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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现在殷先生给他的都是和风细雨、甘霖鲜花。

辛桃馥笑笑,说:“先生大方慷慨,是我占便宜了。”

殷先生笑了,说:“还没有人能占我的便宜。”

辛桃馥眨眨眼。

殷先生似乎很喜欢辛桃馥那双眨起来极为灵动的大眼睛,禁不住挑逗似的用手指拨了拨他那纤长得过分的睫毛。辛桃馥下意识地闭上眼想躲,却被殷先生抱紧了,眼皮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又听见殷先生说:“你放心,我们之间很公平。”

辛桃馥好像听出来殷先生的意思了:在殷先生看来,他们之间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这个想法让辛桃馥觉得很好笑:公平?我和您这样的人哪里谈得上公平?

先生说他们公平,是因为先生认为这是“钱货两讫”的交易。

确实,钱和货之间很平等。

但是,在这场交易里,花钱的先生仍是人,而辛桃馥却成了货。

人和货之间怎么可能平等?

辛桃馥摇着头,像闹别扭的孩子——他知道自己的不快已经漏了馅,再装高兴也不像,便索性直接把情绪摆在脸上——可这份情绪是不能太真实的,因为真实的东西总是难看的。

先生花这么多钱,可不是为了看人摆出真实的脸色的。

他便翻身走下沙发,像烦了的猫一样轻盈地往下跳。

只是,他没走开几步,就被殷先生拉了回来。

他失重往后栽倒,再次落入殷先生的怀抱。殷先生抱得紧,使他动弹不得。

“小朋友今天很不高兴。”殷先生说。

辛桃馥露出娇揉做作的嗔怒,仍是美人姿态:“没有不高兴。”说着,鼻子轻轻哼一声,像毛茸茸的小动物。

殷先生笑说:“不知是谁得罪了你,使你连带着对我也记恨上了。”

辛桃馥道:“哪里有人得罪我?就算有,我又怎么会记恨先生?”

殷先生笑了,盯着辛桃馥的脸,说得笃定:“你在恼我。”

辛桃馥仍否认:“我为什么会恼你?”

殷先生露出了苦恼表情:“不知道。”

但是,殷先生又很快笑了,道:“但你的毛都炸起来了,自己不知道吗?”

辛桃馥听到这个形容,心下悻悻,什么炸毛?真当我是猫了呗?

辛桃馥扭过头,不理殷先生。殷先生却搂着辛桃馥的腰,一个翻身,把辛桃馥摁在沙发上:“你恼人的样子实在可爱。”

辛桃馥被逗出了几分似真似假的嗔怒,头一次在殷先生的怀抱里用力挣扎起来:“别烦我。”

殷先生却把他搂得更紧了,只笑说:“望辛少爷息怒,打我骂我都使得,但求别气坏了身子。”

辛桃馥是真的有火气要发,竟然真的捶了殷先生几拳——他可不是女娃娃的“粉拳滴滴”——当然,他也不会真的用捶杀父仇人的力度去捶先生,但他心里确实有气,一拳下去少说也用了六七成力了——一个成年男子的六七成力,打在殷先生胸膛的肌肉上的时候,也是有嘭嘭响声的。

三捶下去,辛桃馥气消了些,心虚感就上来了:我还真捶了先生?

殷先生这一身腱子肉不是白练的,但既然被认真地捶了,自然不能说自己不疼,不然就是对对手的蔑视。殷先生便捂着胸膛,说:“哎哟,疼。少爷还真捶我。”

辛桃馥被这一招弄得哭笑不得,却昂着下巴:“捶是捶了,还不是你要求的?我这辈子还没听过这么特别的要求呢。怎么能不满足满足你?”

殷先生笑了,坐了起身,把背靠在沙发上。

因为刚刚一场玩闹,殷先生整洁的衣襟乱了几分,头发也凌乱些许,有几缕碎发散在额边,这个姿态,比他平日正襟危坐、衣冠楚楚的模样更多了几分潇洒风流。

他现在并不看辛桃馥,只是低下头,从烟盒里取出一根香烟,在唇上衔着,却不去点燃。

辛桃馥撑着头坐起来,说:“怎么不点烟?”说着,辛桃馥眨眨眼,说:“该不是等着我给您点吧?”

“不必。”殷先生笑,“有点犯烟瘾了,但知道你不抽,也不想要你吸二手烟,便这样咬着,算是解解嘴瘾。”

殷先生总在这些小地方透露出几分对辛桃馥的“尊重”和“爱护”,这应该是殷先生的好处。却便是这样的好处,最使辛桃馥胆战心惊、严阵以待。

辛桃馥知道,这种最像蜜糖的东西,往往最是毒药。

辛桃馥心里一叹,却扬起笑容,靠过去将殷先生唇边的香烟拿掉,奉上自己的唇。

殷先生偏着头,让辛桃馥像小猫似的蹭自己的唇。他并不怎么热情地回应,只是以一种敞开的姿态迎接辛桃馥的柔软和甘香。

辛桃馥亲了几回,也不得章法,只感殷先生虽在享受却并不沉溺。这使得辛桃馥有几分气馁,便退开来了。

便是辛桃馥往后退的时候,殷先生却忽而猛追而上,将辛桃馥又逮了回来,压着的,攻城掠地的,亲吻。

唇舌间,殷先生的语音模糊:“跑什么?”

这句话听着更像是说“你跑得了吗?”

辛桃馥确实是跑不掉,哪儿都跑不了,只困在这一个铺天盖地的吻里,连呼吸都不由自主。

第15章手提袋

辛桃馥被吻得快喘不上气来,殷先生才放过他,脸上衔着笑,欣赏辛桃馥脸庞涨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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