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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的联合演习中,我们表现出了高昂的士气,顽强的意志,优良的作风,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也得到了上级领导的充分肯定,这座沉甸甸的奖杯,就是对我们半年来刻苦训练的最好奖励,这份荣誉,属于在场的每个人。我宣布,此次演习到此结束,明天就是国庆了,我在这里预祝大家国庆快乐,也祝你们的家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宁不归高高举起手里的奖杯,起身行了个军礼。
台下响起如雷般的掌声,会场里各支演习部队按照顺序有序撤离。
宁不归将奖杯交给身边的战士,刚刚威严又紧绷的气势也稍稍放松下来。
“小宁啊,表现不错,这次出去,给咱们军区争得了荣誉,也给咱们国家争得了荣誉,是个好样的。”坐在主席台上的首长们也渐次退场,其中一位走到宁不归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宁不归笑了笑:“都是首长指挥有方。”
“别谦虚,这次演习的重头戏可都在你身上,我们都看在眼里,组织上不会忘记的。马上就是国庆了,有什么安排啊?”老首长和宁不归并肩往台下走。
“过节了,准备回家休息两天。”宁不归用既不过分亲热也不拘束的态度回答道。
“休息休息好啊,别光顾着工作,耽误了家庭。我记得,你好像是咱们国家第一批哨向家庭试点吧,你家那位是……”老首长沉吟着思索道。
“是南部政治学院的白政委。”宁不归呵地一笑,笑容憨实。
老首长点点头:“哦哦,听说过,也是个能人,你们俩都不简单啊,行了,我不耽误你了,早点走吧。”
宁不归敬了个礼,告别老首长,就走出了大礼堂。
“参谋长,国庆就要到了,您看这几天怎么安排?”他刚走出礼堂,又有一位年轻的参谋快步走上来。
宁不归接过文件夹,在上面几份文件上签了字,边签边说:“我刚从演习回来,旅里的事情就先不管了,继续让副参谋长先盯着,对了,假期的安全工作要抓好,战备演习、安全演练不要忘了,放假不放制度,过节不忘战备。”
参谋点头应了,给他敬了个礼,目送着宁不归坐上了车,扭头走了几步,碰巧遇到同事,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给,你的方案批了,这两天抓紧吧,节后估计参谋长就要看。”
“唉,你说你,干嘛这么早去签,这下国庆别想闲着了。”他的同事苦了一张脸,随即又忍不住感叹道,“参谋长是真牛逼啊,这下往上走那步稳了吧?有个好爹就是好,才比咱们大几岁,这快了十步都不止了……”
“你就看着人家有好爹了,人家多好强你怎么不说呢?参谋长点将的时候你怎么不去呢?回来妥妥一个二等功是没跑的。”参谋斜睨着他。
“我才不去呢,这一去就是半年,家里孩子谁管呢?”他的同事撇撇嘴。两人商量着去了。
宁不归坐在车里,闭目养神,司机小张问道:“首长?咱们回家?”
“嗯。”宁不归淡淡应了一声。
驶出偏僻的营区,车开了近三个小时才再度进入城市,穿街过巷,在一片红顶黄墙的小区里停了下来。宁不归下了车,吩咐道:“你也休息休息吧,国庆之后再来接我就行了。”
他转身走向一栋四层的复式别墅,从阴面的单元门进去,楼梯直通三楼,他走到楼上摸了摸兜,才发现忘了拿钥匙,只得伸手按了按门铃。
这一栋楼四户人家,阴面两户阳面两户,每户两层,都是近三百平的大户型,是国家给哨向多人家庭提供的政策房。他们家对面楼下已经住满了,对门的邻居却还没住人呢。
宁不归正担心家里没人,就听到房门打开,老唐探脸一看,不由一愣,随即转为惊喜:“不归回来了?怎么没带钥匙?”
“忘了。”宁不归不禁赧然,只是面上淡淡的。
“快点进屋吧,我正炖鱼呢。”老唐招呼了一声,就返回了厨房。
“炖的什么鱼啊?”宁不归皱了皱鼻子,不禁问道。
老唐远远地笑呵呵答了一声:“还能是什么鱼,你说呢?”
