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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的孕夫被海盗绑架 惨遭众海盗囚禁 轮J 致早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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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的大海上,豪华私人游艇“白鹄号”在平稳的航行着,划过湛蓝如丝绸的海面留下一道白色的拖尾。

举世闻名的“白鹄号”是世界排名前十的奢华私人游艇,因为购买私人游艇不但需要大量的金钱,后期还需要进行持续维护,拥有者都是顶级富豪。

“白鹄号”通体纯白,艇上配有游泳池,网球场,按摩浴缸和小型音乐厅,顶层甲板上还有专门的日光浴区,餐具都是由水晶制成,极尽奢华。

船的主人叫陆霆,性别Alpha,是帝国零售业大亨陆氏集团的继承人,“白鹄号”是陆霆送给夫人苏辞的结婚周年礼物,本次是处女航,由陆霆携怀孕的夫人苏辞和弟弟陆言去往另一块大陆的岳父母家待产。

陆霆和苏辞虽是政治联姻,感情倒是很好,眼下苏辞已怀有七个月身孕,孕肚非常忙明显。

苏辞是一名Omega,同样家世显赫,与陆家门当户对,从小就娇生惯养众星捧月的长大,再加上模样又漂亮,陆霆对他万般宠爱。

苏辞有着黑色头发和黑曜石般的眼瞳,皮肤白皙,身材比例极好,即使怀孕也丝毫不减他的美丽,眼下正披着一件白色西装外套站在甲板上,安静的眺望着远方的海面,犹如一副画。

陆霆看的嘴角忍不住上扬,悄悄走到苏辞身后,冷不防抱住他,吓了他一跳。

“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苏辞微嗔。

“怎么样?喜欢这游艇吗?如果不喜欢白鹄号的名字,可以改成用你的名字命名。”

“很喜欢,谢谢你。改名倒不必了,叫白鹄号就很好。”苏辞微微一笑,由于从小生活优渥,游艇虽造价昂贵,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大号的奢侈品,内心惊不起多少波澜。

“甲板上紫外线太强烈了,咱们去伞下坐吧。”陆霆揽着苏辞的腰走到白色遮阳伞下,扶他坐下,又给他腰后垫了个软垫。

一阵少年的欢笑声传来,是陆霆的弟弟陆言,正拿着网球逗着一条体型巨大的金毛犬,金毛犬上蹿下跳十分活跃。

陆言跟苏辞一样性别是Omega,刚刚考上大学,还是少年心性,调皮爱玩,陆霆很疼爱这个弟弟,这次航行特意带上他当做度假。

“哥,嫂子!你们看约翰多有意思!”陆言玩累了,抹了一把汗坐到了对面的躺椅上。

“你呀,性格一点都不像个Omega,没个安静时候,怎么不跟你嫂子学学。”陆霆笑道。

“嫂子当然是最好的,不过我以后可不想结婚生孩子,嫂子的肚子那么大,看着都累的慌。”陆言撅起嘴来。

“好,言言不想结婚就不结。”陆霆宠溺的摸了摸陆言的头发。

天色渐暗,人们都各自回卧室入睡,只留下了望台上的船员汤姆值夜。

午夜,风平浪静,月色皎洁,汤姆让人工智能播放起音乐,准备悠闲的度过这个良夜,忽然人工智能发出急促的警报:“一级警报!船尾有不明船只疾速靠近!”

汤姆猛的跳起来,拿着望远镜跑了出去,只见在水平线处有一艘可疑的货船,正释放出五艘快艇,疾速向白鹄号驶来。

糟了!怕是遇上海盗了!汤姆拼命敲响警铃,唤醒熟睡中的众人。

陆霆曾在军队受训,反应极快,迅速打开保险柜取出两支爆能手枪和弹夹,冷静的对苏辞说:“亲爱的,别怕,我出去看看。”

“陆霆……注意安全。”还穿着睡衣的苏辞受到惊吓,不详的预感爬上心头。

由于旅途时间不长,陆霆又不喜铺张,船上仅配有保镖和船员共十二人,目测海盗人数有五十人以上,且携带大量武器,陆霆的心脏不禁猛抽了一下,做好了殊死搏斗的准备。

陆霆在船尾选择了一个隐蔽处,对正在登船的海盗展开射击,然而距离较远,夜晚光线又昏暗很难瞄准。海盗们骁勇善战且讲究策略,五条快艇从不同位置靠近游艇,抛出钩爪挂住甲板上的护栏,徒手迅速攀爬。

陆霆命令保镖持枪守住五个登船口,改为近距离射击,果然击中了几名海盗,受伤的海盗掉入海中,泛起一小片殷红的血花。

在离游艇不远处,夜色的掩护下,居然还有另外两艘快艇负责警戒,船上的海盗见遭遇抵抗,开始持狙击枪远程射击陆霆和保镖,陆霆不得不暂时躲避,海盗趁机登船,与陆霆等人近身搏斗,几名保镖先后中枪倒下,陆霆动作敏捷,瞅准机会瞄准一名身着迷彩马甲的海盗头目,一枪爆头。

