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一站下了车,江落白才把手机重新拿了出来。
许青禾给她发了一堆消息,讲了贴吧里的事情,还有一堆的截图。
江落白看着,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这个傻瓜,居然今天才发现。
江落白语气淡淡地回了一句,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看到江落白这个语气,许青禾觉得有些不对,就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江落白回了一个“嗯嗯”的动图。
许青禾一看,轻哼了一声,发了一个“不高兴”的表情图过来,后面接着一句:[居然不告诉我,自己偷着乐]
江落白嗤的笑了一声,给许青禾发了一个“乖,摸摸头”的动图,后面接着一句:[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后面给忘了嘛。]
许青禾看到那张动图,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看完消息后心情好了不少。
想起之前江落白摸自己头安慰自己的那次,许青禾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江落白,你怎么那么喜欢摸头这个动作?]
江落白一看到“摸头”二字,就想起了在家时时常会摸摸狗狗的头逗逗狗的场景,也没多想,就回了一句:[摸着舒服啊。]
许青禾微微侧头,疑惑地想着,为什么这个答案和他老妈时常挂在嘴边的“狗狗摸着多舒服啊”那么相似?
但想到江落白摸的是他,他老妈摸的是狗,许青禾就晃晃脑袋,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总不能自降档次,拿自己去和狗狗做比较。
回到家后,和正在厨房里做饭的许妈打了个招呼,许青禾就回了自己房间。
许青禾将自己的书包放好后,照以往的习惯,去看了一下自己摆在书架的手办。
三排书架的每个空地上都摆有一个手办,每个都保存的很好,唯有放得最高最安全的那个比较特殊,身上缝缝补补,有不少细细的碎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