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 - 小老师
没有人跟雷霆这么说过话——没有。
于是,和你一样,雷霆的理智表层迅速给出了第一次回应,是个疑问句:听错了吧?
眼睛耳朵立刻领命重新确认,认真、仔细地看和听——看她目光盈盈地望着自己,又天真又甜又有些小狡黠地笑起来,猩红的小舌头在洁白的齿列里一探一探,听她俏声催他:“要不要呀?”
“——要~不要~嘛?”
雷霆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什么时候错吞过一把草籽,浑不记得,破土冒尖又挑在此时。
心痒就是这样的感觉么?好像每一寸血肉里都有被她勾得有了个体想法的东西苏醒过来,一并的往外伸着脖子。
他不可能不答应了,甚至都做不到再拖延——什么东西在用他的嗓子?
“你要教我什么?”
少女略略地感觉到这是应允的意思,高兴了:“我做给你看呀,等一~下。”
那就等。
可这小姑娘马上就发现她和所有认为自己没有醉的人一样,身体不听脑子的使唤。雷霆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在自己臂弯里试图起身,结果用力到脸颊鼓包两三次,脑袋都没有离开他的肩膀。
“好奇怪呀……我起不来了……”她真心实意的疑惑了,接着可怜巴巴地求助,“你先~扶我一下好不好…”
好。
男人有求必应,痛快地满足要求。少女裹在裙子里的身子软绵绵热乎乎,随便怎么摆弄都行。
“这样?”
他甚至很绅士地问,仿佛一点杂心也没有。
少女勉勉强强地坐起了,又开心了。
“嗯呐,那你看好哦……”
看好哦……
雷霆真的神经发麻,他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眼前这个小娇娇在他面前也不是没脱过衣服,她长得这样好,当然是怎么脱就怎么刺激的,他也不是没看过——对吧?你们都知道的啊,他明明——
……怎么会这样呢。
少女的神情无邪,她现在是真的只能想到表层,脱衣服就是脱衣服而已,他不知道这个衣服要怎么脱,于是她就教他,脱给他看而已……
而已而已…
雷霆感觉自己有一部分魂都凝住了,少女的手指葱白,真就老师耐心地教学生那样,唯恐他看不清楚,一边动作一边曼声解释。
“这个扣~子是这样哒,要按住它,然后往外拉……”
他确实没有见过这样的设计,女装总是五花八门,想必这其实也不稀奇——松紧的弹力在领口内缝成一圈,出口的地方留出两根编花的穗,卡着一枚按压收缩扣,拉紧就收,扯松就宽。
她往外扯,小圆形的领口本来只开到锁骨,越来越大,等每一条褶皱都扯平了,开得宽到露出半个肩,穗子也到了头,歪歪地停在那侧露出的腋前,坠着领子往前翻。
“腰这里也是一样哒,这是拉紧了,嗯~要脱的话……”
她讲解完了上边,低着头去找腰间。
一天没弄了。
不行的吧?昨天晚上他还问了的呢,现在一天要挤几次奶啊?她哭得不行,说要弄四五次,奶太多了……还怪他,怪他回来之后什么也没干,径直睡觉了,奶都不喝……对吧?委屈得缩在被子里哭呢。
“也是这样按住~拉开就……咦……”
咦。
现在能够调动使用的意识只有这么多,少女拉平了松紧穗的手顿住了,迷茫地看着这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手——怎么回事呀?嗳呀……
两圈穗子都已经放到最大,这件衣服理所应当地不再具备包裹功能,一侧已经挂到了少女上臂中央的领口圈跟着她往前微倾的动作继续下滑,鼓鼓囊囊的胸乳滑得像团奶冻,一点也挂不住,唯有那穗子伸出布料的部分还存在着一小块间隙,好巧不巧地,挂在了那颗嘟嘟翘着的灔红奶头上。
雷霆已经不在乎又是谁在用他的手了——小可怜,涨疼了吧?还没摸呢,就硬成了这样…
“……”
少女有些懵了,被一点一点细细捏揉着的奶头传来的感觉复杂极了,但是她又很熟悉……热热的、痒痒的、有一点点刺痛感,但又很舒服,还有……
“呜……”
……没有悬念的,流奶了。
一天没弄了,渗出来的液体又白又香,顺着男人深色些的手指往他手掌里流,还有多的,直接就“啪嗒”滴到手背上。
男人的嗓音追在后面,问得诚恳极了:“小老师,这是什么?”