然而寡不敌众,在海盗的远近配合,枪林弹雨的掩护下,越来越多的海盗成功登船,陆霆右臂中枪,鲜血染红了上衣,手拿不稳枪,终于支持不住单腿跪在了甲板上,众海盗一拥而上,将陆霆五花大绑起来。

不久后,海盗的母船靠近了游艇,一名强壮的中年男性海盗登船,此人皮肤呈古铜色,龙精虎猛,人称“摩根船长”,四十多岁,常年出没于公海海域,专门劫持载有昂贵物资的货船,这次偶然发现了富豪的游艇,欣喜若狂。

摩根船长鄙夷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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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甲板上浑身是血的陆霆,从腰带上抽出一把弯月形的匕首,二话不说一刀捅进了陆霆的胸腔,手腕转了个弯,把还冒着热气的心脏剜了出来,啪叽一下掷在甲板上,陆霆的胸口留下一个血窟窿,身体直直的向后倒去,那颗灼热的心脏在地上还持续跳动了一会。

“捡起来,洗干净,做晚餐。”摩根船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词。

海盗对船上人员进行了疯狂的杀戮,有战斗力的男人通通被杀光,只剩下苏辞和陆言两个Omega被反绑着双手押到了甲板上。

“摩根船长,这两个是Omega,一个肚子里还带崽。”

“有钱人的玩物罢了,带回去让兄弟们尝尝鲜。”摩根船长狞笑道。

苏辞看见了甲板上血泊里陆霆残缺的尸体,瞪大了眼睛,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身后的陆言同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一名海盗用黑布条遮住了苏辞和陆霆的眼睛,还趁机在他俩的屁股上用力掐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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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被黑布蒙住,苏辞丧失了时间感,他只知道快艇又启动了,不知航行了多久,苏辞从昏睡中醒来,感到有两个人拖拽着他把他带上了汽车,汽车行驶了十分钟左右,停了下来。

两个海盗边拖拽他,边说着荤话,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乱摸。

“这男人长得比娘们还白,怪不得这些有钱人喜欢操男人,我也想试试操他们是什么滋味。”

“操也轮不到你,当然是船长先上。”另一个声音说。

苏辞被用力一贯,扔在了地板上,不一会他感到又有一个人被重重推倒在他旁边的地板上。

“陆言……是不是你……”苏辞小声说。

“嫂子……我害怕……”陆言带着哭腔说。

“别怕,他们暂时不会杀我们。”苏辞虽然自己也很害怕,还是安慰陆言。

忽然,蒙眼的布条被一把扯下,惨白的日光灯直刺苏辞的眼睛,让他一时睁不开眼睛。

适应了一会,苏辞看清了周围,他身处一间堆满货物的仓库里,黑色卷发古铜色皮肤的摩根船长像巨人一样站在他俩面前,倒在地上的苏辞和陆言不得不仰视他。

“求求你,放了我们,你可以打电话让家里人付赎金。”苏辞试图跟摩根船长谈判。

“呵,可惜偏不如你意。你们这些有钱人,总以为用钱就可以买来一切,可是你丈夫陆霆杀死了我弟弟,我现在不想要钱,你倒是说说看,拿什么赔我?”陆霆在海盗登船时击杀的那名穿迷彩背心的头目原来是摩根船长的亲弟弟。

显然海盗已通过某种方式掌握了他们的资料,他们的游艇与陆地忽然失联,陆家和苏家发现后会立刻报警,眼下必须活下去,争取时间,等待救援!

“我很抱歉,可是陆霆已经死了,一命抵一命。”

“一命抵一命?我要你全家的命来给我弟弟陪葬!”摩根船长近乎咆哮,一只大手掐住了苏辞的脖子,像要把他纤细的脖颈拧断。

“你放开他!”陆言情急之下大喊道。

摩根船长果然放开了苏辞,转过身一脚踹在了陆言肚子上,陆言的身体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了堆成山的货物上。

“你就算是杀了我们俩,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只要不伤害我们,你想要什么条件都可以提!”苏辞喊道。

“杀你们?你想的倒挺美,我不会杀你们,我要让你们俩被兄弟们轮奸,千人骑,万人操,直到把你肚子里的小杂种操掉,让死鬼陆霆绝后,然后再让你们怀上海盗的种,给我们生孩子!”摩根船长的双眼血红,像要喷出火来。

“船长,您先上吧,晚餐之后洗干净给您送过去。”副船长埃德蒙说道,埃德蒙是一名黑人,人高马大,有着像运动员一样结实的肌肉。

“别弄脏了我的床,绑在垫子上让大伙轮着上吧。”摩根船长说罢,让人把苏辞和陆言塞进了一个狗笼子里,笼子只有一米多高,两个人容身十分拥挤,况且苏辞还大着肚子,陆言刚刚被踹了一脚,脸色惨白,不知内脏有没有事。

四个海盗抬着笼子出了仓库,走路了一段路进入另外一座房子,苏辞留心观察着,这建筑物的风格有点像乡村农场的大平层,样式简单,占地面积很大。

他们被抬进了一间很大的餐厅,这里巨大的餐桌上已摆满了食物和啤酒,百余名海盗围着餐桌站着,看到笼子被抬进来,纷纷怪叫着起哄。

摩根船长站到了餐桌的尽头,双手做了个往下压的动作让众海盗安静:“首先祝贺诸位今天干了漂亮的一票!”海盗们发出了欢呼声,“其次,我的弟弟亨利在行动中不幸牺牲,为了悼念他,我们一起分享陆霆的心脏!”