宁不归也不禁嘴角微弯,随即收起笑,脸又淡淡的,进到厨房里:“在外面就想你这道红烧鱼来着,天天吃大锅饭,腻味死我了。”
“小白回来啦。”越山青穿着个背心裤衩,及拉着拖鞋,伸着懒腰走下楼来。
宁不归的脸绷紧了,眯着眼瞧越山青,终是憋不住:“不许叫我小白!”
“那叫你小归是不是更不好听?”越山青嘿嘿直乐,宁不归顿时脸都青了。
“越越你别逗他,不归难得回来一趟。”老唐在老远搭腔。
宁不归斜了越山青一眼:“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上课?”
越山青挥挥手:“一个兴趣班有什么上不上课的,这不要国庆了,都想带着孩子早点出去旅游,避开高峰期,前天就停了。”他随即对宁不归招招手,“来,给你看好东西。”
“你又玩什么游戏了?”宁不
', ' ')('归一边鄙夷一边跟着他往过走。
越山青打开电脑,选了个文件,里面是一小段录像:“南部某旅近日结束了为期半年的国际联合演习,在演习中……”
看着里面给了三十秒的某个一脸正气表决心的脸庞,宁不归面无表情地直起身,一脸无所谓。越山青直接戳破了他的伪装:“别装了,脸红了嘿。”
宁不归越发羞恼:“你存它干什么!”
“上电视诶,多光荣呢,留个纪念。”越山青把视频归类到文件夹里,“小归归也成大领导了,时光什么来着,时光任再!”
“那是时光荏苒!”宁不归气得偷袭越山青的脖子,“你才是龟,你全家都是龟!”
“你和我是一家的,你个龟龟!”越山青反手就去擒拿,小兄弟俩瞬间撕巴在了一起。
老唐在屋里远远地喊道:“不许急眼啊,别把电脑磕了!”
俩人在屋里闹来闹去,老唐把菜都快上齐了,这时候房门又响起了动静,司文鹰穿着一身军装进了屋里。
一进屋就看见越山青和宁不归抱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司文鹰推了推眼镜,清咳一声:“我数五个数,再不起来打扫一周的卫生。”
“国庆的卫生。”司文鹰重重强调了一句。
不等他数,越山青就和宁不归迅速分开了。
“多大人了,还跟孩子似的。”司文鹰嘴角嫌弃地微微撇了一下。
“是他先惹我的。”宁不归气呼呼地告状。
越山青嘿嘿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得意地掸了掸身上的土:“牛气什么,再大领导还不是被我按在地上摩擦?”
宁不归要气死了,越山青这两年开武术馆,家传的拳术练得越发精进了,近身搏斗他还真是压不住他:“有能耐跟我比射击,比坦克行进中打移动靶!”
“没能耐。”越山青特别气派地认怂,“我就有能耐在屋里欺负欺负你。”
“你可歇会儿吧,不归难得回来一趟,你就不能让他舒服一会儿。”司文鹰将身上的军装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肩上的肩章是学院教员专用的肩章。
“我这不是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么,是不是。”越山青搂住了宁不归的脖子。
宁不归嫌弃地推他,表面上很是气恼,但半年才回家一次的生疏感,陡然间散去了不少。他不理作乱的越山青,看向司文鹰,尽量平淡地问:“阿白呢。”
“他还得开个假前教育大会,也快了。”司文鹰进到屋里。
似乎觉得单独问阿白不太好,宁不归又转而问道:“哨长呢?”
