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虞晚张了几下嘴才发出来声音,还听起来跟蚊子哼哼似的。Oversize风格的优点在此时被使用到了极致,少女摇头,人往衣服里缩,马上连露出来的小脑袋都要埋不见了。
“不想”
“真不想?”男人盯着少女披出来的一头黑发和衣摆下露出的莹白小脚,把手里的纸杯和袋子往车前一放,人朝她这边侧过来,“吃的有,喝的也在这。可厕所嘛过了这,下个服务区一时半会可到不了,路上没地的,真不要?”
真不要!
就是真不要!
大坏蛋!!!
虞晚缩在衣服里,车内密闭,空调温度本就不低,他再这么一讲,好像四面八方都有火舌子朝自己舔过来那般,烧得她眼睛不由自主的就润了,怕一开口就又带哭腔,干脆只摇头,不说话。
他侧着,隔这么近,也不动,就看,盯着看。
视线怎么也这么热的呀
少女要哭了,全身真空的经历她有过几次呀,这真是一点都不习惯大衣的内衬是一层滑滑的布,直接碰在皮肤上的感觉不难受,又难受不要看了,不要看了呀呜呜里面、里面的东西要含不住了的
“宝贝儿”
他低低的喊。
少女细细的一抖,埋在毛茸茸的领子里,怯怯的转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去看他。
天边泛起一点鱼肚白,车窗外的那一块天布开始描出渐变色,夜晚过去了,天要亮了。
东南西北,再加各自一斜。他是朝哪个方向,向哪个地方,已经把她带出了将近一个通宵的车程距离呢?
“弄给我看。”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手上的动作流畅,拿下纸杯的盖,转笔那样夹在手指间从小拇指翻到食指。音节像是一个一个从烧红的炭火里滚出的石子,再一个一个的滚到她身边,堆起来。
“夹不住了吧?来,自己把它弄出来,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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