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成的话突然传来,肖琳心中一紧,面色却丝毫不显,只冷哼一声道:“怎么,你怀疑我去告密了?”
顾文成则轻声一笑,“不,他似乎想要与我合作。”
“是吗?那不是正好。”
“正好什么?”
“正好方便我靠近他,跟他讲是你之前陷害的他。”
顾文成听到这话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马车外守候的梓安听到里面的声音双手紧紧握着,脸上满是阴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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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结束后,平王之子余子阳来不及回府,便迫不及待的让赶车的马夫停了下来,打算进平王的马车上告诉他自己知道的事。
车帘刚被挑开,平王眉眼微动,只轻喝一声道:“回去。”
声音不大,但余子阳还是听得出来父亲发怒了,所以只躬身道了声是,便忍着心中的激动回了自己的马车上。
好容易到了平王府外,余子阳见父亲依旧面色平静,只得压着性子跟在他后面走着。
终于到了书房,余子阳再也按耐不住性子,开口道:“父王,梓安是被顾文成抓走了,我们之前被陷害肯定也是他的手笔。”
平王看着他激动的模样,微微摇了摇头,只冷静道:“证据呢?”
余子阳一怔,随后拿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这是顾文成身旁的婢女丢在地上的,她和另一个婢女的对话我也听到了。”
随后他简单的说了一遍他在宫殿外看到的一幕,最后肯定道:“另外一个婢女确实有几分像梓安,所以梓安失踪肯定和顾文成有关。”
平王看了一眼纸条,微微蹙眉,对余子阳道:“就凭这个,你便觉得是顾文成做的?还有太子身旁的婢女为何会给我们传消息,你又怎么确定她的话一定是真的?”
余子阳见父亲不信自己,急道:“顾文成我们的人早就查过,以前根本没见过这个婢女,太后寿宴这么重要的场合,顾文成愿意带她出来,就说明她肯定是重要的人,而且很大可能是被迫留下来的,不然也不会向我们告知这么重要的事。”
平王若有所思,余子阳的话不无道理,他们确实查过顾文成,可都没什么进展,那个婢女所说若是假的,顾文成确实没有必要再上演这么一出。
思至此,平王却还是摇头道:“可即便这件事真的和顾文成有关,我们没有证据,根本奈何不了他。”
“不,”余子阳突然道,“那个婢女肯定知道什么,我们只要找到她就行了。”
平王叹息道:“子阳,父王知道自从梓安离开后你就魂不守舍,可也不要失了理性,梓安若是见到你这般肯定是不放心的。”
余子阳闻言脸上少了几分冲动,多了些许悲伤,他缓缓道:“父王,我知道梓安失踪了这么久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可我绝不能让害她的人逍遥法外。”
平王见他这般难过,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说的不无道理,但若真如你所猜,那个奇怪的婢女肯定不会随意抛头露面,我们还要小心行事。”
“父王,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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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成刚到书房便听到下人禀告的消息,余子阳在出了宫门不久时,曾激动的神情下了马车。
挥退了下人后,顾文成反复思索了许久,突然想到什么,愤怒的一拍桌暗对着外面道:“来人,把梓安叫过来!”
没过多久,梓安便来了书房。
“参见主子。”
梓安说完并未听到顾文成说话,不禁微微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顾文成悠闲的靠在椅背上,正漫不经心的盯着她看,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