“杜峻不刚调了副警司么,国庆了,你也知道,地方事情比部队还多呢,这两天正是他忙的时候,今天估计回不来了,让我跟你说一声呢。”司文鹰歉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过了明天大日子他就回来了。”
宁不归点点头表示理解。
司文鹰在厨房里给老唐打下手,宁不归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眼睛不住地瞄着门口。终于房门再次打开,进来的正是一身军装的阿白。
没等宁不归开口,越山青已经先一步喊道:“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不归眼睛要粘在门上了。”
宁不归本来想装的淡定一点,没想到被越山青拆了台,气得拿胳膊肘拐他,越山青一边扒蒜一边躲了一下,笑呵呵地也不还手。
“不归回来了。”阿白把帽子摘下外套脱了,也看向不归,“你们这次很可以,把那美都给干趴下了,相当不赖啊。”
“一般般吧,还有进步的空间。”宁不归抱着胳膊,神色还是淡淡地。
“杜峻今天不回来了吧?我们给不归庆祝吧,哇,好多菜啊,好久没见老唐拿出这手艺了。”阿白看着桌子赞叹道。
老唐边笑边说:“这话说得,好像我平时短了你一口吃的似的。”
阿白拿着筷子,忍不住就先夹了一块藕夹酥肉:“唔,就是这个味儿。”
宁不归也坐到周边,老唐拿出几个杯子:“来来来,国庆了,难得不归回来,咱们也整点。”
司文鹰拿起酒瓶,给几个人倒上酒:“就是可惜杜峻不在,要不然咱们家就齐了。”
“不差这两天,等杜峻过两天休息了咱们再整一顿,保证让你们吃个尽兴。”老唐笑呵呵地举起杯子,“我提议,咱们先敬不归一杯,这可是上了新闻的英雄啊。”
“没有没有,都是上面安排的。”宁不归不禁感到微微脸红,连忙举起酒杯。
“别谦虚,你在这个位置也干了三年了吧,这次肯定能再往上走一走。”司文鹰笑着和他碰了一下,“咱们这个光荣之家就靠着你挑大梁了。”
“这怎么说的,我不也是现役吗,光荣之家的牌子,有不归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啊。”阿白听了不乐意了,“委屈”地申辩着。
越山青嫌弃地看着他:“可得了,肚子上腹肌都没了,好意思说自己是现役。”
“谁说没了的,我最近也锻炼了好吧,体能考核我排第三呢
', ' ')('!”阿白不服地辩白着。
宁不归抿着嘴笑,舀了一勺鱼汤倒在饭里,又夹了一块蒜香排骨,感觉自己苦了半年的肠胃终于得到了慰藉。
久违的一顿家常饭,大家吃得都直打饱嗝。越山青虽然从宁不归回家开始就在开嘲讽,但这个时候还是站起身来开始收拾碗筷:“歇着去吧,参谋长,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阿白拍了宁不归的肩膀一下,给他一个眼神,俩人往楼上走,进了阿白的卧室,阿白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纸袋,神秘兮兮地递给宁不归:“给你准备的礼物,祝贺你演习大胜的。”
宁不归眼里藏不住的得意和期待,偏又故意装的淡淡的,嘴里说道:“什么呀,净瞎花钱,我用不上……”
他整个脸都僵住了,随即变得满是黑气,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扔到了阿白身上:“去你大爷的,你个臭流氓!”
阿白哈哈大笑,赶紧把另一个盒子拿出来:“别气别气,这个是给你的。”
宁不归黑着脸再次打开盒子,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大吼一声:“卧槽你怎么抢到的!!!”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塑封盒子,里面是个英武非凡的机甲手办,宁不归捧在手里举到窗边,兴奋地叨叨着:“群青守护者XII号……”
“快拆开看看。”阿白过去拍他肩膀。宁不归一把抱住,护崽子似的警惕地看着他:“不能拆,这是收藏级的手办,拆了就不值钱了!”
“我送你的你还准备拿去换钱吗……”阿白无语地看着他。
宁不归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那也不能拆,拆了容易脏了坏了,我,就这么摆着就行。”他喜滋滋地就要抱着手办回自己的卧室,阿白叫住他:“等下!”