从苏辞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餐桌上的东西,在摩根船长面前,有一盘黑红色的东西,已经烤熟了,那是陆霆的心脏!

苏辞和陆言被这骇人的场面惊到了,紧紧握着彼此的手,无声的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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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船长不疾不徐的用餐刀一下一下切着盘子里烤熟的心脏,切成了上百片肉片,与在座的海盗分而食之。

苏辞吓得浑身颤抖,由于胃里没有食物只能干呕,这群茹毛饮血的海盗凶残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

吃了人肉的海盗们兴奋的叫嚣着,敲着桌子,无数双眼睛时不时向笼子里的苏辞和陆言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

苏辞偷偷观察着海盗们,大都是年轻力壮的青年,四肢发达,有的穿着背心,有的干脆光着膀子。有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非常年轻,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腰身笔挺,衣着整齐,一头乌黑发亮的卷发,在脑后束成一条小辫子,小麦色皮肤,浓密的睫毛下有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沉默的站在摩根船长旁边,看发色瞳色应该是摩根船长的儿子,他没有参与吃人肉,只是微笑的看着大家。

海盗们酒足饭饱,打着饱嗝开始打起了两个俘虏的主意。

摩根船长命人将他俩从笼子里拖出来,带到一个小房间,里面空无一物,只有地上有两张床垫,苏辞和陆言被扒光了衣服,手脚捆上绳子,呈大字形绑在床垫上,噩梦终于要来临了。

“船长,您想先上哪一个?”副船长埃德蒙殷勤道。

“这个年纪轻的好像是雏儿,老子给他开个苞,那个大肚子的长得漂亮,归你。”

分配完毕,摩根船长摩拳擦掌向陆言走去,埃德蒙则淫笑着脱了衣服压上苏辞的身子。

苏辞惊恐的瞥见埃德蒙胯下那巨物,埃德蒙是黑色人种,阳物又粗又长,通体黑色,龟头向上翘着,十分惊人,苏辞的心脏紧缩起来。

埃德蒙粗鲁的甩了几下鸡巴,对准了苏辞瑟缩的穴口,毫无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苏辞的肌肉紧张根本无法打开身体,埃德蒙非常烦躁的在苏辞臀肉上拍了几巴掌,苏辞瓷白的皮肤瞬间红了一片。

“放松点,你这婊子。”埃德蒙不耐烦的骂道,不得不用二指给他松穴,干燥的手指暴力侵入收紧的穴口,苏辞疼得发颤。

“疼!!啊!!”旁边的床垫上,陆言疼得叫出了声,年过四十的摩根船长已经将肉棒插入了陆言年轻的身体内,初经人事的陆言承受着撕裂般的痛楚,额头冷汗直冒。

埃德蒙见摩根船长已经操上了,骂了一句,狠狠的挤入了苏辞的体内。

“唔……”苏辞一直把陆言当做亲弟弟对待,为了不让他恐慌,生生忍住剧痛没有叫出声。

苏辞的后穴非常紧致,只堪堪吞入龟头,埃德蒙被他夹的酥麻难耐,挺腰往深处顶去,这一顶只插进了一半,由于苏辞挺着七个月的孕肚,正面躺着羊水的重量全部压到了直肠上,导致后穴空间所剩无几,埃德蒙的鸡巴插进去感受到的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爽度增加了几倍。

“这大肚子男人真他妈带劲!我还是头一次操Omega,夹死我了!”埃德蒙如获至宝,浅浅捅了几下准备把还在外面的半截也操进去。

“Omega可是他们有钱人的玩意儿,一般人哪享受的着!”摩根船长边在陆言体内抽插边说,陆言疼得发出嘶嘶的声音,怎么也想不到第一次性体验居然是被一个粗鄙的海盗头子强奸。

埃德蒙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结实的臀部猛一用力,把鸡巴尽根捅入!