这是……
是……
是
少女半张着小嘴,眉眼神情里还满是不经人事的纯与狡黠小心思的娇,茫然得要在记忆力搜寻一下答案才能说话,被操淫了的身子却等不及了,不用得到意识批示也知道要怎么做——脑子没空不要紧,被占着在想“这是什么”也不着急,白藕似的胳膊抬起来,一只握他的手腕把他往她身上引,另一只伸进衣服里捧了本来还没露全的那只自己揉,那把子细得拉到贴身就没法从上下脱衣服的腰挺了又挺,跟半遮半露堆在衣服里的屁股连出一弯词穷的腰臀比差——这一串动作做完了,去意识里找答案的那部分才回家,身子是淫糜魅魔请君来吃,脸他妈的还是纯白精灵一无所知。
“是…奶~”
她小小声地说,黑白分明的眼睛还因为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而往旁边飘忽了一下。
“你…要不要,尝一点呀?”
——操。
雷霆有生之年,头一次知道到面中发热是什么意思。
亏得是没在别的地方吃年夜饭啊。
他真的是又庆幸又…咬牙切齿。
要是按以往的规格,随便碰了一点那什么鞭什么血什么茸,今天晚上他和这小姑娘怕不是至少得死一个。
“嗳呀……”
少女意识身体不同步的劲头还远没过去,等到脑子用眼睛发现自己被按倒了的时候,奶子都被吃肿了一只,大大张开的腿心处热乎乎的,正“坐”着那个东西,“教学”用的裙子丢在床尾,还垂了一半下去。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在这种角度下只能看见眉骨和鼻梁,这几处的线条都英挺硬朗得让人心颤,哪里联想得起半个“笨”字?
后知后觉…后知后觉,意识哆哆嗦嗦地翻出大把大把“被欺负”的感觉,忙不迭地塞给当事人。
雷霆本来已经开始了,上面一面揉乳吃奶,下面一面已经碎碎地挺着鸡巴插了龟头进去操了十几次,正感觉到身下这一只的穴已经被捅得开了口,水窟窿似的淋着他,可以整根插进去操肚子时,抬眼一瞧。
她迷心窍吧,要不然真没法解释。
他就任着自己,往下挪了一动,把爽得马眼都还在一张一缩的鸡巴“啵”地拔了出来,把眼睛也从那张湿得直往外流热水的穴上挪开。
“小老师…”
他这么叫,又低又磁。
“教教我怎么操你吧。”
一百二十五lt;(脑洞六)虞晚【校园背景,H】(popo魚)|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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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
一百二十五
诶?
……诶……
真的吗?
真的……真的吗?
少女已经接收到一半的委屈停住了。
是吗…这也是要我教的吗?
原来他不会呀…那,那就还是……
……笨笨的呗~?
嗯……
那,好嘛。
少女的神情又开始无邪了,现实生活中只在苏睿身上短暂享受过的人师感成为了现在最大的驱动力,其他什么也想不了了。
“嗯那我先看看哦~”
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真话假话,哄得人住就是好话。
雷霆的身体也快不由他脑子管了——罕了他妈的个见的——他今天晚上真是被撩得不行,老房子着火,没救了似的那种被撩得不行,明明从他下楼去车里拿酒开始就在想着等会要怎么操了,结果现在,插都插进去了,愣生生的又拔出来——
小老师,教教我呗?
他头皮都是麻的,既不明白自己脑子是怎么说出来的这话,也不明白身体怎么就这么听了话,更不明白现在到底是哪里来的耐心,框着他,让他配合成这样——
意识里已经进入状态的少女七扭八歪地凑过来,藏都藏不住雀跃地开始摸他——软绵绵的手,指腹和掌心的皮肤生嫩生嫩,长到这么大用手做过最累的体力活可能是给他们摸鸡巴——再摸摸,对就是那。
雷霆慢慢地吐着气,引着她一路往下趴。
少女一点戒心都没有,满心都以为都被这样叫过了,肯定就是自己在弄他,浑然不觉自己的去向和动作全是被牵引,欢欢喜喜的、矮矮地伏着用手摸他,松手的时候奶子都被揉麻了。
“可以了吗?小老师?”
“嗯可以了好硬呀”
“小老师喜不喜欢?”
“喜欢”
“接下来呢,小老师,要插哪里?”
“插下面就好啦”
“下面是哪里?”
“就是下面呀你真的好笨哦怎么这都不知道呀”
“不知道啊,小老师不教了吗?”
“不会呀老师怎么可以不教不教就不是好老师了呀是这里啦~”
“看不清,怎么插?”
“可以插的呀我扶着你吧”
“这么小小老师,进不去的吧?”
“进得去的呀你试一试”
少女被这几声小老师叫得迷了魂,连这么浅的装模作样都听不出,还生怕他放弃,慌慌张张地用膝盖把自己挪得转了半圈,支着把自己跪好,摇摇摆摆地自己摸到腿心里,就着滑溜溜的水把穴口撑开,再转半张脸回头去看他。
“可以插进来的来插这里”
雷霆都不记得自己回了什么——也不重要——反正这一刻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他居然真的还忍多了一会,把这幕小老师的戏扮得圆了尾——要还的,一会也是要还的——小老师,是这样吗?