他把被宁不归丢掉的东西捡回来放到了手办盒子上,宁不归一看就面红耳赤地骂道:“滚犊子!没门!”说完就落荒而逃了。
阿白盯着宁不归的背影“啧”地一声,将东西放回小袋子放在了门口的衣柜上。
晚上的时候老唐先去他开的餐馆看看,司文鹰也要上楼去办公,只有越山青和宁不归坐在电视前面玩游戏机。阿白在旁边看,并且不断讽刺宁不归的烂技术,最后被宁不归气得撵走了。
阿白到了楼上司文鹰的房间,推门进去,司文鹰正在电脑前用电子系统阅卷。阿白过去按住他宽阔的肩膀,轻重合适地揉捏起来:“老鹰,马上放假了,又不着急,就歇歇呗,我记得我可没规定必须加班加点搞工作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工作就安不下心,早点弄完假期也能轻松点。”司文鹰戴着防伤眼的蓝光眼镜,轻笑了一声,“而且我早点判完学生也能知道成绩,需要补考的假期还能准备准备。”
“我要是学生,一定会恨你在假期刚开始就公布成绩,毁了整个假期的好心情。”阿白无奈地摇头。
“所以说你是学渣,学霸就不会这么想。”司文鹰笑得更厉害了,肩膀都在抖。
阿白苦着脸:“我也不是那块料啊,文犀学长才是这种喜欢看成绩的学霸,我只祈祷越晚越好。”
司文鹰抬头瞄了他一眼:“你可千万别让学生听见,要是知道政委都这么学渣,他们就更有理由放任自流了。”
“行了,你去陪陪不归吧,咱们俩上下班都能碰见的,还差这么一会儿了?”司文鹰推了推他。
“他玩游戏玩的开心着呢。”阿白吃味地说,“都不想我的。”
“不归也就回家能做会儿小孩,你就让他放松放松吧。”司文鹰安慰他。
阿白顿时恢复笑容:“我就是跟你面前才撒娇耍赖的,哪会真难受啊。”
司文鹰笑容一暖,阿白低头亲了他额头一下:“那你忙吧。”
离开司文鹰的房间,阿白无所事事地走到自己的房间,突然发现放在柜子上的小袋子不见了,顿时眼前一亮,赶忙跑到了浴室,上上下下好好把自己捯饬了一通,躺到床上拿出手机边刷边等待。
到了九点,房门轻轻推开,头发还有些湿润,穿着一件柔软白浴袍的宁不归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鹿似的小腿,转身把门认真反锁了
接着他捂着浴袍,走到了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靠在床头,手还捂着浴袍绵软的领口,另一只手不自在地拨了拨头发。
阿白扭头瞥了他一眼,将书直接扔到地上,撩起被子就扑到了宁不归身上,直接勾住宁不归修长的双腿,将他拉得躺在床上。他的手顺着宁不归的双腿慢慢往上滑,却在钻入浴袍之后反手用力一扯,将宁不归身上的浴袍用力扯开。
浴袍之下,宁不归晒得有些黝黑的皮肤上,穿着一套性感的内衣,淡红色的蕾丝胸衣包裹住了他的胸口,紧窄的蕾丝三角包裹着他已经微微勃起的阴茎,透过缝隙都能看出里面渐渐胀大的性器的轮廓。胸衣和内裤显得他的皮肤更光滑了,那若隐若现的遮挡反倒增加了更多的诱惑。
“小别胜新婚呀……”阿白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宁不归的身体,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语
', ' ')('气十分感慨。
宁不归起先还有些害羞,被阿白扯开了浴袍也就放松了,只是两条腿有些羞涩地轻轻扭捏了一下:“就知道欺负我,让我穿这种不正经的玩意儿……”
“这怎么叫欺负,这是情趣。”阿白坏笑着纠正他,手掌顺着宁不归的小腿来回抚摸,“再说,我可没就欺负你一个啊。”
“你说你是不是变态,怎么就喜欢蕾丝内衣呢?就这么喜欢看人穿女人的衣服,你该不会是喜欢女的吧?”宁不归蜷起一条腿,侧躺着,半躲不躲地,眼里有些似嗔似怒的埋怨,却又带着一丝笑意。
“这就是你不对了,宁不归同志,谁说男人就只能穿西装皮鞋,女人就只能穿长裙高跟鞋,男人只能穿丑陋内裤,女人才能穿性感内衣?性别偏见要不得啊,让我好好教育教育你。”阿白扑到他的身上,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宁不归低叫了一声,扭身在床上挣扎着:“不许打我屁股!”随即压低了声音有些哀求,“他们该听见了。”
阿白压住他,搂住他的身体,让宁不归不能再躲,他看着宁不归的眼睛,眼神温柔了许多:“想我了没?”
