在秦衍的身上,下巴顶着宽厚的肩膀,手指扣紧了肩胛骨,他顾不得体面和矜持,尖牙磕着秦衍肩上的皮肉。
“不行…那里不行!进不去的…啊…”他最后的尾音近乎于无声,那处柔软紧致的腔口被彻底地肏干了进去,宫口几乎被捣弄的变形,环形的肉口被浑圆饱满的龟头顶开深入,嫣红肥软的女穴被玷污的彻底。
秦朗意几乎失了声,他从喉咙里凄惨地挤出了一句呻吟,女穴发狂似地痉挛翁动着,秦衍腰眼一麻,那软烫紧腻的宫口箍着他的龟头,活色生香地吮吻夹紧,喷出的淫液全一股脑儿地浇在他的阴茎头部上,被堵得严严实实,将这一根粗壮的阴茎浇的油光水亮。
他握住秦朗意的腰身,往上提弄,腰部大开大合地肏干还在高潮抽搐痉挛的女穴,软腻的肉唇翁动着缩紧,但还是被那根性器肏开了来,秦衍又重又狠地顶了他几下,回回都杀进那软烫滑腻的宫口,环状的腔口被他几下便玩弄的红肿不堪。
秦衍侧过脸与秦朗意咬着耳朵,他喘息粗重地将吻落在秦朗意面庞耳后,带着餍足低声道:“十六岁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这话说得好像他十六岁时没上过自己的床一样,秦朗意手握成拳,在秦衍的后背狠狠地砸了一下。
如今他落得与亲弟弟厮混乱伦的地步,避不可免的,总有当初他那份放纵落在里头的功劳。
雪白的臀肉被顶得啪啪作响,肥软的荡出肉波,腿间原本青涩淡粉的女穴被干得艳红熟透,堆积的快感攀上背脊,他的矜贵和体面被打碎的彻底。
秦衍腰部疯狂挺动了百余下,腰侧的肌肉都绷紧着发力,顶得秦朗意抓着他的肩膀骂人,也骂不太动,一句话还没说完张嘴便是黏腻的喘息,内里软嫩的宫口几乎都要被捅得变形,说不上是快活还是痛楚,深埋在他那口肉穴里的性器一凸一凸的跳动着,秦衍腰部捅弄的速度放慢,将自己的阴茎深深地挺进那孕育生命的软腻腔口中,里头的软肉似讨好般热情地绞紧。
秦朗意明显感觉到了什么,那双桃花眼惊恐地瞪大,他的大腿不停的挣动,捶打着秦衍结实精壮的后背,他怕得厉害,连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拔高了。
“不行、秦衍!你不能射进去…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