“啊!!”苏辞承受不住这猛击,感觉身体被铁棍样的肉棒贯穿。

“怎么样,大美人儿,老子捅得深不深?”埃德蒙看苏辞难受,鸡巴又硬了几分,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苏辞。

“求求你……轻一点……我肚子里有孩子……”苏辞知道这样搞下去孩子会不保,流着泪哀求。

“挺着大肚子碍事,不如给他捅掉算了,哈哈哈!”摩根船长笑道。

“不要……”苏辞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事到如今哪还由得你要不要的,要是孩子操掉了全怪他运气不好。”埃德蒙说道,故意放慢速度,每一下却捅得极深,让苏辞清晰的体会到被干得有多深。

“啊!啊!太深了……不要插那么深……出去……”苏辞开始无法控制的哭泣。

“求求你们……别欺负苏辞,要干就干我吧……他肚子里还有孩子,让我来替他……”陆言虽然痛楚难当,却还想保护苏辞,因为苏辞肚子里有哥哥陆霆唯一的遗腹子。

“干你是当然要干的,只是你只有一个骚穴,兄弟们有一百多人,如何分的过来?况且大肚子美人干起来更刺激,我倒想看看他肚子里的小杂种能坚持多久!”摩根船长冷笑道。

苏辞脊背一寒,难道摩根船长真的要让海盗们轮奸他俩。

摩根船长加快了操干陆言的频率,陆言毕竟是第一次,很快就受不住了,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苏辞只能用指尖去碰了碰陆言的手指,两个人并排着躺着被操干,指尖努力够到彼此握在了一起,寻求着一丝微弱的安慰。

埃德蒙的鸡巴太长了,入到尽根的时候捅得苏辞想干呕,孕期的身体本就敏感,完全受不了这样的疯狂性事,身体做出了本能的反应,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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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插得紧紧包裹住鸡巴,不知羞耻的产生出一阵快感,欲望像海浪冲刷着苏辞的大脑,让他脊背发麻,一丝呻吟溢出喉咙。

“嗯啊……”

苏辞觉得羞耻极了,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敏感,被强奸还能感到快感,拼命想压制欲望,然而却适得其反,越想忍越忍不住,快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

“啊……啊啊……不要……嗯啊……”苏辞呻吟着,心里很绝望,不敢想陆言该怎么看他。

“大美人被我操爽了!”埃德蒙戏谑道。

“还是操熟的好,我这个只会叫疼。”摩根船长说着用力一顶陆言,陆言又发出了痛苦的低哼。

两个海盗不再言语,像竞赛一样比着操干身下的人,在猛烈的抽插下,苏辞终于受不住了,被操射了!

“唔……嗯……”苏辞急促的呼吸着,发出闷哼,阴茎喷射出一股白浆,后穴拼命收缩着。

埃德蒙看他看得入迷,俯下身子猛干了几百下,射进了苏辞腔道中。

摩根船长也低吼着射进了陆言体内,陆言哭的已经声音沙哑。

一整天水米未进,苏辞和陆言已饿的头昏眼花,摩根船长发泄过后总算赏了他俩一点残羹剩饭,夕日锦衣玉食的少爷,如今不得不赤裸着身子狼吞虎咽。

见他俩恢复了些体力,摩根船长和埃德蒙又压着他俩做了一次,才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离开。

然而夜晚并没有就此平静,不一会两个身强体壮的海盗推门进来,苏辞和陆言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船长和副船长玩够了,可算轮到我们了!”两名海盗脱了裤子,挺着昂扬的巨物站在二人跟前,在他俩头的旁边各放了个玻璃罐子,并往里面投了一枚金币。

“这是什么意思?”苏辞问道。

“船长给我们每人发一枚金币,参加了昨天劫船的可以得到三枚,一枚金币代表可以操你们一次,明白了吗?”

“嫂子,我好怕……我们怕是要死在这了……”陆言绝望的哭泣着,粗略计算了一下,他们岂不是要挨两百多次奸淫。

苏辞还没来得及安慰陆言,海盗甲沉重的身躯就压上了他的身体,之前挨操的精液还没有弄掉,海盗甲就着摩根船长的精液插了进来,苏辞一声闷哼,海盗甲迫不及待的开始打桩。

岛上没有女人,海盗们个个都憋了很久,偶尔才会有机会去陆地上找妓女解决生理需要,这次两个Omega落到他们手里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正好供他们发泄用不完的精力。

苏辞被死死压着搞,每一下都恨不得操破他的肠道,腹中胎儿被剧烈摇晃的无法安睡,烦躁的踢打着苏辞的肚子,肚皮上出现凸起,那是胎儿在蹬腿。

“快看!太他妈猎奇了,这Omega都让我操胎动了!”海盗甲惊奇的说道。

“你再使点劲,直接把他操生了,哈哈!让你说的我也想操他试试了。”海盗乙回答。

“那咱俩换着操。”海盗甲说罢,把长鸡巴从苏辞穴里抽出来,和海盗乙交换,于是海盗乙挺着沾着陆言体液的鸡巴捅进了苏辞穴里。

“啊……”苏辞受不住叫了一声。他每次被进入身体都要重新用柔软的媚肉去适应那硬烫的肉棒。

旁边,陆言在低声的呻吟着,海盗甲嫌他不叫,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总算打的叫出了几声。

十八岁的陆来之前刚刚拿到帝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希冀,本打算跟着哥哥嫂子度完假就回去准备开学事宜,谁知如今却落难于不知名的小岛,天之骄子成了海盗们泄欲的工具。