宁不归眼里的玩闹也淡去了,他看着阿白的眼睛,动情地用力回答:“想。”
阿白直接俯身压住他,吻住了他的嘴唇,宁不归无比火热地迎了上来,和他交缠在一起。阿白的手顺着他的双腿抚摸到他的屁股,用力托起,拉近自己的身体,宁不归修长有力的双腿直接缠在了他的腰上,紧紧地交缠着。阿白的双手在宁不归身上来回抚摸着,却偏偏不去碰被那狭窄蕾丝布料覆盖的地方。
狠狠地将宁不归揉在身上爱抚了一番,阿白才轻喘着气,抬起头来,手指贪恋地抚摸着宁不归的大腿:“想我什么了?”
宁不归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咬着下唇,笑得像个偷了腥的小猫:“想你什么?我就不该想你个坏东西。”
“不想?我看你就是不听话。”阿白俯身直接咬住了宁不归的耳朵,含在嘴里牙齿研磨,舌尖热烘烘地舔着耳廓,顺着耳朵舔到脸颊,亲吻着脖颈。
红色的蕾丝布料从两条肩带向下,包裹住了宁不归的胸肌,这其实是专为男性设计的款式,更像一件紧身的截去了胸口以下的背心。阿白咬起蕾丝肩带,又松开口,在宁不归胸口啪地弹了一下,他抬头看了宁不归一眼,眉眼间都是欲火焚炽的坏笑:“让我看看大了没有。”
他的双手放在宁不归的小腹上,慢慢一点一点地爬着,手指像是邪恶的蜘蛛一样轻轻敲打着宁不归的身体。宁不归双臂摊开,躺在床上看着阿白的手作怪,也不闪躲,只是呼吸渐渐急促了点。阿白的手指轻轻勾起了蕾丝的下沿,他故意低头从缝里往里看,拿眼去瞧宁不归。宁不归挺起胸晃了一下,脸上底气十足。阿白的手这才钻进了蕾丝下面,同时捏住了宁不归的胸口。
“啊……”宁不归呻吟着再次挺了挺胸,身体轻轻摇晃着。蕾丝布料被完全撑了开来,漂亮的花纹缝隙里露出了阿白的指骨,那双手在宁不归的胸肌上用力抓揉爱抚着,阿白看宁不归舒服的眼神迷离,低哑地问:“现在知道想什么了吗?”
“想,想哥哥的手……”宁不归委屈地皱着眉,轻声叫道。
“这半年苦了你了,哥哥今天好好疼你。”阿白说话的语调又深情又淫荡,俯身吻住了宁不归的嘴唇。他的手在蕾丝内衣下面来回爱抚,渐渐将弹性极佳的蕾丝顶得紧缩成短短一截,不仅不能完全覆盖住宁不归的胸肌,反倒只勒住了中间一段,将上面的漂亮锁骨和下面的淡粉色乳晕都露了出来。
阿白顺着宁不归的脖颈吻到胸口,看着已经兴奋得微微挺起的乳头,轻轻哈了口气,暗示十足地问:“还想什么?”
