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
行了。
男人有些恶劣的一把收拢了的手掌与手指,重重的捏了一把少女送进他掌心里的娇乳。
“想起来了。”
他的嗓音乌沉沉的。
“奶子大了,胆子也大了?”他似笑非笑,“怎么不哭?嗯?以前不是摸把奶子就能哭得像只兔子?”
“嗳呀”
少女被他捏得一颤,还真反射性的就蒙了一层水雾上来,听清了又觉得耻,见他现在愿意动了,知道这事差不多能开始了,一面又把身子挺了挺方便他揉奶,一面小声的哼着,把攀脖子的手放了下来,捏到了T-恤的下摆上,往上提:“教官”
她这把嗓子,这么哼哼,就是催命。
雷霆垂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乖得跟什么一样脱衣服的这样一只,手上心里都舒服得厉害,正要开口再逗逗她,就感觉到正在指腹边缘蹭着的那一点儿,湿了。
温热的液体,比清水的触感要黏上一点点,足有一小缕,湿了整个指腹的边缘,再从指缝里,溢出来。
雷霆愣了一下。
少女摸约想的也是一鼓作气,干脆脑袋一低不看他了,两条胳膊在衣服下边缩得脱掉袖子,再往上一把,整个套头脱了,露出来底下白嫩嫩的身子,稀里糊涂卷了边又绞了绞才挂着的内裤,一头瀑布似的头发。面前两团粉粉白白鼓囊囊的奶儿,一只就捏在他手里,红嘟嘟的奶头鼓着,就这么在他眼皮子下边,跟着他手指的动作,冒出来一点、一点、再一点的奶汁。
糜白的奶汁,半点不作假的从那红艷艷的奶头芯子里冒出来,挂在尖尖上,聚成挂不住了的一大滴之后,“嗒”的滴到他风衣的袖口上,顺着布料的纹路与褶皱,在那黑布上流出白线来。
“嗳呀”
少女小小的叫了一声,犹豫的,怯怯的把两手背到身后。
“教官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这个漂亮得像只应该隔着屏幕和画框出现的少女,眼里雾蒙蒙的抬了脸。她看起来好像想说点什么,但是对上他的视线,就又缩回去了。水润润的嘴唇张了张,最后还是含了一含,接着,朝他露齿一笑。
“教官~尝尝看嘛好不好呀?”
教官~
教官
——如果。
这当然是如果,只可能把这两个字写在最前面。
“如果。”
雷霆此前,只有且仅有的设想过一次,“如果他是李傲”
当时的他坐在椅子里喝完了一整杯茶,才慢慢悠悠的走过去,把被随便放倒在沙发上的李傲给翻过来——挺有骨气,腿伤不算,手是真脱臼着的,甚至按都没给按回去,现在肿得动不能动,放了话说不吭声,这就真的一声没吭。
他当然知道李傲在赌气,谁都有脾气,这小子不服,正是不服得极其厉害的时候。
但他个人还是觉得挺行,他觉得男人就该这样,他以前还觉得李傲这小子养得怎么地,胡天胡地,是个纨绔。现在瞧见还能这么硬的赌着这口气,看来底子还是可以——不过他也不会忘记自己是答应了李傲的大伯,是来干什么的。于是他挑了个舒服的地方重新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始说话。
具体说了些什么,他不太记得了。李傲梗在那,哪一句开始才回的话、回了些什么,吵了些什么、吼了些什么,他也不太记得了。反正最后,说是他劝通了也行,说是李傲自己想通了、屈服了、愿意怀柔装一下了,也行。
目的达到,他叫人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才把腿也伤了的李傲架下来,出他这道门要去医务室时,李傲咬着牙,在两个没什么表情的哨兵中间疼得表情扭曲的拧头过来,恶狠狠、或者是他当时理解的“虚张声势”——的丢下了让他产生了这个“如果”的一句话。
“是,我承认,你们都牛逼,牛逼得不行!那又怎么样?!真以为谁都他妈稀罕啊!”
这句话说得放肆,架着他的哨兵哪敢停留,本来还想照顾一点他伤势的步子登时转成了疾步,冲也似的走得飞快,连着坐岗的那个兵头都没敢抬,关门的动作生怕慢了一毫秒。
雷霆记忆中如此鲜明的第一次设想,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喔?
他看着那扇已经赶忙被关上的门,心里突然间这样想。
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因为一个小姑娘,而像你这样,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事?
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在有一天,莫名其妙的觉得,原来的计划,不执行也无所谓;原来的想法,改变掉也无所谓;原来的喜好,跟她走也无所谓?
如果我是你——李傲,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
他笃定的这样想。
接着,这个想法就变得可笑了。
他把喝完的那杯茶再次倒满,这个如果,就完结了。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
第二次。
这是第二次了,雷霆的意识里出现了这个问题。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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