陆言刚被开苞就被迫一次接一次的承受奸淫,穴口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嫩肉,还被男人一次一次的摩擦,像在伤口上撒盐再用砂纸打磨,他疼得意识逐渐模糊,但疼痛又使他不能晕过去,一次次在失去意识的边缘痛苦的挣扎着。

不知被奸淫了多久,两个海盗在他俩身上用完了所有精力,心满意足,用卫生纸擦干净鸡巴,餍足的离开了。

这时,门又开了,另外两名海盗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叮铛”一声把金币投到了玻璃罐子里,开始了新的一轮强奸……

东方泛白,经过了整整一夜的轮奸,苏辞和陆言都被搞了几十次,旁边的玻璃罐子里已经装满了金币,周围扔满了沾着精液的卫生纸,身下的床垫下半边几乎湿透了,小屋里充斥着精液的腥臊气味。

苏辞已经被操得射不出来了,身体屈辱的被迫高潮了不知多少次,肉穴被操成了一个张着的圆洞,肉壁红肿,艳红的肠肉几乎被翻出来,像一朵鲜艳的玫瑰绽放,里边皮肉都被磨破了,随着呼吸往外吐着红白相间的粘液。

陆言已经晕过去了,身下一小片血迹和白浊的混合物,身上满是被掐被打的手印。

即便是这样,大部分海盗还没有轮到。如果这样下去,确实如陆言说的,他俩要死在这岛上。

忽然,一阵冷风吹入,苏辞条件反射的一机激灵,这意味着门又被打开,新的海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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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奸淫他们,然而这次没人走进来,一个人站在门外默默的看着他们,苏辞用尽力气抬起头,看清门外的人是摩根船长的儿子。

“救……救救我……求你了……”苏辞用沙哑的嗓音向他求救,然而门口的人静默了一会,隐入了走廊的黑暗中。

苏辞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忽然,那人又返回了,手里多了一条毯子,把苏辞手脚上绑着的绳子用匕首割断,把他用毯子裹上,扛起来走出了房间。

“霍华德,你这是干什么?”门口扛枪的守卫上来询问。

“这个人我看上了,带回去玩几天。”青年简短的回答,守卫没有再干涉,目送着青年扛着苏辞回了住处。

霍华德的住处是远处独立的一栋二层小楼,霍华德把苏辞径直扛进了浴室,轻轻放在浴缸里,打开了温水。

“你自己能洗吧,我出去了,有事可以喊我,我叫霍华德。”

“谢谢……”苏辞以为自己在做梦,半晌才憋出了两个字。

霍华德退出浴室,给他关上了门,苏辞用温水冲洗着下身,他不敢摸穴口,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眼看一股一股白浊在温水的冲刷下顺着排水孔流进下水道,洗了十分钟水才逐渐清澈。

苏辞伏在浴缸边缘呜呜的哭了起来,之前在陆言旁边一直忍着假装坚强,现在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霍华德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心里有些酸涩,取了一件干净浴袍给苏辞送进来。

苏辞已经站不起来,霍华德只得帮他用浴巾擦干净身体,又穿上浴袍,苏辞像个大玩偶一样木然的被霍华德摆弄着,霍华德的动作非常小心,没有碰触苏辞任何敏感部位。

“能不能……能不能救救陆言。”

“对不起,我只能救你一个,不然无法向兄弟们交代。”

苏辞的心在滴血,他暂时获救了,陆言却还在那人间地狱受罪。

“谢谢你……”苏辞又说了一遍,他的身体实在太疲倦了,说完就昏睡了过去。

霍华德揉了揉苏辞刚洗净的黑发,上面还沾染着洗发露的清香,以及某种幽微的好闻的香气,那是苏辞的Omega信息素,兰花香的,神秘的东方味道。

等苏辞再次醒来,发现霍华德睡在他的身边,高大劲瘦的身躯微微蜷缩着,一头半长黑卷发扎成一个小辫子,像极了异国王子。

陆言回忆起昨晚在一群粗鄙的海盗当中,霍华德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仿佛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着嘈杂的人群,也许他可以把霍华德当做一个突破口,当然首先得获得他的信任,必须想些办法。

“你醒了,苏辞。”霍华德睡眠非常轻,苏辞的一点小动作就能把他吵醒。

“霍华德……我……身上好疼。”

“我这就帮你找点伤药。”霍华德在抽屉里翻找了一会,递给苏辞一盒药膏。

“你……自己能上吧,我出去了。”霍华德转身离开。

苏辞不得不给新鲜的伤口上药,药膏刺得穴口非常疼,他咬着牙坚持,必须快点好起来,才有力气想办法逃走。

苏辞环顾霍华德卧室的摆设,想了解他的喜好,屋子里陈设的和普通大学生类似,一些磁带,书籍和海报,墙上还挂着一把木吉他。

霍华德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端了些食物进来给苏辞。

“你会弹吉他?”苏辞假装不经意的问。

“不太会,这是我父亲从一艘船上抢来的,我在网上试着学了一点,还不熟练。”霍华德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腼腆的神色。

“拿来给我看看。”苏辞说道。

霍华德把吉他摘下来放在苏辞怀里,苏辞虽然没有学过吉他,但大学读的是皇家音乐学院,学的是小提琴专业,弦乐又有些共通之处,苏辞拨弄着弦快速找到了音准,能弹奏简单的曲子,一首优美抒情的《usesomebody》从指尖漫不经心的流淌出来。

霍华德听的入了迷,眼睛离不开苏辞白皙灵活弹拨琴弦的指尖,苏辞见他有兴趣,加上了轻声哼唱:

“Ihopeit′sgonnamakeyounotice.