宁不归涨红了脸,咬着嘴唇不说话。
“你这奶头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得,颜色怎么比走得时候还嫩了。”阿白看着宁不归的乳尖,舌尖轻轻落在乳晕外面转了一圈,偏偏却不去碰中间的位置,舌尖舔了一下就马上收了回去。
“演习太忙了,沾枕头就睡。”宁不归也垂眸去看,有点可怜地诉苦,随即又看了阿白一眼,更可怜地说,“老是没人疼,颜色就嫩了。”
阿白哪还忍得住,张嘴含住了宁不归的乳头,嘴唇衔着狠狠拉扯了一下,才再用嘴完全含住,舌尖在里面压着乳尖,凶横地来回扫弄,转着圈地碾压着乳晕,时不时牙齿在上面啃咬研磨,弄得宁不归马上就浪叫起来。
“啊……哥……哥……想死你了……”宁不归浪叫着,屁股扭动着,白色的虎尾抽出来,他抬高屁股,虎尾钻到了阿白两腿间,贴着阿白的阴茎睾丸摩擦,像是一条毛茸茸的白蛇,很快就蹭的白毛都湿乎乎的。
阿白双手搂着他的腰,滑到他的屁股将他托起,用力地揉捏着。宁不归嘴里叫着:“另一边……哥……疼我……”他的双手放在了阿白的头发上,动情地抚摸着,接着放到阿白的肩膀,指尖颤抖着来回抚摸,挺着胸口让阿白的唇齿蹂躏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不断往上挺起,缠绕在阿白身
', ' ')('上,似乎承受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了,直接将阿白推开,接着将阿白推倒在床上。
他几乎是跳了起来跪坐在床上,如同一只捕食的猛虎,虎尾像鞭子似的拍打着床铺,宁不归反手伸到背后将蕾丝胸罩解开,双手捏着搭扣两边,举起来给阿白看了一眼,直接俯身将蕾丝蒙在阿白眼睛上,顺势趴下去吻了吻阿白的嘴唇,接着就开始一路往下亲吻,从下巴到喉结到胸口到肚脐,湿乎乎的吻痕构成了一个不连续的急切连线,接着他在阿白的下面略略停了一下,握住阿白勃热的阴茎,张口就含住了阿白的龟头。
“哦……不归……”阿白没有将蕾丝拿开,眼前是一片朦朦胧胧的红色,花纹的缝隙里可以看到外面,可他的视线却早已飘飞,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下面。
宁不归握着他的阴茎,舌尖快速地舔刷着饱满的龟头,然后用双唇将龟头整个含住,来回吞吐着冠沟的部分。阿白不由伸手按住他的头,抚摸着他汗湿的短发,宁不归顺着他的手就加深了吞入的程度。刚开始喉咙还有些生涩,很快就变得顺滑起来,阿白根本不需要再按住他,甚至他的手都有点跟不住宁不归的速度。宁不归的头快速地上下晃动着,只能听到咕咕的吞吐声,那紧热的喉咙极快地吞吐着阿白的阴茎,让阿白觉得自己的阴茎都快被宁不归整个吃下去了。
房间里回荡着阿白的喘息和宁不归沉重的呼吸,还有更加明显的口交的声音,宁不归终于抬起头来放出了饱受嘴巴品尝吞咽的阴茎,直接骑到了阿白的身上。跪坐的双腿紧贴着阿白的身体,他身体往下一沉,右手勾着自己的内裤,左手握着阴茎轻轻一托,就已经对准了穴口,龟头只感到了轻微的紧窒挤压,很快就撑开湿滑的括约肌进入了身体。
“啊,哥,操我……”宁不归低吼了一声,身体后仰,双手抓着脚尖,腰胯开始快速地震动起来,啪啪地撞在阿白的身上。侧面看去,从他的双膝都他的头形成了一条直线,笔直光滑的大腿一马平川,被奇峰突起的挺翘阴茎打断,这座涨红的山峰正因为起伏的身体而忍不住来回摆动,光滑的身体让它看起来更加雄伟,再往上是如同丘陵般起伏的腹肌胸肌,其中还有一颗停在胸口丘顶的格外尖俏的“奇石”,正是宁不归被咬的红肿的乳头。
宁不归强悍的腰肢让这条直线弹簧般上下摆动出一个纺锤般的循环,每一次撞击都在阿白的身上擂出响亮的鼓声,他如同撕咬着猎物的猛虎,用自己的身体吞没了阿白的阴茎,纵情享受着酣畅的美餐。