小老师……
……小老师。
再怎么脑子觉得无所谓,被完全调教出来了的身子已经有了欲念的瘾——素了一天了呀,整整一个白天呢,就只是在下午接电话的那二十分钟里被摸了一次——只是摸了一次呀,连根手指都没进去——
脑子现在还没接上身子呢?好,太棒了。
少女还只觉得困惑,她明明还在当老师的呀,对吧?她要说话的呀,还要问一问问题这些呀,怎么…怎么她说的不是……不是她“想说”的呢……
面中发热……妈的。
雷霆已经觉得他简直有点在全脑发热了。
他也不晓得这酒进了这小姑娘的肚子之后是变成了什么春药还是怎的,只觉得真是喝得好——好。
他弄过这小姑娘很多次了,翻过来覆过去…说句里里外外操透了也是写实的,不过分——每一次她都是哭——不是说哭不好、不行、不喜欢,一方面吧,她一身皮肉娇成这样,撞见李傲一个他一个的…哭也太正常了;另一方面,他甚至都因为她越哭他就越爱弄她这件事寻思过几次了,所以并不是不好的那个层面——啧。
虽然不会有人注意,但雷霆先绷住了表情,在基本看不出波动与端倪的情况下,深吸了一大口气——平复情绪的技巧之一。
……可这个技巧上一次用到,已经是至少七八年的事情了。
雷霆有点发晕了,就好像他也被那两口白酒给灌醉了似的。
没有那层来自意识的“羞耻”和对他情感上的“害怕”,这少女的身体完全地朝他打开了,他刚刚插进去操的时候想的什么来着?水窟窿?对——水窟窿——真的是爽疯了。
热的、紧的、撞一下都能再带一截滑的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她就是喜欢,好喜欢,太喜欢——可她自己还不知道。
雷霆就盯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盯着这身子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的娇娇张着一双什么都不知道的眼睛,歪在被褥上被操得口水都咽不下去——妈的。
怎么会这样。
他自己都想问。
怎么会这样——现在她这姿势是刚才被他撞的,他再进去的前几下实在是没忍住,整根一次性猛地全插进去了,插得这身子当场就稳不住了,合握一把能掐完了的腰立刻就绷直了,背也往上弓。要是放在平时,这一下就能把人给操哭了……结果没有。
她就好像脑子没接收到这份半死前的预警一样,不仅没有、也不是在主动地哭,反而还在努力地想把身体诚实的哭腔咽下去,用其他的句子——
“你…嗯嗯啊记、记得呜了吗?”
他就问,什么?
“呀呀插的地啊、啊方,地方”
他花了两秒来消化她在说什么,然后他开始发晕了。
接着,他的左右眼和左右耳就好像各自开始了分工,一边像踩上了沼泽那样往下陷去,一边像乘住了风般往上飞起。拽着他往下陷的人是她,是现在正和他交颈相欢的身体;牵着他往上飞的人也是她,是现在她看过来雨雾蒙蒙的眼睛——于是他好像也就这么分开了。
他也留下了身体与她继续交欢,然后交出从没体验过的、赤裸的、黏糊的情绪什么都不管,只是跟她说话。
这也可以叫耳鬓厮磨吗?可以的话,他想这样认为。
小老师,要是我没记住呢?
要是我做错了呢?
要是我还想学别的呢?
少女的膝弯里都已经全是汗了,穴口湿乎乎的糊满了蜜水捣成的白沫,整个身子都在颤,他拔出来一段做一个抽送,都要弄得她抻着唯一没在做支撑的细白小腿往上抖着一弹,身下垫着的被子湿得从三块水渍连成一整片……不知疲倦。
没关嗯呜系,可以多学、多学几遍
会记住住的,嗯嗯错了也不要紧
都、都可以学呀的
卧室里没有放裸露在外的钟表,所以结束的时候是几时几分,雷霆也不知道——但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他也睡着之前,他记得他在想话——在想,天亮之后,第一句要对她说的话,接在“新年快乐”之后的话。
不过这可能也已经是梦了,毕竟人是会做浅梦的,神经给出反应,在大脑中成像成音——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照一张照片吧。”
“诶?为什么突然”.
的确是有些突然。
我确实是突然觉得,左胸口袋里如果放着你的照片,应该可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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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
一百二十六
一般来说,大年初一,大家都是怎么过的呢?
唔……
实不相瞒。
非要虞晚掏心窝子说的话,今年的大年初一,甚至已经是她过过最有意思的一个大年初一了——在家的时候,有威叔和婶婶在,那个屋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就没有能剩到她手上的事,她出了充当吉祥物之外的事,就是去书房里看书写作业(……),这如果还不能够叫无聊,那也真是没有什么能叫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