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器的用法大同小异,虞晚扎扎实实的出了一身的汗,的确是难受,更何况现在这屋子里有地暖,这大外套里面脏了不说,光是厚度也犯不着了。踩着拖鞋进浴室试了试水,会用,遂关了出来找衣服。拉开衣柜,茫然没目的,摸摸这个碰碰那个,感觉什么都不合适,转头看到椅子上搭着的,过去一拿,一件长袖衬衫领T-恤一件羊绒背心,把背心搭回去,比划一下T-恤的长短,盖过大腿根的样子吧,也许穿上还能往下挡点。
里面怎么办啊
虞晚咬着嘴唇,裹在衣服筒里的腿不自觉的并起来动了动。
还不穿吗
不管了!找个新的去!
少女脸上有点发烫,但还是去翻了衣柜的抽屉,拿了条还没拆包的新内裤在手里,拿起来放下去,再拿起来再放下去,磨蹭了几分钟,“唉!”了一声,拆了。
男式的就男式的吧有总比没有好是吧!反正反正好歹还是新的
扎进浴室里洗澡。
现在家里,如果不住长辈的话,一般没有人会特意记得要在哪里挂块指针的钟表了——都看手机嘛。
知道没人,李傲不可能飞快的就回得来,虞晚由着性子慢慢吞吞的动作,其实身上不脏,可磨磨蹭蹭磨磨蹭蹭,把头发折腾到半干,少说一个半小时吧,猜的。
反正也不知道现在具体几点了。
拖鞋湿了,又大得完全不合脚,还是木地板,干脆褪了出来踩地上,反正不冷。虞晚不晓得男式内裤的尺码如何,反正李傲的嘛她穿肯定大,随便套了上去,拉着大出来的腰侧绞着,稀里糊涂的卷到不会自己往下掉,T-恤一盖,总算安生了。
床边坐了会,动动腿,无事做。
喝点水去吧。
厨房里东西一应俱全,就是瞧着这模样,怕是除了个烧水壶和微波炉,别的都没开几次张,原模原样放得整整齐齐,不知道谁给他放的。
灌上半壶水,烧开了,拿了两个玻璃杯,倒上一半,从这个杯倒到那个杯,再从那个杯倒回来,没数来回了多少次,反正喝的时候还烫嘴。
断断续续的把那半杯喝完了,再把它俩都灌上,排排站摆好,等着放凉。
行,又没事了。
又没事了。
使用面积挺宽裕的一套房子,装修得审美在线,毫不敷衍。
虞晚漫无目的的从厨房里打量着走了出来,按顺序来,一间房一间房的走,走完一圈,回到李傲带她进来的那间主卧,叹气。
“呼”
现在,这算个什么情况啊
如果真的没有任何人来找自己
少女直挺挺的,“砰”的砸进床铺里,脸朝下的那种
那靠自己离开这里的可能性,真的就趋近于零吧没有证件,没有钱。没有卡,电梯都刷不动
她想起了下意识在电话表盘上按的那一个“1”
有什么卵用。
报警的话,都不说别的什么雷霆李傲这种明显不是毫无人脉的人会不会干涉到,就算他们不存在,打出个报警电话,她都不晓得要跟警察说她现在在哪。
现在她这样状态的人能算得上是个黑户了吧?啥证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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