阿白的阴茎陷在了宁不归的身体里,最外面是火热紧窒的肛口,每次只让他的阴茎逃出一半就狠狠地吞吸回去,流出的贪婪口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小腹。再往里是松弛有度的括约肌,就像一个手腕高超的守卫,放任粗硕的阴茎从肉穴里逃脱,直到粗大的龟头也试图逃走,才牢牢抱住冠沟的肉凸将它狠狠拉回去。被再次擒获的龟头直接被带到肠道深处,湿滑的褶皱紧贴上来,看似温柔实则如同无法逃脱的枷锁,将整个茎身完全包裹,上面鼓起的筋脉都在肠壁的紧贴下兴奋地跳动着,让龟头兴奋得更加涨大。
宁不归的体力好极了,好像一匹不知疲倦的烈马,没有一刻停下过颠簸,直到阿白的阴茎第一次被他榨出浓浊的精液,喷吐在他的肠道深处,让皱褶缝隙全都被白浓的精液填满,他才满足地坐在阿白的身上。
阿白抹了抹脸上被宁不归喷上的精液,抬手握住宁不归的阴茎,将精液混着龟头上的液滴抹在上面,握着龟头捏了捏,刚刚被操射的龟头格外敏感,宁不归的身体抖了抖。
“这就不行了?”一直好像毫无反抗之力的阿白这才露出狰狞的面目,他反手报复似的将宁不归推倒在床上,翻成了背对自己的姿势,握住宁不归的虎腰将他提起来。
宁不归本来就不是特别健壮的骨架,这么多年身上的肌肉也都是精悍而非粗壮,现在身体发软,竟被阿白给折腾了起来。
阿白俯身将内裤扯到大腿上,就在宁不归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又抬手拍了一巴掌:“小骚货,看你刚才的样儿,是不是馋哥哥鸡巴了?”
“啊!”宁不归短促地叫了一声。因为联合演习有很多渡海训练的缘故,经常穿着泳衣练习长距离游泳的宁不归身上晒得黝黑,唯独屁股还保持着他真正的白嫩,现在蕾丝内裤被扒下,那泳裤形状的白痕看上去可爱又性感。他的屁股被阿白捏着往两边扒开,露出中间湿泞的穴口,柔软的粉嫩皱褶完全舒张,正呼唤般轻轻颤着。
阿白握着阴茎就对准穴口插了进去,双手掐着宁不归的翘臀,狠狠地在上面撞击,宁不归的蜜桃臀顿时被撞出了肉浪,颤抖着随着每次撞击晃动。被内裤如绳子般绑住的双腿紧紧并着,把阿白夹得更紧。阿白操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抬起一条腿单膝跪着,一边拍宁不归的屁股一边操。宁不归一被打屁股顿时浪叫了起来,嘴里呜呜地哭泣般喊着“哥……哥……操死我了……”
阿白更加兴奋,干脆双腿都抬了起来,整个半蹲在宁不归身后,像是要骑在宁不归身上一样。宁不归头埋在床铺里,后背弯成了一张弓般将屁股高高撅
', ' ')('起,承受着阿白的撞击。阿白的双手往前压着宁不归的肩膀,双腿踩着床铺已经快站起来,整个压在了宁不归身上。
这个姿势让阿白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宁不归的身上,每一下插入还都向下顺势,撞得又深又狠。宁不归趴在床上,被捂住的嘴只有似哭似叫的沉闷声音,龟头被撞得不断甩动,将流出的淫水全都甩到了他的小腹上,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流,就连他的睾丸都随着阿白的撞击来回摆动,将更多的淫水甩了出来。
宁不归的虎尾顺着腰搂着阿白,虎耳往两边倒下,时不时抖动一下,已是被操得失神。久未得到润泽的精神海洋如同迎来了倾盆大雨,被阿白的精神全面侵吞。作为全国少见的六级向导,而且极有可能在巅峰的年龄达到七级,更是圣塔研究院的领导层之一,阿白对向导技巧的运用已经是炉火纯青,轻易就阻止了宁不归差点就喷射出来的亢奋高潮。
“呜呜……哥……你饶了我……饶了我……”宁不归早已经知道在床上自己是斗不过阿白的,现在哭泣着哀求起来。
