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知道就好。」
「你..礼节上说的话应该也该否认一下吧..」
「不要婆婆妈妈啦,该说的话就该说,我会虚心的原谅你,把事情解决后再说吧。」
「被你说教的感觉很奇怪..那该说说吧,怎样解决事情?」
婷儿挺起胸膛,自信满满地点了几下点,像是有什幺大计划的样子。
「很简单阿,把试卷找出来,把犯人给揪住,証明我们清白,方法不就摆在眼前吗?
彬哥的眼神失去了希望,双目无神,像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身体。
他,大概是对世界失去希望了。
「唉..你明白吗?你刚刚说的事就是没有可能做到,我才会打算放弃阿!」
「咦?」
彬哥好像想到了什幺,他低下头来思考着,假如试卷是昨晚被偷的话...
婷儿摆出一脸疑惑的表情,不解彬哥在想些什幺。
「晚上...一楼的楼梯还会被拉上铁闸..那个小偷,如果是昨晚偷试卷的话,就一直跟我们身处同一个环境。」
纵使没有存在的理由,还能够成为这温室内的一份子吗?
纵使手上握的不再是球拍,也能歇尽全力挣扎一次吗?
「也许应该认认真真做次事,也许是浪费力气。
但是我...那怕少少也好,我能再为一件事付出努力吗?」
想着想着,婷儿把手搭在了彬哥的肩膀上。
「把那混帐给揪出来,让他体会一下你的愤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