Someonelikeme,someonelikeme……

I′mready,I′mready……

I′mreadynow.”

“苏辞,你弹的真好,唱的也是。”霍华德露出了欣赏的神色。

“那么这首歌就送给你,就当做感谢。”苏辞微笑的时候眼睛像弯弯的月牙。

“能教我怎么弹吉他吗?”霍华德毕竟年轻,常年在小岛上与世隔绝,与外界接触的唯一途径就是网络,对苏辞这样外来的人充满好奇。

“好啊。”

随后的两天,苏辞边养身体边教霍华德弹吉他,也聊一些喜欢的书籍和电影,就像知心朋友一样,晚上虽同床共枕,霍华德却没有越界之举。

苏辞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心急如焚,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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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知还能撑几天,必须尽快与家人取得联系,提供自己的位置。苏辞暗中观察霍华德的手机放在哪里,然而霍华德非常谨慎,手机和电脑都设有指纹密码,睡觉又极其警惕。

“霍华德,能不能告诉我,陆言怎么样了?”苏辞一脸忧虑。

“陆言他……被他们用了药,进入了发情期,意识有些混乱。”霍华德的表情有些不忍。

“求你,带我去见见他,只见一面就好。”苏辞恳求着。

“那好吧。”霍华德说。

霍华德和苏辞步行了十几分钟,回到了之前关他们的小屋,在门外就听到了陆言的呻吟声,跟两天前不同的是,那声音显然是享受的,苏辞心中一紧。

这两天里,陆言仍在被海盗轮奸,除了几小时睡觉的时间得不到任何休息,陆言的精神濒临崩溃,不知谁弄来了药,可以让Omega进入发情期,陆言被使用了大剂量的药物之后丧失了思想,变成了男人身下的欲兽,只会摇着屁股求欢。

苏辞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往里看去,只见陆言消瘦了很多,眼窝凹陷,目光呆滞,不复以前的朝气蓬勃,像行尸走肉般受着男人的奸淫,嘴里还发出爽快的呻吟。

“哦……好棒……还要……要大肉棒插我……”

陆言的下身已经红肿不堪,糊着浓白的精液,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溃烂,苏辞捏紧了拳头,又在门口站了一会,深深呼吸了一下空气中的信息素,那是陆言以前引以为傲的青柑橘香,如今再闻起来带着悲剧的气息。

“苏辞,走吧,别看了。”霍华德轻声说。

一切按苏辞的计划进行,回霍华德的住处后自己受陆言的信息素影响进入了发情期,他浑身像高烧一样滚烫,脸颊绯红,在床上翻来覆去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苏辞,你怎么了?”

“我……可能发情了,好难受……”

“那我该怎么帮你?”霍华德没有与Omega相处的经验,一时手足无措。

“抱抱我就好。”苏辞的眼睛湿润,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霍华德。

霍华德小心翼翼的把手摸上了苏辞的腰,另一只手尝试抚摸他的孕肚。霍华德虽然是Alpha,却从小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岛上,没有经历过易感期,苏辞浓烈的兰花香信息素从被子里逸散出来,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霍华德的大脑受到感召,开始释放Alpha信息素,是海水味的,苦涩中带着腥咸,十分独特。

“霍华德,你真好闻……”苏辞喃喃的说道。

霍华德沉醉在兰花香气中,低头吻上了苏辞的唇瓣,苏辞非常主动的回应,两人的身体很快纠缠在了一起,心急的撕扯着彼此的衣服,直到碍事的衣物都被脱下来扔到了床下,苏辞张开大腿,缠上霍华德的腰,用下体摩蹭着他的欲望。

霍华德的原始本能被唤起,用手揉搓着苏辞的穴口,那里经过两天的休养已经消肿,可以再次承欢。

“你趴过去,不然会压到肚子。”霍华德在苏辞耳边说。

苏辞换成了跪趴的姿势,沉重的腹部向下坠着,霍华德帮他垫了个软枕,好让他不那么辛苦。即使在欲火一触即发的时刻,霍华德也没有丧失理智,依然温柔待他,苏辞心里不禁有一丝触动。

霍华德从背后侵入他,火热而克制,让苏辞想起了陆霆,一直尊重他珍视他的陆霆,如今却再也回不来了。

霍华德的动作生涩,却带给了发情期的苏辞清晰的快感,不带有任何强迫的性爱苏辞是很喜欢的,尤其是他发情期敏感的身子,迫切渴望着猛烈的侵入,霍华德的肉棒在穴内每插一下都会得到媚肉的簇拥,像被柔软多汁的蚌肉包裹着,吮吸着,谄媚的讨好着入侵者。