阿白将他推在床上,让他侧身躺在床边,提起他的腿搂在手里,继续狠狠地抽插着。宁不归可怜兮兮地捂着自己的阴茎,那硬如烙铁的阴茎却是怎么也射不出来,他嘴里哀求着:“哥,哥……让我射……我要被操坏了……呜……”
见宁不归如此哀求,阿白也不忍心再折腾他,他放慢了速度,缓缓抽插着。宁不归的阴茎像终于打开了阀门,阿白每撞一下就涌出一股稀亮的淫水,喷溅到地上,渐渐的越来越多,淅淅沥沥如同小雨似的往地上落,阿白也开始动得更快。
等宁不归喷出的潮水稍缓一些,阿白就将他拉回床上,让他仰面躺着,他抓着宁不归的双腿,握着脚踝,将宁不归打开成了一个大大的M。
宁不归满脸潮红,眼神迷蒙,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对着阿白似哭似笑地哼了一声,双手便顺着双腿往上爬,自己接过脚踝,把屁股往高抬,嘴里沙哑地叫了一声:“哥,操我……”
阿白趴下去将手撑在宁不归两边,腰胯如同摆锤般快速摆动,睾丸狠狠拍打在宁不归的身上,操的肉穴发出簌簌的声音。他已经是汗流浃背,汗水顺着鬓角往宁不归身上滴。一滴汗水落在了宁不归的嘴角,宁不归伸舌头舔了舔,接着舌尖舔着干涩的嘴唇,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哥……我好想你……我快憋坏了……你还使坏……呜……你还给我发鸡巴看……我都快不行了……”
“爽不爽?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阿白一边喘一边笑。
宁不归用力点了点头,脚趾紧紧地蜷着,呜呜地又喘了两声:“爽,爽死了……”
“一进你里面,就知道你想我,你不说实话,它可老实。”阿白嘿嘿直笑,“还说不说实话?”
“说,我说,哥,我从上到下都想你。”宁不归再也不敢不说实话了。
“以后老实不老实?”阿白狠狠地顶了两下。
“老实……”宁不归老老实实地许诺,接着露出一点笑容,“不老实就用鸡巴教训我。”
阿白抬手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用鸡巴狠狠教训着宁不归:“今天喂饱你,这个国庆,都说好了,全给你,让你吃饱饱地走。”
宁不归脸上惊讶,却又藏不住地欣喜:“他们,他们都说好了?”
“恩,知道你馋,都不跟你抢。”阿白俯身搂住宁不归,直接将他抱了起来,让他半坐在怀里,从下往上顶。
“哥,你真锻炼了。”宁不归竟还敢笑这个。
“喜不喜欢?”阿白得意地问。
宁不归点点头:“喜欢,好厉害哥。”他看着阿白汗湿的脸,一边呻吟一边说,“也不用,也不用只给我一个。”
他咬着嘴唇,又羞涩又期待地哼哼着:“一起也行。”
“操,原先都不肯,现在一个个上瘾,你又是怎么回事儿?”阿白恼火地掐了他乳头一下。
“碰见,碰见宋学长了。”宁不归抿嘴笑,随即马上求饶,“哥你轻点儿,没缓过劲儿呢。”
“还是别人话好使,你就不听我的。”阿白摸着他的腿让他跪着,将身子悬得高些,“看哥哥怎么操死你。”
他按着宁不归的腿,从上往下马达般快速地顶着,宁不归一动不动,就感觉身下火烫的阴茎反复撑开肠道,顿时随着强烈的抽插浪叫起来:“哥,哥,好哥哥,你太厉害了,呜呜……”
在宁不归爽到极点的哭泣声中,他们又一次达到了高潮,阿白抱着他喘着粗气,摸着胸口:“被你弄得雨淋了一样。”
“太过瘾了。”宁不归也餍足地趴在他肩上,低低喘气,两人边喘边缓了一会儿,宁不归低低地说:“哥,真想你了。”
“我也想你。”阿白扭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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