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真乖啊,我的宝贝儿。
你说,我怎么就丢了你这么长的时间呢。
江城心里的念头飞得极高,他自己也不伸手去够,由那过去了便过去了。人反正就在面前,管那先前如何如何,横竖现在是到自己手里了,甚至这一趟才刚刚开始。这小东西有多翻脸不认人,可能没人比他晓得得更早,安排这样一趟远门出去玩,江城本来就存了要把人弄得没法再忘记他的心思,这只小白眼狼面上有多乖,就有多难搞,端着持着等到下辈子都别想等她主动开个腔,对付这个,就是要逼。
逼到她无路可退,逼到她自己放弃挣扎,就像被叼进了狼窝里的小白兔,打量一圈又一圈,发现一点可以逃走的空隙都没有,只能乖乖的、乖乖的认命,自己躺下来,露出白白的肚皮,眼睛委委屈屈的红起来,细声细气的说——
让你吃吧...能不能,吃我的时候,吃轻一点呀...
啊——哈。
不能。
不能。
和不能。
就是要让你痛,要让你记得,要让你没有办法忘记。
如果不能一下就把这种感觉钉进你的心里,至少也要钉进你的身体里。
——我们一样一样来,时间还长,我不着急。
饶是江城高,这个动作也做不了多么舒畅,他故意用了一点力气,一口吸吮带上咬,吃得少女“呀”的喊了出来:“疼..”
江城故意的,他抵着床铺的边缘呢,可他摇晃了一下,说得一点都不脸红:“嗯..我站不稳啊。”
虞晚本来就泪眼朦胧了,隔着这样的一层水色,意识都好像被送得远了一点,委屈极了,想说“不给你吸了..”可又不敢,摸索着去把自己撑起来一点送过去。
直达的火车,途径的站台规模若小,则多半不停,闷头只管往最终的目的地开,可即便是小小的站台们也远远不止接待这一个班次,或橙黄或白炽,照明的灯光挂在站台各自的名牌身侧,为撑起站台的方柱们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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