“啊……嗯……好舒服……霍华德……”苏辞哼吟着,一半是真心,一半是逢迎,毕竟霍华德是他与外界取得联系的唯一希望。

“苏辞,我也好舒服,你里面真软。”霍华德动情的说。

“唔……再深一点……”

霍华德从背后双手抱住苏辞圆润的肚子,精壮的臀部有力的抽插着,肚子里的羊水被晃动的发出有节奏的水声,胎儿也开始躁动不安,苏辞咬牙忍着,尽力满足着霍华德的欲望。

随着抽插的频率增加,小穴里分泌出更多汁水,让交合变得顺畅,霍华德的耻骨撞击着苏辞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脆响,肉棒在体内越捅越深,苏辞被操的泪眼朦胧,霍华德发起了最后冲刺,和苏辞一起到了高潮。

“苏辞,我爱你,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高潮过后的霍华德亲昵的吸吮着苏辞的耳垂,说着动人的情话。

“嗯,我也喜欢你,霍华德。”苏辞直视着霍华德的眼睛,认真的说。

两个人相拥了一会,霍华德又来了第二次,霍华德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动作愈加熟练,对苏辞的身体也逐渐了解,知道从哪个角度操他会最爽,苏辞被操干得脚趾绷紧,手紧紧抓着床单,战栗着被送上高潮。

不知不觉暮色四合,霍华德已搂着苏辞做了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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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初通情事的年轻人总是索求无度,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入爱人的身体里。

霍华德终于发泄够了,沉沉睡去,苏辞努力保持清醒,良久,他确定霍华德进入了深度睡眠,悄悄起身拿起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用霍华德的手指解开了指纹锁,迅速的定位了自己的位置,编辑一条短讯发送给了自己的父亲,然后删除了发件记录,把手机放回了原处。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苏辞紧张的出了一身冷汗,感觉肚子一阵发紧,这几天遭受着日夜奸淫,刚刚又为了诱惑霍华德,鼓励他不遗余力的操干自己,苏辞已经到了极限,他明显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躁动的不对劲,糟了,难道要早产了!

看着身边熟睡的霍华德,苏辞自己生生的忍住不适,勉强睡了一小会,然而肚子一阵一阵的紧绷感让他睡不长久,身体也跟着绷紧,头上冷汗直冒,这就是孕产手册上说的临产宫缩了吧,可怜的孩子经受了太多折磨,不得不早产了,只有七个多月,生下来不知能不能活。

苏辞手紧紧攥着,怕吵醒霍华德,至少要忍到天亮,给父亲采取行动争取时间。

苏辞被宫缩折磨着,时醒时睡,他强迫自己入睡,好积攒一点体力,然而又被令人窒息的宫缩疼醒,他的腰本来就疼到快要断掉,宫缩使这种痛苦雪上加霜,让他浑身无力,甚至想呕吐。

时间在这时候总是过的格外慢,简直像停止了一样,苏辞眼睛紧盯着窗外,盼望着太阳的升起,身边的霍华德翻了个身,从后面搂住他,又继续睡了,睡着的侧颜像个天真的孩童,苏辞的心脏像被用力攥了一把。

天终于大亮,房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是摩根船长的声音。

“霍华德,你起床了吗?我想跟你谈谈。”

霍华德睁开睡眼,看了一眼身边的苏辞,苏辞尽力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表情平静。

“我出去一直就回来。”霍华德温柔的说。

霍华德出了门,摩根船长严肃的说:“霍华德,听说你这两天都和那个Omega混在一起,你该不会是动了真心吧?我从小就教导你,不能相信那些有钱人,他们漂亮的壳子里装的都是邪恶的灵魂,能诱惑你,毁灭你,他们的心机深沉不是你能应付的,更何况他丈夫还杀了你的亲叔叔!”

“父亲,我明白您的意思,但苏辞真的很温柔善良,我和他很谈得来,我已经爱上他了,我想娶他。”霍华德的语气坚定。

苏辞在屋里听不太清楚,只听见霍华德和摩根船长好像吵了起来,过了许久,霍华德脸色很不好的进屋来。

“苏辞,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霍华德终于发了苏辞的不对劲,苏辞已经被越来越急促的宫缩折磨的掩饰不住,而且逐渐变成了阵痛,每一次阵痛都像要了他的命。

“霍华德……孩子好像要早产了……”苏辞的嘴唇已经泛白。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昨晚不该欺负你那么多次……”霍华德抱着他悔恨不已。“我这就带你去找岛上的医生。”

霍华德把苏辞抱上了汽车,就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出现在天际,他急忙抬头仰望,发现上百架直升机以遮天蔽日之势正迅速逼近小岛的上空。

“霍华德!找地方躲起来,快!”苏辞喊道。

来不及过多思考,霍华德发动汽车,朝岛中央一座岩石山开去,那里有一个隐蔽的山洞,适合避难。

苏辞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衣服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霍华德让他平躺在山洞的一堆稻草上。

外面已经响起了两方交火的枪声,为了不伤及人质,军方没有采取炸弹大面积轰炸的方式,而是用直升机载着技术顶尖的狙击手,利用直升机滞空高度灵活的特点让狙击手近地面射击地面目标,凡是持枪抵抗的海盗一律被击毙。

几十架体型超长的运输直升机从天而降,这种运输机可以运载百名特种兵,全副武装的特种兵端着枪迅速着陆,摩根船长率领海盗们全力反击,两方激烈交火,小岛上顿时硝烟四起。

苏辞听到了枪声,松了一口气,把全部精力放在了对抗阵痛上,他从来不知道人体内可以爆发出如此剧烈的痛楚,像要把他活活撕裂。

“是不是你叫来的人……苏辞。”霍华德脸色阴沉的质问。

“不是。”苏辞坚定的回答。

苏辞忽然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他的生殖腔,往下坠着疼,一股温热的水从双腿间涌出,破水了!这意味着孩子即将出生!

“苏辞,我该怎么做?”霍华德有些慌乱。

“帮我接生。”苏辞虽然浑身无力,却充满了信心,他们马上就要得救了。

阵痛越来越密集,大股的羊水控制不住的流出,苏辞忍不住向下用力,身体一次一次的把胎儿向外推,他感受到来自生命本身的力量,想把一个新生命带到这世界上的决心从未如此坚定。

“看到头了!”霍华德叫着。

苏辞觉得自己快晕厥了,深吸了几口气,用最后的力量把孩子拼命推挤出去,身体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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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阵轻松,孩子随着羊水一起被送出了体外,霍华德紧张到发抖,赶忙抱起了浑身湿漉漉的孩子,用匕首割断了青紫色的脐带。

早产的孩子没有哭声,体型那么瘦小,苏辞努力的睁眼看了一下孩子,就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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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辞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明亮整洁的医院里,父亲和母亲一脸忧虑的坐在床边。

“苏辞!你醒了!”母亲立刻哭了出来,一向严肃的父亲也抹着眼泪。

“孩子呢?”苏辞问。

“孩子很好,虽然是早产儿,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正在保温箱里睡觉呢。”父亲颤抖着声音说。

“陆言呢?”

“陆言获救了,只是身心受创有点严重,刚做完手术还在休息。”

“霍华德……呢?”苏辞犹豫了一下,他很怕霍华德已经被军方击毙。

“霍华德?是那个和你在一起的海盗青年?被军方带走关进监狱了。”

苏辞轻轻舒了一口气,幸好霍华德还没死。

“父亲,我只有一个请求,无论如何要留霍华德一命,他是我和孩子的救命恩人。”

陆父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他一会,点了点头。

三个月后,苏辞身着一身高级定制黑色西装出现在陆氏集团的大楼,员工们纷纷向他行礼。自从陆霆遇难的新闻公开后,陆氏企业继承人变更成了陆霆的遗腹子,然而孩子才刚刚三个月大,真正掌权的是陆霆的父亲和苏辞两人。

处理完公司实务,苏辞去疗养院看望陆言,陆言身体上的创伤已经恢复,创伤后心理障碍还需要康复一到两年。

“陆言,我给你办了休学,等你恢复了再去大学报到。”

陆言静默的点了点头,他对事故的记忆有些部分缺失,只记得他哥哥已经遇害,其他细节已经记不清了,这对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苏辞和陆言获救后,陆家对媒体下了封口令,严密封锁了苏辞和陆言在小岛上的惨烈经历,保全了两人的名声。每个人都对那段往事讳莫如深,如果可以,苏辞也宁可选择性失忆,但他不能,霍华德还在牢里需要他的帮助。

苏辞请了最好的律师帮霍华德辩护,霍华德作为从犯没有直接参与杀人和抢劫,判了三年徒刑,苏辞支付巨额保释金后终于把霍华德保释了出来。

一个明媚的午后,苏辞开车接霍华德出狱,把他带到了一处风景优美的海边别墅,这里本来是他和陆霆的爱巢,现在却只显得空旷。

经过一个月的监狱生活,霍华德显得成熟了许多,脸上长出粗硬的胡茬,眼睛还是那么有神。

“苏辞,能再给我弹奏一次那首曲子吗?我在监狱里每天都在想,什么时候能再听你演奏一次,就死而无憾了。”

“好啊。”苏辞微笑。

阳光洒满了宽敞的客厅,站在落地窗前能直接看到大海,苏辞穿着简洁的白衬衫,慵懒的靠在窗前端起一把小提琴,给唯一的听众霍华德演奏了一曲《usesomebody》,悠扬的乐曲如阳光洒进了霍华德的心里。

“苏辞,我们结婚好吗?”

“好的。”

两年后,霍华德被洗白身份,以保镖的身份跟苏辞步入婚姻的殿堂,共同抚养陆霆的孩子长大,至于那段不堪的记忆被苏辞尘封在心底,轻易不敢去碰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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